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说着,拿起南潇那只受了伤的左手,凤眸隐隐有些发红,“还疼吗?”
出了车祸后,南潇就用了林恒给她的特效药,伤口已经结痂了,“用了林恒给我的药,恢复的很快。chuoyuexs”
那药膏是霍九枭给林恒的,特效药的效果,他自然都清楚。
他亲了亲她的腮帮子,附耳低声说着,“晚上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给你叫夜宵?”
南潇撇嘴:“霍九枭,你别以为你这样,我晚上就跟你做。一顿夜宵就想哄好我,你也太……”
她话都没说完,霍九枭就笑着打断她:“…你怎么总想这事?我什么时候说要做了?还是你心里总是想,所以暗示我什么?”
南潇:“……”
“乖,你去洗个澡,我去定夜宵。”
南潇撇了下嘴,“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我不要吃夜宵。”
霍九枭get到了她话里的潜台词,轻笑:“嗯,我给你做。你想吃什么?”
“随便。”
霍九枭抬了抬眉,薄唇贴了贴她的面颊,“嗯,好,就吃随便。”大概是百分之百肯定她就是阿篱的,总是忍不住的想跟她更亲近一些,“乖,去洗澡。”
南潇去了盥洗室,霍九枭便去了总统套房自带的小厨房。
小厨房的冰箱内,配菜都很齐全,霍九枭挑了几样南潇爱吃的,开始做。
南潇洗完澡出来后,就去厨房找她。
她穿的睡袍,腰带扣的不紧,领口微微半敞,隐约可见一片风景。
“rs案子,现在有什么进展吗?”她今晚是被那个冒牌阿篱恶心到的,她一想到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那么抱着手臂,想想就心里添堵,“可以给我个时间点吗?我不想你被别的女人那样霸占,她碰你,我不高兴。”悠悠不满的口吻,“那天,你还给她输血,医院的血库是穷摆设吗?为什么一定要用你的血?”
霍九枭一边煮面,一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淡淡笑着:“给她输血,才能获取她的信任。”顿了顿,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不用那么吃醋,我也给你输了。”
南潇没反应过来,“你给我输血了?什么时候?”
霍九枭只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两句,就哄着她,“乖,去把头发吹吹干,等下就可以吃了。”
南潇没动,鼻头有点发酸,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面颊贴着他的背,喃喃的:“我是不是太矫情了,总是跟你闹,你是不是很为难?”
霍九枭将灶台的火熄灭,倚靠着身后的琉璃梳理台,转过身来。
他垂首,看着仍旧埋在他心口处的小姑娘,心下涌动着无名的热流,感触颇深。
他伸手,将她的小脸从心口处捧起,目光望着她有些通红的眼眶,“怎么会这么想?是我做的不好,才让你为难。”
音落,南潇就踮起脚尖,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角,就亲一下,“我去吹头发。”
撩完就想跑?
霍九枭挑高眉头,掌心在她挺俏的臀上重重的拍了下,“南小潇,你再招惹我?”
南潇不看他攻击性明显的目光,直接就跑开了。
她吹好头发后,霍九枭就端着海鲜虾丸面走到了餐厅。
除了面,还有两个小菜。
卖相不错,味道
更不错。
南潇心满意足的吃完后,霍九枭便示意她去上床,“你先到床上自己玩会儿,我等下还要跟温如初开个远程会议,晚点陪你。”
温如初,温大财长找男人,肯定是有重要事情的。
南潇没有缠着他,“那我去看《忘川》剧本。”
霍九枭俯身亲了亲她的面颊,就拿着手机去了书房。
视频会议,除了温如初,还有萧家的萧敬。
会议的内容,围绕着五年前rs生化危机的案子进行。
因为涉及的内容很多,会议进行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等霍九枭关了电脑回到卧房时,南潇已经睡着了。
霍九枭立在她的床头看了会儿,将她翻到一半的《忘川》剧本抽走,手机也从她枕头下拿走,这才去洗澡。
洗完澡回来,他便关了灯,但人却没着急上床。
他立在奢华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城市流光溢彩的夜景,眸色有点深。
如果,采用温如初的建议,明显是将小姑娘陷入危险的境地。
五年前,他已经失去过一次,哪里还肯冒这个险?
如果不这么做……,这个案子怕是大选之前了结不了的。
不知道站了多久,从身后传来女孩翻身的动静,霍九枭才转过身去。
她睡觉的样子很乖,乖巧的蜷成一团,估计是房间空调温度有点高,她将被子踢了。
嗯,这本来都没什么。
有什么的是……,她原本穿的睡袍不所踪,换而言之……不可描述的画面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撞入霍九枭的眼底。
光晕疏朦中,只一眼,他就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噢,他本来是想直奔主题的,但临行前,又想起上回小姑娘控诉他的床品差,于是改变了策略。
南潇本来就睡的不深,感觉腿心有些湿凉时,就睁开了眼。
朦胧光晕中,在看清男人那张清隽俊美的脸时,又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简直是想找个地洞钻起来。
当然,她是没有机会钻的。
霍九枭完全没给她机会,深于她肤色的手顶上来时,她就彻底沦陷了。
……
一夜纠缠,南潇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晌午。
她起来时,霍九枭肯定是不在的。
她从林恒手上拿过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换好衣服回来后,厉娇娇的电话就找上门来。
她电话一通,就哗哗大哭。
南潇等她哭够了,才好好脾气的问:“我的姑奶奶,你是贞操没了,还是祖坟被挖了?”
厉娇娇难过不已,哭腔很重:“贞操。”
南潇想起昨晚在厉公馆看到历时暮的车,基本上顺着逻辑而猜测,“历时暮?”
厉娇娇本来都要哭岔气的,因这句话,她突然就止住了哭声,“你怎么知道?”
南潇哦了一声,将昨晚在厉公馆大门口看到历时暮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后,“你昨晚喝的醉醺醺的,酒后乱性的可能对象,除了他,应该不会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