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5 许沁痴缠付闻樱,江莱醉闯秦时店。
这要求!不仅仅是倒秦时的米啊,简直就是要把米缸给砸了!
秦时当然是不可能答应的啦。modaoge
“不好意思,我把房子出租,是为了要惠及周边的白领,所以不能把整栋楼全租给你。”
“惠及?难道你的房租很便宜吗?”
“你可真聪明!没错,我定下来的房租,比周边的平均线低一大截。”
“噢!”姜楠眼珠子转了转,笑道:“那行,我就租一间好啦。”
她不知道的是,秦时可是很‘了解’她的,她那波眼珠子一转,已经被秦时看在了眼里。
秦时晚餐没有炸整鸡,而是做的炸鸡腿。
麻辣烫当然也没有弄,而是做了上汤菠菜。
味道嘛,也就那样,只能勉强称得上美味。
但对于富家小公主姜楠来说,实在是夸不出口啊!
毕竟她平时吃的,可比秦时做的,美味得太多太多了!
做戏做全套,所以姜楠边吃饭,还是得边被顶赞滴。
好在她已经确认了自己馋秦时,所以选择了躺平,早已毫不惊讶了的。
如此一来,她当然是不可能去看房子了,干脆约定了明天看房,完后赶紧离开。
没办法,都已经湿穿两层布了,再不走估计得留下水迹,那她还不得羞死啊?
秦时知道她急着走,故而没有挽留,甚至连添加联系方式都没提。
反正知道她就是边上的商业区上班,随意转一圈总是能站在离她直线距离一百米内的。
故而,秦时真心不怕被她给跑了。
随意填饱了肚子,秦时收拾盘碗进厨房洗刷完,就关闭大门,上楼洗澡去了。
许沁刷完牙就向主卧走去,她但凡在家里,每晚都得给付闻樱道过晚安才可以去睡。
这丫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了秦时的话来。
她脑海里不断地闪烁着“比她更坏”四个大字,过了一会就转换成了“不择手段”这个词。
许沁的眼睛越来越亮,回身到自己卧室里抱上被子,然后才回转去敲主卧门。
付闻樱打开房门后很随意地问了句:“功课做完了?”
“是的。”
“行,那就早点回去睡吧。”
“妈妈。”
正准备关门的付闻樱这才发现,许沁手中抱着她自己的被子。
“怎么了?”
“妈妈,我今晚可以和您一起睡吗?”
付闻樱下意识地想抬头望天,好在及时收回了想法,挤出一丝笑容问她:“怎么突然间想要和我一起睡了?”
“我····我怀念妈妈您的味道了。”
付闻樱人都傻了,差点想上前去扒开许沁的脑壳,看看里面的线路、是不是悉数挤占了同仁们的跑道。
虽然很惊愕,但是付闻樱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她笑着答应了,目视许沁抱着被子上了床,脑海里回想起她初进这个家门时,每晚抱着自己睡的情形。
已经很久了啊,久得付闻樱都快要忘记那份感觉了。
她刚上了床,许沁就丢弃了自己的被窝,钻进了她怀里。
付闻樱小吃一惊,进而老怀大慰,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快点睡,乖啊。”
“妈妈。”
“嗳。”
“妈妈。”
“嗳,你咋了?”
“我就是想要叫您。”
好吧,这么孺慕的行为,身为长辈的能去拒绝吗?
结果,付闻樱就悲剧了,被许沁喊了大半晚的妈妈,明明困得眼皮直打架,却还得强打起精神来回应她的叫喊。
半夜里,付闻樱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边拍着她的肩背一边给她唱儿歌。
结果,明明贼难听又老旧的儿歌,居然三两句就令许沁甜睡了过去。
付闻樱一边怀疑人生,一边又忍不住暗暗自得,瞬间就找到了拥有一件小棉袄的美好感觉。
她不知道的是,怀里的许沁此时正在无声嘀咕着一句话: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这一刻,许沁决定了,要死命地缠着付闻樱,缠到她厌烦自己出现在她眼前为止。
同一时间,秦时想要出去溜个弯,看看回来后能不能睡着。
没错,他想着昨晚没睡,所以不到十点就跑去睡。
结果翻来滚去的就是睡不着,干脆起来穿衣服,准备出去逛逛再吃个宵夜。
他刚意念开了大门,人还离着大门三米远,就收住了脚步。
不对哈!说好的不咸鱼呢?
眼下时间正合适,我弄上十只炸鸡和三五十只炸鸡腿,推着小车到商业街转转。
再印点带地图的传单,见人就给他发一张,还会没人上门吗?
说干就干,秦时立马开始焰灵姬,刚买好配料,连鸡都还没见影。
半开的大门一响,就撞进来了一条红色人影。
秦时正准备冲上去,好在及时被提示了。
【当前锁定《好先生》女主江莱,改变以下选项,都可以斩获奖励。
一、打落江莱‘作死能手’自带标签。
二、打落江莱‘酒店经理’及‘餐厅老板娘’两个职业标签。】
行吧,第一选项绝对是神仙来了都没辙,秦时觉得自己只能冲第二选项使劲。
“随便来两瓶白酒,一碟花生,再来一只炸鸡!”江莱说完,人已经歪在了最接近她的椅子里,伏在桌上伸掌猛拍桌面:“快快快!”
那个力度,秦时都替她手掌疼得慌!
他走到收银台旁,焰灵姬出两瓶白酒和一包花生米来,顺手又捏了两个杯子,就走到腿精对面落座。
没错,秦时喜欢喊她腿精。
这妞在腿精界中,声名的响亮程度,只比港剧马小玲稍差一丝而已。
不错!真不错!
烈焰红唇再加上酒醉后的满脸红光,直接让腿精颜值提高了一个级别。
这一看起来,倒象是二十刚出头的妹子。
但是,秦时知道她应该奔三了,毕竟剧情开幕时有过明示的。
“楞着干嘛?倒酒啊!”
秦时瞥了她一眼,依言倒了一杯酒,还未倒满,江莱就一把抢走了杯子,一口就干掉了杯中酒。
她放下杯子的同时,另一手就掌拍着桌面:“倒酒!倒酒!”
秦时一看,这样不行哈,就问她:“你的司机呢?”
“司机?什么司机?哦····”江莱突然指着他:“你是他的司机!该死的!”
“我在问给你开车的那个司机,怎么就成了我是谁的司机了?”
“装!你还给我装!?”江莱往自己脸上拍了两下,力度之重比打别人还要狠:“说!那个混蛋在哪里?是不是藏在车上等着?”
她后半句话说得相对清晰,估计是那两巴掌的功劳,让她神智清醒了不少。
“我装你个头啊!你在说什么,我半点都听不懂!”
江莱站起来探身去揪住秦时的衣领:“你们这些臭男人,全部都是软蛋!一个个敢做不敢当!哦,不对!陈放那个混蛋连做都不敢!软蛋,混蛋!你们都是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