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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锁] [此章节已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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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餐时分,仓茉茉照例想点外卖。

    符医生大手往她的屏幕上一罩:“这个世界的人身体比较脆弱,老是点外卖不健康,以后我做饭给你吃吧。”

    仓茉茉眼珠子一转:还有这么好的事情?欣然地点了点头。

    她看一个穿着白衬衫西装裤的大帅哥在厨房里忙碌着洗菜备菜,为自己准备晚餐,感觉像在做梦一般,怎么都看不够。

    看看那挺拔的背脊,好想贴上去啊,看看那劲瘦的腰身,好想抱一抱,再看那双指节分明修长的手,好想自己就是那个锅铲……不行不行,再看下去要流口水了。

    随着“兹啦”一声菜下油锅,冒起了白烟,他头也不回地问道:“好看吗?”

    盯着花痴好久了,被发现啦!

    于是没话找话:“这样要你每天都要到我家来,会不会太麻烦啦?”

    他专心炒着菜:“听不清,烟机太吵了,过来说话。”

    仓茉茉汲着拖鞋,噌噌跑上去:“我说……”

    他突然放下了铲子,拉住她的手,从两侧围到了他的腰上,低笑了声:“这样说吧。”

    “嗯?”他是不是有读心术啊,仓茉茉都忘了自己要问他什么了,只是轻轻将侧脸贴在他的背上,感受他肌肤的温度,感受他真实的存在。

    菜已经被炒出了香味,仓茉茉也分不清楚,自己吞咽口水是因为锅里的菜色还是眼前的秀色。

    在游戏里的时候日常做神仙都不用吃饭,在现实里跟师父坐下来一起用餐,没想到他这样会照顾人。

    吃鱼的时候把鱼刺少的鱼肚子夹给她,吃虾的时候还会为她剥好虾壳,盛汤的时候也会照顾她的口味给她多盛了几块喜欢吃的豆腐。仓茉茉感动得眼泪汪汪的,这种事情从来都只有亲妈会为她做啊。

    “怎么了,我做的菜不好吃吗?”

    她的扑闪的睫毛下光芒闪烁:“很好吃。我只是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一张纸巾塞到了她的手里:“为师的到来确实有点突然,但幸福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晚餐之后,符医生也不说要回去,仓茉茉只好请他进自己的房间坐坐。

    仓茉茉看了一眼自己那张一米二的单人床,粉蓝色的床品,滚了一圈同色花边,今晚会惨遭蹂躏吗?和阿花一起睡的时候还差点被她踢下床呢。若是人高马大的师父躺上来了,两个人还不得为了占床狠狠打一架?

    “想什么呢?”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看你这个沙发不错,借为师躺一躺罢。”

    “你要睡沙发?”仓茉茉忧心道,“这个懒人沙发不能睡觉,你会伤到腰的。”

    “没事,我的腰很好。”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现在睡觉还早,我只是想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哦,那没事,你随便坐。”她的心里还在纠结一个问题,他晚上到底打算睡哪儿?

    懒人沙发放在一块厚厚的地毯上,躺下去,腿可以随便伸展,舒服的很。他很自来熟地沿着她陷进去的痕迹坐了下去,姿态惬意,随手拿起边上堆着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仓茉茉一看书名《始乱终弃后老公们上赶着来争宠》那还得了,赶紧扑过去夺下来。

    却因为太着急,拖鞋被地毯绊了一下,失重之后直接载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中。

    他笑着张开了手臂,刚好稳稳当当把她接住:“说吧,要为师怎么宠你。”

    他的声音清淡平静,还带着促狭的笑意,搅的仓茉茉又羞又燥。可是将脸埋进他胸膛的时候却发现,他面色如常却心跳却也是异常的快。某些人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只是习惯了假装淡定。

    他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身体紧贴着他的,她的头就枕在他有力的臂弯里。

    “这样舒服吗?”他问她。

    “舒服是舒服,只是……”他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无所遁形,好像脸上的毛孔都要尽落他的眼底,她拿手挡了自己的脸阻隔她的视线,“你不要看的那么仔细。”

    “现在知道害羞啦?”

    她想起自己在游戏里面对他做过的一些过分的事情,于是又把头埋进了他的白衬衫里。他的气息一如往昔,似乎进入一片被雾气笼罩的高原冷杉林般神秘恬阔。

    仓茉茉渐渐放松了下来,又问起师父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为师神游太虚的时候,遇到一个叫系统的东西。”

    仓茉茉像一只被撸顺毛的小仓鼠突然被电得惊坐起来,按着他的领子问:“你也绑定了系统了?那么你的任务是什么?”

    他的手很自然地扶住了她的腰,幽然地注视着她:“与你有关的。”

    仓茉茉不由得比对起自己之前的任务,有点丧丧地:“攻略我……和其他女孩子?”

    他刮了刮她的脸颊:“只有你一个。”

    “可是我……”仓茉茉对了对手指,有点难以启齿,“已经心悦你了。”

    “这样啊……”他露出了奇奇怪怪的表情,难得地表达不畅,“所以不是攻略你,是……满足你。”

    “为师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种任务,你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强烈吗?”

    “没没没有。”仓茉茉被系统坑得都结巴了,“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噗——”他笑了出来,“我说的是食欲,今天的晚餐你满足了吗?”

    仓茉茉气得直咬牙顿足,从他的环抱之中脱离:“真不想跟你说话了!”

    又被他拉了回去:“食色性也,你若有别的需求为师也是会尽量满足的。”

    “我没有!”仓茉茉嘴巴翘的老高了。

    薄雾般的热气呵在了她的耳边,有如蝉翼在轻轻煽动:“如果我有呢?”

    清冷如谪仙的男友抱着她,说对她有欲诶,仓茉茉又捂住了脸,感觉胸口像揣了个兔子跃跃欲试……

    “我们成亲吧。”他贴了贴她的脸,”在这里是结婚,有些什么习俗吗?”

    仓茉茉安静地坐好,师父还挺传统的嘛,搓了搓手:“这个用的着这么着急吗?”

    “着急,怕你别的老公们也找上门来了,我要先人一步。”

    仓茉茉不知道他是玩笑话还是真的被这周边这些书给唬到了,忙道:“没有别的老公,目前只有你一个。”

    “目前?”他的声音只是微微加重了一些低沉了一些就有点胁迫的凌人气势了。

    “以后也是。”她很没出息地立马保证了。

    他又笑了,捏了捏她的脸蛋:“真乖,我信了。所以……这些书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你的老公们的玩具也不必塞到抽屉里,这些都是你的私人空间,为师不会剥夺你幻想的权利。”

    仓茉茉还是很有眼力见地摇了摇头:“不看了,我以后看你就足够了,要摆也只摆你的照片。”

    他的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搓了搓:“开始学坏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的师父是谁。”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直到仓茉茉打了个哈欠,才发现时间不早了。看师父君子守仪的样子,还口中还提及了婚嫁之事,看来只是喜欢口嗨,实际上竟是个保守的老干部,暂时也不会对她做太过逾矩的事情了。

    “困了就去洗洗睡吧。”他提议道。

    “那你呢?”她问,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多么地小啊。

    “我当然也是洗洗睡了。”他说着已经起身了,出得房门,站在了隔壁室友那个房间前,取出钥匙打开了那扇门。

    他回头,在仓茉茉惊奇的目光中,得逞地笑着:“你的室友是不是回老家了?”

    “你怎么知道?”仓茉茉的嘴吃惊得闭不上。

    她租的这个房子是小三室,两个卧室带一个小书房,正因为她的室友回老家去了,这几天她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破坏网络。

    “她不会来了。”他好像闲话家常一样说出信息量很大的话,“我把你隔壁这间续租下来了。”

    仓茉茉跳了起来跟过去看,发现隔壁的房间装饰一新,那间主卧连着阳台,连床都换过了,皮质的床搭配着简洁大气的灰色调床品,关键是床很大。

    “所以,你是我的新室友?”

    他纠正道:“我是你的男朋友,这是我俩一起住的房子。”

    怪不得他说要每天烧饭给她吃呢,原来是有备而来。

    “师父……”她这样叫惯了,拖着长音有点撒娇意味,“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这个嘛……”他扬了下头,眼尾蕴着一丝狡黠扫过,“可太多了,你以后可以慢慢挖掘。”

    看他目含深意的笑,她怕自己挖着挖着就溺死在里面。

    仓茉茉取了换洗衣物,欢欢喜喜地去洗澡了。

    莲蓬头打开,温热的水淋在身上太舒服了,一整天的疲惫和兴奋都在温水的滋润下,恰当好处地收敛安放。

    仓茉茉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但不久后像昨天晚上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操!”她低低地咒骂了一声,看到淋雨水正砸到自己身上,会不会是水流太急了?

    淋着淋着越来越不对劲,好像有什么湿软的东西从身上爬过,她开始哼哼唧唧,气急之下把水龙头给关了。

    这下她发出的臊人声音更清晰地回荡在狭小的淋浴房内,随着细微的触感逐渐攀爬至身体各个奇怪的部位。

    仓茉茉低吟着扭动着身体,排斥这种身体不由自主叫嚣起来的感觉,好像中了那个什么毒。

    磨砂玻璃门发出了轻微的震动,关切的敲门声响起:“茉茉,你怎么了?”

    仓茉茉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师父,我好像病了。”

    他推门进去,女孩正站在花洒之下,弓着身子一手撑在瓷砖上,哼哼地喘息着,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皮肤莹白如光,身形修妍美好宛如初蕾绽放。

    他只看了一眼便别开目光,取过过浴架上的浴巾盖在她身上,想将她抱起,她推开他,戚戚怨怨的,浴巾掉落在地上,柔软身段旖旎婉转,眼中不甚清明,满枝盛开的妖娆花苞在等待暴风雨的劫掠。

    花洒再次被打开,将他兜头浇了个透湿,白衬衫贴在皮肉上比没穿还勾人。

    青葱柔夷勾上了衬衫的扣子,修长手指插入了她湿漉漉的发间,金属扣带脱离了束缚。

    不到两平米的淋浴房显得愈发的局促,玻璃墙剧烈地震颤着,肩膀、背脊、腰肢,丰腴纤韧的肌理在方寸之间挤压。

    她紧紧地抱住了他,而他提着她的肩膀,防止失去支撑能力的她整个儿下滑。

    她哭得梨花带雨,胭脂点滴蜿蜒着流进了下水道。水声夹杂着呜咽声,他的手垫在她的背后防止她撞伤。

    入夜之后,雾深似海,小区里的单瓣月季在夜雾中迷失了方向,直到晨曦初绽,沾染了晨露的花瓣才舒展开来,蜗牛从花叶间探出触角欣喜啜饮。

    一只绵柔纤细的手在褶皱成波浪的灰色床被间钻了出来,伸了个懒腰。这一伸就紧接着着一声酸软的痛呼。

    身后的人黏了上来,在她耳边柔声道:“感觉怎么样?”

    这种感觉太过玄妙,以至于她醒了都不想动。

    “已经证明了,你的腰确实很好,但我的却不大好了。”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哑了,又抓紧了被子,显出几许可怜巴巴来。

    他笑着看她在自己的身前缩成了一团,捏了捏她脖颈的软肉:“累了,今天就请假吧。”他起身披衣,帮她掖好了被角。

    “不行,这样就请假也太没用了。”她咕囔着,那她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你已经很厉害了。”

    仓茉茉低下头,也不知道他在夸什么东西。

    一杯温开水递到她的唇边:“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仓茉茉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我给你们经理发短信了,说你昨天为了签合同陪客户应酬到很晚。”

    仓茉茉睁大了眼睛:“这样也行?”

    “你们经理觉得很合理,算你公休了。”他对她眨了下眼睛,“我说的都是实话吧……”

    仓茉茉又讪讪地钻进了被窝,捂在一片漆黑之中,也不知道在回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了,再延伸下去会很炸裂。反正也没什么人看,我就省下这个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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