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陈年旧事
回来之后,胡秀芝将彼岸花和所有需要用到的草药都准备好,然后由她亲自去厨房熬制,这期间,天虹通知了蟒天飞等人,此时他们都聚在议事厅内,也包括重伤初愈的李思瑶,她现在虽然可以行走自如,但却不能像之前那样动用武功或御剑术,我想,或许吃了胡秀芝熬制的草药之后才能完全康复吧。
来到了议事厅,我坐在李思瑶身旁,他们此时正在讨论我们夺取彼岸花的事情,蟒天飞开口说道:其实这龙族与我们有很大的渊源,你们都应该听说过那句话:大蛇成蟒,大蟒成蚺,大蚺成蛟,大蛟成龙,所以,龙也是由蛇演化而来的,可虽然道理是这样,但龙族却被人们捧的高高在上,而我们蛇类,却是冷血残酷的象征,至于那个脑子不太灵光的敖里奥,他或许是虚张声势,如果北海龙王真是他叔叔,那么,此时也该找到了这里。
我插嘴道:“应该不会找到这里吧,因为我们都没有说来自哪里。”
蟒天飞说道:“天昊,这你就错了,虽然你们没有报出名号,更没有说出来自哪里,但清月和胡秀芝虽然已化作人形,但身上的气味是掩盖不了的,而且,龙族无论在,视觉,听觉,以及感官上,都比其它动物要敏锐很多,所以我说,到现在都没有龙族找来,多半就是敖里奥在自吹自擂罢了。”
听完蟒天飞的解释,我心想: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治好思瑶的伤势,如果龙族真的找来,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去看看胡秀芝的草药熬制的如何了。
想到这里,我告别众人,然后起身向厨房走去,刚一进入后院的范围,我就闻到了中药的味道,来到厨房门口,我推开门进到里面,此时胡秀芝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盯着熬药的小炉子。
我走到近前,蹲在她旁边,说道:“前辈,这药还需要熬多久?”
胡秀芝拿起蒲扇,对着小炉子里的火扇了几下,火势变得旺盛了许多,她将蒲扇放下,然后说道:“不要心急,熬药其实就像我们每个人的人生一样,人活在这世上,没有谁能一生都风调雨顺,总会有这样的苦,那样的累,但我们总要笑着去面对,天昊,你记住,无论你以后修为到何等境界,都要学会坚守自己的原则,不要被一些事物,蒙蔽了最开始的初衷。”
我站起身,对胡秀芝深施一礼,说道:“多谢前辈指点。”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开口道:“前辈,晚辈有一事不明,不知前辈能否告知?”
胡秀芝说道:“你是想问,咱俩那天发生了什么?”
这怎么扯到那去了?
我回道:“不是的前辈,我一直想问,但是又不好意思提起,其实我想问的是您当年和蟒家及其它三大家族到底有什么过节?”
胡秀芝轻叹一声,说道:“这件事情,发生在清朝康熙二年, 也就是1663年,郭守真道长开创了东北第一道教圣地,九顶铁刹山的龙门派,他在铁刹山苦修十年之后,来到了盛京,也就是现在的沈阳市,在这里弘扬道法,并创建了三教堂,也就是现在我所在的太清宫。而我,那个时候是一只刚刚修炼得道的黑熊,且并没有化人的能力,当时的我凶残成性,食物以吃人为主,后来郭真人游历世间的时候遇到了我,并将我收服,以道法将我感化,随着时间点点滴滴流逝,我也通过修炼,从黑熊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郭真人将我留在了太清宫继续修炼,可就在我化人之后的第三个月里,发生了一件事情,那时候,郭真人遇到一个自称叫青龙的人,因为那人在一个县城内,大肆杀戮,玩弄女性,比起后来的侵华日军简直是如出一辙!郭真人听当地百姓说起这件事情,他义愤填膺,找到那人进行拼斗,郭真人当时已是天人境,也就是七级,却也不是那人的对手,郭真人被打伤,就在生死关头,恰巧,一个叫风神秀的人和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路过,才牵制住敌人,而郭真人也趁此机会返回了太清宫,郭真人回来以后,说他想回铁刹山,就算是羽化登仙,他也要死在那里,我带着受伤的郭真人回到了铁刹山,而那个时候,四大家族已在铁刹山修心养性多年,他们与郭真人也算是旧识,可我们回到那里之后,他们却无一人前来看望或者施救,而我的治疗之术,却是在郭真人羽化之后的五十年才练就成功,真是天意弄人,如果当时我有这项本领,或许,郭真人就不会死,郭真人羽化之后,我便与他几个弟子修建墓穴,将其埋葬。而从那以后,我回到了太清宫,继续修炼,并且,我发下誓愿,有生之年,绝不会管关于,胡,黄,常,蟒,四家的任何事情!可没想到,在你小子这破了誓言。”
听完这段故事,我不禁感叹道:“前辈,原谅我之前冒昧的发问,真没想到,这其中会是这样的曲折离奇,如今您为了我破了誓言,晚辈感激不尽,如果以后前辈有任何差遣,晚辈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胡秀芝抓玩着她那两条新梳的麻花辫,说道:“小没良心的,如果我说,让你陪我一晚你愿意不?”
这特么叫什么要求!
我躬身施礼道:“前辈,还请不要玩笑,我知道前辈是个宅心仁厚的人,否则,也不会随我前来搭救李思瑶,如果日后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开口,晚辈义不容辞,但是,这个要求,恕晚辈不能从命。”
看着我脸臊绯红的样子,胡秀芝眼睛笑成月牙形,说道:“我行走于世间多年,却从未遇到你这样的男子,说你不近女色,可你却对李思瑶一片真心,但你却也懂进退,知廉耻,好啦,不逗你了,我的意思是说,我有些本领要传授给你,所以才要你陪我一晚。”
我挠挠头说道:“前辈,白天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