第304章
她稍稍错开一个身位,下一秒人就被更大力的困住。modaoge
南潇索性就不挣扎了,她淡淡的笑着,“我哪里敢呢。你可是跺跺脚,帝国就颤三颤的大人物,我可不敢呢。”说完,甩开男人扣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冷声道,“你弄疼我了,松开。”
“你也会有疼的时候?”凉凉的讽刺了一句,伴随这一讽刺,男人松开了她的手腕,“我以为你都不会疼呢。”
刮起了风,南潇感觉身上的热气都被吹散了,人有点冷,下意识的拢了一下开衫,这才直奔主题的问道:“说说看,冷了我一个多月,突然找到我又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霍九枭松了松领口的领带,单手插进衣兜里,凤眸溢出点讽刺,轻笑道:“你认为我找你做什么?”
“你找我能做什么?如果不是分手就是找我做,要么就是想法设法的讽刺我…”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音落,南潇就挑高了眉头,“霍九枭,孩子没了我有错,但你传出婚讯,又是什么意思呢?你是想要做齐人之福,左拥右抱么?”说到此处,顿了一下,“说说看吧,你究竟想要怎样?”
帝都比盛京温度低,早晚温差更大,霍九枭到底是顾忌着南潇穿的单薄,脸色好看了一些。
他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往公寓里去,“你是不知道自己穿的少,非要站在风口跟我讨论这件事吗?”
南潇不让他牵,她站着不动,“我酒劲还没过,胃不舒服,腿也没什么力气,你抱我走。”
音落,霍九枭掀眸看了会儿她,他表情很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漠,但还是朝南潇走了过去并将她打横抱起。
南潇在被抱起的一瞬,手就自然圈上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脖颈处,视线落在男人的身后,眼圈有些潮红,但很快又无迹可寻。
萧御的公寓常年有人打扫,他又是个惯会享受的,所以他的公寓内部环境布置的很不错。
开门进去后,南潇就从霍九枭身上下来,随即弯腰在鞋柜找室内拖鞋。
只是,她弯腰找拖鞋这个动作没有完全实做完,她人就被霍九枭摁着肩,保持这样找拖鞋的姿势而被强行……,占有。
男人上来的动作很快,可以说是狂风暴雨,连给南潇抗议或者是适应的机会都没有。
一下就到了最深,她周身的神经都要绷断了一般,头上浮起细密的汗珠。
比起身体上承受的疼,她感觉一颗心都像是在滴血,疼的麻木。
她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着落在脚边她被撕下来的裙子,渐渐平静下来,随即唇角又扯出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
她抬起头来,“霍九枭,你非得逼的我恨你么?”
她的问题,男人大概不屑回答。
他可能是觉得在这里很影响他施展拳脚,直接将她转过身,面对面的距离,再次沉入后将她抱起往客厅的沙发走去。
即便是走着,他也没有打算要放了她。
南潇因为酒精的作用,多多少少不可能不会有反应,何况霍九枭向来知道她的敏感点…,因此只是在客厅的那件沙发上,她就被……
他们进来时,是没有开灯的。
窗外挂着一轮弯月,月色朦胧,缱绻的光照亮近在咫尺的一张妖娆俊美脸庞。
南潇面颊上已经完全汗透,她彻底放弃了,一副予取予求任君处置的姿态。
时间过的有些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濒临窒息和绝望时,眼瞳蓦然一缩,突然开口叫住视线里的男人,“不要弄在在里面……”
音落,霍九枭身形稍显顿了下,随即他伸手扣紧她的下巴,眉眼结是讽刺:“你都不愿意给我生,我怎么能那么不知好歹呢?放心,我们不会再有孩子。”说着,就拍了拍她的小脸,“我已经做了结扎手术。”
南潇心口一沉,像是被锐器割开,疼抽抽的。
……
结束后,还未等她从沙发上坐起,那已经整理好衣冠的男人对她淡淡的开腔道,“温如初快要大选,我将会在帝都待上小两个月,所以,我希望我在帝都的这些时日,你能随传随到…”顿了顿,嗓音倏尔一沉:“你现在可以走了。”
闻言,南潇只在最初整理衣服的动作稍稍滞了一下,随后收拾好就站了起来。
因为身体上的不适,她长吁了一口气,才往门口走。
她的亚麻色及脚踝的长裙勉强还能穿,弯腰捡起来穿上后,她立在门口朝立在沙发旁的霍九枭淡看了一眼,“随传随到?当我是夜店女郎么?”
男人在这时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来,含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他眯着眼吮吸了一口,随后才波澜不惊的道:“宝贝儿,说的这叫什么话?你可比夜店女郎贵多了。”
南潇觉得心脏应该已经疼的麻木了,可这句话一出,她还是感觉到了来自于心里深处的痛楚。
不等她语,男人逐字清晰的吐息道:“帮你还清南家上亿账务,帮你大哥治病…耗资八亿帮你买回南家老宅…”掸了掸烟灰,继续刻薄的补充道,“你既然从始至终都不把我当回事,你我之间也不必谈感情。起初,从你住到望水居,说到本质,我们之间也不过是一场权色交易,你觉得呢?”
南潇唇角勾了一下,随后快步朝霍九枭走过去。
她个头矮上很多,但……打一巴掌应该也是够得着的。
“怎么?”男人垂首,蓄着笑意的眸子满是兴味,“没喂饱么?”
音落,啪的一声,南潇一个巴掌就招呼了上去。
她心里有多疼,打的就有多狠。
霍九枭完全没料到南潇会动手打她。
他面颊吃痛,凤眸溢出点血色,下一秒扣住南潇的下巴,“宝贝,打我,嗯?”
南潇撇了下脑袋,向后退了一步,淡淡的:“怎么,你还要打回来么?”
霍九枭在这时掐掉了烟头,他望着她,眼底跳跃着近似可怖的火焰,波澜不惊的道:“我向来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说这话时,往南潇走近了一步,“但对你,可以有优待。”嗓音低沉了不少,低低淡淡的,像是很温柔,“宝贝,我会让你知道打我的代价,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