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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家的状元郎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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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同趁胜追击, 杀了赵军一个片甲不留。

    车胜带着人一路奔逃, 羽箭呼啸而至, 身边的人慢慢倒下,最后只剩下他一人了,前方是一处悬崖, 无路可走, 后方傅同带兵追来, 倾刻便到了眼前,他闭了闭眼,今日怕是无法脱身了。

    “车将军,休要再做无畏的挣扎, 束手就擒吧!”傅同坐在马背上,逼视着悬崖边上一脸绝望的敌国大将。

    晟赵两国向来平安无事,奈何赵国突然发难, 兴兵侵犯晟国边境,又用迂回战术拖延战事长达半年之久,晟军心力交瘁,加上粮草接应不及, 军心涣散, 卢安的粮食若再迟来半日, 晟军必败。

    而一切都是这个车胜向赵君请战, 主动挑起战事,今日他便要生擒车胜于三军前,让晟军上下出口恶气, 也让赵国看看,晟朝不是好欺负的。

    车胜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我车胜虽非光明磊落的君子,但也还有一丝骨气在,今日自知大限将至,但我绝不死在敌方之手,辱我赵国国威!”

    “车将军!”傅同伸手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车胜已经抹了脖子,魁梧的虎躯轰然倒地,发出一声巨响,这一声响将傅同震得心头一跳,脸色也沉了。

    卢安立即跳下马去查看,然后朝傅同道:“将军,他已经没气了。”

    傅同微微叹息一声道:“将车将军好生葬了。”

    卢安应下,让几个兵将过来把车胜的尸体抬下去埋葬。

    一行人驾马回营,丘怀巳等人格外兴备激动,不停的口沫横飞,傅同静静听着没有出声。

    卢安在他身边叹息道:“这位车将军倒也算是条汉子,宁死也不受擒。”

    傅同这才点头出声,“确实是条汉子。”

    “不过……”卢安看着傅同道。

    傅同见他欲言又止,不解问:“不过什么?”

    “不过要是我军大败,将军怕也会如车将军一般慷慨就义吧?”

    傅同微微一愣,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

    傅家一门忠烈,祖祖辈辈从来没有吃过战败,如果此次是他败了,他定无颜面回京面对皇上和傅家的列祖列宗。

    他眺望着这大好河山,殊不知是以多少男儿的尸体堆出来的?他突然有些疲累,莫名的也有些厌倦了这样你死我活,打打杀杀的日子。

    “这次多亏云娘子的地瓜和土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卢安叹道。

    傅同眼前的景色突然变成云夕那张干净绝美的容颜,耳边回想着她的话。

    “公子多次救我性命,我无以为报,愿为公子出份薄力,助你凯旋平安归来。”

    是啊,这次要不是云夕,今日车胜的下场便是他傅同的下场,而三军也会是赵军的下场。

    他心中浮现无尽的感激和温暖,此情此恩,他傅同永生不忘,必当竭诚报答。

    “将军,刚刚收到军中传回来的消息。”边境不远处一个小镇的客栈里,一名下人打扮的男子进了一间客房,朝里面的主子急道。

    坐在客栈喝茶的一名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他长得眉清目秀,狭长的眸子流转时带着桃花的妖娆妩媚,为他添了不少风流之色,他身材修长均匀,端的是风华万千,玉树临风,但那双桃花眼中却充满了深沉和诡计,大大的拉低了他周身的气场,露出一些市井之气。

    他便是押运粮草迟迟不至的池蘅。

    “边境战事如何?我军是不是败了?傅同是不是战死了?”池蘅闻言面色一肃,声音透着狠绝,与他的长相全然不符。

    顾全忐忑的回道:“没有,我军大胜,赵军全军覆没,赵国主将车胜自刎身亡。”

    “啪!”茶盏重重放在桌子上。

    池蘅豁然起身,向前一把揪住了顾全的衣领怒问:“怎么可能?军中不是没有粮草了吗?难不成饿着也能打战?还能赢不成?”

    傅同真有这么厉害吗?在没有粮草的情况下也能反败为胜?

    “将、将军,是、是傅将军从别处弄了粮草。”顾全被自家主子吓得结结巴巴道。

    池蘅惊道:“傅同从哪弄的粮草?全国的粮草都已经被我们收入囊中,他还能自己种不成?”

    “听说是三军统领卢安运来的,并不是米面之类,而是什么地瓜,稍且不知是何处弄来。”顾全回道。

    池蘅疑惑,“地瓜是何物?”

    “奴才也不知是何物,但我们安插在军中的眼线说那东西味道极好,又特别顶饱。”

    池蘅放开顾全,“去查,一定要查到傅同从何处弄的粮草。”

    “是。”顾全顾不得去整理被主子揪乱的衣服,抱拳应下飞快出去了。

    ……

    “听说了吗?我们与赵国的战事胜了。”

    “听说了,捷报使骑马经过咱们这,一路喊着我军大胜,赵国全军覆灭,赵军主将自刎身亡,我听得真真的。”

    “听说赵国递了降书,承诺以后再也不会攻打我们晟国了。”

    “不止呢,赵国每年还会给我们朝贡呢!”

    “太好了,这次咱们可扬眉吐气了。”

    “听说这次又是姓傅的将军帮我们打败了侵犯的敌国,傅家人可真是我

    们晟朝的保护神呢!”

    “对对,那位英通的傅将军听说还挺年轻的,尚未成亲呢!”

    “咋的,你还想把你家闺女嫁给他不成?”

    “哈哈哈……”

    云夕带着云钰来镇上买东西,听到百姓的议论,面露笑容,池蘅现在一定气得要吐血了吧?

    此时池蘅和顾全也已经探得消息来到了永明县,正在人群中,听到百姓的议论脸黑得像要下雨一般,池蘅握紧拳头,本来要是不出意外,他将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取代傅同的位置,池家也将取代傅家的位置。

    “我家有个远房亲戚在军中,听我那亲戚说这次军中本来粮草不足,多亏了咱们县里种出来的地瓜救急,这才让兵马都有粮草吃,才能打胜战的呢!”

    “真的吗?那咱们县岂不是立了大功了?”

    “可不是立了大功?不过功劳最大的还是河田村种出地瓜的那位云娘子。”

    “那位云娘子听说不是咱们这的人,是逃难来的。”

    “哎哟,多亏她来了咱们这,不然我们也不能立下功劳,现在咱们走出去可就风光喽!”

    池蘅闻言朝顾全看了一眼,顾全会意立即走到一个中年男人面前问道:“这位大叔,你们说的那位云娘子家住何处?”

    “就是镇子东面的河田村。”中年男人回。

    顾全又细问了路这才回到池蘅身边道:“公子,打听到了,现在可要去?”

    池蘅准备说马上去,想了想又道:“先找个地方住下,吃点东西再说。”

    云夕听着百姓对她的夸赞,在人群中笑了笑,然后不动声色的带着云钰离开了。

    池蘅一转身,看到母子俩离去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

    “公子,怎么了?”顾全见他不走了,疑惑问。

    池蘅摇摇头,得看了消失在人群中的妇人一眼,继续往前走,“没事。”

    ……

    “云娘子,快要秋收了,今年咱们可以过一个丰盛年了。”余长松带着云夕和村民们在地里查看庄稼,脸上全是笑的对云夕道。

    众人也都点头说是。

    云夕笑道:“大家这么辛苦耕种,帮助边境打了胜战,理应过上好日子。”

    “这份荣耀和风光都是云娘子你带给我们的,你才是功劳最大的人。”

    “没错,云娘子是我们的福星。”

    “对,大福星!”

    云夕笑了笑,准备再说点什么,突然徐翠花在不远处喊道:“孩子他爹,咱们村子来了生人了,你来看看。”

    余长松便对大家道:“我去瞧瞧。”

    “叔,有事招呼啊,咱信都在这。”村民道。

    余长松点点头,快步跑走了。

    云夕眯了眯眼,生人?难道是她等的人吗?

    与大家伙一块看了地瓜和稻子的成熟情况,再等几日就可以收割了,而看完了庄稼也没见村长来喊他们,便各回各家去准备收割的事宜。

    云夕也回家准备做午饭,刚走到门口就见余长松夫妻俩带着两个衣着华贵,长相不凡,身材高大的男人往这边来。

    “云娘子,这两位京里来的贵人是来找你的。”余长松见云夕回来了,忙朝她招手喊道。

    随着他们靠近,云夕看清了来人的长相,嘴角微勾,你终于来了。

    余长松带着池蘅和顾全来到云夕面前介绍道:“两位贵人,这便是我们村子种出地瓜的人,云娘子。”

    顾全看到云夕时已经惊呆了,这不是被主子休弃的原配夫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他猛的看向自家主子,只见自家主子也是一脸的震惊。

    池蘅当然震惊,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种出地瓜,帮助傅同打了胜战的妇人竟然会是被他休弃的女人云夕,这怎么可能呢?

    云夕将池蘅的神色尽收眼底,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转向余长松夫妻问道:“叔婶,不知这两位贵人找我一介小小农妇何事?”

    余长松笑道:“他们是想买咱们的地瓜,高价。”最后两个字,余长松声音压低了,但脸上的喜色却很高扬。

    云夕哦了一声,看向池蘅,“两位要高价买我们的地瓜?”

    池蘅这才回过神来,面色一沉问道:“云夕,是你?”

    “这位贵人,你认识云娘子?”徐翠花吃惊问。

    云夕不等池蘅答话,便抢先道:“我是叫云夕,但不认识他们。”

    今日她得让村子再热闹热闹才行。

    “你说什么?”池蘅恼问。

    她竟然说不认识他?

    云夕平静的看着他道:“我只是河田村一个小小的农妇,又怎么会认识你们这种上京来的贵人呢?”

    “云夕,你别装傻,你以为你打扮成这个鬼样子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池蘅向前一步拽住了云夕的胳膊恼火道。

    云夕甩开他,脸色微沉,“这位公子,我怕你是认错人了吧?我根本不认识你,还有,县令大人说了,我们的地瓜只用作军粮,一概不私自贩卖,贵人请回吧!”

    余长松夫妻对视一眼,他们觉得战事已经平定,地瓜就用不着再充用军粮,既然有人高价来买,卖一些也是可行的,只是没想到云夕不愿意卖。

    池蘅看了看被他甩开的手,突然有些觉得他是真的认错了人,面前的妇人不过是长得和云夕很像而已,压根不是她,因为他认识的云夕温柔似水,对他敬爱有加,从来不会这般冷言相对。

    但下一刻她又看到了云夕脖子上的一颗红痣,确认他没有认错人,他的原配夫人云夕的脖子上就有那么一颗红痣,在左边的耳朵下面,泛着淡淡的红色,衬得她的肤色白净如雪,带着几分诱人。

    池蘅再次向前拽住了她的手腕,“我眼睛还没瞎,你就是云夕不会错,说,你在搞什么鬼?弄成这副模样故意引我前来是吗?”

    “公子请自重,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云夕还想甩开他,但这次他拽得极紧,她挣扎不脱。

    池蘅冷哼一声,“你还在装模作样?是不是还没死心?”

    余长松终是回过神来,也不去顾到底是怎么回事,忙向前帮云夕解危,“这位公子,有话说话,请不要动手动脚。”

    “是啊,一个大男人抓着一个妇人不放,这成何体统!”徐翠花也没好气道。

    池蘅充耳不闻,而且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云夕吃痛,怒道:“你放手!”

    余长松见状立即道:“放开云娘子,不然我喊人来了。”

    池蘅冷声道:“她是我的夫人,我对她怎么样你们管不着。”

    夫人?

    余长松夫妻震惊万分。

    “放开我娘,你这个坏人!”这时,云钰下学回来了,见有人抓着娘亲,立即冲向前去抡着小拳头就朝他打去。

    池蘅没想到突然跑出一个孩子来打他,虽然他的拳头并不重,但他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哪容得人这样冒犯,下意识抬起脚就将孩子揣开了。

    “啊——”云钰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喊出声来。

    “钰儿!”云夕还来不及阻止云钰,就见云钰被池蘅揣了一脚,顿时怒火中烧,大力甩开了池蘅,然后扬手重重给了他一巴掌,怒斥,“池蘅,你这个畜牲,钰儿是你的亲生儿子!”打完,她冲过去抱起云钰紧张问:“钰儿,你怎么样?”

    “娘,钰儿没事,就是屁股坐在一块尖石头上,扎了一下。”云钰揉着屁股朝娘亲道。

    云夕松了口气,轻轻给他扑打着身上的尘土,池蘅,我会让你百倍奉还的。

    余长松夫妻本要向前,听到云夕承认云钰是男人的儿子,顿时目瞪口呆的,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家乡遭了灾,家人都死了,逃难来的吗?怎么会变成上京城贵人的夫人和孩子了?

    动静闹这么大,不少附近的村民都闻声走出门来,见云夕母子被人欺负,赶紧去叫人去了。

    池蘅被打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冲过去拽起云夕,怒斥:“你个贱人,竟然敢打我!”

    “娘,坏人,你放开我娘!”云钰大声惊喊。

    “不管你是谁,在咱们村子里也由不得你欺负云娘子母子。”余长松听到云钰的喊声回过神来走到池蘅面前斥道。

    徐翠花抱起云钰,护在怀里,也道:“没错,云娘子是咱们村子的福星,你不准欺负她!”

    “福星?”池蘅嗤笑道:“一个被我池家扫地出门的灾星,一个背着丈夫偷人的□□,你们竟然把她当成福星?”

    余长松夫妇震惊的看向云夕,偷、偷人?

    而这时,村民们也都闻声过来了,手里拿的拿扁担,拿的拿镰刀,拿的拿棍子,声势浩荡,只是刚过来就听到池蘅的话,也都惊得停了下来,惊愕的看向了云夕。

    “我没有与人有染,我是被人陷害的。”云夕拔高声音喊道。

    池蘅看了看众人,面露得意,“谁会信你呢?”

    他真后悔当初放过这个贱人,让她竟然有机会帮傅同打了胜战,今日他不会心慈手软了,他太清楚一个女人的名声有多重要,他相信,只要他将她与人有染的事情告诉村民,她就在这待不下去,甚至活不下去,他要将她彻底打入深渊,再也翻不了身。

    “谁会信你呢?”云夕却没有半丝惧意,看着他同样问。

    池蘅不明白她哪来的自信,正要再说什么,突然村民们都举着手里的农具围了过来,叫嚷道:“放开云娘子,她说没有就没有,我们信她。”

    “对,云娘子的人品我们信得过,她不是那种人,放开她。”

    “你伤害云娘子,我们河田村的人不会同意。”

    “放开她,再不放我们就要动手了。”

    池蘅诧异,云夕简单的一句辩解这帮村民竟然就信了?怎么可能?

    顾全见村民人多势重,他们只有两人,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怕是会吃亏,而且他们的身份也不宜将事情闹大,便向前劝道:“主子,还是先放开她,别把事情闹大了。”

    池蘅自然也清楚现在的形势,见村民们个个凶神恶煞,似乎他伤了这女人一根头发丝,他们就要和他拼命,他盯着云夕咬牙道:“我还真是小瞧了你。”说完狠狠放开了她的胳膊。

    男人们立即挡在云夕身前,虎视眈眈的看着池蘅二人,妇人们将云夕拥住,紧张的询问着,云夕揉揉胳膊,朝大家摇头表示没事,她又看向被徐翠花搂在怀里的云钰投去一个她没事的眼神。

    然后,她将视线落到池蘅黑沉的俊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知道池蘅迟早会来的,只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他应该还没有回过京解释粮草迟迟不至的原因吧?这个时候她是料定池蘅不敢把事情闹大的,一个押运粮草迟迟不至的大将军,突然跑到这村子里来闹事,这要是传出去,池蘅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看到他气得要死又动不了她的憋屈模样,云夕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顾全也将池蘅护在身后,朝村民们道:“大家别激动,我们并不会做什么,你们别怕,但是我家公子并没有说错,她确实在我家公子外出时与男人有染。”

    余长松看向云夕,云夕朝他严肃的摇头,余长松立即道:“你们说云娘子与人有染,证据呢?”

    村民们也大声道:“没错,拿出证据来,不然就别在这胡说八道。”

    “证据……”顾全一时没料到他们竟然还要证据,他哪来什么证据呀?

    池蘅向前一步,指着徐翠花手里的孩子道:“证据就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云夕与别的男人所生!”

    众人齐唰唰看向云钰,面色震惊。

    云钰见大家都看着他,且眼神都好奇怪,心里顿时有些委屈,小嘴瘪了瘪。

    云夕走向前,看着池蘅道:“池蘅,我说了,钰儿是你的亲生儿子,我嫁给你那段时间,从未做过半丝对不起你的事情。”

    “证据呢?”池蘅冷笑着反问。

    云夕指着云钰道:“钰儿就是证据,你敢与他滴血验亲吗?”

    池蘅脸色一沉。

    他当然知道云夕其实并没有与别的男人有染,那个孩子就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个偷汉子的污名不过是云香的诬陷,就是要让云夕失去名节,活不下去罢了,而他也并不喜欢云夕,当初娶她不过是为了池家和他自己的名声,他当然会帮着云香除掉云夕,好能与云香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所以他听到云夕说滴血验亲,下意识就心虚了,自是不敢应。

    “怎么?你怕了吗?”云夕将池蘅的神色尽收眼底,向前一步逼问。

    别人或许不知道云钰的身份,但池蘅和云香是心知肚明的,她这个现代人兴许不信什么滴血验亲能证明血缘关系,但池蘅这个古人却是极信的,她知道池蘅不敢与云钰滴血验亲。

    而她要的就是他的不敢!

    顾全见状立即向前帮池蘅解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家公子是至孝之人,岂能轻易伤其身体让家中老夫人担忧呢?”

    这话虽说也没什么错,但听到大家耳中却是推脱之词,当下大家便更相信云夕的话,云钰就是这个男人的儿子。

    云夕冷声道:“如今证据我已经拿出来了,你不敢证明,那以后请闭紧嘴巴,不准再说有损我名节,辱没钰儿身份的话,不然我定然去官府状告你诬陷我们母子名节。”

    “你……”池蘅指着云夕,满肚子都是憋屈和怒火。

    云夕仰起脸,毫不畏惧的再道:“还有,地瓜,我们不卖!”

    池蘅见到她这般咄咄逼人,怒火中烧,向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贱人,你以为你能煽动几个村民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吗?你太小瞧我池蘅了!”

    “娘!”云钰急得惊喊。

    余长松等人彻底怒了,“放手,光天化日之下,两次三番对一个弱女子动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放开云娘子,不然我们要对你不客气了!”

    “证据拿出来了,你又不敢证实,是狗急跳墙要杀人灭口吗?”

    “放人,听到没有?”

    顾全急了,“公子,别冲动。”

    池蘅看了看众人,理智还是战胜了愤怒,他手上的力度松了些。

    云夕视线一瞥,看到不远处走来的人影,笑了,她哑声激道:“我量你也不敢对我怎样。”

    “贱人!”池蘅正要松开的手猛的又加大了力度,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云夕的脖子扭乱。

    却在这时,一个人影快速闪来,一把拽住了池蘅的手腕。

    池蘅顺着那只手看去,见到一张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刚毅冷冽的脸,他脸色一变,“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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