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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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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

    北岚。

    与雕栏玉彻、碧瓦朱檐的其他宫殿相比,这栋三层的楼显得格外简朴。

    从外看,没有看守、烛火黯淡,又有树影斑驳,仿佛被忘却在富丽堂皇的皇宫一角,刻意等人来做不轨之事。

    身着青色外衫的青年人小心翼翼推开偏门,掌心竟沾了一层灰。

    ……这得是多久没人清扫啊?他心里打鼓,沿着门开的一小抹阴影钻进去。

    内里与外观没甚区别,古朴陈旧,像无人居住、废弃已久。

    立在一侧的巨型烛台只有顶端的几盏蜡烛亮着,下面大半都沉默在阴影中。

    借着这点微弱烛光,勉强看清青衫青年是个书生打扮,一边半挂着的纱幔一晃而过。

    纱幔本该齐齐整整束在帐钩里,却不知为何右边凌乱起皱,像是方才被什么人抓过。

    不等书生凑近看清,脖颈间忽而一凉。

    “你在找什么?”

    有人抵到了他身后,问话声音怪得很,听不出男女。

    书生本就紧绷着,这么一吓腿立刻就软了,抱着柱子才没滑下去。

    “啧,废物。”

    那人往后退了两步,书生咽了好几下口水,欲哭无泪地转过头——到这时他还心存侥幸,想着碰上守卫了就认罪伏法,了不起几日牢狱之灾。

    不妨入眼一张鬼脸面具,当即一口气没提上来。

    那人熟练地朝他身上某处一打,噎住的书生好了、也装不了晕了。

    他瘫软在地,不敢再抬头看,满嘴念着:“求求您别杀我、别杀我……”

    的确有点吓人。

    这是傩戏中逐疫酬神的彩木雕面具,怒目圆睁、怪模怪样,绝谈不上好看。

    那人冷冷看他磕了几个头:“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书生心中只想着我命不久矣,嘴上不禁答道:“阎、阎王殿?”

    隔了层面具,那人音色沉闷:“比阎王殿还可怕的地方。”

    书生抖成了筛子。

    那人负手而立,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找什么?”

    “……回、回大人话,是,是有人送我来这里,说,说这里有宝贝……”

    “呵。”那人身着黑衣劲装,举手投足皆是肃杀之气,像是杀惯了人的,笑不笑都很渗人,“宝贝是有,你敢跟我进去吗?”

    “不敢不敢,求您饶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就死。”

    说罢,泛着寒气的利刃横到书生面前。

    这,这是逼他进去啊?!

    书生忙说:“敢,敢,求您别杀我,别杀我……”

    黑衣人冷哼一声,拎起书生,心道果真是穷疯了、饿疯了,这点体量哪里像个成年男子。

    ‘他’武功极好,直接越过层层楼梯飞身至顶楼,毫不怜惜将书生往地上一甩,威胁道:“要么进去,要么死。”

    书生一把鼻涕一把泪连滚带爬往里头钻,也顾不得东南西北了。

    “嗯~”

    烛火晃荡的房间内,一道绵长又似是饱含愉悦的女声骤然响起,借此拉开另一场戏的序幕。

    书生浑身一僵,撑在地板上的手完全不敢动了。他意识到那黑衣人绝非善类,是要逼他去撞破什么——?

    他只爬了一点距离,眼前景象却与一楼二楼大不相同。

    重重叠叠的纱幔自屋顶坠下来,不知缠在何处,又不知有何作用,既阻止不了外人窥探,也围不住声音。

    起起伏伏的喘息声与铁链纠缠声合在一起,引人遐想。

    ——出去是被黑衣人杀,进去了是被里头的人灭口,书生额上冷汗密布,终究心一横,继续往前爬。

    轻薄柔软的纱幔安抚般滑过他的脑袋、肩膀、腰背,它染着丝丝甜香,沁人心脾,让人心神松懈。

    书生只觉手脚酥软,力气也用不上了,纯纯是凭着一股子韧劲爬。

    正在他魂不守舍、几乎沉溺于温柔乡中时,那道徒然尖锐的嗓音响起:“楚纤,你给本宫解开!”

    书生如梦初醒,大口大口喘着气。

    楚、楚纤?这不是北岚国师……啊不,妖道的名字?

    还没完。

    那女子应当气愤到了极致,铁链晃动声加重:“再敢放肆,本宫杀……”

    “娘娘是要杀了我了。”清冷女声带着点点笑意,“用这里。”

    ‘啪!’

    很清脆的巴掌声。

    隔着纱幔,看得出上方压着另一人的人影被打偏了脸、打停了动作。

    然而没安静多久,自称‘本宫’仿佛位高权重的女子带着哭腔惊叫出声,亦有一块艳红衣角从纱幔中掉出来,接着是一截莹白修长的小腿。

    书生未看仔细,就有一只手攥住白腻纤细的脚腕,将那红的白的统统拽了回去,哭声骂声此起彼伏。

    书生跪伏在地、表情颓丧,额上的汗一滴一滴掉在青色衣袖上,他大气不敢出。

    哪敢生出暧昧念头啊?他,他今日是要死在这了啊!

    北岚国师强迫贵妃将其锁在清微楼床榻上夜夜宠爱——不等这话传扬出去,他的舌头就没了。

    书生宁愿此刻的自己是个聋子瞎子,也好过听着这些令人血脉偾张的声音慢慢等死。

    时间在那女子越来越沙哑的骂声中过去,之后铁链声停了,所有声音跟着停了。

    一室静默。

    附在上方的人影慢慢直起身体,随手拨开纱幔。

    那股甜香愈是浓了,应当还夹杂了其他味道,书生理智全无,辨不出来。

    先看到一头长而及腰的银发。

    说是白发并不恰当,因为其色泽柔润,显然没有人老之后生出的沧桑感。

    再是一身墨色长衫,或以暗线勾勒了某种花形,只在光亮明晰时才得以瞧见。

    她有一双含情的桃花眸,两颊因方才的事染上些许情欲的红,唇瓣更是红肿不堪,该是被人泄愤般咬过很多遍。

    单手拉好松散开的领口,随手将身前的发拨到身后——也将脸上的巴掌印露了出来。

    她不仅不觉得挂着巴掌印如何耻辱,还当做得逞的勋章,笑得温和又漂亮。

    白、黑,一浅一浓,又亮又深。

    随着她的步步靠近,那股甜香反而越来越淡,到最后聚成清清冷冷的冷香,刺得书生一激灵,神智也清明不少。

    “好好一个姑娘家,扮做男人干什么。”

    黑衣女子轻笑,唇边忽而蜿蜒出一条血线,她毫不在意抬指拭去:“瞧瞧这张脸,该拜我为师才是。”

    谁会在这种尴尬境地说这种话?

    闻言,青衣书生……啊不,青衣女子却面露惊恐。

    林国有一镇妖楼,原名清微楼,是前国师边关月的住所,天雷劈死国师后清微楼妖气四溢,请了顶尖天师才勉强镇压。

    北岚也有一清微楼,听闻是妖妃今酒仿造林国那栋楼所建,之后有一妖道住了进去,至今也有五年。

    妖道明明是女身,却偏爱女子,楼里搜罗了北岚所有貌美年轻的小姑娘,说是拜师学道实则……都被妖道糟践了。

    大轩这些年大不如前,林国似一道打不下的壁垒横在它的南边,又有北岚、狄国日渐强盛,一点点挤占大轩生存空间,仿佛约好了一般要慢慢将它围死。

    几国之中,北岚最为邪性。

    五年前皇帝暴毙、太子登基,除去这位贵妃娘娘其余妃子统统殉葬——是了,他继承了父皇的贵妃。

    他登基后改了好些国策、用了好些奸臣,北岚百姓民不聊生、水深火热。

    那妖道一出现更是绝了,又炼丹又大兴道观,人人都得信奉她的什么‘大悲教’,不信者死。

    短短五年,大悲教遍布北岚各地,北岚子民需日日去就近道观领一枚‘续命丹’,说是延年益寿——实为控制。

    据说这丹邪门得很。

    服下丹药,你的一言一行便被妖道监管,哪怕你躲在疙瘩角偷偷骂了句妖道,第二日保管嘴里生疮。

    若想得到救治,就得去妖道石像前跪满三日忏悔——如此这般,连药也不必吞服,你就好了。

    再说这妖妃,按说国策一事与她无干,可奸相是她族人,妖道是她找的,还有传闻先帝也是她一碗药汤送死的。

    如今新帝也受她威胁,不得不按她的想法摆弄北岚,致使百姓如行尸走肉。

    妖妃侍奉过两任皇帝,不仅能稳稳当当当她的贵妃,还能活得有滋有味——据说朝中稍俊美些的儿郎都是她入幕之宾。

    新帝还曾带她上朝,衣衫不整、态度亲昵,于众人前亵玩她的足,可谓不堪入目。

    关于这位妖妃的传言十个中有十个与男人有关,尽是北岚有名的美男。

    没人怀疑妖妃的长相,就算骂也是骂她长得太

    好看了。

    ——这就是闯进来寻宝的姑娘为何听见‘拜师’一词怕成这样的缘故了。

    她摸进妖道的清微楼不说,还听了妖道与贵妃的现场,这,这这这……

    她万念俱灰,只觉自己能留个全尸都算是祖坟冒青烟!

    “别怕呀,怕什么。”

    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正对上妖道那张脸。

    世间难寻这样好的样貌。

    几息过去,妖道面上的浮红退却,露出原本的惨白。她眉眼间凝着一缕幽幽病气,化作青筋淡淡覆盖在她脖颈间,显得孱弱又妖异。

    听她说话便听得出来。她语速比常人慢得多,气息也不大稳定,不止是历经情事的缘故,还因她身子虚弱。

    这样一个人竟然能强迫北岚心狠手辣的贵妃娘娘?还,还真是颇有手段啊&;;&;;

    青衣女子望进那双眼,小声求饶:&;ldquo;饶,饶了我&;;&;;19_[]19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别装了。”

    下颌处那根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令青衣女子生出一丝丝怪异的感觉,头皮发麻。

    妖道轻叹:“我从你眼中看不出半点惧怕,你是谁派来的?”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求您放过我,放过我……”青衣女子连忙低下眼,“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不承认就罢了,妖道向来对女子宽容。

    “自然是要饶你的,细皮嫩肉真可爱。”妖道温声,“可惜我此刻有旁的美人要享用,辛苦你待在法宝里了。”

    “去厄伞。”

    一把墨色的伞凭空出现,‘啪’地一声展开。

    竟是直接将青衣女子吸了进去!

    五年前

    楚纤一睁眼便在阴阳界外。

    有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告诉她她是任务者,需要完成任务才能登出位面找回记忆。

    系统:‘哎,让你选起死回生丹你偏要选阴阳券,这下好了嘛,你答应了尊主这五百年为她效忠,还给了她全部记忆当定金!’

    系统:‘什么都不记得的滋味好受不好受?你知道有多少任务没完成吗?!’

    楚纤看完任务只问:‘北岚,往北走?’

    系统沉默片刻,颇有些抓狂:‘你对任务和我都没有疑惑的吗!!’

    楚纤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答:‘嗯,那你说说?’

    系统:‘……我不想告诉你了!’

    楚纤:‘哦。’

    没,没啦?!

    系统欲哭无泪。为啥宿主失忆了还这么拽!它觉得自己又坑不了多少积分惹>

    楚纤稍一低头就能看见垂下的银发。

    偏偏她的手又绝不是老人的手,年轻得很,而且先前一定养尊处优。

    系统做心理准备的几分钟里,楚纤找了一个小池塘原本想照照容貌——不料刚一蹲下,原本平静的水面突然就钻出来一只白骨爪子,似要将她拖下去。

    倒退及时,白骨

    只搅碎了如镜般的水面。

    楚纤眼尖瞄见了池边白影,的确是张年轻的脸。

    她并不随意定义好看与否,也许这个世界的审美和她本身不同。

    看气息都不乱的宿主,系统嘀咕:‘这都没吓到你……哎呀别乱走啦,这地方邪得很,你是战五渣呢,会被它们撕碎的!’

    系统传来的任务和剧情非常简单。

    她本是一个药人,但遭人挖了心、献了天劫所以死掉了。后来与阴阳界尊主做交易成了阴阳使,替尊主游走三界收集信仰之力壮大阴阳界。

    原来身体被天雷劈坏了,阴阳尊主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身体重塑,只不过不再是人、也不属妖类,三界之中唯有阴阳界会接纳她。

    她需避着日月,不能叫风雨雷电沾身,否则万劫不复。

    这把去厄伞能让她在两界安然无恙。

    任务有好几个,前面两个好感度和信任值都暗了下来,看不清数字多少,只剩一个黑化值亮着,是0。

    支线任务显示刷新中,任务栏却比主线任务栏还醒目。

    北岚是比大轩还大的强国,与林国隔着两座山、一条河,路途不算遥远。

    系统:‘那位妖妃就是你此时的目标啦!’

    楚纤:‘我认识她?’

    系统:‘……不,不认识呀!你怎么会这样想?’

    楚纤:‘黑化值指向的她,好感度和信任值应该属于同一人,暗下去代表她以为我死了?’

    系统强烈抗拒:‘不是不是不是!’

    系统:‘前面那个好感度和信任值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你不记得就算了嘛,反正任务锁定了,你也完成不了啦。’

    于是楚纤记下:某位神秘目标的好感度与信任值其中有一个没完成,或者都没完成。不一定指向妖狐,但一定不排除妖狐,系统态度可疑。

    出了这片沼泽地,去厄伞就得不离身了。

    阴阳界自然不会在地图上有标识,只要你手拿阴阳券,它就有可能出现在你家门口。

    楚纤一踏出阴阳界地界,面前便有城门,上书:宁照。

    系统:‘北岚皇城!应该是尊主听见你要去北岚,送了你一程。’

    楚纤:‘这位尊主的好感度可看么?’

    系统:‘不能看,她不是你的目标~’

    楚纤:‘没有其他关系?’

    系统:‘……呃,木有。’

    此刻的北岚皇城人流络绎不绝、熙熙攘攘,马车、牛车,装人的、装货的。

    有街边小贩说得一口流利官话,也有远道而来的商人磕磕巴巴向人问路,脂粉香、葱香、肉香……似有层次感,先让你舌头满足了再叫你鼻子享受一番,味道杂而不乱,并没有混在一起。

    城门守卫都是人精。

    见这身着深色道袍的女子手拿一把做工精细的黑伞,腰间挂着金玉饰品,面上妆容妖异漂亮,全然不是北岚姑娘们喜欢的装扮——

    听她说来北岚传道,便只是随意看了眼身份文牒,放她进去了。

    去厄伞伞沿坠着小型银刀,刀面十分锋利,被光一照都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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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伞面是极致的黑色,伞柄不是木料,入手寒凉,是玄铁。尾端微勾,似有松动,内行人一瞧就能知道里头藏了武器,多半是刀具,也有可能是飞镖、毒针。

    入城后,楚纤面上多了层墨色面纱,伞面微微倾泻,遮住了面纱上的眉眼。

    旁人只见这道士身形高挑,服饰怪异,不知哪门哪派也不知长什么模样,不过气质斐然,该是高人。

    这伞重得很,楚纤走一会便要玩笑般转两下,小银刀时而撞到一起,发出清冽脆响。再有她腰间配饰叮当作响,一路走来吸引不少人目光。

    “娘亲,那位姐姐是做什么的呀?”

    “哪儿呢?——哦,近日贵妃娘娘不是建了清微楼么,城里道人天师多了也没什么稀奇。”

    “清微楼是干什么的呀?”

    “给我们兮兮祈福的呀!每逢大节,贵妃娘娘都要上清微楼给万民祈福,多好的娘娘呀。”

    “可爹爹说那位娘娘……”

    “噤声!”很知道后面的话是什么,女人连忙捂住小女孩的嘴,“你爹爹的话不要信,更不要说那位娘娘的不是。”

    小女孩从小被宠长大,女人话音还没严厉下来便迅速红了眼眶,大大的黑眼睛里有泪水在聚集。

    “若说了那位娘娘的不是,会怎样?”

    女人一愣,没想到那道人不仅听到了她们对话,还折身回来了。

    “……啊?这位姑娘您……”

    黑纱遮面,女人看不到这人长相,不过那声笑是没听错了的:“但说无妨,我有办法护夫人您周全。”

    不知为何,本该抱着女儿远离怪人的女人莫名感到一阵安心,真就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能做到似的。

    女人说:“城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咱们呢,议论娘娘可以,但不能胡说八道辱没娘娘。”

    “哦?”

    “这位姑娘不是本地人士所以不晓得,贵妃娘娘不是出自普通家族,她的族人都是能掐会算、能勘破天机的巫族!能耐大着呢!”

    女人挑了几个京城中迟迟没有后续的悬案说了,三言两语塑造了一位神通广大、貌美心善、不走寻常路的贵妃娘娘。

    说得她仿佛真就受全国百姓爱戴、比神仙还灵。

    黑袍道人谢过她们,随手从腰间取下一串金饰递给小女孩。

    女人忙推拒:“哎哎,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几句话而已……”

    黑袍道人:“这东西能驱邪避灾,能为你家女儿送福。”

    女人犹豫了。

    黑袍道人微微低身,黑纱坠到女孩面前,惹得女孩没忍住伸手去碰——女人一把捉住小孩的手,让她给道人道歉。

    黑袍道人却是轻笑几声,道:“不妨事,我就是给她碰的,碰一下也有福报。”

    女人干笑:“呵,呵呵呵……”

    碰下面纱就能有福?难道是神君仙人?也,也不太像吧?她心里开始发憷。

    待宿主直起身往宫门口去,系统呜哇吐槽:‘那东西哪里是送福那么简单!那是尊主给你抵挡大妖的!你你你……’

    楚纤:‘她可爱。’

    系统一口血吐了出来。

    在那黑袍道人未靠近宫门前,门边守卫早就看见了她,顺势交流一番:

    “这衣着不男不女,大白天不刮风不下雨打着伞,真是个怪人。”

    “别乱说,那可是道士,小心给你下咒让你倒霉!”

    “……哪有这么灵。”嘴上这样说着,守卫却是不敢再嘀咕了。

    不想那黑袍道人不是路过宫门口,她走了过来,开口第一句便是:“我来除妖。”

    守卫因同伴叮嘱心生敬畏,语气谈不上不好:“这是皇宫,自有娘娘和陛下的贵气庇佑,用不着你这道人,走走走赶紧走!”

    “娘娘就是妖。”

    伞面稍抬,露出黑袍道人那双含笑的桃花眸:“我来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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