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程幼卿一脸无辜“没有吧。”
“没有就没有，干嘛勾引我。”同为oga的周承欢咬着后槽牙道。
程幼卿便觉得更加无辜，她没有这个意思，而且她怎么知道同为oga的周承欢也会被她勾引到。
“这样下去不太好，给你开几副药，你按疗程吃，上次你东一顿西一顿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次必须按时吃，本来就日常靠抑制剂活着的人，发热期再总紊乱，怕是身体会受损严重，长此以往，神仙也救不了你。”
周承欢拿着一支钢笔，刷刷刷写着药方。
“药我一会儿派人送来，知道你懒得或者没空去抓，食补的方子我也给你一起开了，出去的时候我会叮嘱你家里的阿姨，要不你总不记得吃。”
“告诉阿姨也没什么用，反正我也没几顿在家吃。”
“程幼卿”周承欢的语气变得严肃“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再这样下去你可能会短命。”
程幼卿不说话了。
“其实最好的办法，你找个和你匹配的aha，每次发热期临时标记你，不止这些问题会解决，你的身体状况也会慢慢变好，不至于亏空成这幅样子。”
程幼卿不置可否“没有aha这么多年不也过来了。”
“当然，独身主义的a和o也不见得活不了，但顶级a和顶级o那方面的需求格外旺盛，如果长期不满足，自然会对身体产生大影响，长结节内分泌失调发热期紊乱生育能力下降智力下降甚至得癌症都是临床有案例的表现。”
程幼卿没说话。
周承欢把药方放在桌子上，插着腰看着她“别不在意，你现在发热期已经紊乱了，身体是不是也经常容易累，很快应该就会记忆力下降。你看见合适的aha不妨试试相处，或者找个干净的小a当情人，又不用付出太多心思，花不了多少钱。”
程幼卿嗯一声。
周承欢话已至此，也不便再劝，她知道程幼卿的感情她说了不算，甚至她自己都有可能说了不算。
她叹息一声“好好的体质，叫你浪费死了，顶级o如果找个顶级a，不止标记之后两个人的体质智商有大幅提升，更是欲罢不能身心舒畅，你选结婚对象顾虑多的话，大不了找个一夜情，多少体验一把。”
“那不又跟动物一样了。”
“又没让你事事跟动物一样，你情我愿对双方都好的事情，你自己为谁守节呢。”
程幼卿答不上来，只等她诊断完了撵她走。
洛河图的书摊摆到第20天，来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女beta。
“我是南方出版社的副主编”她给她递了名片“老板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洛河图看着名片，笑了下“等我把今天的书卖完。”
副主编看着围着的四五十个人，点点头。
上午十点卖完了书，洛河图到旁边的小卖店坐下，老板给上了两瓶橘子汽水。
副主编也是第一次在这种汽水摊子上跟人谈事情
“你是洛河图吗”
“是。”
“早就听说城南市场有人卖好看的小说，我拜读了，情节新颖引人入胜，凑巧我们编辑说有一份投稿的作者名字和卖的小说上名字一样，我们便又拜读了你的投稿，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谈谈那本侯府贵女的出版事宜。”
她们谈了一上午，副主编提出首印版税5000元，印1万册。
洛河图摇摇扇子“我现在一天卖20本书，一本15，一天赚300，且供不应求，你这版税也就够我卖十多天的啊。”
“你自己印书需要花成本，而且没人保护你的版权，很容易被人盗文。你签约出版社不仅可以保护你的版权，之后的加印版税也是持续收入，你的名气上升，书也会更好卖。”
洛河图当然知道早晚都会有人盗版她的书，而且她本身也是盗了别人的书，好在她盗的书属于另一个世界，作者并不会在这里出现，所以她就认为这是老天给她的馈赠。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靠自己一个人一直卖书，她打的就是卖版权的主意。
版税是一份长期的收入，如果足够火，闯出了名声，书就会一直加印，起码在几年内一直会有收入。是一门特别符合她性格的，躺着就能赚钱的生意。
现在网络还没有普及开，大家看不见网络小说，只能买纸质的。她的书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占有市场，之后更是可以利用新书继续赚钱。
“我写书很快，手里的书多，比如这本侯府贵女，一共80万字，一套四部，已经写完，都在我手上。”
副主编听出她的意思“洛小姐出个价吧。”
“首印5000本有点低估我了，只我自己这些天在这里卖，都卖了三百多本，南方出版社全国的书店都卖书的话，怎么也得多印些。我一套四部都签给你，首印版税我要1万一本，一共4万。”
这个价格称得上狮子大开口，目前国内最火的作家也差不多是这个价格。
副主编“超过我们的预算太多，我要回去跟主编研究一下。”
洛河图点头“4本独家首发哦，你们可以首印两万本，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副主编要洛河图的联系方式，洛河图给了她叶青竹的bb机号码。
她继续卖她的书。
最近陆续有江城各地的人过来买书，还有一些专业“倒爷”，开口就要包圆。
洛河图“每人限购一本，拒绝当着我的面当黄牛。”
还有女生穿着校服来，看到她满脸兴奋“你就是小洛老板吗啊啊啊好帅好好看”
洛河图迷茫“你是谁学生吗，为什么不上学”
“今天学校运动会。”女生兴奋“你是aha吗我是beta你的书都是你写的吧你好有才华要不要认识一下，我请你喝汽水”
洛河图“啊，不用了。”
女孩倒是慌慌张张地看了眼手腕上的电子表“啊，时间来不及了，我是偷跑来的，有空我们再见我叫孙一诺”
叶青竹吃着冰棍晃过来，奇怪地看着着急忙慌跑掉的女孩，看见她上了一辆车。
“呦，富贵小姐。”叶青竹笑得痞气，连酒窝露出来都顾不得“我们小洛也开始吸引小妹妹了，你这书摊如果摆在学校门口，估计每天都会有小妹妹过来看你。”
洛河图“在学校门口我大概会被家长举报吧。”
“估计是。”叶青竹无所谓地拍拍她“吃饭去。”
这顿饭和混混们一起吃。洛河图吃完看着叶青竹，问“你打算一直做这个么”
叶青竹好奇“怎么了”
“昨天市场管理处的人来，我看见你们跟他吵架了。”
“别管，狐假虎威的狗东西，不过就是个拿几百块工资的管理员，还能管得了我们。”
洛河图摇摇头“现在国家发展速度很快，管理权力自然要严格配备上，你们这样收保护费的事终究不能长久，最近被带去派出所的兄弟姐妹是不是也变多了”
叶青竹“派出所都是熟人，没什么关系。”
洛河图叹口气“以后会管理得越来越严，建设文明法制社会，保护费肯定不让收了，继续做混混根本赚不到钱，要么转为偷鸡摸狗违法犯罪，要么跟随别的老大，那些所谓的老大将来也都要转为地下或者干脆洗白。而且你们这么多人，总这样也养活不了自己，不如做点正当生意赚点钱。”
叶青竹没说话，低头吃饭。
翌日，副主编来找洛河图。
“我们主编说，4万块再加两本20万字以内的长篇小说，就可以签。但稿子我们要审。”
洛河图自然要讨价还价“加一本。”
“两本。虽然你的书喜欢的人很多，但推广全国又是一部4册，不一定能卖得好，这两本是兜底，现在头部作者的首印版税都刚到一万，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
洛河图不知道现在出书是什么行情，她其实就随口一讲，反正书她有的是，给多少都无所谓的，面上倒是勉强答应了“那两本，要什么题材的”
副主编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你的书是你写的吧。”
“干嘛这么问。”
“只是觉得你写书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如果是抄袭，你可要陪得倾家荡产。”
“我签合同的，当然不会傻到赔钱。”
副主编没说话，转而回答她的问题“那两本，相信你的眼光，你别的书属于通俗小说，也不建议太有文学性，这里面的度你自己把握，写完的话，来出版社交稿。”
合同副主编要她过稿了再签，回到出版社之后本想着最少也要等个几个月，主编忽然又找来副主编，颇有些担忧地怕几个月之后洛河图自己卖的野书盗版已经铺天盖地，他们出版社就抢不到第一口蛋糕吃。
于是就改了主意，打算翌日就去找洛河图，先把侯府贵女的4部签了。
结果第二天，洛河图自己就来到了出版社。
“我这里有四本20万字以内的小说，你选选哪两个可以，随便你们挑。”洛河图推过来一个尼龙绸口袋。
副主编
他开始怀疑，写书这事，真有这么容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