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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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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下中农们一想到那些地主和富农得把家产交上去分给老农民,可不让人心里高兴嘛!

    人民公社这个概念一经提出,再经各路报纸电台的火热宣传,很快就在全国的贫下中农的心里炸了一颗的烟花!

    听听这名字!人民公社—人民群众组成的公社。

    西阳卫星人民公社成立后,外界的反应特别的大!

    别的地方的贫下中农对人民公社那是充满了向往,纷纷要求加入人民公社,因而很快很多集体农庄也随大流陆陆续续都改名叫xx公社。

    毕竟谁也不想在运动中落后和吃亏。

    然而,柳河生产大队还是叫柳和生产大队,村里几乎没怎么变,社员们以前干什么,现在还在干什么。

    主要是,他们都已经对这个频繁改名字形成了脱敏心理,就跟一个人的名字似的,今天叫她林谷雨,明天喊她东睿家的,哪怕随意一点叫她林小五,只要不耽误吃喝,她也不会觉得需要做出什么反应。

    管你们怎么叫呢,只要你们开心就好。

    至于宣传里说共产共有什么的,又没工作组过来指导工作,总不能去人家家里抢东西吧?哪跟以前的土匪又啥区别?保不准还有可能会被□□。

    大家都在一个村子里住了这么久,直接去拿人家的东西多不好意思!

    况且,人家又不是傻子,不知道反击,你拿了人家的东西,别人也可能来拿你家的东西呀!

    这样相互伤害,呃······还挺没意思的,还不如老老实实上工,多挣点工分呢,至少年底杀猪分肉能多分到一点。

    哦哦哦,那还是算了,就这样吧,暂时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村里大多数社员同志都是这么想的,特别的淡定。

    除了吴二有那个憨憨!

    吴二有从吴金喜那听说人民公社成立后,说是从此以后就是共产共有了,以后社员们没什么私人财产,从粮食到房子全部都是属于集体的。

    他一想,属于集体,那集体就可以随意分配了,听说那些地主富农都藏的有小金库,可土改那会儿愣是一个都没有摸到,此时不动,更待何时!于是他便带着两个小弟,咳,两个民兵闯到村尾那几户富农家里,把人家家里翻了个底朝天!钱和宝贝没找到,他一气之下,竟然要把人家的口粮都给抢回去。

    柳河村这几户富农,其实家里并不是那么富裕,只是当时土改评选的时候,人家家里刚刚好有那么几亩地,麦收的时候从村里请了个人帮了两天工,就因为当时的政策是那么规定的,才被评为富农。

    这个问题吧,说起来有些复杂。

    也不能说是只要是雇佣关系就一定存在压榨行为。

    农忙期间,谁家地里的活儿忙不过去,找一两个劳力去帮忙,这种情况以前其实特别常见,就是给人家帮工,有钱的人家给几毛钱,没钱的人家给口粮食,不让人白忙活就行,多少年了都是这样。

    村里人那么干的可多了,一般只要没查到就没什么问题。

    可偏偏就有那黑心眼的,看人家没被批心理难受,偷偷跑去找土改工作组举报,他们这才被评为富农。

    村子里人都知道他们几家的情况,平常也不会故意说些阶级斗争的话来戳人肺管子,待他们还算和善,没有特意为难过。

    那几户人家也很有眼力见儿,纷纷从好房子里搬出来,搬到了村后遥远偏僻的土坯房里,除非上工,否则一般他们都不出来的,

    人家虽然是富农,可不代表你吴二有可以直接去抢啊!

    特别是他抢的人里面还有他同宗的兄弟吴富民。

    吴富民先是被吴二有这一出整懵了,后来反应过来,整个人快气炸了。

    大队那么多人,都没人来找他们家说啥共产共有,你吴二有是不是脸大?

    他们家自从成为富农,从原来的村子中间的瓦房里搬到了现如今村子边边的土坯房里,要是不四处走动,好几天都不一定能碰见一个人,难道还不够低调?还不够隐忍?

    他爹吴长生常常埋怨自己不是个男人,当年要是咬牙忍着,不雇吴大有就好了,他们家就不会是富农阶级了,不是富农,姐姐就不会老大年纪才嫁出去,他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媳妇儿。

    吴大有是谁?

    他是吴二有的爹!

    当年自己家被暗地里举报存在剥削行为,如果不是吴大有干的,他吴富民敢把头割下来当球踢!

    自己忍气吞声这么几年,还没去找他们家算账呢,他吴二有竟然又干来招惹他们家!

    他奶奶的!拼着这条小命不要,老子也要把吴二有这个兔崽子弄死!

    吴富民正在气头上,被仇恨蒙住了双眼,满院子找家伙什想要了吴二有的狗命。

    吴富民顺手拿起一根擀面杖,直接冲着吴二有跑过去,不把他头上那瓢敲烂,他就不叫吴富民!

    他爹吴长生看见自己儿子眼睛都气红了,浑身上下失去了理智,赶紧上去拽着他的胳膊。

    吴二有看见后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吓得哆哆嗦嗦,随手拿起一个锅盖挡在身前,“你快把擀面杖放下,你个富农阶级,俺告诉你,你今儿要

    是敢对俺动手,大队和公社会□□死你!”

    吴富民冷冷一下,“不就是一条命嘛,等灭了你个畜生,老子自己结果了自己,不用你操心。”

    吴二有的两个小弟早就跑到院子外面去了,就剩他一个人在院子里躲来躲去,要不是因为吴长生在那边拉着,有好几次,吴二有感觉今天他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里。

    “富民啊,快冷静点,你爹和你娘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没有后人,你不要命不要进,可你这是大不孝啊!”

    富民他娘也在那哭,“民子啊,你搭理他干啥?你要是不活了,娘我马上就随你过去········”

    正在这时,柳建华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喘着粗气的柳光耀。

    柳建华猛喊了一嗓子,“干什么呢?在村子里打架斗殴,是不是没把民兵连看在眼里?都把手里的家伙放下!”

    他是民兵连的连长,负责整个大队的治安巡逻。

    柳河大队一向很安稳,晚上睡觉都不用关门的那种,就算有社员打架,也没见过这种不要命的。

    柳光耀上去直接抽了两鞭子,第一鞭把吴富民手上的擀面杖卷了下来,另一鞭子抽在吴二有的脚边,吓得他一下蹦得老高,慌乱中锅盖被扔了出来。

    当过兵的人,暴脾气一上来,面容威严冷峻,眼神犀利如刀,吴二有被柳光耀盯的双腿发软,差点没跪下来求饶。

    柳光耀瞪了吴富民一眼,才冷声问吴二有:“谁让你来这的?你来这是要干什么?”

    吴二有浑身颤抖,下巴抖的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俺···俺···来···共产···”,咽了一下口水,才能正常说话,“听说人民公社成立了,他家是富农阶级,是咱们贫下中农的敌人,俺来帮助社员们实现共产共有的。大队长,这个富农份子,竟然敢的打无产阶级干部,他这是要造反!”

    吴富民呸了他一口,“艹你妈,俺们家怎么成为富农的,你们爷俩两个龟孙儿不知道?你他妈敢发誓说这事儿跟你们家没关!”

    吴二有:“跟俺家有什么关系,那·······那你们家难道没雇佣短工?你敢说俺们冤枉你家了?”

    吴富民气的要踹他,他爹拦拦不住,被他挣开了,然后,嘭的一声,一脚踢在了吴二有肩膀上,“你这是承认了是不是?俺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柳建华赶紧上前从后抱住吴富民的腰,制止他再前进,“冷静点!他现在是贫农,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别给自己家再找麻烦。”

    吴二有翻倒在地,躺在那哇哇叫,哎哟哎哟不停地嚷着自己肚子疼,心脏疼,难受的不行。

    柳光耀哼了一声:爬起来,踹的是你肩膀,不是你肚子!

    吴二有装哭的动作顿了一下,惧于柳光耀的威严,讪讪地爬起来。

    柳光耀了解情况,开始跟他算账:

    “谁给你的权利来社员家里乱翻乱抢!谁请你帮其它社员来实现共产共有!又是谁跟你说共产共有就能胡作非为的!嗯?你这种行为就是土匪,大队完全可以把你送到警察局里去,好好地接受一下思想教育!”

    说到后面,柳光耀从说变成了吼,怒气冲冲地质问起来。

    当年他当兵的时候,条件再苦,都没从老百姓家里拿过一针一线,这回儿真给他气着了。

    吴二有这回没跪下来,但他吓尿了!淡黄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下来,在他脚边的泥地上形成浅浅的一层水流。

    臊臭难闻,连跟着他来的两个小弟都掩住了鼻子。

    院门外很多闻讯而来看热闹的社员,看着吴二有身上的尿渍指指点点,让他彻底没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柳光耀说这事儿没完,要给吴富民一家一个交代,然后转身走了。

    柳建华指着那两个民兵,“你们两个,谁让你们来的?知不知道你们胳膊上的袖标是干嘛使的?是让你们来欺负社员的么?”

    两个人沉默地摇摇头。

    “哼!既然知道还敢跟着乱几把窜,一点没有组织纪律。你俩把这家伙抬回去,然后把袖标给我送到大队部来,从今儿起,民兵连没你们俩了!”

    两个小伙子,年纪不大,是第三生产队民兵排的,其中有一个人还是个小排长,平常跟着吴二有混,看他耀武扬威的,感觉挺有面儿,没想到这次这么倒霉。

    民兵虽然没啥福利,可都是年轻人,戴上袖标往旁边一站,那气势就不一样了!而且在大队干部面前露面多,以后成立招工、招兵,都是优先考虑的,比普通的社员风光多了。

    两个人苦着脸,这下要怎么跟爹娘交代啊!

    柳光耀动作很快,下午就在大喇叭里吆喝起来:“我不管别的大队怎么样,只要上面没有规定要下来共产共有,那你们就把爪子收紧了,咱们柳河生产大队绝对不能出现强抢强拿的行为!

    你们要是敢当土匪,那我就照当年打土匪的规矩办事,你们别后悔!

    每一个社员都给我记住了,只要你还是柳河生产大队的一员,就必须遵守好这个规定。

    还有一点,这件事就在咱们大队里,谁要敢往外说,或者我在外面听到有别的大队的人说起这事

    儿,扣半年工分!不像饿肚子,就把嘴巴给我闭紧了。”

    大队委员会罚了吴二有5斤小米给吴富民家,并就这件事写一封检讨信,留存在大队以观后效,他小队长的职位也因为很多社员不在,没法选举,得以暂时保留下来。

    考虑到这件事情影响很坏,自己人给自己大队抹黑,这要传出去,脸得丢的多大?所以,这件事情就截止到大队这个层面,没有往上通报到公社里去。

    经过这件事,大家私底下都在传那天大队长刷刷鞭子把吴富民和吴二有整老实了,又说大队长生气的时候怎么怎么的可怕。

    可不是吓人么?大队长当年剿匪,那可使直接要人命!可不是批评教育这么简单的处罚了。

    没有社员敢捋老虎须,特别是,现在这头老虎已经被惹怒了。

    不管怎么说,柳河生产大队的社员们一下子老实了起来。

    炼g铁在生产队里进行的如火如荼,田地里的麦子也在不知不觉间抽穗、扬花,慢慢走向成熟。

    一般来说,从割麦子到把麦子收进生产队的仓房,往往要持续一个月之久。

    麦收前几天割的麦子,里面含的水分比较多,割下来的麦子需要晾晒好几天才好脱粒;后面割的麦子里面的水分会蒸发不少,就不用晾晒那么久,也容易脱粒。

    可这并不是说等到越晚收越好,那样就不用晾晒了。

    割麦子是与天抢收,麦收季节里,屏南这边经常会下雨,割麦子的动作稍微慢点,可能一场大雨下来,地里的麦穗就要泡雨汤,落地生根发芽,捡都捡不起来!忙活了一整年,结果败给了老天爷,你说难过不难过?

    麦穗淋了雨,头掉到地里,就算完蛋了。就算能捡起来一部分,也是变了质了。发了芽的麦子,又酸又涩,难吃的要命。

    眼看着地里的麦子节节高,由青转黄,不只柳河大队的柳光耀操着心,公社书记王明德也越来越愁。

    生产大y进与劳动力不足产生了很大的矛盾!

    他以前是搞农业生产的,虽然说钢元帅升了帐,炼g铁很重要,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地里那么些好麦子收不上来,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屏南是个农业大县,大片大片的地里种的都是小麦,地里的麦子需要劳力来收割、春耕后田地得要劳力来挖地犁地、棉花也要人来播种,但公社里征调去挖水库的壮劳力还没有回来,生产队里留的大多都是老年人和妇女,这可怎么办?

    哎哟,今天麦收真是要难为死个人哟!

    王明德去县里跑了好几趟,想要要点人回来收麦子,壮劳力都能干,哪怕能回来几天呢?可县里也没办法,水库那边是军队带头管着,那边也要赶在汛期前把水库给修好,所以县里没能力调人回来。

    虽然主席同志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可另外半边天不在,这一片天可不还是撑不起来嘛!

    不说别的了,就光说她们得天天围着锅台转,操心那一天三顿饭,地里的活计可真帮不上多大的忙。

    只靠留下的那些个妇女同志啥时候能干完?

    恐怕不仅麦子割不完,连秋种都能给耽搁了。

    王明德摇摇头,那可不行,粮食产区没有粮食,这怎么交代的过去!那不擎儿等着挨批么?

    恰在这个时候,dang再一次发出了号召,要求不但是工业生产要大y进,农业生产同样要大步向前,争取今年的粮食产量要比去年,增加80,明年的粮食产量要比今年增产50,由目前的3900亿斤增加到7000亿斤左右,再从明年的7000亿斤10500亿斤!

    同时,对工业生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今年的钢产量要比1957年要翻一番!去年全国的钢铁总产量是335万吨,今年要实现1070万吨的任务!

    “钢元s”持续升帐,现在要求全d全民大办钢铁,大办铁路。

    公社书记王明德一下子笑开了颜,好好好!就该这样,农业生产不比工业生产生产差,怎么能只炼钢不参加工业劳动呢。

    他找到主抓农业生产的农业部长韩长福,说要召集各大队的大队长,开一次社员代表大会,商量关于今年麦收的事情。

    韩长福:“书记,原来您还操心着麦收呢?我看咱们这公社里烧炉子都快烧疯了,地里的麦子根本没人管嘞!”

    王明德:“我咋能不操心,咱们公社是怎么成立的?要是社员们都变成钢铁工人,那这些地让谁来种?现在说让咱们全员炼g铁,去年还收让咱们学习经验科学种田呢!今天报纸上的内容你看了没?工业生产和农业生产咱们都得抓!不仅带抓,还得要好好抓,要保证高产啊!”

    韩长福点点头,他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学习中央的思想,当然已经看过了,“您说的对,那俺让人同志各大队的队长明天来开会。”

    第二天一大早,公社会议室里就坐满了来开会的人。

    “人都到齐了,今天叫你们各位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今年地里庄稼的情况,你们先说说这个,然后说一说今年缺那么些个壮劳力,你们都准备怎么办?”

    农业部长韩长福上来先定了个基调。

    本来,各个大队正

    热火朝天的炼g铁呢,突然说让他们来公社开会,只好找人看着炉子,火急火燎的来了。

    来就来吧,拖拖拉拉半个上午,也没见人来齐,公社这边只说让等着,不让回去,说是已经派了人去各没来人的公社了。

    等了又等,肚子里早上进的那点食儿早就消耗完了,肚子咕咕直叫。

    这大热的天,坐在椅子上大半天,裤子都汗湿了,粘粘糊糊地贴在腿上,闷不透气,等待的时间长了,每个人心里都带着点燥气。

    不管咋说终于能开上会了!农业部长话音刚落,下面就轰的一下嚷嚷开了。

    “地里的庄稼能收多少是多少呗,俺们能有啥办法?俺们也没闲着不是么,都在村子里烧炉子呢,可俺们又不是孙猴子,会□□术,俺们就这么一双手,一个脑袋,咋能一边割麦子,一边烧炉子呢?”

    生产队消息滞后,今天的送报员应该还没把报纸送过去,他们还不知道上面要求农业生产也要大y进。

    “要不,叫那些去水库的壮劳力,先回来收几天麦子,再去修水库?”

    “你别做白日梦了!那修水库是国家下了任务必须要在汛期前修好哩,你说叫人回来收麦子他们就能回来啦?做梦吧!”

    “男人们回不来,那只好让生产队的妇女同志也下地,先收了麦子再说。”

    “妇女同志不是得做饭洗衣裳薅草喂猪吗?好些事等着她们干呢。”

    “可不是嘛,再说,现在哪一个生产队不是忙着在炼g铁呀,妇女同志们也没闲着,俺们生长队的妇女同志天天不是捡破烂就是烧锅炉,半点不得空。”

    “那你们又啥好法子,指着咱们这些个老胳膊老腿的,能收上来的多少粮食?”

    突然有一个稍显年轻的声音疑惑地问:“为啥不把妇女同志从家里的活计里解放出来呀?这样她们也能下地干活,也能和男人一样领工分了,女劳力也能挣不少公分呀!”

    人群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会议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有人一拍桌子,“嘿,这个办法可真不孬。”

    “对呀,这么些个妇女,也有好些个女壮劳力呢,把她们解放出来,不说一个女壮劳力能顶1个男壮劳力,3个女的怎么也能顶1个半到2个男的吧。”

    刚刚提主意的是孙湾生产大队的大队长的儿子,孙民富,他爹孙大河前几天从土高炉上摔下来,摔断了腿,这次开会通知的急,只好让他来传个话。

    孙民富看年纪不过15岁上下,他没想到自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话,竟然在人群里炸了窝。

    韩长福微微笑着,指着他问,“今天可是大队长开会,你这个小同志怎么来了?可别是走错了地方吧。”

    孙民富挠挠头,看了看在座的各位,有的比他爷爷年纪都大,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结巴着说:“俺····俺是替俺爹来的,俺爹是大队长,他····他割了脚,走不了路。”

    “哦,你是哪个大队的?你们大队的副大队长呢?”

    “谢庄大队的。副大队长被征召去修水库了。村里只剩下妇女、年轻孩子还有老人。”

    韩长福点点头,这样的情况好些个大队都出现了,毕竟这次征召的范围确实很广,基本上最能干活的年轻男人,不论在大队里是什么职位,都被征召走了。

    他觉得这个小同志虽然年纪不大,可他的优点就在于年轻人脑袋比较灵活,比老家伙敢想。

    他满怀兴趣地问,“刚刚你说要解放妇女社员?主席确实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的话,来,你先说一下刚刚你是怎么想的?怎么着才能把那些妇女同志从家里解放出来,让她们也能根男同志一样上工挣工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7-1019:12:23~2020-07-1116:16: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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