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二章 阴鬼现身
几人再回到部族领地天色已然有些偏暗,却在路上遇到一名年轻女子,身影有些鬼鬼祟祟,悄悄地朝部族外离去。
“嗯?那不是祭司的弟子吗,这是要去哪?”虽然天色偏暗,但孟山焦可是部族出了名的神射手,眼力异于常人,自然一眼便认出来人身份。
若是平时,孟山焦懒得理会,可如今却是部落危急的紧要关头,任何可疑之处孟山焦都必须要注意。
“祭司的弟子?”刘季听到这话神色一动,眉头挑了一下。
来之前他便听说祭司与二长老为一派,既然能和与族长、大长老一脉争锋,这祭司在部族地位自然不低,像这种人的徒弟,自然也该重点关注一下。
“走,跟上去瞧瞧。”刘季说完,跳下马,一行人将马拴在树上,悄咪咪的吊在那祭司的女弟子身后。
那弟子走了半个时辰,离村寨有几里地之后,来到一个石洞前,在洞门口看了一会儿,确认无人,这才走入洞中。
刘季和孟山焦对视一眼,两人等了一刻钟,刘季做了个手势,几人便摸到洞口,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不堪入目的声音。
“哎呀,师傅,你
弄疼人家了,这样人家可不依你。”
一个女人的声音妩媚的说道,另外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桀桀怪笑:“嘿嘿,我的好徒弟,你就听话,给师傅好好摸摸,看看最近长大了没。”
再接着便传来男女欢好的声音,刘季神色古怪,孟山焦也是尴尬不已,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想到却是……
至于祭司那日刘季也曾见过,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却还想着这些破事,果然男人虽老任少年阿。
孟山焦也听不下去,那祭司可是部族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却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但为了部族的颜面,孟山焦也不打算拆穿他,正想带着刘季离去,却听到山洞之中传来一声尖叫。
“啊!”
祭司沙哑的声音响起,刘季感觉到事情不对劲,连忙和孟山焦一起冲了进去。
却看到祭司那女弟子衣衫不整,春光大泄,但祭司可没功夫欣赏。
只见那女弟子摇身一变,头发迎风便长,面色顿时惨白起来,指甲便黑变长。
“你……你是何妖魔?敢来我部族作祟。”祭司身体虚弱,在与这弟子欢好之时,
突然被吸了一口阳气,又被打了一掌,这祭司顿时没了还手之力。
那弟子怪笑道:“桀桀,你这老东西如果不是好色,只怕我也难对你下手,地奴,这身躯便交给你了。”
说着女弟子手一招,从她手中飞出一道阴影,那阴影正是一道鬼物,刚飞出来便朝着祭司扑面而去。
“大胆,区区阴鬼也敢兴风作浪。”祭司口中念念有词,背后图腾也是鬼气腾腾,化作一只鬼物朝那阴鬼扑去。
只见两鬼缠斗在一起,相互撕咬起来,端的是一个凶狠。
“老东西倒是有些本事。”女弟子看到祭司居然还有还手之力,心中惊怒可想而知,捏了一个法决,自己也化作鬼物,不理会缠斗的两鬼,反而向着祭司而去。
顺手便是一掌,能成为一个部族的祭司,实力自然也是不容小觑的,不过如今已然年迈,加上被这鬼物偷袭,吸了阳气,如今早就是强弩之末,这一掌根本就抵挡不住,噗嗤一声吐出血来,身上肋骨断了一半,趴在地上再无反抗之力。
“好胆,居然敢伤了地奴。”那鬼物看到地奴伤痕累累,心中恨极。
“呔,你这鬼
物如此算计老夫,若是老夫再年轻十岁,定让你们有来无回。”祭司气若游丝,已处于弥留之际。
鬼物冷哼一声,对祭司的话嗤之以鼻,自古都是成王败寇,祭司虽然年轻时是有几分威名,可如今还不是老弱无力。
“地奴,快快将其夺舍。”
女子一吩咐,那地奴点了点头就要往祭司身上钻,祭司这才明白,这两个鬼物并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是想要将他夺舍,用他的身体去做事。
一想到这,祭司顿时怒了起来,如今他是老糊涂了,没经住女色诱惑,被女鬼盯上,就要丢了性命,祭司也无话可说,可这女鬼要他的身体,明显是想对部族不利。
祭司心里还是以部族为重,哪怕是死,也不愿有任何想对部族不利的事情发生,便想反抗,无奈伤势过重,如今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地奴狞笑着就要扑到祭司身上,就在这时,祭司身上却突然金光大作,身上出现一个犹如鸡蛋的薄膜,将那阴鬼反弹而开。
“何人?”
女鬼看到这金光,顿时觉得大事不妙,一回头,却看到洞口有三人走来,正是刘季夫妇及孟山焦。
“孟山焦?”女鬼看到孟山焦,只觉得事情难办,此人可是部族高手,一身功夫难缠无比。
不过女鬼也不可能放孟山焦离去,既然他已经撞见自己,放他离去岂不是破坏自己的计划。
这样想着,女鬼冷然笑道:“杀一个是杀,一双也是杀,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偏撞见此事。”
说着女鬼法决一捏,洞门居然闭合了起来,地上突然出现一道
阵法,刹那间阴风阵阵,血腥味弥漫。
原来这女鬼已然打定主意要害祭司,为此不惜化作貌美年轻女子,拜入祭司门下,时不时便诱惑,花费数月时间才得到祭司的信任。
可她也知道祭司这老家伙有几分实力,便提前在动手的山洞准备好阵法作为后招,本以为是用不上了,没想到半路却杀出刘季等人。
“血腥邪阵?”九尾灵狐闻到阵法中恶心的血腥煞气不由得眉头紧皱。
在此法阵中,与天地隔绝,根本借不到天地灵气,一身灵气被限制,实力大打折扣。
大意了,在进入洞府之前居然没发现里面有阵法存在,但九尾灵狐也是虽惊不慌,此等阵法,她已不是第一次碰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