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樊哙艳遇!
“我日!”
刘季恨不得扇他几个大嘴巴子,自己是已婚男子,该陪的肯定是自己的媳妇,陪他睡算怎么回事?
“你去找萧何,再不济你找曹参,卢绾,但就是别找我!”
说完,刘季把他拒之门外。
“三哥,你就陪我睡吧,就一晚,明儿个我就离开沛县!”
尽管他这么说了,刘季还是没搭理他。
“唉!”
樊哙喊了几声,见没有回应,只好翻墙又离开吕府了。
路上,黑漆漆的,各家各户都把门关死了。
“阿弥陀佛,黄大仙,我信如来的,你干不过如来,千万别来找我啊!”
樊哙嘴里念叨着,想让佛家保他一命。
但有时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街上就他一个人,而且今天打黄皮子也有他一份功劳,不找他找谁?
只见一个身穿轻纱亵衣,身材姣好,体格窈窕的女孩朝他走了过来,她姣好的脸蛋上胭脂很多,香味也很重,樊哙一个单身汉,难免被她吸引了。
“公子,你一个人吗?”
她的声音,又柔又媚,搞的樊哙心头一荡。
“是啊,我不是人还是鬼嘛!”
到底是直男,不会撩妹,加上他说话不过脑子,那女人面色一暗,但转瞬即逝,突然挽住了樊哙的胳膊,在自己身上胡乱的蹭。
这回,樊哙更难受了,好似身体里有一团火在胡乱的烧。
“公子,奴家听说今天他们打伤了一只黄皮子,奴家又这么漂亮,害怕她会找上奴家,所以才打算去姐妹家住一夜,谁知她不光不收留奴家,还骂奴家是狐狸精,怕奴家勾搭她老公,我现在也是孤身一人,能去你家凑合一夜吗?”
那团火烧的越来越旺了,樊哙感觉自己的春天要来了。
铁汉最怕的就是柔情,听说她跟自己一样的遭遇,也被赶出来了,樊哙既同情她,又同情自己。
刚好都是单身,不如一起共度良宵,做个伴也就不怕了。
“好啊,只是我家有点破,你不会嫌弃我吧?”
“当然不会了,奴家就知道公子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女人言听计从,让樊哙更开心了。
现在这种不嫌贫爱富,炫耀卖弄的女人太少了,更何况她长的还这么漂亮,樊哙简直没理由拒绝,甚至举双手赞成她跟自己回家。
少倾,二人到了樊哙的家。
院子里,两条大黄狗疯狂的乱叫,吓的美女花容失色。
“公子,奴家怕怕!”
“别怕,明天我全给他们杀了,做狗肉汤!”
樊哙虽然是直男,但这么说,果然让女人获得了好感,还笑道:“公子你真厉害,奴家最喜欢你这样勇敢的男人了。”
就这样,樊哙心满意足的护着他进了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该擦枪走火,发生一些愉快的事,
但是樊哙却一直在避讳,还说道:“姑娘,你睡炕上,我睡地下,我不能玷污你的清白!”
说着,他就拿起被子打算打地铺。
“不要嘛!”
谁知,女人竟然扑到了他的身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把樊哙给扑倒在炕上了。
当樊哙后脑勺接触在炕上的那一刻,他彻底凌乱了。
“姑娘,这样不好吧!”
樊哙还是有些扭捏,他还没见过这么随便的女人,长这么大也没经历过啊!
“没什么不好,奴家本来就是残花败柳之身,能得到公子的青睐,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女人边说边帮樊哙解衣,没一会儿的功夫,二人就赤膊相见了。
“公子,你不安分了!”
女人看着樊哙悸动的下身,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它……这……”
“既然公子想得到奴家,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事马上促成,樊哙也逼上了双眼,准备接受爱的洗礼,糖衣炮弹的浇灌。
“砰!”
突然,一条大狼狗撞开了门。
“汪汪汪!”
狼狗大吼,吓的女人花容失色,只见她的脑袋上赫然跳下了一直黄皮子。
可惜,屋子空间太小了,黄皮子避无可避,竟然被狼狗撕掉了一只尾巴,还挨了几口撕咬。
“大黑?”
樊哙傻眼了,当黄皮子掉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后怕了。
要不是大黑突然
冲进来,恐怕他这会儿已经跟审食其一样,成为一个干瘪的骨肉,离死不远了。
“啊!非礼啊!”
女人突然大喊起来,让樊哙傻眼了。
黄皮子从她脑袋上掉下来的时候,她没喊,现在黄皮子都走了,她喊个毛线。
“你为什么脱衣服,你是不是想侵犯我,你个色无赖!”
女人推开樊哙,看着自己也没穿衣服,也傻眼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里,而且还和这个狗男人赤膊相见,险些就失了身。
“姑娘,你听我解释……”
第二天一早,刘季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黄皮子没来报复自己,看来她是知难而退了。
他穿好了衣服,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转来转去,始终没想明白,那天吕泽为什么还朝着梧桐树磕头求拜?
“砰!”
吕府的大门被撞开了,卢绾一马当先的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萧何,曹参等人。
“三哥,不好了,樊哙被官府抓了!”
卢绾最先开了口,因为樊哙是他引荐给刘季认识的,二人关系不错,所以理应是他第一个开口。
“樊哙被抓?怎么可能,昨晚他还来找过我!”
刘季也难以置信,毕竟这事听着就有些荒谬。
“听说是他昨晚企图侵犯良家妇女,那女人报了官,说樊哙强行侵犯她!”
这就更荒谬了。
樊哙虽然是个单身
汉,但他为人刚正不阿,要不是刘季知道樊哙性取向正常,他甚至都认为樊哙喜欢男人了。
他侵犯良家妇女,听着就像闹着玩的。
“别闹了,我还不知道他,他哪有那本事!”
刘季不以为然,以为这是兄弟们只见开的玩笑。
“三哥,是真的!”
“对,我们绝对没骗你!”
“衣服都脱了,就差办事了,那女人突然反悔了!”
几人马上补充,生怕刘季不信。
“真的?”
刘季还是将信将疑,只能随着他们一起去官府看看。
县衙内部,审食其的父亲审县令正坐在堂上,他穿着一身纹着鹤的华服,可能是上了年纪了,脸上瘦的皮包骨头,还挺威严的。
惊堂木一拍!
审县令大喝道:“樊哙,你招是不招?”
樊哙拧着头,甚至放弃解释了。
因为吕家险些害了审食其丧命的原因,审县令恨透了吕家,更恨刘季,现在好不容易抓到刘季的兄弟,当然忍不了折磨。
昨夜他烙铁,老虎凳,辣椒水都给樊哙用上了,可是樊哙楞是没说。
其实这场审问,不过是走个过场,无非就是想借舆论的压力,压垮樊哙,让他招供。
“不招?上夹棍!”
眼看着两条粗长的夹棍将樊哙抬起,即将夹断他的腿,刘季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开衙役的重重包围,大喝一声道:“我看谁敢动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