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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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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渣场

    “我妈?”

    闻酌手指微弯, 敲了两下方向盘,停顿一瞬,缓缓踩下油门。moweiwenxuan

    “不必理她。”

    自从他爸跳江后, 他的家就已经散了。

    顾明月本来也没怎么搭理赵萍,提前跟闻酌通个气。

    细细观察,闻酌的眉眼长得很像赵萍。

    由闻酌倒推,不难想象出赵萍年轻的时候也应该是个美人。

    顾明月一直都以为自己那个便宜婆婆是很洋气时髦,可赵萍看起来并不算是。

    “想什么呢?”

    闻酌车速不快, 余光瞥见她凝眉深思的样子, 还有些稀奇。

    “咱妈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顾明月特自来熟的开口, 往闻酌那靠了半边身子,饶有兴趣地八卦。

    之前她跟三丫还特意算过一笔账,闻酌继父家应该还挺有钱的。

    怎么着赵萍也不会是昨天那副灰扑扑的样子。

    还挺有出入的。

    闻酌听她说话就大概知道她意思。

    “看煤渣时间长了都这样。”闻酌打了把方向盘,很平静地开口, “回头有厂子了带你去看看。”

    九十年代末,基本都是煤炭发电,燃煤后会排出大量的煤渣。

    在对其进行收购的时候, 价格一般都很低。但是,转手朝周边县、市再卖出去的时候, 市场对其需求量大,价格自然而然就往上涨。

    煤渣生意好做,没什么技术含量, 尤其是刚入手, 哪怕就是买个一两辆大车,来回倒腾, 都能赚不少钱。

    更别提,像赵萍家这种还建厂子再加工的, 利润只会更大。

    但这种算是门道里面的生意,靠的基本都是人脉。

    之前发电厂家属院或多或少都有人干过,可基本都是小打小闹。

    也不是不能吃苦,主要是运输的车贵,投入成本高。

    一辆二手的小运输车都得两三万出去,更别说买个新的、大的了。

    光是一辆运煤车都难倒了不少家庭,真能掏出这钱的家庭,也不会愿意干这种又苦又脏的活。

    家属院里能干的也就是家里人口多的,老人能帮衬着拾点煤渣,背个几筐子,卖给那种二贩子。

    也就赚个辛苦钱。

    赵萍能干成这样的生意,多半可能也是沾了闻酌亲爹的光。顾明月不走心地揣测。

    但不可否认,在当下这个时候,做煤渣生意是真的挣钱。而且,还是个至少能挣个十几年钱的生意。

    市场广阔,前景持久。

    凡事涉及到钱的生意,顾明月都很喜欢。

    她收起扎在钱堆里的想法,突然看了闻酌一眼,眼睛亮亮的:“闻先生,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什么叫“回头有个厂子了,带她来看看”?

    难道这就是闻酌的目标生意?

    “坐好。”闻酌轻踩了下刹车,伸手摸到安全锁口才放心。

    刚会开车那会儿,年纪小,他踩着油门就敢上路。也没什么安全意识,在没人公路上跑的像阵风,都没明白为啥活,也就不怕死。

    现在不一样了。

    闻酌现在开车的时候都会系上安全带,也不会再将油门踩到底。

    他是有月亮要养的人。

    还有小月亮,是他想留的,他得负责。

    所以,即使转出了游戏厅,他也不可能再重干跑车。

    一走就是十天半月的,他不放心。

    路口有几个男孩正打闹,闻酌没按喇叭,停下等了会儿,并没否认。

    “有那个想法。”

    九十年代汽车还算个稀罕物件,开车的人都比较飘,常有事故发生。家里的小孩经常会被大人们耳提面命,避着车走。

    几个小孩明显是被家里人叮嘱过的,见着了车也不打架了,背着书包又都跑走了。

    年纪都不大,七八岁,正是狗都嫌的年纪。

    见着他们车停了,还有个小男孩都跑走了又回来,“啪”地一下拍在他们车前盖子上。

    像是买西瓜,还得听个响。

    拍完就跑,边跑边还“略略略”地怪叫。

    “兔崽子。”

    闻酌懒得下车追他,车还在大马路上停着。

    再说,也没必要。

    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计较,闻老板嫌掉价。

    “还好咱们的是个闺女。”

    闻酌起步,缓慢行驶,每天一句地重复着他的小月亮。

    顾明月从一开始的坚定否认,再到现在的漠然,只能说时间真是方良药。

    “你找好地方了吗?”顾明月事业心很重,回想起自己前段时间看过的江市地图,觉得还能跟闻酌探讨一下选址的合理性。

    但显然,闻酌开口基本就是十拿九稳的事。

    “差不多。”

    见顾明月感兴趣,他笑了下,心情似乎很好。

    “回头带你一起去看。”

    “好呀!”

    凡事赚钱的事,顾明月都是打心底的喜欢。

    闻酌转着方向盘,拐进巷子里,并没有多说什么。

    煤渣厂的生意最开始也是他爷提出来的,老爷子一辈子都没闲过,跟他家那个一样,爱财爱笑,也能折腾。

    但最后也没干起来,车刚买就卖出去给儿子还债了。

    赵萍再嫁的男人脑子确实够用,他爹死没三月,他就开始想望老爷子之前没干成的生意了。

    闻酌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

    “闻酌,”顾明月看了眼旁边一闪而过的招牌,突然开口,“你是不是开过了?”

    “嗯。”闻酌踩着刹车,打着方向盘,靠边停了。

    等他停稳后,顾明月伸手晃了晃,都不想下车了。

    咋感觉有点不靠谱呢。

    “闻先生,你真来过这吗?”

    闻酌抓着她的手,还笑了下。

    “到了。”

    他不是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同样,他也不喜欢对自己撒谎。

    他确确实实曾逃避过那样的生意。

    依誮

    在他还学不会圆滑的年纪里,在他还不愿与世界和解的时光里,他平等地厌烦着那段过往的岁月与刻在骨子里的记忆。

    自我放逐,游荡世间,没有意义,得过且过。

    霓虹灯下闪过的繁华盖不住渐已腐朽的岁月,他本该冷眼看着,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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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蔓延伸长。

    可他转身,近在咫尺的她正言笑晏晏,眸子流转,碎着他见过最美的光。

    那是生活的模样。

    闻酌看向她,缓慢拉起手刹,止住本该滑行的汽车,停在阳光下。

    时至今日,他平静地回头,看向来路,唯有庆幸,偏的不远。尚可回头,仍有归路。

    或许早在顾明月为他而买房买地买门面时,他便已知晓自己走不了窄路了。

    不再是源于自己对自己的严苛要求、自我束缚,而是他真正的愿意双脚落地,去回看那些于尘封岁月里的脏污。

    日子从此过得开始像个日子。

    挺好

    “闻先生,”顾明月托腮看向他,“你在笑什么?”。

    聚众闹事

    闻酌不答:“下车吧。”

    裁缝店是家老店, 两间半的房子,木质的屋子。

    里面燃着檀香,衣架靠着墙, 摆着各色布料,是闻酌费了功夫才打听到的。

    他穿衣吃饭都不讲究,但却想把能找到的、最好的给都顾明月。

    半生潦草,他极少为自己应承什么。

    唯有养月亮这件事,他是当成了对自己的奖励, 发自内心的高兴。

    “看看有什么喜欢料子?”

    这是家专做旗袍的店, 门口摆着的模特身上穿的都是特色旗袍。

    顾明月揪了下闻先生抱在胳膊上的外套, 怪不得非得拿个衣服。

    明知道这做不成裤子。

    心怀鬼胎的弟弟

    但顾明月还真没来过这种旗袍店。

    费工夫,没时间。

    她是个很功利的人,付出便一定要看到结果,根本不可能有时间等个它慢慢展现效果。

    更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和金钱投入到一件不怎么划算的衣服里, 没有logo,也不是时尚杂志的新款,引不起注目, 现不了身份。

    顾明月之前是不可能会接受。

    但现在,她在心里算了下日子。

    离三个月好像也没几天了。

    顾明月眼神飘忽:“那看看吧。”

    ——

    定旗袍后, 没两天,江市就进入了雨周。

    秋季本就多雨,顾明月工地上的活现在都是干两天停一天。

    安全方面, 她抓的很紧。

    “明月,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许若兰闲着没事,中午常跟顾明月一起吃饭。

    十次找九次都是在工地堵到顾明月。

    “不是。”顾明月翻着这两天的《江市日报》, 上面已经连续几天都浓墨重彩地报道着江市第一次做跨河大桥。

    她很是诚实:“我是怕了。”

    “怕什么?工人出事?”许若兰不知米贵道,“不会的, 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

    反正,她是没听说过工地出过什么事。

    许胜也不会让这些事入她的耳,她被保护的太好了。

    顾明月看向简易办公室的窗外,里面混着不少笨手笨脚的工人。

    一看都是初次来的。

    搅水泥、爬梯子、运石砖日常工作有时候连个安全帽都不带。

    “一半一半。”

    二三十年后,互联网发达,媒介传播迅速,人命比现在值钱多了。

    顾明月是个逐利的商人,但本质上也是个受过相对成熟地城市文明浸染的社会人。

    没什么良心,但不黑心。

    许若兰没听明白:“嗯?一半一半,那另一半是什么?”

    除了工人安全,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

    顾明月把报纸折起来放在办公桌最显眼的地方,转头看向她:“欺上瞒下,阳奉阴违。”

    九几年零零年,各种的“豆腐渣”工程层出不穷。

    顾明月不敢掉以轻心。

    “工程做出来就跟豆腐渣一样,三五年就倒。一旦出事,多是严查,一抹到底。”

    到时候别说生意,光是赔出去的钱估计都得砸锅卖铁,也不一定能还上。

    顾明月在做自己的项目书的时候都会有个预设风险的模块,罗列着近几年类似项目的风险因子,外加一些她能想到的时代特性。

    她站在窗户边,最后看了眼正聚在阴凉处吃饭聊天的工人。

    简易的板子房,没有遮阳的窗沿,阳光直直地打在她眉眼上。

    那个刹那,她像是看到了之前的自己,正站在另条跑道的前方,没有西装革履,也没有玩命奔腾,而是一身运动服,停在那里,言笑晏晏。

    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跑到她的身旁,而后,超越前行。

    而原本的她,就会永远地停在那个位置。

    千百年以后,成为某个时空的一个不可见的点。

    顾明月合上了办公室的窗户:“走吧。”

    许若兰却有些走神,也可能是在想她说的话。

    还不会走的年纪,许若兰就被她爸抱在腿上开会,长到今日,不是个傻的。

    豆腐渣工程对顾明月来说,几年之后可能是只是赔钱。而他们一旦出事,就是大事。如果运行不当,从上严查,可能真得蹲篱笆。

    现在正是房地产行业稍显火热的时候,许家占着自己优势,不断地圈地盖房。

    为了资金链的稳固,很多工程建起来都已经不是追求效率了,甚至都想着赶超国外,创造奇迹。

    许若兰觉得顾明月是在给自己提醒,他们走的步子是不是迈地太大了。

    怕折地上

    “明月,饭我不跟你吃了,我得先回公司一趟。”许若兰很认真地看她一眼,“咱们回头说。”

    顾明月笑着送她出去:“好,那你路上当心。”

    刚好,她中午还得回家一趟,准备给彭姨送点东西。

    这个月事多,一直没抽出空去彭姨家。

    前段时间奖的油,顾明月都给彭姨留着,想收拾一下,赶在月末,一起送过去。

    锁好办公室的门,她拎着自己包,准备出去。

    ——

    临街的门面房,简单围了圈木板,留了个活口,进出人都略显拥挤。

    顾明月没走出大门,就听见门口了赵萍的声音,粗声粗气:“那是俺儿子的房子,我凭啥不能进!别推我,都起开!”

    高磊兄弟两跟着顾明月打下手。高石学理科,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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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些内事;高磊看不懂那些,但能啃吃苦,每天领着工人们干活,比他们干的都下力气。

    挺聪明的。

    如果没有什么过硬的本事,至少敢于展现自己最有价值的一面。

    开荒的时候,能用的人少,高磊聪明,后勤基本都抓手里了。

    每天的送饭、放饭,都是他一手管。

    这也是刚放完饭,高磊正跟人统计今天的馒头和菜品数量。

    然后,就听见有人堵在门口狼嚎。

    “问清楚找谁的。”

    上过几年学的人,高磊处理问题也不会粗暴地一刀切,带着未褪的学生气和人情关怀。

    “找闻酌!俺是闻酌他亲娘!”

    “嗯?闻哥?”高磊合上了笔,态度认真起来。

    他刚想上前细问问,就看见他顾姐抱臂站在门口,冷眼看着。

    阴魂不散

    “顾姐,”高磊改走为跑,有些为难,不敢处理,“这?”

    “没见过,报警吧。”顾明月随意瞥过她们一眼,脚步不停,“门口闹事,直接送警。”

    “你敢!”赵萍其实也不想来。

    闻酌是个太聪明的孩子,打心底来说,她有些怕闻酌。最好的就是两不相见,反正他现在听说过得也不错,混社会也有口饭吃。

    可江柳都求到她面前了,赵萍不敢得罪她。

    再说,生养之恩大于天。

    上次顾明月还把她关在外面,都没听说谁家媳妇之前敢这么欺负婆婆?

    也该给自己道个歉。

    赵萍想着江柳说的话,朝着顾明月“哼”了声:“我是你婆婆,闻酌呢?你让他出来见我!”

    “萍姨,您别生气呀。”

    江柳嗲嗲地开口,随意劝了两句,目光却看向顾明月身后的施工地。

    那据说是许若兰投资的项目。

    蹭着许氏的东风,不少人都想插一脚。

    但许若兰说的明确,那是给她闺女准备的,要想掺股那等二十年后问她女儿。

    这怎么可能等?

    做生意家的女儿,重信是基本。

    许若兰拒绝地干脆利落,大包大揽着外面的虚假应酬,甚至都没让这些话传到顾明月耳朵里。

    很实诚的朋友

    可江柳还是觉得不对,宴会上顾明月跟许若兰关系也太让人生疑了,托人辗转问了几句,才知道顾明月如今正在夜市摆着地摊,还有人说这个项目顾明月也掺和其中。

    报纸上的东西,九假一真,她都是不信的。

    可她弟却说,就算有一真,那说明顾明月至少是跟许若兰有点生意关系。

    家里脑子最够用的就是他弟了,江柳觉得有道理,又喊着赵萍跑了一趟。

    她不喜欢闻酌,更因为满月宴而讨厌顾明月。

    可若是能从他们手里获得些利润,江柳摸着指甲,也不是不能相处。

    就看他们有没有赵萍好糊弄了。

    她收回视线,穿着自己刚买的新款风衣,屈尊降贵般朝着门口走了两步,依旧嗲地不行。

    “弟妹,你这是干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前两天,咱妈上门找你,你把咱妈关外面也就算了。”

    江柳转着视线,确保每个人都能听到她说话,上前几步,准备挽着顾明月的胳膊,亲密开口:“咱妈大度,不跟你计较,可你这怎么现在还要报警呢?说出去不让人笑话吗?”

    顾明月看了眼高磊,后者下意识地上前,迈了一大步,挡住江柳。

    江柳结结实实地被挡在了后面,脸上努力微笑,:“一家人可不是这样的!”

    心里却把顾明月骂了十万八千遍。

    果然是扫把星娶的女人,长了个不讨人喜欢的脸。

    江柳好日子也是没过过几年,爱显摆的不行,往上抬了抬袖子,露出自己的女士手表,转了下。

    “弟妹,咱们家日子现在可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得考虑清楚。”

    顾明月饶有兴致地看向衣着华丽的江柳和穿着廉价花外套的赵萍,莞尔一笑。

    “都说了没见过,怎么还在门口演人爹妈演上瘾了呢?该不会真是从什么疯人院跑出来的吧?”

    你才疯了呢!

    江柳差点破口大骂,笑都要维持不住了,嗲嘀嘀的声音都露出了当地方言,咬牙道:“弟妹,你说啥呢!”

    高磊跟着顾明月这两月,别的本事没有,警民联系却是做的愈加频繁。

    戒备地扫她们一眼,接过顾明月的电话,径直拨号。

    “110吗?我们这有人聚众闹事,需要帮助。”

    赵萍&a;江柳:“!”

    顾姐体弱多病

    “顾明月, 你干嘛呢?”江柳憋不住了,冲着他们就吼起来,甚至还想劈手夺过高磊手里的电话。

    高磊人高马大的, 侧身一避,就让她扑了个空。

    “看着别让她们跑了。”顾明月电话也没拿,从一旁径直走过,“务必送到警局。”

    门口闹事,也用不着她出面。

    就江柳那水平, 就算舞到眼前, 都不够她看的。

    顾明月停下来处理都觉得浪费时间。

    高磊沉声答:“是。”

    “顾明月, 你敢走一个试试!你给我站着!”江柳被高磊和门口的工人团团挡住,厌恶地皱起眉头。

    “你们别碰我,脏死了!”

    她一边做作地捂着鼻子,一边指着顾明月的后背骂:“顾明月, 你还要不要脸,有没有点孝心!敢把你婆婆送警局!坏良心的东西,跟你那个扫把星男人刚好一对, 就等着遭报应吧!”

    “你瞎说什么呢?”高磊都听不下去了,“我们顾姐都说了不认识你, 咋还胡咧咧呢?”

    要不是对面站着的是两女的,他早就动手了。

    年纪不大,怎么长了副找打的样。

    这么欠呢?

    顾明月停下脚步, 回头看向江柳, 语气平淡:“怪不得是个疯婆子,人话都不会说。还不赶紧捆着搁放门口, 等着警察把人带走。可别一会儿再伤着人了。”

    付豪站一边,听见这话就赶紧拿绳子。

    “你骂谁呢!”江柳整个人都气炸了, 想上前又被付豪等人拽着,真往她身上开始缠绳子,“你们都别碰我!敢捆我试试,你等着,我把你们都给告了!”

    “别碰我!”

    赵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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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着江柳挣脱绳子,毕竟年纪大了,见着一群大高个的粗鲁汉子,气瞬间短了。

    怕他们打人,更怕他们欺负人。

    “别捆我闺女,我们走,我们这就走还不行吗?”

    “晚了。”顾明月走回去,“现在不是你们走不走的事,而是我让不让你走。”

    “哟,绑的可真好看,”她看向两手被束在身后,两眼气地能喷火的江柳,没什么良心地说着风凉话。

    江柳挣扎着伸脚就要踹她,却被高磊压着胳膊,动弹不得。

    上半身朝下,脸部充血,声音都是闷着传上来。

    “顾明月,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会告你的!王八蛋,你就是那个臭婊子!你这是故意伤害!”

    “嘘。”顾明月就是从泥里长大的,什么难听话没听过。

    最难的时候,那些粗鄙不堪的话大多还是从她亲爹、亲弟嘴里蹦出来的。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骂人的话还能这么脏?

    听得多了就麻木了。

    她手指轻佻地挑起江柳下巴,还能兴致盎然地建议:“你应该不想嘴里塞两条臭袜子吧?嗯?”

    江柳自诩城里人,干净的不行,光是听听那些话,都觉得反胃。

    “顾明月!”

    “听着呢,”顾明月往上抬了抬她下巴,“所以,劝你听话些。别给我扯什么故意伤害?搞清楚是谁先来找事的?我这最多算迫于无奈而不得不采取的措施。如果你要告,麻烦尽快。”

    她一步一步登高位,最擅长的就是揣摩人心,踩着人的弱点走。

    实在算不上善良。

    “瞧我都忘了,该拍几张照片,请记者做个专访。广而告之,看看是哪家疯人院把你放出来了。”顾明月认真询问她意见,“刚好你也要告,帮你蹭点关注度。对了,你有喜欢的媒体没?《江市日报》怎么样?我跟任记者还有联系,请她过来拍几张照?”

    “顾明月,你要干什么?”江柳最是要面子,真要是登上报纸,比杀了她都难受。

    周围朋友该怎么看她?她苦心经营的所谓上流圈子又该怎么讥笑她?

    江柳牙都开始打颤,是真的开始害怕。

    “害怕了?”

    “你别碰我闺女!”赵萍挡在江柳面前,手还握往外握着绳子,低三下四地开口,“小酌他媳妇,都是一家人,你快给你姐松开吧。”

    “警察来了,自然会松开。现在她这副恨不得逮着谁咬谁的样子?谁敢松?出了事你负责的起吗?”顾明月松了钳制江柳下巴的手,慢条斯理地拿手巾擦手指,“你们都仔细点,可别一会儿被伤着了,谁知道她身上带没带什么细菌病毒。别沾了晦气。”

    江柳眼眶都开始泛红,都快被她气哭了,想骂她又怕她给自己拍照发报纸上。

    只能死死咬紧牙,心里把这个顾明月的恨意拉到顶峰。

    等着!

    顾明月给她等着!

    “时间好像不够了呢,”顾明月毫不客气地走到她身后,看了眼她手腕上的表,又晃悠到江柳面前,眼神像是再看准备宰杀处理的羔羊般,带着惋惜,“没办法,这次只能先放过你了。以后记得嘴巴放干净些。”

    “闻酌和你面前这栋门面房一样,都是你不能沾染的东西。”她拿手背轻敲了两下江柳的脸颊,声音含笑,亲密,“我的好姐姐,你听明白了吗?”

    别来碰瓷

    两人离得很近,江柳余光能看见顾明月毫无感情的双眼,不见笑意,冷血无情,生生被吓了个激灵。

    “听、听到了。”

    顾明月满意地收回手,踩着凉皮鞋,再次转身离去。

    经过赵萍,脚步微顿,没什么意思地打了下招呼。

    “您都堵我两回了,咱们也算认识了。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得提前跟您说一声。我这人体弱多病,听不得人说亲情孝道,尤其还是那种抛夫弃子的人说这种话,听不了,过敏。”

    “您以后少说。毕竟,您应该也不想我带着我公公、爷爷、奶奶的牌位进您家去孝顺您吧?”

    赵萍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抬头,说话都开始结巴:“你、你什么意思?”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那,那闻酌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

    顾明月弹了弹袖口,不会跟她解释什么。

    犯不上。

    她也不配。

    ——

    四进宫就太丢人了。

    顾明月掐着时间走,刚走没两分钟,警察就到了。

    她站在不远处看高石从里面出来,一回生二回熟带着高磊去警局做情况说明。

    找事的赵萍娘两灰头土脸,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该买个相机的。

    顾明月觉得自己真该把她们这幅样子拍下来给闻酌看看。

    但她现在胃里难受,刚想了个大概,就又忍不住开始吐起来。

    不知道之前是不是听那些难听的话听多了,都有了应激反应,那些侮辱性地的词汇刻着她之前所谓家人的肮脏嘴脸,每次一听都会显在脑海中。

    污言碎语,骂不绝口。

    在尚且稚嫩的日子里,她有时候都觉得这是自己身上洗刷不掉的屈辱,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刻,一遍遍地在脑海里播放。

    也会有无数次自暴自弃地觉得自己这一生就该这样,陷于泥潭,挣扎无果。

    没有人生来强大,只有人永远在路上。

    看不见光的日子里,她一次次的咬牙坚持。随着时间慷慨后移,她眼看着自己项目越做越大、办公室面积越来越宽敞,也看着自己银行卡上的数额越来越多。

    偶尔一瞥,照镜对望,衣香鬓影,华服在身,给足了自己安全感。

    慢慢地,也就甚少有机会想起这些。

    可记忆向来残忍,时光鲜少宽恕。

    今天可不就卷土重来,还反应加倍。

    小反派都不乖了

    顾明月不高兴地搓了把肚子,开始想闻酌。

    主要是想听听闻先生的每日一句他闺女,气气小反派。

    睚眦必报,向来如此

    警局里,高磊刚做完笔录,摊在走廊的椅子上,见缝插针地靠墙休息。

    每天干的都是力气活,累的不行。

    可椅子都没坐热,握在手里的电话却突然就响了。

    “喂?”他犹豫片刻,怕有事找顾姐,先接起来,“找谁?”

    几乎是下一秒,高磊就手忙脚乱地坐直。

    “闻、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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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姐不在警局。”

    不打自招

    电话那头,闻酌皱眉,也是一顿。

    他总有种自己媳妇要在警局旁安家的预感。

    “怎么回事?”

    顾姐的东风

    说没想过再见闻酌是假话, 但赵萍也没想到在这么狼狈的时候再见到他。

    她们上门闹事,被人捆着送警。

    高石推着眼镜,拒不接受调解。

    几个人在警局足足耗了一下午, 最后,还是辗转联系到江恒。等他赶到后,又是道歉又是赔钱的,才算了事。

    跟在高石旁边的男同学脑子转的很快,低声跟他说了几句。

    “等一下, ”高石把笔又放下, “我们老板体弱, 经不起吓。麻烦你们给写个保证书吧,省的下次再犯,不长记性。”

    江柳在这里面待了一个下午,都快压抑死了, 情绪堆积到胸口,摔了笔,怒气冲冲。

    “你别欺人太甚!”

    “我们欺负你什么了?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当着警察的面, 你可不能冤枉我们。”

    白纸黑字的东西,江恒也不想让江柳写。

    “同志, 咱们刚刚不都说好了吗?我们歉也道了,你们要求的一天损失我们也赔了,做人可不能出尔反尔, 不讲诚信。”

    “我们又没说不签, 就让你们写个保证书,叽歪什么呢?”高磊握着大哥大, 摆了下手,“别跟我们拽词, 没上过学,听不懂那些。”

    “”

    江恒看向他们,年轻地不行,尤其是高石,戴着个眼镜,还背了个书包。

    书生气刻在骨子里,撑死大学刚毕业。

    江恒胸口起伏两下,也没了笑意:“同学,你们也别给我胡搅蛮缠,我们这又不犯法,警察也扣不了我们。晚上他们一下班,我们还就真得走。到时候,你们可就什么都落不着了。”

    高石学理,不太懂这些,看向身边的沈因。

    沈因跟他同届,学法的,但成绩不行。平常不是在听相声,就是在看热闹。很是爱玩,所以才会跟着高石兼职收门面,也抓住了机会,自己站在台子上讲了一天半的“大宝媳妇”。

    很是享受。

    尤其是自编的“大宝媳妇好不好的”顺口溜更是做到了回头率百分之百,宣传效果很不错。

    在自己找顾明月聊过两次,也就赖着不走,自助入职,每天就帮着核账和撰写小广告。

    沈因很瘦,不怕冷的年纪,穿了件艳色短袖,用肩膀挤了下江恒,学着江柳的调调:“哥哥,你都看出我们是学生了,也就别吓唬我们。大不了咱们就等到晚上,警察叔叔们下班,咱们就各走各的。然后,明天我们继续报案,你们等着继续被传过来接受调查。”

    “现在都流行上五休二,咱们先来个一周的。我们工地别的不多,就是闲的学生多。”

    江恒的脸色已经有些难堪了。

    沈因笑嘻嘻地提醒他:“哥,你一会儿地址可得写准确了。不然,明天我们找不到你,就只能报纸上寻你们了。”

    无赖

    江恒牙都要咬碎了,小孩子玩过家家呢!

    还报纸上寻他们?

    闻酌这他妈娶的是个什么样的媳妇?

    带出这帮小子?

    顾明月没上过几年学,踩着泥坑爬出来。自己脑子里的点子本来都多,也喜欢吸纳有思想、有意思的年轻人。

    敢于用人,也会培养人。

    沈因跟顾明月身后学的第一堂课就是笑,脾气不上脸:“哥,你说呢?”

    说个屁。

    江恒能跟那帮子毛都不会长齐的学生瞎耗吗?他们又不用工作应酬,也没有自己的生意。

    一帮子傻子。

    江恒看了眼赵萍,没好气道:“萍姨,就你给你儿子写呗。”

    高石认真地比划了下,伸出两根手指:“是两份。”

    江柳不乐意:“我不写。”

    她才不会给顾明月写那玩意,顾明月今天还敢骂她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疯子呢!

    要写也该是顾明月给她写,给她道歉。

    “写!”江恒看向沈因一眼,心思活。

    既然知道不写走不了,就没必要再耗时间。

    “姐,”他把笔放在江柳面前,“以后日子可长着呢,咱们先回家才是正事。”

    知道顾明月地方在哪儿了,还怕以后没机会收拾他们吗?

    江柳知道自己弟弟聪明,听出他话里意思,拿起笔,不情不愿写着,边写还边跟赵萍抱怨。

    “萍姨,你看看闻酌,还有他那个媳妇,可真是知道跟家里人亲,逼着我写保证书就算了,还让你也写。你可是他亲妈啊,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阴阳怪气

    赵萍还在想顾明月说的那话,心里突突的,脸色僵硬,挤不出来一个笑。

    当年再婚的时候,她知道闻酌不想跟自己走。也,是真的不想带走闻酌。

    因为闻酌撞见过她跟江柳爹私会,却只是转身去了爷爷家,未发一言。

    那时候他其实也没多大?目光却成熟冷漠地像个大人,常常让她想来心惊。

    “闻酌这样对咱,萍姨心里够难受的了,”江恒装作通情达理的样子,劝解江柳,“你可就别再说了。”

    赵萍内退后,已经有几年不曾拿笔了,字写的飘,刚写两字就一黑疙瘩,尴尬地说不出一句话。

    江柳写了两句,又烦躁地摔了笔:“真是烦人。”

    赵萍连忙把笔给她捡起来,很怕得罪她,哄了几句,又许诺回去给办个什么西餐厅的会员卡,才勉强哄住了江柳。

    江恒笑了下:“这样一来,萍姨今年可就又舍不得给自己买新衣服了。钱都给我姐花完了。”

    “害,”赵萍摆了摆手,目光落在面前的纸面上,“你们过得好就行。”

    刚嫁给江大山那几年,她其实也是想过再要个孩子。

    可江大山总说江柳是正叛逆的年纪,怕她一个小姑娘起逆反心理,夜里再不回家了。只是哄她先做生意,等条件好再要孩子,对以后孩子也好。

    可生意一干就是十年,现在就是想生都生不出来了,也就越发不敢得罪他们。

    毕竟,闻酌已经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可她也没想到,从警局出来就直勾勾的撞上了闻酌。

    闻酌靠着车门,手里拎着刚买好的豆浆,听高磊跟他大概复盘了中午的事。

    “这不是闻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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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恒夹着自己的黑色皮包,用很熟捻的口气开口,端着哥的样子,“早就不见你了。萍姨最近可是很挂念你,上门找你两次了,都被你媳妇给轰出来了。今天还把萍姨给弄到警局了,这可不行。你回去得说说她,哪有这样对老人的?”

    闻酌来就是处理这事的。

    年纪小被迫离家的时候,赵萍也不是没来找过他。

    可从没开口说过让他回去,街上有时遇见了,要么是跟江柳江恒一起,当看不见他;要么就是偷偷摸摸像是做贼般跟他说两句。

    于赵萍而言,自己可能才是她美满家庭中的不稳定因素。

    闻酌索性就说开了,拎着包痛快地出了江市。

    回来后的几年,基本也都没了联系。

    “我之前应该说的很清楚了,别来招我。”闻酌视线扫过江柳,又看向江恒。

    目光冷峻,盯得江恒心里发毛,笑意僵硬。

    “你说什么呢?闻酌,咱们不还都一家人吗?”他虽长闻酌几岁,但闻酌手黑心狠,打他从不手软。

    江恒干笑两声,后退半步,靠着赵萍,说的情真意切:“还不是因为萍姨想你了吗?中秋你也没回来,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真没恶意。”

    江家这几年生意不错,江恒很飘,也就看不上闻酌,根本不会关注闻酌做什么,只会自己享乐社交。

    只是,当他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闻酌身后的四轮汽车,想起江柳说的闻酌媳妇跟许家,起了心思,也是真的好奇闻酌现在是在做什么?

    赵萍被江恒推了下,不情不愿地开口:“别瞎说,你哥是一片好心。就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然后,赶紧让你那媳妇给柳柳道个歉,上次宴会上你们还那么欺负她,今天又把她给送警局了,也太不懂事了。”

    粗声粗气的语调,带着熟悉的偏心眼。

    江柳像是有人撑腰般,扭过头,鼻子出气,高“哼”了声。

    闻酌从小到大都是个能被大人拿捏的孩子。

    “听不懂话吗?”

    他目光随着赵萍开口,第一次落在她身上,又面无表情地移开,声线冰冷,不带温度。

    “我不是来听你们攀关系的,我是来处理事情的。”

    江恒生性敏感,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他脖子就被人用力勾着,下压:“是谁允许你们去找我媳妇的?嗯?”

    江恒&a;江柳:“!”

    要完

    ——

    顾明月对警局门口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喝着闻酌带回来的豆浆,还嘟囔抱怨。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她现在都不想吐了,想装柔弱都没了机会。

    又该怎么不动声色地给小反派上眼药呢

    顾明月揭开包装袋,很是忧愁地叹了口气。

    闻酌进厨房冲洗手,水声掩盖住两人的心思。

    闻酌关上水龙头,平稳开口:“遇熟人,说了两句。”

    他为人可靠仗义,朋友是真的很多,三教九流,干什么的都有。

    顾明月根本不会刨根问底:“哦。”

    当然,闻酌也没给她机会多问,甩了把水珠子出来,不甚自在地岔开话题:“明天有事没?”

    “干吗?”

    “拿做好的衣服,”闻酌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很糙地卷成一团,随意地擦了下手心里的水珠,“顺便带你看看厂子。”

    厂子?

    顾明月瞬间来了兴趣:“你厂子找好了?”

    这也太快了吧?

    “本来没这么快的,”闻酌把用过的纸巾投进垃圾桶,而后看向她,突然笑了下,“还是趁了你的东风。”

    顾明月:“嗯嗯?”

    一个晚上,一个奇迹

    煤渣厂的选址第一得靠近公路, 交通便利。其次才是考虑地形地势和房租面积。

    闻酌上次跟顾明月提的时候就已经确定选址区域,正跟接洽各种房产经纪,看了几片场子。

    最后, 张泽带人看的地方,刚进门的时候就被人不客气地开口。

    “这地方我们买了,哥们,你另找吧。”

    张泽看着那头绿毛,停了片刻, 冲着后脑勺, 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出息了你, 你跟谁俩呢?”

    绿毛拿着刚到手的定金条子,被拍的“哇哇”大叫,扭头一看,瞬间蔫吧了, 露出谄媚的笑。

    “张哥,怎么是您?”

    “替闻哥看地皮。”张泽转着看了下,“你呢?”

    绿毛挠头:“给顾姐买地皮。”

    “顾姐?”

    “就是咱们嫂子, ”绿毛挠了挠头,“嫂子每个月给我们拨的都有钱, 让我们自己找位置好的地皮。”

    这个位置其实有点偏。

    绿毛买也就是相中它价格便宜,可以连着建成两套大房子,累到三层, 户型面积大。

    不做装修, 简单一建,坐等拆迁。

    阳历年之前, 刚好能建完交账,时间赶得也好。

    最关键的是, 价格低啊。这已经是他比了好几块地方,能找到的最低价的地皮。

    满地荒凉,走过两三公里就是村,离那些工人回家也近,能上工的时间长。

    一举多得的好地方。阿伟是越看越喜欢,回头跟小钟一商量,就拍板决定。

    买它

    阿伟盯这块地都盯好几天了,收着风声抢先一步给付了定金。

    张泽低头瞥了眼他手上的单子,见他熟练跟卖家商量过户,好奇一问。

    “你们这是建几套了?”

    阿伟挠挠头,憨厚一笑,并不答话。

    顾姐说了,房子的位置、数量等任何具体的细节,除了闻哥外,跟谁都不能提。

    张泽等了会儿,见他左看右瞧就是不敢看自己,心里也有数,没再问。

    “那你跟我一起回吧,这块地方闻哥也在看。”

    反正是他们夫妻两的地方,左手腾右手,最后都还是他们一家的。

    “行啊,”阿伟很有底气,“反正,闻哥是不会跟嫂子抢地方的。”

    那块地最后还得落到他们手里。他已经做好继续吭哧吭哧地建完过年的准备。

    阿伟想的很好,可事不如人料,闻酌这次却没直接答应。

    而是跟着他一起逛了几家门面、看了正在建的地皮和已经建好的房子,抽着走完几家后就没了继续逛的兴致。

    “这都是你们嫂子挑的地方?”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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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哪敢骗他,一字一句力求严谨:“是嫂子画了几片区域,我们在里面挑的。”

    “那她来过这里面看吗?”

    “刚建的时候来过,其他的就是两月一核账,平常都不怎么管。”

    老放心他们了。

    闻酌猜着也是:“知道了。”

    这都是顾明月给他留的投资,她自己其实并不上心。

    一贯的懒性子。

    闻酌复又考察了几片场地,最后还是确定了阿伟已经交过钱的那片。

    没再折腾。

    只是了解完他们手头上的工期后,却停了他们的往下的计划,没让他们再继续买地皮。

    张泽带着闻酌的吩咐来:“都听着,你们两建完手头上的活回家休整半月,等后续安排。””

    阿伟性子急:“张哥,那我们这活以后是不是不能干了?”

    闻哥该不会想换了他们吧?

    张泽也不知道。

    跟着闻哥游戏厅里出来后,他虽每天都跟着闻哥在外面跑,却也只能隐约揣测道闻哥的一些想法。

    他哥是真要换条路走了。

    但这种话,他肯定不会跟绿毛乱说,只拍了下他肩膀:“别瞎想,好好干,干完休息。”

    小钟懂事些,拽了下阿伟袖子,没让他乱问:“那张哥,我们干完就先回桌球厅吧。”

    张戈已经走了,桌球厅现在都是由原来的领班管。他们两忙完手头活,回去也能帮着看看场子,闻哥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

    “不用。”张泽缓缓吐出提到嗓子眼的那口气,更是坦然,“桌球厅可能也快转出去了。”

    从今天开始,他们跟闻哥一起,再次平等地成为了无业游民。

    小钟彻底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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