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然而事与愿违!
一刻钟后,当她在皇朝亲眼目睹那香艳的一幕时,整个心口如同锥子狠狠拧过,疼的揪了起来。fanghuaxs
她看着那不知羞耻的年轻女人,一边不紧不慢的从大床上走下来,一边穿着衣服,朝她挑眉笑道:“啧,来的够快的……”红唇勾的很深,“讲真的,演了这么久的戏,老娘都腻死了…现在终于不用演了,还挺爽的。”说着,就舔了舔潋滟的红唇,意有所指的补充,“当然,比起这个,九爷的滋味……更叫人欲罢不能呢。”
说话间,南潇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就扇出去一巴掌时,阿篱的手上多出一把枪,直戳在南潇的眉心,“南小姐,你就算是打我十个巴掌又能如何?是能少恶心,还是能扭转你男人被老娘用过的事实?”
精准无比,阿篱的面颊就被南潇狠狠扇到了一边,与此同时阿篱手上的枪也被南潇反钳到手上,只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阿篱在下一秒做出了破窗而逃的动作,速度快的像飞禽,完全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速度。
尤其是江青,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她是什么东西……,快,叫下面的人把她堵住。”
说话间,就已经吩咐下去。
这边,南潇周身像是被抽离了所有力气,她几乎没有勇气去看床上的霍九枭……
她背过身去,深吸了一口气,走出包厢前对江青冷笑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他弄醒,醒后叫我。”
南潇刚走出包厢,就碰到了闻讯赶来的风无眠。
风无眠嘴里叼着根雪茄,风流雅痞的朝包厢里斜睨了一眼,随后连连称奇的啧 了两声,然后道:“老九,也有被人算计的时候?这玩的够嗨的啊~”完全不怕把事情闹大的口吻,“南小潇,三哥之前跟你说什么来着?他这人靠不住,现在应验了吧?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男人若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南潇等他揶揄完,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了会儿,“很好笑?”
风无眠掸了掸雪茄燃掉的烟灰,伸长脖子朝里面扫了一眼,随后正经了脸色,道:“宝贝儿,你冲我发什么火啊?”顿了顿,见南潇脸色不好看,又有几分不忍,宽慰道,“有时候亲眼所见都未必是事实…,南小潇,你要相信老九……”
南潇冷笑,打断他:“你是瞎了吗?你们男人干没过干过,你看不出来吗?他是没脱,还是没……”狠狠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没把那个硬字吐出来。
但风无眠是谁,风雪场所里的大佬,他能听不出来。
他挑了下眉,波澜不惊的口吻:“你去隔壁等着,三哥这就帮你收拾他……”
南潇现在只想找个角落,抽根烟静一静,理一理思绪……
怎么就这么凑巧,她前脚知道南盛的死因,后脚就被冒牌阿篱恶心了一通?
如果说,对方的目的是为了挑拨她跟霍九枭之间的关系,那么毫无疑问,对方已经做到了。
就算做不到十分,三四分也是足以的。
杀父之仇,被迫出轨之恨……
哪一样单拎出来,都是不能原谅的。
南潇去了隔壁包厢,点了个根烟,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眯起眸子。
她应该很早很早就意识到,不要去考验人性,人性是没有底线的。
心魔这种东西,一旦在心里生了根,想要根除就难了。
显然,有人费尽心机的做到了,在她的心上埋下了一颗心魔的种子。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她不想发生的事情,他们都发生了。
她怎么能容忍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染指,她怎么又能做到毫无芥蒂?
她爱的人,她等了五年的爱情,她以为终于等到了,结果她还没来得及热烈拥抱他给她的爱,现在似乎就要失去了…
南潇吸烟吸的很用力,一根烟很快就烧到了尽头,她掸烟灰时,被左手中指上的钻戒光辉晃了下眼睛,那些强做镇定的神经蓦然就断裂崩塌了,眼泪就无声的滚了出来。
无声哽咽,汹涌而委屈,怎么都止不住。
窗外的夜景变的模糊起来,除了因为哽咽而有些粗沉的喘息,她周身余下的只有锥心之痛!
痛感太强烈,似乎要抽最浓烈的烟才能缓解。
南潇仓惶的摸了把眼泪,又摸出两根烟咬在嘴里,同时点燃。
熏呛的烟雾在眼帘弥漫开来,她看不清外面的景色,也看不清手上夹着的香烟,惟有心口疼的揪起,一阵强过一阵。
身后有人进来,那人看着安静的站在落地窗前女孩纤柔的身影,她看起来似乎很平静,平静的像是要融入外面的夜色里。
“潇潇……”
那人只唤了她一声,就被南潇出声打断了,“你不要叫我!”她嗓音嘶哑的厉害,心头酸涩难当,因为心口疼而呼吸变的有些粗沉,“霍九枭,你不要叫我,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她说话间,眼泪再次滚落下来。
她想不明白,他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阿篱给算计了?
他明明都知道阿篱是敌方派过来试探他的卧底,他明明都知道她的特殊性,为什么还能被算计到?
为什么还会是以这种叫她恶心至极的方式?
她不让他说,男人已经迈开长腿走到她的面前。
她低着头,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那双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的脚,心口酸的更加难受。
“潇潇…”男人再次开口叫着她的名字,缱绻而宠溺的口吻,“你哭了?”
音落,南潇抬起头来,眼泪糊了满脸,眼眶里蓄着更凶的眼泪,只是隐忍着没能掉出来。
她看着面前男人俊美的脸庞,看着他半开领口脖颈处的暧昧痕迹,身形重重的向后退了一步,“你……”喉咙堵的难受,“你不要靠我太近…”她说完,低下头,狠狠闭了闭眼,将所有眼泪都逼退后,从新抬头望着他,“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碰她?”
风无眠有句话说的不错,亲眼所见未必就是事实,所以她想亲口听他说,哪怕哄哄她也好。
但男人只是捧起她的面颊,指腹擦过她红肿的眼皮,嗓音低到消沉,“…我中了加过魅香的麻醉,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