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 相约水镜宫
“那是自然,咱们的相公是什么人,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祁茹薇在一旁听了不由挑眉,“今后我们若要跟着刘兄,那肯定还会有更加震惊的事情,你看着吧!”
祁茹薇也这么说让雪女更加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这些人全部都在进步,唯有自己原地踏步走,她不禁有些后悔了,为何要过来呢?
跟着刘季在这,显得自己是最无知的。
刘季和端木蓉都看出雪女的心思来,端木蓉拉着她坐在一边,顺手把烤好的鱼递了过去。
“雪女,这些日子我们一直都在修炼,虽说进步很大,可是和从前相比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你看看我,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样,灵狐姐姐她本身就是狐仙,所以道行在你我之上,至于祁姑娘,乃是紫霞宫的三少奶奶,她的实力也远在你我之上,相公他的威力,你也是清楚的,而我,只追求医术,所以过了这么多年,有丹药维持,或许可以保持容貌,但是实力止步不前,你以后跟着我,我们两个就在这方面想想法子就好,至于修行,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的好。
你也不用太过挂念,至少,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修道的。”
端木蓉这番话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
“对对对你说的是!”
崔阳佟连忙接过话茬,“我们和刘兄一路走过来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一样,悟道的速度却远远不及刘兄,他始终快我一步。
在对付那些凶兽的时候,刘兄也能独挡一面,这修行还有这根骨都是我们拍马都追不上的,如果像你一样担心这个那个,那我肯定要呕死了,身边有刘兄这样的人才,那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是啊!刘兄这么厉害,我们修道也只是学个皮毛而已,俗话说得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条路这么长,不可一蹴而就,我们就只管看着练着,练到哪里算到哪里,既然入了这门,那就安安稳稳的好。”
祁茹薇也帮腔,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她,雪女这才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刘季在旁笑笑,把那些肉全部都分了。
雪女还是有些担忧,“可是,相公你杀了那个秦爷……”
“雪女,不必担心,出了长安城,我们继续找寻地方修行,那便是两方天地了,外
界发生什么,与我等无关,姓秦的那是方外之人,他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主动招惹我们,就算是告官还能告得到我?”
雪女总算是放下心了,这些年刘季带着九尾灵狐和端木蓉四处行走,见识颇广,因而他们练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看看雪女再看看端木蓉等人,却又显现出不同来,刘季这才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情顺其自然的好,他也不想让雪女那么着急修道,总之先适应适应再说。
“对了,刘兄,之后我们要去哪里?总不能漫无目的的走着吧?”
祁茹薇问他。
“本来是想带着你们五湖四海看一看闯一闯的,可是现在看来,我们几人容貌实在太过抢眼,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会惹起纠纷,不如寻一个灵气充裕的地方开始修炼也好,建立自己的道场,就这么闲来练练剑下下棋不也挺好?”
刘季现在也是想通了,他如今都已经到了这个境界了,还在追求什么呢?不过就是想让自己身边的人能够陪伴的久一点,长一点。
崔阳佟想了想说:“不如去水镜宫吧,反正都是四处玩乐,水镜宫其实还不错
的。”
他将目光转向了祁茹薇,祁茹薇想想同意,“如此甚好,我还没去过水镜宫呢!”
“不过我在水镜宫中也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族人,上面还有宫主,以及公子爷他们,我去了以后也只是个小人物,或许不能让你们感受到宾至如归,但是绝对可以让你们感受到人情冷暖。”
听见崔阳佟这样说刘季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家的宫主应该还是很看重你的,要不然上次又怎么会把你派出来?”
崔阳佟撇撇嘴,“刘兄有所不知,这九死一生的活向来都是底下的人去干,轻轻松松晋级的事也轮不到我们,刘兄你也是从那种地方出来,应该能明白各中苦楚啊!”
跟他们不一样,崔阳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像这种危险的活,从来都是他们出头,而他们家的公子爷,那可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有什么好事儿,或者是丹药,都紧着他。
崔阳佟能走到今天十分不容易,他是天纵奇才,不然早就被放弃了。
这水镜宫的宫主也是个短视的,把自家的公子爷护在身后,像个老母鸡一样。
把这些人全部都派出去,搞到
最后,这帮人的实力大增,但是地位却反而不如那个无能之辈。
刘季也能听出来,不过既然决定要去水镜宫,刘季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众女将容貌隐去,尤其是祁茹薇和九尾灵狐。
雪女倒是无所谓,毕竟年纪放在这里,但是跟着刘季也得隐去,毕竟她们实在是太惹眼了。
几个女人都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瞬间变得平平无奇,但即便是这样跟在刘季身边,这女人这么多依旧十分惹眼。
也没有哪一个男人的身边
跟着这么多女人的,更何况他们是修道之人。
越是隐藏越是引人注目,也越是发人深思,同为修道人,容貌隐去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也没人敢跟刘季作对。
直到进了水镜宫,刘季才明白,崔阳佟先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从此处到水镜宫,通过卷轴传送也不过只有一炷香的功夫,雪女还是第一次经历,进去之后吓了一跳,只见两边树木飞快的向后倒退,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随即一个宽厚的胸膛将她拦住。
回头一看却是刘季,雪女俏脸一红,随即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许久未曾感受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