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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偷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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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虽多疑, 但绝不会想到这种“无稽之谈”,再加之张让刚刚帮他找回了军粮, 曹操信任他还来不及。

    因此见张让这般“搪塞”自己, 只觉是张让平日里话就少,没太做回事儿。

    曹操还说:“怎么的?说话闷声闷气, 可是害了风寒?”

    张让看了一眼曹操, 自己说话向来如此冷淡,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也不知是曹操本就慧眼,善于观察人心, 还是顺口表达一些殷勤。

    张让咳嗽了一声,说:“无妨。”

    曹操说:“怎么是无妨?我瞧瞧。”

    他说着, 突然凑过去,俯下身来, 用自己的额头抵在张让的额头上。

    一瞬间张让见曹操突然挨近过来, 连忙侧闪,似乎有些不熟悉这般亲近。

    曹操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曹操可是个练家子, 当即一把箍住张让, 不让逃跑, 还坏笑了一声,说:“跑什么?又不吃了你。”

    他说着, 用额头抵着张让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复又用手掌去试, 说:“好像不发热。”

    张让赶紧撇过头去,躲开曹操的试探,说:“都说了无妨。”

    曹操眼眸突然转了转,似乎在想什么坏主意,突然一拍手,说:“是了,你必然是这几日照顾我太过费神,你看,我现在伤寒也好了,你熬得那些药膳雉羹又吃不过来,浪费了可惜了儿的,不若……我现在给你端过来,你自己饮了,也好别浪费,是不是?”

    张让还未说完,曹操已经十分“兴奋”的一溜烟儿跑出营帐,亲自去端雉羹与张让饮。

    张让只觉十分奇怪,为何曹端一个雉羹如此兴奋?

    他哪知道,曹操被一连三餐的雉羹闹的头疼,饮了这雉羹只觉要失去味觉一般,今日张让风寒,也叫他尝尝。

    曹操一时犯了坏,根本没注意张让的心思,立刻跑出去了。

    张超与臧洪二人从幕府营帐出来,正在训练士兵,眼看着曹操一路“狂笑”的就从营帐跑了出去,不知做什么去了。

    张超眯眼想了想,曹操不在营帐,那张让必然落了单,自己不若……

    张超一想,当即拔步便走,往盟主营帐而去,想要趁着曹操不在“偷偷腥”。

    哪知道进入营帐,后面竟还有个尾巴,正是功曹史臧洪!

    张超回头一看,瞪了一眼臧洪,说:“你跟来做什么?”

    臧洪淡淡的说:“卑职不放心主公。”

    张超笑了一声,说:“我这身武艺,不说天下难敌,倒也少有,你还不放心我么?”

    臧洪又淡淡的说:“主公虽武艺出众,但谋略……不及列侯,因此卑职唯恐主公冲撞了列侯。”

    张超是来“偷腥”的,臧洪却像是个尾巴一样吊在后面儿,这怎么偷腥?

    一起偷?

    张超想着,忍不住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时张让听到动静,从里面转出来,看到营帐中有人,便说:“原是张公。”

    他说着,又对臧洪拱手说:“子源也在。”

    臧洪笑着对张让拱手说:“列侯。”

    张超耳听着张让管自己叫“张公”,又管臧洪唤“子源”,这亲疏立现。

    张超只觉心里酸的荒,自己平日里殷勤侍奉的很,张让却只跟臧洪亲近,将自己视为无物。

    张让不知张超心酸如此,说:“张公来的不巧,盟主方才出去了。”

    张超一听,笑说:“无妨无妨,弟弟是来寻列侯的。”

    张让有些奇怪,说:“不知张公有什么事情,吩咐让去做?”

    张超说:“只是……只是……”

    他一时编纂借口,心头一亮,说:“啊是了!只是前些日子搬运粮草,我这肩背甚疼,恐扭伤了哪里,还请列侯帮忙医看一个?”

    张让听说张超扭伤了身子,便没有拒绝,说:“张公请坐,何处疼痛,请除了衣衫。”

    张超一听,不由有些心热,心中亦发痒痒的,咳嗽了一声,对身边十分不识时务的臧洪说:“臧洪,你先下去罢。”

    臧洪却站在原地,一脸无动于衷,态度十分恭敬的说:“卑职留在此处,还可帮列侯打打下手。”

    张超一听,狠狠瞪了一眼臧洪,自己要与美人儿亲近,这臧洪太没眼力见儿,杵在这里做什么?

    张让见此,还感谢臧洪,又对张超说:“请张公宽衣。”

    张超瞪着臧洪,给他使劲打眼色,臧洪便是不搭理,装作没看见一样。

    张超只想与美人儿亲近,却没有被旁人旁观的癖好,如此一来,只觉脸皮烧的很,但又觉过这村没这店,便笑的十分轻佻,说:“这……我这手臂疼的紧,实在抬不起来,不知……列侯可否帮我宽衣?”

    张让心中并没有那些弯弯绕绕,而且他是个男子,如今还是个宦官,更没那些弯弯绕绕了。

    张让当即十分坦然的说:“自然。”

    他说着准备上手给张超宽衣。

    就在此时,刚才失聪的臧洪突然说:“不劳烦列侯了,此等小事儿,还是让子源来罢。”

    “你……”

    张超一听,气的脸色涨红,又似猪肝血色,咬牙切

    齿的低声说:“你诚心不成?”

    臧洪也低声说:“主公分明知道盟主对列侯十分上心,却如此为之,如今为了一些微小便宜,主公难不成要与盟主撕开脸皮?”

    张超正在气头上,说:“要你多管闲事,滚开。”

    臧洪却没有听他的话,仍旧站在旁边。

    张让不知那二人小动作,坐在一边还在催促。

    张超哪敢让臧洪给自己宽衣,只好硬着头皮,最后自己宽了衣。

    张让淡淡的注视着张超,张超还想故意在张让面前现弄一下自己的俊美。

    只是张让浑然没看在眼中,说:“张公何处吃痛?”

    张超便说:“背心,对对,背心吃痛的很,手臂也疼!”

    张让点点头,前去检查,张让手臂之前被曹操折断过,虽他年轻恢复得好,但是还是有些许旧疾的,如今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张让检查了一番,说:“请张公伏下,张公手臂与背心都无事,只是后肩有些存筋。”

    “存筋?”

    张超没成想自己还真有毛病,只是今日晨起之后有些不爽俐,想必是昨日夜里头受了风寒,因此落枕不得劲儿。

    张超依言趴下来,张让便跪坐在张让背后,左手掌心盖在右手手背之上,遂又将右手掌心压在张超后肩,给他推拿。

    张超没成想待遇如此之好,只觉飘飘然起来,鼻息之间还嗅着张让淡淡的药香之气,好闻的紧。

    张超准备享受一番,哪知道张让一按下去……

    “啊!!”

    张超突然惨叫一声,说:“疼!疼疼疼——啊嘶!!”

    张超疼的直打挺,登时一头冷汗,面无人色,什么想入非非的情绪全都飞走了,瞬间灰飞烟灭。

    臧洪站在一面,则是居高临下的盯着惨叫哀嚎的张超,一脸“漠然”。

    张超哪知道这般疼痛,还不如让他一直存筋落枕的好,连忙大喊着:“等、等等!我突觉爽俐的很,劳烦列侯了……啊,娘哎!疼!”

    张超糊弄人的话还未说完,张让已经又狠狠揉了下去,疼的张超直呼天抢地。

    “嗤……”

    就在此时,臧洪还在旁边轻笑了一声。

    张超听到臧洪的取笑之声,气的他大喊着:“臧洪!!你给我过来,我打……啊嘶!”

    张超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臧洪听了,却十分听话的走过来,遂对张让说:“列侯,这推拿之术法,子源也略通一二,十分费力,不若让子源代劳,列侯在一旁掠阵指点,如何?”

    掠阵?!

    张超一听,这是要杀敌么?

    还掠阵!

    张让按了几下,的确有些累了,额头隐隐出汗,推拿是个体力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便点点头说:“有劳子源。”

    “不劳不劳!”

    张超大喊着想要逃跑,却被臧洪一把钳住,又按回去,说:“主公有病在身,若今日不医治彻底,恐有一日还会复发,还是一并根治的好。”

    “疼!!”

    张超应声大喊了起来,臧洪的劲力可比张让大得多,这一下子下去,张超几乎成了废人。

    什么有病在身,什么日后复发,恐怕都是要挟张超的话。

    张超如何能听不懂,当即大骂着:“臧洪你给我滚开!嘶……你才有病!”

    臧洪微微一笑,十分谦恭的说:“主公,讳疾忌医,未免引人笑话,少了英雄气概,不是么?”

    张超一听,若是自己大喊大叫,岂非令美人儿看瘪了?

    于是狠狠咬牙忍住,但臧洪铁了心今日整治张超,疼的张超冷汗涔涔,简直像是扒皮抽筋一般。

    曹操只是去端了雉羹回来,哪知道自己方走一会子,便听到营帐中传初奇奇怪怪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十分暗昧。

    但听张让的嗓音说了一句“张公”,随即便是带着哭腔的调子,说什么“再也不敢了”“别来了”“放了我”等等这般言辞。

    曹操一听,当即脑袋里“轰隆!!!”一声,险些爆裂。

    张超!

    必然是张超趁着自己不在,便混进营帐对张让用强。

    曹操当即气的三魂七魄都要散了,“哐!!”一声直接踹开帐门,直接冲了进去……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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