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姬女裙下臣农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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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退出后,姬女才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身着青色纱衣,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mshangyuewu
一头泼墨的黑发如瀑布一般散落,媚眼如丝,秋波盈盈,惹得农宣不敢直视,头低低地垂着。
而正是这一抹绰约多姿的身姿手里,却拿着与她手臂一般粗细的鞭子,鞭子如蛇皮一般,黑白相间。
她只是轻轻挥动了一下,鞭子便如巨蛇一般灵动自如,将农宣拉至了床榻之上。
农宣没有任何抵抗,直直坐地坐在床边,姬女嘴角含笑,楚腰纤细,随着步伐左右摆动,她走到农宣的身前,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娇媚动人:“农宣,你说这么简单的事你都没做好,我该如何罚你?嗯?”
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婉转撩人,坐在床榻边缘一直低着头的农宣不得不直视着她。
可只是看她一眼,他的心便颤动不已,仿佛要从心口跳出来一般,他攥紧了拳,手背的青筋凸起,根根分明。
“农宣,你知道的,我一向喜欢你,但我不容许你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姬女说完,嘴角的笑意未减,但眼里的柔情变得冷冽。
“农宣无能,夫人想如何责罚都可以。”农宣仍是一副冷脸,面无表情。
也正是他这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格外地让姬女有征服的欲望,普通的男子看她如此衣不蔽体,早已如饿狼一般扑了过来,只有农宣见她如此,还能自持冷静。
姬女听了他的话后,轻撩了撩自己鬓角的碎发,直接跨坐到农宣的腿上,她洁白的双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我怎么舍得惩罚你呢……”姬女呢喃着,她的唇紧贴着他的薄唇。
农宣不自觉地吞咽口水,隐忍着自己的欲望。
“你怎么不吻我?”
姬女的唇一点点贴近农宣的耳骨,一阵阵酥麻感侵袭着他的全身,战栗不已。
她的手自他的脸颊一点点向下,她嘴角的笑,笑得愈发的张扬,像是在看着自己获得的战利品一般。
农宣被擒住后,更是不敢乱动,额角的汗如雨滴,极力隐忍着自己体内的猛兽。
姬女薄纱滑落,香肩外露,松开手后,轻轻地抱住农宣的头,细吻自他的眉间下落至脖颈间。
挑逗至此,农宣再也忍不住,他紧攥的拳头松开,大手覆在姬女的腰间,她的细腰不盈一握,他大力一搂,姬女与他贴的更近。
他强势又霸道地吻上了眼前如此诱人的女子,此时此刻,即便眼前是深渊,他也会心甘情愿地跳下。
“夫人得罪了!”
一个翻身,姬女便躺在他的身下,唇瓣红肿,眼含秋波,媚态尽显。
“呵呵~来呀,姬女已经候君多时了。”
只一句话,农宣便再也没有任何理智。
他轻褪下眼前女子的衣衫,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卸个干净,在他动情之时,姬女纤手一推,一个覆身便将农宣压在身下,自己则跪坐在他的身上。
她手中的长鞭轻轻一挥,农宣的胸膛便多出一到血痕。
“农宣,你我之间,你只能臣服,做不好事,那这顿鞭子自是少不了的。”姬女一边抽打着,身子一边微微浮动。
农宣自跟了姬女后,便成了她的入幕宾,裙下臣,他一向自视甚高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便不值一提,每次任务没有做好,他的痛苦都是与快乐并存,姬女就如罂粟一般让他上瘾着迷。
欢愉与鞭打同时结束,农宣的身上早已血痕累累。
姬女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径直从他的身上起开,脸上潮红,上齿轻咬着下唇,随后又一点点松开。
欲色未去,但眸子却冷了下来,冷声道:“这两个女子是江湖中人,想必今日闯入之人就是来寻此二人,不要打草惊蛇,尽快除之,明日她们放血不可有任何意外。”
“是!”农宣忍着疼痛穿好衣服,他从不会去质疑姬女,只要是她的吩咐,即便是要他的命,他都不会吭一声。
“下去吧。”姬女一脸漠视。
事后无情,农宣早已经习惯了,他知道他与夫人之间的关系有违常伦,但如今他已经深陷其中不得自拔。
他知道自己所行之事天理不容,恶毒至极,但是他做了,夫人便会开心,那他这样做便是值得。
农宣之深情从不言之于口,姬女不知,亦不想知,她对他只有利用与欲望的宣泄。
姬女自二十五年前武林大会被南宫离击败,第一美人的名号没了,连同着她的骄傲都没有了,年过她本想了结此生,可没想到却被鹿城的城主所救。
城主当时已是而立之年,家中已有妻儿,却因姬女的出现一切都改变了,城主受姬女魅惑,休妻厌子,另娶了姬女为妻。
一开始姬女是真心想与城主好好过日子,但她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的容颜老去,本就在意自己容貌的姬女便开始研习容颜永驻之术。
终于让她在古书记载中找到,只要以年轻女子的血液沐浴,以血养肤,便可返老还春,一开始她还半信半疑,但凡是只要是个法子她都会试一试。
于是她便开始了猎杀年轻女子,鹿城女子并不是从一年前才开始失踪,而是从二十年前,只不过那时,一年半载才有一名女子失踪。
那时她还会做做伪装,让女子的家人都误以为是和情郎私奔。
直到一年前,她发现以血养肤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而她的夫君,城主也早已察觉到了异常。
城主白发斑驳,可姬女却容颜未改,甚至还愈发的年轻,一开始他只以为是他的夫人驻颜有术,也为自己有此等艳福而庆幸不已。
直到他在密室看到了先前玉绛看到的那一幕,他才发现自己的枕边人早已与魔鬼无异,城中女子失踪之案,皆是她所为。
于是他给自己最信任一手养大的农宣下了命令,找机会暗杀姬女。
可他不知道的事,他最信任的亲信,早已与姬女暗通款曲,临阵倒戈,直直一刀,恩将仇报,他至死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还是同自己同床共枕二十余载的人一起。
城主死后,姬女随意将他扔在了乱葬岗,与他的妻儿一起。
他一直以为被自己休弃的妻儿,在乡间也能过上富庶的日子,可孰不知,早就在他将二人赶出城主府时,就已经被姬女屠之。
姬女有一个人生信条,那便是斩草必除根,她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
城主死后,她并没有昭告天下,而是将此事隐瞒了起来,由自己暂代城主,处理城中事务,对外便宣称城主病中。
这一年多一来,鹿城并没有人发现任何异常。
整个鹿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重修城主府,设置了重重机关,就是为了防止外人闯入,她容颜永驻的秘密,只有宁姑与农宣知晓。
宁姑是二十年前被姬女从青楼中救出,于她而言姬女有救命之恩。
农宣则是她从小一手带大,他刚进府时,不过八岁,父母是为救城主而亡,因此城主收他为义子,所以他不仅是亲卫更是养子,亦是姬女在府中培养的最好用的棋子。
姬女如今容颜永驻之法功效越来越低,她害怕终有一日她的容颜不再,于是她便在想沐浴不行,那喝下去是不是效果会更好一些?
于是玉绛与梵音二人正是她实验的对象,她要将二人培养成血皿,这样,她也就不用再无休止的杀人,而容貌也将永不褪色。
因此,明日对她而言非同小可,更是意义非凡。
……
城外山神庙。
明浊三人从那处跑出去后,没有回客栈,而是去到城外的山神庙寻今日所遇的小乞儿小七。
一进到山神庙时,明浊他们都惊呆了,原本以为只有三人,没想到竟有三十几人,这么多乞丐中,小七却是最为年长的那个。
那群孩子原本美滋滋地整吃着今日陆吾节给的银子买的烧鸡,可看见有人闯入时,都连忙往小七身后躲去,神色害怕又凶恶。
“大家别怕!就是这三位爷给的银钱我们才有机会吃上烧鸡!”小七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于是开口安慰着自己身后的弟弟妹妹们。
众人闻言后,才缓缓地走了出来,站成了一排,还是有些害怕地来回打量着三人。
“三位爷,又要打听什么事?”小七还是那一副谄媚的模样,却又比白日里更松弛了一些,或许是明白他们不是坏人。
“小兄弟,我们再向你打探点事!”陆吾节率先开口。
“这个嘛……”小七一副很为难的模样,但是他的右手大拇指与食指交错轻捻着,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在要钱。
“贪得无厌!”桑落衡一脸不屑地看着眼前的小兔崽子,但他又拿他毫无办法,虽说他可以武力相逼,但是做人的原则约束着他。
他这话小七听见了,但他并不生气,他确实是贪得无厌,他若不贪,他身后的这些孩子们如何活下去?
“嘿嘿,三位爷也可以不给银子,小七从来不强买强卖。”小七惯会看人脸色自然知道他们不会真的离开。
果不然,陆吾节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锭银子,扔给了他。
小七接过银子后,照常咬了一口,确认无误后才笑道:“你们想问什么?小七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