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0 时宜失去利矛,她的盾是否够坚固?
“会变声的人多得很,会模仿别人声音的也不缺少。mbaiwenzai但是象你这样,既敢想又敢做的,为何听都没有听说过?你得庆幸自己平日里低调行事,否则早就被有心人盯上了。”
被人盯上会是什么后果?
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被锦衣玉食地供养着,在某个关键时刻发挥一次重要作用,然后消失。
秦时说到这里就懒得再说了,但凡时宜不是脑进水,就能明白自己以后得怎么做。
过了一小会,秦时才再次开口:“你已经没有矛了,接下来,咱们看看你那面盾的质量如何。”
没错,时宜已经失去了制衡秦时的凭仗。
她但凡还想让秦时不对温暖伸手,就必须得接受秦时的提议。
然而,原剧里已经展露得很清晰,时宜就不是一个轻易服软的人。
“我听说,你身边围了十个以上的美貌女子,而且各个聪慧过人。”
“又是司清忽悠你的话吧?没有十个那么多,你来得比较及时,不用当十姨太,恰好可以当四姨太。”
时宜讲故事时,当然是没有提及具体,而是拿外号二字春秋笔法带过。
所以,这纯属就是个巧合。
正因为时宜知道是巧合,所以她既愤怒又心塞!
“四姨太?呵呵!不知道你那三位女人,顶不顶得住我的各种挑拨呢?”
“我要的就是这个,你不出力的话,她们怎么会斗得精彩纷呈?”
“你····你竟然想看戏?”
“很奇怪吗?人生在世,当然得各种滋味都品尝一番才算没有白活。好不容易脚踏多船,怎么可以不尝试一下被女人手撕的乐趣。”
“你····你有病吧!”
“对啊,所以才需要你这味药!古人可以骑牛找马,我为何不能带着四姨太找小老婆?”
时宜真心无语到了极点,而且被他给绕得有点懵逼了。
没错,秦时就是刻意的。
他这番话,东拉西扯的,根本就关联不起来,为的就是要整懵时宜。
别的不重要,但时宜听出来了,这厮无耻得很,根本就没拿那三个女人当大老婆看待。
说不准,还很高兴自己帮他清空周边,腾出位置来呢!
“行!我认栽!只要你不招惹温暖,无论出什么题,我都接下了!”
“没问题,我答应了!”
秦时当然可以答应,只要拿下时宜,早晚会和那个温暖相见的。
假如她真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宋温暖,秦时有无数手法,可以让她主动贴上来,哪里需要去招惹她?
这厮已经初步迈上了无耻大道,因为他竟然在期待师徒盖饭。
假如时宜得知,绝对会抄起椅子拍下去再说。
“那行!你出题吧!”
“知道目字怎么写吗?”
“哪个木字?”
“目视的目。”
“幼儿园小朋友都懂的事情,你竟然拿来问我?”
“那行,知道怎么写就好。只要你和我目一个时,能保持清醒,我就接受你的和议,之前一切全部抹消。”
没错,大家无需说出口来,但时宜接受秦时的考验,就是前事一笔勾销的条件。
“目一下?”时宜见说,忍不住心中冷笑:‘眼睛大了不起啊?谁对眼得晕眩那得斗过才知道!’
“没问题!来吧!”
秦时当先离座,站到了空阔处。
时宜半丝不带怂地跟进,站在了他的对面,眸带嘲讽地盯视着他。
这妹子估计怀有识别眼神的能力,所以喜欢盯视别人的眼睛,以求读取对方的想法。
见她又直愣愣地盯视自己的眼睛,秦时猜测出来,她在误会什么。
那么正好可以利用这点,秦时前挪了下位置,对着眼慢慢地贴近她的脸。
想实施俯视性压制?啊哈!时宜心中冷笑,微昂起脑袋迎视着他的双眼。
下一刻,她瞪圆了美眸,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只是时宜的误觉而已,其实仅仅过去了不到三十秒。
时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平复过来后,就低下头冷眼瞪视外包装上的那只贼手。
秦时收手后退,慢悠悠地说:“你的盾,半点都不给力啊!”
时宜怒得差点一巴掌呼过去,这妹子的小脸儿都憋红了,被气的。
“这就是你说的目字?谁家的目字是这么用的?”
“那是你没见识,两口相互侵袭,难道不是目字吗?”
时宜原本就聪慧过人,一听之下自觉无言以对。
然而,真的好气好气啊!气得想让对面那头飞禽走兽立马去死!
“那好!口部动作咱们不说,你那只贼手又是什么目?”
秦时举起了右手,贼兮兮地嗅了嗅,一脸享受地说:“手不目,它就是个顺带动作而已。譬如你打喷嚏会射水,打呵欠会流口水一般。”
“我····”时宜差点就爆粗,左右看了看,想都不想就抄起了一张椅子。
秦时见状,干脆背负双手,昂首挺胸地一副配合状。
时宜一看,立马就迟疑了。
“别怂啊,赶紧拍下来!拍完咱们再接着考验品字。”
换作之前,时宜是绝对不会明白品字有啥特指的。
但是被目了一个后,她再傻都能明白品字是什么意思。
气呼呼地把椅子放回原位,时宜转身就去拉箱子,想要走人。
秦时一见,心中大喜。
他原本可以进占无数便宜的,却仅仅只是手目了她一下,为的正是要逼走她啊!
“走了?慢走哈!有空记得过来玩。”
时宜步伐一个不稳,下一刻就秒提速,很快就走出了大门。
秦时立马过去关闭卡式炉,准备收拾好就尾随她回家。
结果,不待他进行下一步动作。
时宜竟然拉着箱子走了回来,面无表情地对秦时说:“我现在就要租你家的房子!”
秦时闻言一懵,傻傻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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