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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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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婷婷已睡了, 楼唳回到108号店铺就拿出了梦鼎。 </br></br> 这边,林随意从与老王的通话里得到王婷婷生辰八字后转告给楼唳,楼唳便拿笔蘸墨在黄纸上写下。 </br></br> 林随意一笔一画看着楼唳落笔, 楼唳写完后问他:“想问什么?” </br></br> 林随意有许多想问的和想说的, 他想问楼唳收了老王什么?还想说, 他担楼唳,很担。阴亲之梦, 是他担忧楼唳的伤势所自己独自前往,现在的胎梦一样。 </br></br> 林随意说:“楼先生,这次一个人去,可吗?” </br></br> 楼唳问:“为何?” </br></br> 楼唳在看他,林随意赶紧低下头。他知自己是一个藏不住思的人,什么想法写在了脸上。 </br></br> 之前林随意还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总是在担楼唳,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他的担忧超过的正常的人际关系。 </br></br> 现在林随意清楚了, 他的担源于内龌龊的想法。 </br></br> 如楼唳知了他的感情, 应该会厌恶他, 离他远远的吧。 </br></br> 林随意不太想这样, 怕被楼唳看出来, 所林随意低下头, 支吾:“您的伤还没好,梦境凶险……” </br></br> 楼唳:“胎梦而已。” </br></br> 被外人提醒梦境凶险,楼唳没有哭笑不得,他多看了林随意几, 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出点什么, 可林随意低着头。 </br></br> 楼唳:“伤是还没好, 所你觉得是拖累?” </br></br> 林随意:“?” </br></br> 怎么可能会觉得楼唳是拖累! </br></br> 他的思怎么就被楼唳曲解成这样了,林随意茫然。 </br></br>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br></br> “楼先生, 不是这个意思。”林随意赶紧解释:“有些……担您,绝不是嫌您拖累。” </br></br> 楼唳看着被林随意收拾后的表情,过了一会儿:“胎梦多是喜梦,哪怕邪祟入梦作乱,目的是投胎并非是杀人。” </br></br> 林随意松了口气,凶险程度不高当然最好。一来受伤未愈的楼唳不会有太大危险,二来阻止邪祟借王婷婷的肚子出生更有成功率。 </br></br> 楼唳手里捏着写下王婷婷生辰八字的黄纸,看着林随意问:“现在准随你入梦了么?” </br></br> 林随意:“……” </br></br> 林随意愣了愣,僵硬:“楼先生,您别这么说……太折煞了。” </br></br> 楼唳:“那便是准了。” </br></br> 林随意尴尬一笑,不知如何作答。 </br></br> 楼唳将黄纸投入梦鼎之中。 </br></br> 火光跃,火舌卷黄纸。 </br></br> 接下的时间就是等着梦鼎吞噬黄纸。林随意没再看梦鼎,他把脑袋歪到别处,脸上的尬笑一点点散去,他叹了口气。 </br></br> 他担王婷婷,是因为他与老王关系不错。他对楼唳的这份担,不端坐不正,被讽刺……正常呀。 </br></br> 黑暗从梦鼎开始蔓延,很快蔓延开来又很快地结束。 </br></br> 新的场景在黑暗褪去后重新出现。 </br></br> 林随意抬眸去看,他有些意外自己所看到的景色。 </br></br> 是金花街,且是刚重建翻修的金花街。街上两侧的店铺多是紧闭着,开门的店铺一般在装修,只有稀稀落落的店铺在营业。 </br></br> 他在金花街生活了六年,因在王婷婷的梦中看到熟悉的街景,难免产生熟络的感觉,就像回到家乡一样。 </br></br> 林随意看着平平无奇唯一特点是崭新的金花街,他不禁想,这个时候家里会住着金柳巷7幢3单元2楼1号正的主人吗。 </br></br> “随意。”楼唳忽而开口。 </br></br> 林随意愣了下,抬头,有些不确定:“楼先生?” </br></br>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稍显亲昵的称呼,他之前就搞错过,在与楼唳的第一次见,就在108号店铺,楼唳喊了一声‘随意’,并不是在唤他,而是让他随意。 </br></br> 楼唳一扬下巴:“有活人。” </br></br> 顺着楼唳所指方向看去,林随意在他与楼唳前边大概十米左右的位置看见了人。 </br></br> 有三人,两男一女。 </br></br> 其中一个男性年纪稍大一些,林随意初步估计应该三十岁左右,另外的一男一女就很年轻,看着十六七的样子,女生的发型和楼黎一样,扎着双马尾。 </br></br> 他们三个人很快地发现了他与楼唳,两方对望了十几秒后,那三个人便朝着林随意和楼唳走来。 </br></br> 还未走近,年长的

    男人率先问:“解梦师?” </br></br> 能这么问就表明了他们的身份,在楼唳的默许下,林随意点头承认了他们的身份,并没有具体细说,其实楼唳是解梦师,他不是。 </br></br> 年长的男人:“带俩孩子历练。” </br></br> 这句话表明了他们的身份和入梦的目的,年长的男人说完后,轻轻攘了下身旁的男孩,提醒:“该做什么?” </br></br> 于是男孩和女孩齐齐地向林随意和楼唳见礼:“二位前辈福生无量天尊。” </br></br> 尚在历练的解梦师还算不得正的解梦师,所有的解梦师皆是前辈,见自然是要礼招呼的。 </br></br> 林随意不是解梦师,受礼里有愧,连忙要解释,肩上落下楼唳的五指。 </br></br> 林随意停顿一秒,把解释的话及时改成:“福生无量天尊。” </br></br> 之前林随意入梦被当做楼唳带入梦的诱饵,这还是第一次被当做内人,一别样的新奇在胸腔内一点点滋生开来。 </br></br> “二位是梦主的所托人?”年长男人问。 </br></br> 年长男人的问题林随意不知该不该答,随机入梦历练的解梦师第一步是先找梦主再解梦。找梦主有惊动梦主的可能性,若是遇到替梦主入梦消//灾的解梦师,自然会多问。想要解梦,必然是要多了解梦主情况的。 </br></br> 就算观不同,解梦师是同源同派,按说被梦主托付的解梦师该将情况说给其他解梦师,林随意遇到过花衬衫那样的解梦师,泄露自己是梦主所托之人后,就会被缠上索取清醒约章。 </br></br> 清醒约章! </br></br> 林随意猛地想来,他们并没有王婷婷的清醒约章:“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br></br> 肩膀上的楼唳的手轻轻捏住他,楼唳看向年长男人:“稍等。” </br></br> 随后他将林随意带到一旁,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是否一直忘记提醒你,尽量不要在梦里泄露的身份。” </br></br> 解梦师是楼唳的一层身份,解梦第一人是楼唳的另一层身份。 </br></br> 林随意顿时窘迫,他想来因为自己的称呼,前两次入梦泄露了楼唳的身份。 </br></br> “对不,楼……” </br></br> 楼唳看他,开口:“唳。” </br></br>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br></br> 弦被狠狠拨了一下,林随意怔愣后随即无所适从。 </br></br> 所有人唤楼唳为‘楼先生’,就连楼黎唤‘先生’,他能唤‘楼唳’。就像整条金花街只有他一个人了解108号店铺,那特殊让林随意隐隐雀跃和动容。 </br></br> 他动了动嘴皮子,尝试着:“楼……” </br></br> ‘唳’已在嘴边了,还是被林随意压了回去,他最终唤了声:“楼前辈。” </br></br> 老实如林随意中不只有雀跃还有负罪感,换做之前,改称呼就改了,对楼唳的尊重可从称呼放到底。林随意很清楚,现在改口是假公济私,包藏祸。 </br></br> 楼唳沉默两秒,平静地问:“唤不出口?” </br></br> 林随意抿着唇,“有一点。” </br></br> 他一直唤的是‘楼先生’,已成习惯了。林随意觉得在自己不该改变称呼,或者说不是不能改变称呼,而是不能用楼先生的本名称呼。‘楼先生’三个字尚能提醒他,自己与楼唳疏远的关系,‘楼唳’只会让他迷失。 </br></br> 因为不可能的。 </br></br> 他不可能会和楼唳发生点什么,他那场春梦已够惊骇俗了,男的和男的怎么能在一呢? </br></br> 现在不能唤‘楼先生’了,林随意自己做主,换了另一个有距离感的称呼。 </br></br> 楼前辈。 </br></br> 楼唳看了他一,没再说什么。 </br></br> 说完,他越过林随意身位,与林随意后背相对。 </br></br> 林随意听见楼唳应下年长男人的问题,年长男人便问:“梦主是谁?做了怎样的噩梦?” </br></br> 楼唳言简意赅:“胎梦。” </br></br> 年长男人愣住了:“胎梦?” </br></br> 正如楼唳所说,胎梦属于喜梦,喜梦不需要入梦。他们历练是随机入梦,落到喜梦中是正常的事,专门有人进喜梦解梦就显得不对劲了。 </br></br> “大庆观李易,这俩姐弟是的师弟师妹,柳杰和柳茵。”年长男人自报家门后忙问:“前辈,到底是怎么回事?” </br></br> 楼唳是不爱多说话的,林随意转过身替楼唳接过话题,把原因说明。 </br></br> 李易:“原来如。” </br></br> 他旁边的女孩儿柳茵问:“师兄,所们在这场梦要

    做的事是找老太太?如老太太在胎梦中,目的是要阻止老太太鸠占鹊巢借孕妇的肚子投胎。” </br></br> 男孩儿柳杰:“看来没什么难度。” </br></br> 李易皱了下眉:“梦中找邪祟可不容易。” </br></br> 柳杰说:“有什么不容易,想找邪祟用八卦盘子一算不就知它藏在哪处了吗!胎梦又不是凶梦,梦主自然没什么可怕的,惊动梦主就惊动了。” </br></br> 李易眉头更深:“邪祟藏匿梦中如鱼得水,哪是这么好找的。况且这是梦而不是人间,胎儿和邪祟是预兆示人。” </br></br> 柳茵思考了一下:“例如梦龙、蛇、植物或自然奇观寓意生子,梦月、雀鸟或自然现象寓意生女,师兄的意思是,胎儿和邪祟例如中的某一项示人。” </br></br> 李易:“正是这样。” </br></br> 柳茵说:“那确实不太好找。” </br></br> 柳杰:“不算太难,反正已知邪祟的性别,至少可确定邪祟是月、雀鸟和自然现象的某一个。” </br></br> 说完柳杰看向林随意:“前辈,你们知孕妇怀着的胎儿性别吗?” </br></br> 林随意并不知,甚至在入梦的两个小时前他才知王婷婷怀孕。 </br></br> 柳茵拉回柳杰,严肃:“在不知胎儿性别的情况下,你刚才的那番话很不负责任,如胎儿是女孩,你见了寓意女儿的事物,你是当邪祟防备还是助力它被孕妇选择。” </br></br> 柳杰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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