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南潇有几秒的错愕,但错愕后,她很快又清醒的问:“我被拍了?”
说这话时,人已经将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摸过来并打开了微博,翻了一圈,并没有相关性的话题。msanguwu
她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触了下眉头,似疑惑其实多半是肯定的口吻:“…被你强行下架了么?”顿了顿,“无论你信不信,我跟温静郝不熟,我们什么都没有。”
她说完,人就掀开被子。
男人单膝半跪在床上,她绕开他准备下床洗漱时男人长臂勾住她的腰肢,一把将她拉回并将她完全困在身下。
他居高临下,眼底看不出什么特别明显的情绪,只是唇上的弧度越发有些清冷,但嗓音又着实的蛊惑人心,“南小潇,我没有不信你。”
南潇原本都要起了恼意的脾气顷刻间如退潮般消失殆尽,面上浮出一丝温淡但又不是真的在笑的笑意,“没有不信我,却这么对我?”
“你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我不高兴。”他抬手捏了捏她满满胶原蛋白的小脸,眸色愈发漆墨,嗓音也愈发浓稠,“他还没穿衣服……”
那狗贼,非但没穿衣服,还使唤他的女人给他端茶倒水甚至是刷鞋子…
他寻常可是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她一下的,“南小潇,如果大晚上我跟一个只穿着浴巾的女人单独共处,你会怎么想?”
音落,南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脱口而出,“我会跟你分手。”
她说这话时,男人眸底的浓黑似乎就要溢出眼眶,眼底全是汹涌的暗潮。
他抬手扣住她的下颌,口吻清冽,“怎么总想着跟我分,嗯?”
霍九枭手劲儿挺大的,南潇脸蛋被掐的有几分绵柔的疼。
她粉唇不满的嘟起,“我是觉得像你这样成熟稳重又涵养极好的权贵,若非不是真的喜欢绝不允许自己跟一个只裹着浴巾的女人单独共处的……,所以,既然是喜欢,难道不分手,像吃苍蝇一样恶心自己吗?”
音落,男人不怒反笑,手指刮着她秀挺的鼻子,波澜不惊的口吻:“我现在就像是吃了一只带屎的苍蝇…”
南潇抿了抿唇,想为自己狡辩两句:“别说我不喜欢温静郝,就算是喜欢他,我跟他幽会能不承认?”
说是这么说,但看男人越发阴沉的俊脸,她又有几分心软。
她不想跟男人吵架,隐隐委屈的口吻,“还不是因为你吃干醋,我才去找温静郝让他把微博上涉嫌炒cp的帖子给删了的……”说这话时,手不由自主的环上了男人的脖子,“我哪里知道,我去的时候他刚好洗完澡又那么没素质的连衣服都不穿就跑过来给我开门啊?”
不同于男人的生理构造,女孩的身体软软的,很舒服。
霍九枭已经被她主动的哄慰气消了一大半,嗓音有些沙哑:“…既然如此,怎么不知道避嫌?”
南潇鼓了鼓腮帮子,“我本来以为也就两三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所以也没想多,就去了他宿舍了嘛……,我哪里知道会被小人偷拍?你女朋友都被人算计了,你都不知道心疼我,劈头盖脸的就凶我…”
许是她很少用这种娇娇懒懒的调子跟男人说话,男人眉目一下就温软起来。
他薄唇贴了贴她的额角,嗓音带着浓浓的暗涌,“我凶你了?”
“凶了!”
“很凶!”
“那大概也是被气着了…”他的唇落到了她的鼻尖上,下巴,以及唇上,或浅或重,浓稠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四处,隐隐有煽风点火的趋势,“sorry,下次我尽量……,嗯?”
霍九枭一夜未眠,下巴上冒着胡渣,成年男性的胡渣总是那么扎人。
南潇躲着他,伸手抵在他胸口,眼底溢出些埋怨:“你胡子扎我…”
霍九枭挑眉,眼底藏着三两分兴味的笑:“只是胡子扎吗?”
南潇昨晚洗完澡只穿了件睡裙就睡了,裙子长度到脚踝的那种,但因为拍戏连日来的疲倦,她穿完睡裙就没再穿任何衣服……
简而言之,她是真空。
有别于女人的迟钝,男人天性使然,又何况是清晨,且上回在酒店的那次霍九枭食髓知味完全没有被满足……
此时温香软玉,又是这么近的距离,还是在他完全消气的时候…
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上回他们在酒店里所发生的最亲密无间的事……
身体和大脑都出现了本能的反应,他低低闷闷的在她耳边笑:“…怎么不说话?”
初经人事的南潇反应是有些迟钝的,但迟钝并不代表无知。
她很快反应过来……
哦,确切的说她很快从身心上感受到了来自于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暗示。
那句‘只是胡子扎人吗?’,在她意识到是什么时,她整张脸涨红的没法看。
“不行…”南潇拒绝的很干脆,剧组早上八点集合出发去下一个拍摄地,这个时候折腾,她下午还要不要拍戏了,“剧组今天八点集合出发,我下午还有戏…唔…”
后面的话自然是没机会说了……绵密到汹涌的吻,持续了将近一分多钟,男人才气息稍稍错开。
但便是如此,人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只低低蛊惑道:“老祁那边我已经让林恒打过了招呼……”
打过招呼?
这句话暗示什么,不言而喻了。
南潇脸颊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子处,撇撇嘴,“你特地飞过来,除了吃干醋,就是为了惦记我身上这二两肉的么?”
霍九枭低笑,抬手捏了捏她肉软软的面颊,“我一天一夜没合眼,眼巴巴的飞过来看你,你不陪陪我,你忍心,嗯?”
南潇觉得祁秦绝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就算迫于男人的权威,祁秦肯放她一天假,但以后还是会变本加厉的讨回来的。
她抿了抿唇,“要不你多待两天吧,我今天下午一场戏,明天白天没戏,后天下午才有戏,这样我可以陪你一天半。”一直被男人这么困着,南潇有点不舒服,她下意识的扭了扭本就软的没有骨头的身体,“请假的话,总归是不好的…”
“南小潇。”霍九卿短促的唤了她一声,额角青筋隐隐绷着,他长舒一口气,“不要乱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