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表兄妹
在几天的追查下,陆泽安终于查到了线索。luoyume
“还愣着干嘛?快走!再晚点他们可能就要上飞机了。”
知道柳北凝柳要被秘密送往国外的时候,刚才还在伸着懒腰的沈乔已经翻身起床,动手换着衣服了,见陆泽安还躺在那,她踹了他一脚,“快起床。”
“来了来了。”陆泽安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二人迅速收拾后,就马不停蹄的下楼上车,去机场截人了。
在机场的工作人员、陆泽安和助理的三方合作下,他们也是成功拦住了要上飞机的柳北凝。
柳北凝本就心虚的不行,她现在满心满眼就只有上飞机,在看到陆泽安和沈乔两个真杀过来的时候她紧张到语无伦次。她看着他们身后那架能让她通往自由的飞机,生气的骂道:“你们是谁啊?拦着我上飞机干嘛?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认错人了放手再不放手我就要叫人了!”
她撇清关系的同时还不忘泼他们脏水,发现沈乔要来抓她的手的时候她更是夸张的大退。
她略尖锐的嗓音让沈乔耳朵隐隐作痛,她脸沉了下来,警告道:“柳小姐,要是你不配合我们的调查问话的话,那我只能在带着你走一趟警察局了。”
当两姐妹真是如出一辙,但她们越这样,她越要让他们知道,无赖是没用的。
机场的人流不小,俊男靓女的三人本身就自带强大的吸睛效果,让人会不由自主的多看上两眼。加上他们堵在排队的位置,又是吵架又是警察局的,更惹人注意了。
注意到身后的催促愈来愈急,四周的目光愈来愈聚集时,柳北凝决定一不二做不休。只见她再次打开了沈乔伸过来的手,当场崩溃大喊:“我都说了我愿意成全你们了这样还不够吗!你们俩到底还要怎么样!”
“你们背着我苟且了三年!整整三年!我和他在一起也才三年!”她指着陆泽安的脸,“我不想和你们争了,不想和你们闹了,我自愿退出,让你们这对没有暧昧没有过界,但已经不小心上了一次床的表兄妹在一起,成全你们,我做的退步还不够吗!你们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你们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啊!那么是要把我逼疯了才可以吗!”
柳北凝抓着头发,她脸色扭曲,声音尖锐到沙哑,但即便她再怎么吓人恐怖,也始终没动过手骂过人,只消耗着自己的心态。
路人a:“啧啧啧,又是一对清清白白但已经上过床的表兄妹,无奇不有啊,无奇不有。”
路人b:“这两个人…这两个畜生太过分了吧,是想把那女孩子逼疯吗?”
路人c:“我怎么感觉这两个人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路人d:“好心疼。”
柳北凝悲惨又及戏剧化的哭诉成功获得了不少人的爱怜和站队,可没等柳北凝用舆论逼她离开,沈乔就用一巴掌断了她的心思。
“柳北凝,别以为你声音大就有理,我和我老公已经领过结婚证了,你这是在质疑我们的脑子还是工作人员的脑子?”
她收回手,手指蜷缩,微凉的指尖贴着发烫的掌心,目光紧盯着像是被定住身的柳北凝,给她下了最后通牒,“我话已经放在这了,你今天之内不主动去警察局交代的话,我会把你和你姐姐一起打包送进监狱,让你们俩在里面有个照应。”
“你走一个试试。”
“我们说到做到。”陆泽安跟着沈乔离开了。
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刚才还在为柳北凝打抱不平的人其实也没有声。
在闹了一通后,柳北凝还是没坐上这趟飞机。
沈乔和陆泽安走的潇洒,这也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
他们多方位的拍下了她对柳北凝动手的照片,经过编辑美化后,随着之前郑母传播的照片一块被传到了网上,经过水军的捧场拱火,热度跟着上来了。
看着沈乔带着黑热搜重新占据热搜榜单,暗中操作的郑母得意的不行,她也不掩饰,对沈玉章炫耀她的丰功伟绩,还骂沈乔该死。
沈玉章虽然不喜欢沈乔,但是在认清郑母的本质后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和她心连心的站在一条战线上了,他当即反驳了她。
“你说什么?”
郑母不可置信的瞪着沈玉章,像是没听清他刚才的话。
沈玉章梗着脖子又重复了遍:“我说你迟早会有报应的!沈乔会把你送进监狱,让你和你的儿子吃上团圆饭的!”
那不孝女是个睚眦必报的,她怎么对她,她肯定会把她送进去的!他算是看清了,她这种人活该进监狱!
郑母语气阴森,她黑着脸,一步步靠近病床,“谁给你的胆子诅咒我,还诅咒我儿子的?”
这个老不死,他吃喝拉撒都得靠她,他还敢这么不要命的说这些话。他难道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威风凛凛的沈董事长吗?
沈玉章不是好脾气的人,之前这么宠着郑母也是因为她既温柔又体贴,还处处为他着想,现在二人撕破脸皮,知道她丑恶真面目后他也不给她好脸色看了,用着最恶毒最刻薄的话教训她。
都说彼此亲近过的人更知道彼此的弱点痛处在哪,所以一扎一个准。
被刺激到怒火中烧的郑母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她双手死死掐着了他的喉咙,脸快贴上了他的脸,“你再说你再说你刚才不是很能耐吗?继续说啊,我让你继续说!”
二人姿势看着很亲昵,但无论是郑母狰狞的脸色,暴起的青筋还是沈玉章窒息的痛苦都在表明,他们不是在亲密。
“你嗬…嗬嗬……”沈玉章嘴巴大开,他极力的想说些什么,但因为喉咙的痛苦和氧气的稀缺,他只能无力的挣扎。
随着郑母虎口一寸寸的收紧,沈玉章的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声音越来越混沌,在他要到临界点的时候,掐着他脖子的手突然松开了,很多很多的新鲜空气争先恐后的灌入他的鼻腔,在他的喉咙里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