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控尸
柳下拓撇撇嘴:“巨子都说了,卖他个面子,往事休要再提,如今你再提这事,到底什么意思?”
正说着呢,里面又传了一声尖锐的叫声,白无常的脸更红了,柳下拓呵呵一笑,“一看就是没有经验。”
白无常撇嘴,“搞得你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我柳下拓风流倜傥,轻功卓绝,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对我倾心,这种事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白无常无语,却也不想在这里听人家表演,于是头也不回跑了。
柳下拓笑笑,也不再说话,随手拿过桌上准备好的一壶酒喝了一口,美哉妙哉!
不过没想到刘季战斗力真不是盖的,足足折腾了一整夜,直到天微微亮,吕雉声音才消停下来。
而后刘季伸手探了探吕雉,确定她体内邪气已然消除的差不多,这才觉得筋疲力尽,倒头就睡。
这一睡睡到了中午才起来,按照九尾狐所说,男女双修确实可以平复她体内的邪气,只是有些尴尬。
他运气之时外面人说的话都听的一清二楚,起来的时候柳下拓和黑白无常早就已经出去了,按照刘季的指示,他们摸清了老贼的落脚点,就在城中
一个破庙里。
这破庙无独有偶,便是自尽的那对父女临时停尸点。
那对父女,也不知道是谁家来的,一时间找不到他们的家人,说是要厚葬,但是也得放三日才能下葬。
所以就暂时放在这处,那老贼就在此处住着,也算是胆大了。
等到黑白无常摸清了他的地点,这才回来告诉刘季。
此时正值中午,起床之后吕雉浑身酸痛,这才意识到昨夜经历了什么,嗔怪地看了一眼刘季。
刘季也不揭穿只是告诉吕雉自己一时间没忍住,吕雉满脸通红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收拾好了之后便抱着刘盈起来了。
刘季笑笑,这才是他认识的吕雉,娇羞可爱。满脸绯红。
黑白无常回来之后刘季恢复了脸色,“如何。找到了么?”
“巨子,那人就在城中破庙,那对死去的父女也在里头,是一处绝佳的养尸地?”
吕雉如今还不知道自己被控制过,现在已经恢复了,听见黑白无常在里面说话,吕雉知道也没说什么,等到刘季出去之后,吕雉看见黑白无常还留在身边,顿时一怔。
“你们怎么不陪着汉王一起出去,保护他的安全?”
兄妹两个
互看了一眼,白无常想到昨夜夫人的声音红着脸道:“汉王说让我们保护夫人。”
“我有什么好保护的,汉王如今在峣关才是最重要的!”
“夫人放心吧,汉王身边有人,我们护着夫人,若是你出了事,我们交代不了。”
白无常坚持,吕雉也就不说什么了。
刘季和柳下拓带着樊哙一起去了那处破庙。
刚刚到了那里便觉得一股阴冷的气息蹿了进来,“大王,那个老贼利用那对父女做法,你可千万要小心!”
九尾狐的声音再次传来,刘季心里明了,可是越靠近就越觉得温度越低,而周围经过的百姓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
“这座庙实在是奇怪,你们小心些。”
刘季提醒他们,柳下拓闻言足尖轻点,率先飞了过去先打探一番。
果然看见那老贼围绕着两具尸体,口中念念有词,尸体额头上还贴着符纸,符纸上的花纹不曾见过。
老贼直接把手一挥,那两具尸体居然坐了起来,柳下拓飞手打出两颗石子,老贼发现异动,这就要跑,刘季和樊哙一前一后守住了大门,听见声音刘季大吼一声:“哪里跑!”柳下拓吼道:“巨子,
他在控尸!”
刘季忙飞身进去,看见老贼怒不可遏,“你这狗贼,如今还敢作乱!”
看见刘季完好,他就知道吕雉失败了,不由冷笑:“居然让你逃脱了,不过不要紧,嘿嘿嘿嘿……”
这老贼笑起来有些刺耳。
“你这老东西竟然敢对雉儿下手,今日绝对不能让你活着离!”
刘季的声音传得进来,老者桀桀一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起!”
他突然喊了一声,那两具尸体立马坐了起来跳在地上,老贼躲在在背后操纵着这两具尸体,看到他们头上贴着的符纸,刘季想也不想冲过去一个鹞子翻身便将符纸揭了下来。
那两具尸体却跟发了疯一样,朝着刘季扑打过来,力大无穷,看来并不是符纸的原因。
刘季每一次将他们踹开,他们都能再一次扑上来。
柳下拓加入,和樊哙一起将这两具尸体紧紧抱住,老者在背后笑了起来:“要抓我,没那么容易!”
刘季冷哼,这不过就是赵高的狗腿子而已,如今变着法的跟自己作对,实在是他们罪该万死!
刘季看了一眼,破庙上方一座雕像,雕像背后插着一把宣花大斧,
手起斧落,咔嚓一声,将这两具尸体的头砍了下来!
顿时尸体倒了下来,不管老贼如何操控尸体,如今被他砍了头颅,看他还怎么操控!
老者见状转身就要跑,樊哙和柳下拓拦住了他,老贼转身冲
着大门方向,迎面一柄斧头劈了过来!
他还没来得及施展神通的,就被刘季一斧头撂倒,随即倒地,怕他不死,刘季在他的胸口处补上一击,抬脚就踏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敢对雉儿下手,害了我们他们父女,罪该万死!”
老者噗的一口血吐出来,这就没了气息。
原本以为还说费上一番功夫,没有想到被擒住之后这么不经打,这么快就死了。
门口那对父女的头颅掉落在地上,樊哙找了棺材铺的人帮忙把头给缝上了,随即下葬。至于那老贼,害怕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刘季一把火就给烧了,连带着整座庙也都烧了个精光。
此事解决之后,峣关总算是太平下来。一连几日都没有什么风波,刘季这才放心,吕雉从白无常那里得知自己连日来的一些事,顿觉荒唐,没脸见人了。
她能做出这样的事实属不该,不知道相公会不会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