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好好发挥
沈媛对郑母大跌眼镜,她想发怒,可郑母却悠悠提醒,“别忘记你的照片还在我手上。czyefang”
她扬了扬手,指缝处夹着一张照片。
那丑恶的姿态,和那些穷凶极恶的追债人根本没什么两样!
沈媛捏着拳头,恨恨的盯着郑母,眼底一片凉意,哪还有什么感激可言。
“过两天有个慈善晚宴,见我参加,沈乔一定会去,你们姐妹二人久别重逢,可别忘记好好发挥。”郑母将照片再次甩到了她手里,然后拿出手帕,一边擦一边离开了。
她擦拭的动作狠狠刺伤了沈媛的自尊心,她这是什么意思?嫌照片脏?还是嫌和她有关的东西脏!
沈媛气得几欲吐血,她牙关用力地咬着口腔内壁的软肉,一丝丝的铁锈味从嘴里蔓延开来。
她还是不甘心。
为什么她的生活零落成泥,而站在她对立面的人无一活得潇洒快活。尤其是她最厌恶的沈乔,现在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
照片在沈媛手指的挤压下逐渐扭曲变形,她将照片塞进兜里,一言不发的快步回了房间。
她厌恶郑母的惺惺作态,但比起沈乔,她愿意让郑母再多活一会。
但凡欺负过她的人,都得死。不过她偏爱沈乔,所以她是第一个。
夜深人静,佣人们早已下班歇息,郑母也去了医院照顾沈玉章,偌大的沈家此刻空寂极了。
“嘎吱——”门被缓缓推开,拉出细长刺耳的动静。
沈媛赤脚走了出来。她没有开灯,只借助清冷的月光和昏暗的台灯在缓慢移动。
她进了厨房,等过了将近一分钟后,里面传来哗擦——哗擦——的摩擦音,似乎是在磨刀。
天空大亮,万物复苏,沉寂的城市在朦胧的雾气中逐渐苏醒。
当天,沈乔收到了慈善晚会的邀请函。
她指尖轻挑开金黄色的绑条,看着上面奢侈非常的烫金字体,眉梢微挑。
如果不说是慈善晚会,她还以为这是谁家的喜酒请帖呢,做的这么喜庆又低调。
“老板,郑母也会去。”见沈乔兴致缺缺,助理提醒道。
她看过慈善晚会的总人物名单,里面就有她的名字。她感觉她会去的。
“是吗?”
果然,在听到她的名字后沈乔手腕一转,停下了将请帖丢到一边的动作。
“我们也去。”她同意了。
她挺想看她下一步行动的,不过在此之前……“名单拿来。”
助理:“是晚宴的还是公司的?”
沈乔要了公司的员工名单,她并没有在其他部门过多停留,而是目标明确的跳到了财务部门一栏,看似随意的划去了几个负责做账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这几个人恰好都是郑母的人。
“你们五个都被开了?她这是一共开了几个?”得知此事的郑母十分震惊,急忙追问。
怎么会这么刚好,能如此精准的裁去她的人。
“五个……”下属弱弱答道。
这结果落下后,郑母无声的叹气,她声音疲累:“走离职手续吧,不要和他们过多拉扯。”
她既然能这么精确的将他们五人踢走,那至少说明她已经摸清他们五人的底线了,这种时候越快抽身越好,以防再留下些蛛丝马迹,让她一锅端了。
得了郑母的命令,五人在当天内就办好离职手续,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沈氏。
郑母的按兵不动在沈乔的意料之内,她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想法和她保持着无声的默契。
时间一转到了慈善宴会的当晚。
“老婆,快到了。”
闭目养神的陆泽安忽然心有所感的睁眼,往外一看,虽然距离酒店还有百米距离,但他已经隐约瞧见豪车车队和宾客们了。
“嗯,快了。”
闻言,聚精会神处理公务的沈乔再次快马加鞭,正好卡在车子停下的时候完工。
她眨了眨眼,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在确认文件已经保存好后,陆泽帮她关了电脑,又牵过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揉,“辛苦了。”
沈乔晃了晃还有些浑噩的脑袋,在临下车前赶紧补了个口红,重新打起精神,“走吧。”
今天不只有郑母出动,那些媒体和合作方都在伺机而动,他们可不能如此懈怠,小心被他们捉了把柄。
“走。”
沈乔打开了自己左侧的车门,陆泽安随即松开了二人牵着的手,打开了右边的车门。二人各自下了车,随后又重新牵上了。
无论是沈乔还是陆泽安,谁单拎出来都是行走的流量之王,二人合体时那更是爆中之爆。故而在他们的车子刚出现在众人视野的时候,各路媒体就已经架好长枪短炮,只等车子停下,咔嚓的闪光灯就没有停过。
二人被晃眼的闪光灯和七嘴八舌的问题一路簇拥到了酒店门口,好不惹人注意。虽然宾客们都知道今晚酒店举行的是慈善晚会,但看他们这架势,还是有人会心生怀疑:他们夫妻是来走红毯的吗?
“抱歉!没有邀请函不能入内!”
“这位先生请不要再往里挤了,不然我们只能请保安过来!”
“大家注意,下次去有邀请函的才能进去,没邀请函的只能在外!”
那些记者如饿狼扑食般的缠着沈乔和陆泽安,拿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向他们丢去,即使没有得到过回答,依旧乐此不疲的打破砂锅问到底,企图能从他们嘴里撬出什么。
可惜沈乔和陆泽安早已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二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他们并肩前行,终于在进酒店的时候把那群‘黏人精’给甩开了。
走进内厅后,环境明显安静了许多。沈乔悄悄的低声说:“耳朵嗡嗡的。”
刚才有个记者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话的,那大嗓门,她感觉不止耳朵嗡嗡的,脑子也嗡嗡的了。
陆泽安将她带到了角落,二人寻了个沙发坐下,他捏着她的耳垂,“哪只痛,我揉揉。”
“两只都痛。”
不止耳朵痛,她脚腕也痛。今天高跟鞋的跟太高了,没走两步她便感觉到一阵阵痛往她脚心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