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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关在大宴以北, 梁境在大宴以南,分化两极, 却同时不断的在开疆拓土侵占领地, 在詹将军一块块攻下城池的时候,姬游也在收囊那些分散的小国,随着一封封国书帝王印信送上, 宴皇宫殿内的大宴舆图也在不断的更新扩大, 只不过随着姬游长宁军送来的新攻国土,还有源源不断的金银珠宝, 他几乎将每一个攻打下来的小国都搜刮空了。

    而攻梁一战却不断的在消耗国库, 一边如流水送入, 一边如流水送出。到了后期,要不是姬游的战争财,真如寒宁当年说的, 这一场战斗怕是要掏空国库。

    而这位从前毫无存在感的三皇子, 几乎以战神的姿态进入了大众的视线,在太子与德王在朝廷上明争暗斗的时候,这位三皇子不断的在为大宴刷新版图,虽然为君之道并不能以武概论,但宴国本就尚武,那些素未蒙面的武将早就被三皇子无形中虏获去了大半,若是今后三皇子回朝,是个空有蛮力的武夫倒也罢了,要是还具备为君之能, 那这党派之争恐怕要一分为三了。但看三皇子几乎从未有过败仗的战绩来看,他恐怕也并非那种无脑武夫,于是乎,太子与德王的内斗,就莫名有种如同儿戏的尴尬。

    每个月都有几日,后宫允许已在宫外建府封王的皇子进宫与自己的母妃请安,德王刚从自己母妃的宫中出来,就看到一群整齐有序的士兵抬着一个个箱子走过,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都是送给至今还住在宫中的宁王的。姬宓宣不由得想到曾经那个任人欺凌一声不吭的老三,如今身不在朝,却在朝上有着十足的存在感,甚至有人言,以那位三皇子的能耐,以及宁王的帮扶,若是废了太子,他将是最大的劲敌。

    太子是肯定会废的,只不过父皇明显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但废了太子之后呢,后面几个小的也都成长了起来,老四倒是不足为虑,他天生腿部有疾,生来注定无缘大统,老五老六虽然母妃位份低微,但若是连老三都有希望的可能,那老五老六怕是也会动一动心思了。

    正想着,脚下不由自主的跟着搬箱子的队伍走到了长宁殿,守在宫殿门口的侍卫见到德王立即行礼通报,寒宁却有几分意外,弘二也忍不住嘀咕:“这位德王可从来没有来过长宁殿,平日跟主子也没什么交集,现在过来也不知道为何。”

    来者是客,管他有什么目的,先见了再说。

    姬宓宣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寒宁了,在他印象里寒宁还是当年那个三头身的总角孩童,如今见到一个身材欣长,眉目如画的少年,还有几分愣神。

    寒宁给对面的空杯斟上了一杯茶,抬眸看了眼德王:“德王来找我,就是看着我出神?”

    姬宓宣勾唇一笑,坐到了寒宁的对面,浅饮一口,毫不意外道:“上个月才进贡来的雪茶,我问父皇讨要了数次都没能讨要来,也只能在你这里才能喝上了。”

    寒宁哦了一声:“我也不多,没办法给你。”

    姬宓宣见他表情认真的样子顿了顿,忍不住道:“我不是来问你讨茶的。”

    寒宁面无表情:“我知道。”

    姬宓宣看了他一眼,心道你要是知道,那你把茶罐子放到茶桌下是几个意思,怕他直接动手抢吗。

    姬宓宣顿时觉得茶之无味了,看了眼旁人,便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无须人伺候。”

    长宁殿的人自然都是寒宁的人,德王发话他们并未动弹,而是看向寒宁,寒宁微微点头,众人这才退去。

    没了旁人,姬宓宣直接了当道:“姬游令我有些意外。”

    寒宁笑了笑:“你觉得姬游将会成为你的劲敌?”

    姬宓宣挑眉一挑,朝他反看回去,难道不是的反问意味相当明显。

    寒宁笑而不语,姬宓宣也并没有要一个回答,过了好一会儿道:“若是姬游回朝,你还会保持中立吗?”

    寒宁满脸不解:“我何时中立过?”

    姬宓宣轻嘲的睨了他一眼:“这些年你隔山观虎斗的姿态怕是有些过于悠闲。”

    寒宁呵呵一声:“那你以为,我与太子闹僵之后,帮着你对付他,就不算中立?”

    姬宓宣勾唇一笑:“你可以这么做,我很乐意当你的棋子。”

    寒宁一脸我傻么的表情白了他一眼:“你今天来找我,就是说这些无聊的话吗?”

    姬宓宣耸肩:“我看到老三又给你送了那么多奇珍异宝回来,好奇的过来看看而已,说起来这些年,我好像也并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好歹曾经也被你叫过几声哥哥,倒是有些失职了。”

    寒宁道:“怎么没有,每年生辰,每年年礼,德王的礼从来都不会少,而且每次送的,必然都是我喜欢的。”

    寒宁说着抬头盯着姬宓宣看去:“说起来这些年我也有所疑惑,我记得小时候我还挺喜欢你的,也曾缠着你玩过,但你却对我爱答不理的,后来太子和皇后与我示好,我才慢慢跟太子玩在了一起,你若是讨厌我,那礼物定然随大流不会用心的贴合我的喜好,你若是不讨厌我,那为什么要疏远我?”

    姬宓宣漫不经心道:“我的幕僚聪明啊,礼物都是他们帮我准备的,竟然如此贴合你的喜好,看来本王回去要好好给个奖

    赏了。”

    寒宁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宓宣哥哥。”

    姬宓宣险些手滑拿不住茶杯,瞬间慌乱之后,眼带嫌弃的朝寒宁看了过去:“宁王慎言。”

    寒宁无辜而视,姬宓宣满脸冷漠的放下茶杯:“时候不早了,本王也该出宫了,今日叨扰了。”

    寒宁嘴角含笑的朝他挥手:“欢迎宓宣哥哥以后常来啊。”

    姬宓宣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德王走了之后,候在外面的人这才进来,弘二是个多嘴的,忍不住就吐槽:“德王为何脚步如此匆忙,似有鬼追,难道刚刚与主子谈的不欢而散?”

    寒宁笑了笑:“那倒是没有,我们相谈甚欢。”

    朝堂之上,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太子如今正被宴皇所厌弃,所以姬宓宣才会说,太子必定会被废黜,关于这一点,太子自己心里都很清楚,形势一天天不如人,手中的势力一再的被瓦解,这让他的性情越来越阴沉扭曲。

    反观德王姬宓宣,虽然如今朝中有了一支突起的异军,支持甚至都未在朝堂露过面的三皇子,但德王的势力依旧在不断扩|张。

    在一次早朝上,因太子所辖的工部经费超支,上报户部,户部不批,说要走流程上报,太子觉得这是看他势弱,连朝臣都欺到头上来了,便拿身份压之,户部无法,只好提前预支,然后将这一情况上奏,表示真的不是他不按流程办事,是太子惹不得。

    折子到了宴皇手中,第二天早朝,狠狠将太子痛批了一顿。

    太子反抗,表示工部在于利器,在于开发,甚至关乎于如今的攻梁之战,若是能创造出新的武器来,一定会对此战,对整个国家都大有裨益。

    一般来说,六部当中工部是最不显眼的,工部里面大多数都是技术型人才,这种人大部分的天性就是专注,想要开创一个新的东西来,那自然是需要专攻,因此他们根本没将多少心思放在别的事物上。再加上任何创作都需要经济的支撑,所以六部当中,只有工部是最穷,花钱最多得利最少最没有油水的部门,当初宴皇将工部交于太子打理,太子就在他的宫中狠狠砸了一通,如今又因为工部挨了一通批,心气越发不顺。

    宴皇还在朝堂之上当面指责他做事不分先后轻重,如今整个国家的经济重头都拨到了军需上,大军在外,将士们拿生命在捍卫国权,也许就是少这一两一银,就有可能饿死一些士兵,他不但不体恤,还用身份压人,要如果不是左右丞相及时出声,感觉宴皇骂着骂着都要直接废太子了。

    早些年,太子是事事顺心,哪怕有个不让他顺心的二皇子,却也是被众人追捧恭维,曾几何时,落到如今这般田地,还不足二十的年龄,太子面对这种难堪的批骂,真是险些掉下男儿泪来。

    就连一旁的德王都看的不忍心落井下石了,真是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啊,说收回,就不带丁点感情的收回了。

    太子在太子宫里大发雷霆的时候,寒宁这边正在准备着出行事宜,过几天就要三年一次的祈福了,到时候宴皇会带着亲王大臣们到宴朝祖地进行祭祖祈福,而祈福过后,会直接在祖地为他行冠礼。

    行过冠礼,寒宁就能出宫建府了。上一世宴皇硬是按照规矩到了他二十岁才给他行冠礼,这一世他各种耍赖,才征得宴皇的同意在十六岁就行了冠礼,而他在宫外的王府就是以前的寒王府,虽然这么多年他没有在里面居住,但每天都有扑人上下清扫,不过到底老旧了一些,两年前宴皇就开始命人重整,等他行过了冠礼之后,差不多就能搬进去了。

    所以除了出行的东西需要清理之外,这宫中一些他用惯了的也要开始一点点往外搬走。

    祭祖祈福乃是大事,加上路程有些远,马车出行也要十来天左右,整个队伍的阵仗相当大,浩浩荡荡,一前一后都望不到头。一般重要人物肯定都走在中间,皇上的马车后面通常都是跟太子,然后是他,但这一次却并未看到太子车驾。

    宴皇道:“朝中不可无人,总要留人主持大局。”

    寒宁道:“那还不如留德王呢,太子行事越来越没有章法了。”

    这话也只有寒宁敢说,也只有他说才不会让宴皇生气,宴皇干脆顺着他的话道:“宁儿也觉得太子德行欠佳?”

    寒宁干脆点头,这倒真不是因为上一世的事情,也不是因为这一世的算计,而是站在一个非常公正的角度看,太子性格睚眦必报,任人唯亲,处事不公。也许是这一世后来这些年的种种待遇,让他越来越听不进忠言,只要有忤逆他意思的,他就觉得对方看不起他,这绝对不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气度。

    而且从自身出发的话,一旦太子上位,那自己怕是也惨了,不管于公于私,他都不看好太子,即便不是姬游,哪怕是德王都是可以的,虽然德王这人显得有些放荡不羁,行事乖张甚至过于心机深沉,但他至少该有的气度还是有的,心中也有谋略,就是性子有些喜怒不定罢了。

    宴皇犹如儿时那般轻拍了几下寒宁的脑袋,笑而不语。

    路上的行程很是乏味,加上马车晃荡,等好不容易到了祖地,寒宁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还好祈福的吉日还

    有数天,算是有时间修整修整。

    诺大的宫殿中,太子目光沉沉的盯着下方的钟涛:“他们到哪里了?”

    钟涛道:“到祁门了。”

    太子沉默了一会儿:“禁军人手清点好了?”

    钟涛点头:“陛下出行,禁军随行,一共三万人,留五千镇守宫中,其余皆随君而行。”

    太子饮下一口清酒:“距离祁门附近的郡守重兵也都查探好了?”

    钟涛道:“是的,最快能调度到祁门的,一去一回也要十天。”

    “十天啊,够了。”

    听到这话,钟涛抬头看向太子,语气犹疑:“殿下”

    太子凉凉地看了他一眼:“钟家上下千余口,若本宫被废黜,老二可能容你们?”

    钟涛自然清楚的很,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钟家从来都是太子一党,现在连皇帝都快要容不下钟家了,更何况下一任的天子。被收走虎符的那一刻,就注定了钟家未来的下场,能够苟延残喘至今,不过是还未到时候罢了。

    可是种种可能都设想到了,也做了万全的准备安排,但谋反这种大事,光是想一想,就心口狂跳慌乱不已。

    在他迟疑的时候,太子轻笑了一声:“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送去胡王手中的密信,可是钟家传递的,这件事若不爆出也就罢了,一旦事迹败露,这可是卖国之罪。”

    胡王,边关匪人当中最大的部族,当初钟家镇守边关,防的就是关外胡国,如今为了牵制住娄家军,钟家曾派人密信一封,泄露了不少军机,就在宴皇出行前数日,关匪作乱,娄家军迎战,短时间内怕是脱不开身。而攻梁一战也因为谈和的条件不满而僵持着,哪怕得了消息日夜不停返程,没有半月也回不来,可以说,太子已经将宴皇所有能走的路都堵死了。

    心知如此,但钟涛还是有些不□□宁:“三皇子”

    太子顿时冷笑了一声:“不过是罪妇之子罢了,他虽手中有并,但这些年一直游荡关外,即便得了消息,也赶不回来,怕甚!”

    钟涛良久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这条路,只能走到底了。

    见钟涛如此,太子面露满意,他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钟家,虽然父皇收走了钟家的虎符,也将钟家军打散重编,但若是一口气全部收走,如此做派只会寒了朝中一干武将的心,所以当初只将部分钟家军打散收编,余下部分依旧留在了钟将军的手中。

    而太子谋反之心早有,钟将军年事已高,被太子一游说,又想要为钟家儿郎拼一个锦绣前程,这才走了险招,而钟涛算是太子的亲舅,也是钟家如今一代,唯一可看之人,扶持了外甥这么多年,若是最后一无所有,钟家的下场也不会比谋反败露惨到哪里去,还不如放手一搏,因此种种合计之下,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原本太子还想着,用什么理由在祭祖之时留在禁宫之内,没想到理由都无须他想,父皇就将他留下主持大局,这岂不是天助我也。

    走了祭祖的流程,三日后便又是一个吉日,正因为两个吉日如此贴近,所以宴皇才想将寒宁的冠礼在祖地举行,这份特殊,纵是宫中那些皇子都得不来的荣耀。

    寒宁正在房中挑着后日的冠礼时需要用上的束发冠仪,听到前面突然吵闹开来,便让弘二出去查看情况。没一会儿,弘二惊慌的跑回来:“主子,禁宫那边传来消息,说陛下被奸佞挟持,于是带着十万精兵来清君侧!”

    寒宁听到这话并没有多大反应,反而有些疑惑:“他哪来的这么多人?”

    弘二摇头,一旁从来话很少的弘一开口:“钟家军。”

    寒宁这才想起,钟家目前手上有兵的,只不过平日这些兵都在封地,像普通百姓一样作息,并未大肆|操|演,他都忘了钟家手里还有兵了。

    弘二急的不行:“主子怎么办啊!太子这明显就是谋反啊!祁门这里又不是多易守难攻之地,后面是水陆,若是往两边逃窜,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埋伏!”

    寒宁道:“埋伏定然有,太子既然有了此举,那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他恐怕早就让人埋伏在了祁门,还断了皇叔所有能走的退路,现在我们犹如瓮中之鳖,任人捉拿了。”

    看寒宁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弘二急的团团转:“主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听说禁宫已经失守了,不知道多久就打过来了,陛下也没带多少禁军,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寒宁笑了笑:“以你二人的身手,撇去多余累赘,可能护着我离开?”

    弘二连忙道:“那定然是能的!”纵使千军万马,但只要乔装打扮,不惹来群攻,杀出一条路来,应该不算太难,而且祁门这里还有莫家的势力,现在调动过来,不说别的,为了救主子,莫家定然会重金悬赏江湖人士来救人,想要逃离,胜算顿时又大了几成,这么一想,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退路。

    寒宁道:“既然如此,那急什么,你急,那些反兵也不会退去,走吧,去找皇叔,皇叔现在一定也很需要我的安抚。”

    然而出乎寒宁意料的是,皇叔比他还镇定,更是反过来安抚他:“乖宁儿别怕,你好好在房内休息,只可惜如此吉时,你的冠礼要推后

    了。”

    如果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表现出那一丝的高兴,寒宁还能相信皇叔是在遗憾,见皇叔如此气定神闲的,寒宁道:“皇叔是不是早就料到了,所以准备了后手?”

    宴皇笑道:“你皇叔我又不是神仙,哪能未卜先知。”

    寒宁哦了一声:“那好吧,大不了我跟皇叔一起乔装打扮一下,然后混在人群中溜走,以后咱叔侄两浪迹天涯。”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宴皇怎么可能跟他逃走,哪怕战死,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窝囊。

    宴皇带领的两万多禁军很快就对上了太子的人,两方实力悬殊之下,根本没有一战之力,跟随皇帝来的朝臣们一个个慌乱的不行,甚至有不少倒戈,倒是不少的武将挡在皇帝跟前,宁死不退。

    外面的局势已定,太子走入行宫的殿中,看着众朝臣,看着上座眉眼冷漠的父皇,以及那永远都跟在父皇身边受尽宠爱的骄矜少年,眼中恨意浓烈:“父皇,可还安好?”

    宴皇冷冷一笑:“你要弑父?”

    太子缓缓摇头:“怎么会呢,只不过父皇被小人蒙蔽,儿臣,在清君侧而已,而蒙蔽父皇的小人慌乱之下挟持了父皇以谋生路,混乱之际父皇身受重伤,致使身有残缺,遂禅位于儿臣,儿臣一定会好好侍奉您的,太上皇。”

    姬宓宣冷冷道:“畜生!”

    太子已经大权在握,这些人不过是苟延残喘,被这般辱骂,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的快|慰,也不恼,反而笑道:“很快,你连畜生都不如了,除了你,还有宁王,父皇放心,您最疼爱的宁王,儿臣一定好好待之,如此好的颜色,听闻周国君主尤为喜好这一口。”

    太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宴皇随手拿一青铜酒樽砸下。

    太子脸上慢慢收敛了笑意:“真不知道谁是你的亲儿子,你能视我如猪狗一般的辱骂,却听不得半点他的不好,父皇,你告诉我,谁才是你的亲儿子!”

    宴皇冷冷道:“若是你这般,朕宁愿生猪生狗。”

    太子轻笑了两声:“时辰不早了,父皇也该回宫了,至于其他的人,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太子话音一落,那些守在宴皇身边的武将一个个亮出大刀长剑,寸步不让。

    就在这时,厚重的宫门再次被人打开,逆光之中,一个身穿铠甲,丰神俊朗气势迫人的男人走了进来,当看到宴皇身边的少年安然无恙时,冷峻的眉眼才逐渐缓和。

    寒宁并未见过上一世姬游兵临城下的模样,却莫名觉得,两世渐渐重叠,手不自觉的抚上心口,这里的跳动,好像有些乱了分寸。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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