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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学医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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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千斗葬在谢娇之前住的那个家的山上。

    天蒙蒙亮,上山的路并不好走,露水又重,没走几步,裤腿就全给沾湿了。原本谢娇还担心罗大夫一个老头,看不清路爬山,会不会摔着。

    没想到这老头,身体倍儿棒,爬山都不带喘的,根本不需要谢娇搭把手。

    一路到项师父坟前,饶是谢娇都因露重地滑,踉跄了几步,要不是她爹搭把手,她要摔。

    “罗大夫,你这身体很硬朗啊。”谢娇称赞了一句。

    话才落下,就被她娘给撞了一下,被低声呵斥,“怎么说话的,罗大夫跟你是同辈,你当是跟你爹同辈啊?”

    谢娇:“……”

    罗万里哈哈笑道:“没事儿,我这年纪确实跟谢老哥年纪差不多,咱们随意点,以后这称呼都可以随意点。”

    这话叫谢娇颇为吃惊,昨天这老头还非要她叫师哥,现在竟然改口了。

    真是奇了怪了。

    谢娇也不大想喊罗大夫做师哥,罗大夫年纪比她大太多了,喊师哥很别扭。如今罗万里自己松口了,谢娇求之不得,哪儿还上赶着去多问什么啊?

    她一句多话也没说,跟着罗万里祭拜项师父,在煮茶,烧纸钱期间,罗万里跪在坟前,絮絮叨叨跟埋骨多年的项师父说了不少话,说到走散多年,却不知师父就在附近时的悔恨,罗万里泪眼婆娑。

    说到认出谢娇这个小师妹时,罗万里又乐呵起来,在坟前保证会替项师父带谢娇入门。

    茶敬了,纸钱烧了,天也亮起来了。

    谢娇说:“下山吧?爹,娘,等会儿上工的钟就要敲响了。”

    谢海信和罗大夫背着双手就要走,倒是李香,把烧成灰的纸钱捧起来,用张灰不溜秋的帕子给包了起来。

    “娘,你干啥呢?”谢娇扯了李香一下说,“死人的灰你都要啊?”

    纸钱是烧给死人的,纸钱烧剩的灰,不就是死人的?

    两个老头都走远了,李香也没遮遮掩掩,她小声说:“这灰冲水喝了,你项师父就会保佑你平平安安,不生病。”

    谢娇:“???”

    “娘,我劝你赶紧丢了,现在可是到处都在抓封建迷信,你想给抓走吗?”

    李香振振有词:“我这捡起来了,就是不给别人发现咱在这儿烧过纸钱。”

    谢娇扬了扬手上的尖锐石头:“娘,你以为我捡这个干什么的啊?”

    她瞪了李香一样,蹲在坟前,把之前火烧过得地方翻土,把附近的泥都翻了面,碾碎了,还踩了几脚,使得烧过痕迹完全消失。

    弄完后,把石头一扔,跟李香说:“我告诉你啊,这灰,你用蜂蜜冲,我也不喝,家里孩子也准备给他们喝,不然娘,我……我就搬走!”

    李香虽然知道谢娇那房子,给别人住了,但也清楚自个闺女说一不二,没法回以前那屋子,还不能到别处去?听说他们生产大队中学那边,有给老师分配房子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给你爹喝。”

    谢娇:“……爹要是晓得了,你小心他打你。”

    ——

    回到家时,陆向荣已经把早饭给弄好了,和一群孩子等着他们呢。

    谢娇过去,坐在陆向荣旁边,小声嘀咕:“等会儿要我娘给你递水,还讲什么糖水之类的,别喝。”

    陆向荣挑眉,也没多问怎么回事儿。

    等到李香进屋捣鼓了一会儿,竟端酒出来了,吆喝着大家喝酒。

    罗大夫摆手说:“不喝不喝,我不爱酒,做大夫,不能喝酒,小谢啊,还有小陆,你们两也不能喝,你们一个要做大夫,一个治腿呢,不能喝。”

    “爹,”谢娇喊了要喝上一杯的谢海信,干咳一声说,“你等会儿上工呢,喝酒不太好吧?”

    谢海信不以为然,摆手说:“没事儿,就喝一杯。”

    她爹都这么说了,谢娇还能怎么劝?

    真想阻止,除非告诉她爹里头是纸灰。可这样的话,她娘可能要挨锤。

    谢娇想着这么多年了,她娘没少干这种事儿,她爹也没见出什么问题,就干脆闭嘴了。

    谢海信抿了一口酒,吧唧了一下嘴,皱着眉头说:“咋有渣滓啊?”

    谢娇见她娘,不慌不忙说:“哪晓得啊,你买的酒不好呗。”

    就这么一说,谢海信就不追究了,继续喝。

    等到这两老,带着孩子们上工去了,谢娇趁着罗大夫近距离观察药油去了,难以置信的低声跟陆向荣说:“荣哥,你知道那酒里是什么渣滓吗?”

    一听是老中医,董云立马放心了。他私底下买卖东西见不得光,老中医更见不得光啊!

    这一串话讲出来,陆向荣还能不明白罗大夫是故意的?

    两年轻小伙子,扛着两木箱子,见院里有旁人,他两吓了一跳,转身要往会走,还是谢娇眼睛尖,及时喊住了他们,不然啊,他两会躲开,耽搁到下午才来。

    甚至对罗大夫说:“我右手力气不小,要不让我试试。”

    毕竟罗大夫不会经常往这边跑,如果她尽快学会了,就算罗大夫不在,她也可以每天给陆向荣抹药。

    董云问:“嫂子,你看一下货

    ,要是没啥问题的话,我就走了。”

    罗大夫想了想,再三警告不准用左手后,才是让开位置,让谢娇动手。

    他刚要说什么,抬眼缺见谢娇盯着他,表情不大好看。陆向荣也不找什么借口了,立马举手认输,跟谢娇说:“我以后疼,肯定告诉你。”

    捅穿了这层窗户纸的罗大夫顺势说道:“小陆啊,你媳妇儿现在都晓得了,你也别遮遮掩掩了,男子汉说疼也没什么丢人的。现在小谢要跟着学医呢,你就是她的第一个病人,要是她干点啥,你一直忍痛不发,那对她学医可没什么好处,你得讲出来,告诉她,她才能进步。”

    听了这么个准话,谢娇松了口气。

    生了病,不去医院,也不去看乡里的赤脚大夫,就在庙里烧点纸钱,冲水喝。

    罗老头直接是把陆向荣当实验对象,边给谢娇讲解力气,边着手抹药,有时候还指着陆向荣腿上绷直的筋脉,跟谢娇说:“这就是疼,你男人在忍疼。”

    谢娇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看起来像傻子?我——”

    谢娇点头:“就是这,我娘刚开始还要给我冲水喝,说是项师父是大夫,喝了纸钱灰冲的水,项师父就保佑我平平安安不生病。”

    谢娇没绷住,扭头看罗大夫:“罗大夫,你这是干什么呢?我哪儿做错了?”

    如此,谢娇才作罢。

    她真这么有天赋?

    “瞧见了,”陆向荣笑了笑,“刚娘端杯子过来时,我看见里头飘着黑色的粉末,你们上身祭拜,带了纸钱,我估摸着娘就是把烧剩的纸钱,给冲水喝了,有不少人迷信这个。”

    丁茂和董云进来后,谢娇起身指引他们把瓷瓶往哪儿放。

    刚想问,丁茂过来了,还带着董云。

    他年少轻狂的时候,扛着照相机,采访各地风情时,看见过这种事儿。

    “那成,”谢娇检查完了,关了箱子,正要说卖东西的时候要警惕一个人,外头就传来苏秀莲的声音,“娇娘,娇娘你在吗?我的老天爷啊,你晓不晓得外面传疯你的事儿。”

    现在对中医的打击,可是非常严格的。

    她就这么没天赋,朽木不可雕也?

    学医,谢娇没有强烈的想法,但学了能对她荣哥腿脚有好处,她立马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董云能搞出那种瓶子,她也能赚不少呢,包装金贵的药油,卖出去可能卖不少钱呢!

    陆向荣捏了捏谢娇的手,小声说:“你可别喝,这喝不得。”

    谢娇一愣,对于罗大夫直白的夸奖,有些受宠若惊,还有几许不可置信。

    这话之前给捅出来了,在陆向荣治腿上分外敏锐的谢娇立马问:“荣哥,你是不是之前扎针的时候,也疼得厉害,你……你怎么能瞒着我。”

    又是叹气,又是感慨的。

    “难怪,难怪啊!”罗大夫看着喃喃自语,而后又唉声叹气。

    罗大夫哈哈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忘了你小子不想让小谢担心。”

    “没错,没错啊!”罗大夫讲,“我就是可惜了,你这耽误了二十年啊,要师父没死,一直教你,怕是你年纪轻轻医术就比我出色多了啊!”

    谢娇:“没事儿,是个老中医。”

    陆向荣问:“纸灰?”

    她跟陆向荣窃窃私语,话还没讲完了,那边看完一桶药油的罗大夫过来了,端着一碗药油,和一个搪瓷勺子,说:“来,小陆,我给你的腿来抹药,小谢啊,你在旁边看着,等以后手伤好了,你自个上手试。”

    董云做惯黑市生意,对陌生人十分警惕,就怕给谁告状,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令罗大夫惊喜不已的是,谢娇有举一反三的能力,只要教一遍,她就会了。

    陆向荣有些无奈:“罗大夫……”

    谢娇点头,单手开箱看货,同时问董云:“你那新瓷有什么想法没?能做吗?”

    说起这个董云就很兴奋,他说:“能啊!这点手艺我还是有得,不管咋说,我可是打小玩这个长大得到,我爹听了你的想法,也是很兴奋,昨个捣鼓了一天呢!”

    谢娇一惊:“你怎么晓得的?”

    这时,董云趁此机会,凑过去,低声问谢娇:“陆嫂子,你们家现在有人在,咱们把东西放下,成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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