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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最帅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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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三更, 边州城最大的粮商宁家笼罩在黑暗中,一片寂静。

    嚓一声响, 火石迸出火星,点燃了宁家大奶奶王氏房里的油灯,红中带黑的火焰飘飘摇摇地照着王氏总是带笑的圆白脸,为这幅可亲的长相带出了几分煞气。她走到外屋叫醒了丫鬟,低声说:“二爷房里有动静, 只怕有贼, 快去把老太太和客房里住着的亲戚们都叫上, 一起抓贼!”

    丫鬟满面惊慌地跑去找人,王氏举着油灯, 露出一个阴森的笑。

    他们都不知道, 宁家的二少爷宁越,其实是个女人。

    十一年前王氏嫁到宁家的时候, 只知道丈夫带着七岁的弟弟宁越一起在做粮食生意, 可是一年前丈夫得了重病, 临死前却说, 宁越其实是他的妹妹, 只因为父亲早死家里没有男丁,所以才扮成男人跟他天南海北地闯了这么多年。

    丈夫死了,王氏心里却留了个疙瘩,她害怕宁越抢家产。固然宁家的钱财有一大半都是宁越挣的,但她是个女人,女人有什么资格分家产?这些钱都是宁家的, 都是她儿子的,一个注定要外嫁的女人,凭什么抢她儿子的钱!

    王氏满肚子不甘心,于是等今天宁越刚从外地回来时请了许多亲戚为她接风,趁机在她饭里下了蒙汗药,晚上却放自己的兄弟王启进屋轻薄。她要趁着两人衣冠不整的时候带着亲戚们抓奸,当众揭破宁越是女儿身,让她身败名裂,没脸再从宁家拿走一文钱,她要逼她嫁给王启做妾,因为妾,连嫁妆都不用给。

    王氏慢慢走到门外,看着不远处宁越的小院,蠢蠢欲动。

    宁越的房中仍旧是一片黑暗。

    王启爬上床,伸手掀开薄被,迫不及待地往上爬,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王家哥哥,你何必这么猴急?”

    王启怔了下,不是说吃了这药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吗,她为什么没事?

    宁越轻声笑了下:“王家哥哥,你扶我起来。”

    她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紧张到了极点。那药这一世的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然后王启摸进来正在轻薄时,王氏带人抓奸,逼她下嫁做妾。她不甘心,趁夜逃出边州准备去外地躲避,没想到正赶上边疆一带兵乱,最后死在了乱军之中。

    也许是她刚穿过来的缘故,所以这一次,药虽然吃了,她却清醒着,只是眼下,她连胳膊都抬不动,根本没有力气跟王启对抗。

    她的声音在暗夜里听来妩媚到了极点,王启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伸手扶起她,趁势想揽在怀里。

    宁越娇笑着,柔声推辞:“别这样,你弄得我腰都疼了,王家哥哥,你把我枕头拿过来给我靠着。”

    王启很快把枕头递给她,宁越慢慢地伸手,从镂金丝的枕套里摸出了一把匕首。那是她一直带着防身用的。

    “王家哥哥,你再靠近些。”她柔媚的声音诱惑着王启。

    王启迫不及待地把搂住了她,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大腿根部一凉。

    寒光闪闪的匕首隔着裤子顶住他,宁越的声音一下子就冷淡下来:“你真是找死。”

    匕首刺进一分,王启在剧痛中惊恐地尖叫起来,可那冰冷的刀刃却毫不留情地又狠狠刺进一分,王启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只听得宁越冷漠的声音说道:“闭嘴!再叫就让你彻底做太监。”

    王启拼命咬着舌头不敢出声,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就见宁越笑了下,轻蔑地说:“滚!”

    王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捂着伤处跌跌撞撞跑到窗子前,忍疼钻了出去。

    匕首被重新放好,宁越努力抓过床边的外衣披上,定了定神。

    王启暂时打发了,但他随时可能重新回来指证她,当务之急是收拾了王氏,让她没有任何机会来诬陷她。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氏来了。

    门开了,七八盏油灯齐刷刷照进屋里,王氏一马当先,欣喜若狂地冲进去,但她很快傻眼了,屋里只有宁越,根本看不见王启的影子。

    王氏哪能甘心?连忙说道:“刚刚大伙儿都听见二叔屋里的叫喊了吧?那声音不是二叔,肯定是贼,大伙儿快帮着找找!”

    宁越把身上的衫子裹得更紧了些,开口说道:“不用找了,屋里只有我。”

    她一开口,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原本她是低哑的男人声音,却突然变成了娇媚的女子声音,发生了什么事?

    宁越微微一笑,目光看向站在人群最后面,脸色阴晴不定的宁母,朗声说道:“母亲,我已经十八岁了,难道还要继续瞒下去吗?我根本不是男人,而是女子。”

    在场的人又是大吃一惊,齐齐看向宁母。

    宁越努力抽下发髻上的竹簪,让长发披散下来。既然她的身份是个把柄,那么就干脆揭穿,让这个把柄不复存在。

    为了不露出破绽,她在睡觉时也挽着男人的发髻,这时候长发披散下来,衬着她清丽的眉目脸,虽然皮肤因为长时间在外奔波呈现一种健康的麦色,但仍能看出,这是个美丽的少女。

    亲戚们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多年来,他们也是头一次知道,宁越竟然是个女人。

    宁母懊恼极了。如果说宁越小时候扮成

    男孩做生意是因为没办法,但到后来,不让她恢复女装更多是因为她实在是个做生意的天才,挣的钱越来越多,尤其是儿子死后,宁家的吃穿用度都指望着她,宁母希望多留她几年,给孙子多挣点家业再放她嫁人。可她为什么突然变卦了?

    王氏心念急转,她自己说出来更好,只要现在找到王启,奸情就板上钉钉,足够撵她出门!她连忙叫道:“原来你是女人!那就更不得了了,刚刚那男人的叫喊……你是不是藏了男人在屋里,是不是你的相好?”

    亲戚们震惊地说不出话李,王氏头一个冲到宁越床前开始翻找,就听宁越冷冷说道:“嫂子这话说的奇怪,我人在屋里,有什么本事把门从外面锁上?我要是藏了男人,干嘛从外面锁门,难道想等着你来抓?嫂子也是厉害,深更半夜又隔着几道墙,唯独你能听见我屋里有动静?”

    王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乱翻着说:“姑奶奶,这里都是自家亲戚,你要是藏着男人的话就赶紧认了吧,省得到时候被揪出来更丢脸。”

    宁越笑了笑,看向了宁母:“母亲,边州军要的粮草明天就得押运出发,咱们家里除了我,谁也没送过粮,若是万一误了日期,那可是要命的大罪呢。”

    她在提醒宁母,如果不立刻阻止王氏保她平安,后果很严重。

    宁母心中一凛,精明的她也看出来王氏今天的举动明摆着是要陷害宁越,但是宁越绝对不能出事,否则宁家就完了。

    宁母沉着脸对王氏吼了一声:“闭嘴!咬群骡子似的瞎吵吵什么?这里没有男人,只有你妹子!”

    这句话,等于承认了宁越女人的身份。

    亲戚们接连着吃惊,忍不住问道:“二少……姑娘干嘛要打扮成男人?”

    宁母叹口气说道:“实在是家里没有男人,只能让阿越扮成男儿顶上,给家里挣一口饭吃,这些年她也不容易,老婆子求大家高抬贵手,千万替我家保密。”

    亲戚们很快表态,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出去。

    宁母又说:“今天是一场误会,没有什么贼人,阿越明天还要起早给边州军押粮,大伙儿都散了吧。”

    王氏立刻叫了起来:“她是个姑娘家,怎么能去军营?那里全都是男人,怎么能保得住干净……”

    “啪”,宁母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冷冷地说:“你当嫂子的,要是敢带头作践你小姑子,我头一个不饶你!”

    王氏捂着脸,还是不死心:“我是为了宁家的名声着想,她好歹是个姑娘,天天跟男人混在一起,怎么干净得了!”

    “我照旧扮成男人,保证不被任何人看出破绽,嫂子不信的话我就带着侄儿一起,让他看着我。”宁越微笑着说道,“嫂子就算信不过我,也得信你自己的儿子吧。”

    王氏气愤愤地说:“要是你在军营被认出是女人,坏了宁家的名声,那就从此不准插手宁家的生意,剪了头发去当姑子!”

    “就这么办!”宁母一锤定音。

    亲戚们很快散了,宁越拉住了宁母的袖子,低声在她耳朵边上说:“娘,我吃的饭不对劲,吃完了身上没一点儿力气,门又被人反锁,嫂子还把你们都带过来,还一口咬定屋里有男人……”

    宁母咬了牙,恼恨之极。姑嫂有矛盾可以理解,但是败坏小姑子名誉,想毁掉宁家的摇钱树就不能忍!她恨恨地说:“我就知道是她!”

    这晚王氏被叫去宁母屋里跪了一夜,虽然她咬紧牙关死也不承认,但还是挨了几个耳光,还被禁了足。

    天亮时,蒙汉药的药力消失殆尽,宁越洗漱完毕换好男装,来到了宁家的粮行。她接收了这一世的所有记忆,眼下的她,已经是个很懂行的粮食商人。

    粮草都已经打包装好,一摞摞堆在车上,宁越核对完数目正要去边州军交接时,伴随着一阵整齐划一的步子,一队穿着边州军赭红色军衣的士兵向她走来,领头的少年将军远远看向了她:“你就是宁越?”

    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凤眸秾丽,鼻梁挺拔,双眼皮的痕迹狭长深刻,凉薄的唇带着分明的棱角,和楚襄一模一样的相貌。

    宁越惊喜地忘了回话,只是痴痴地看着他,原来这一世,相逢竟然这么容易。

    少年将军的薄唇抿紧了,他似乎很不喜欢被人这么打量,只冷冷地又问了一遍:“你就是宁越?”

    宁越一阵失望,楚襄绝不会这么对她,看起来眼前的人并没有带来上一世的记忆。她定定神,问道:“不知小将军尊姓大名?”

    “边州军先锋、押粮官明肃。”少年将军依旧是一脸严肃,“你这么年轻,从前是否押送过粮草,熟悉路径吗?”

    宁越微笑着说道:“从前走过三四回,路径都是知道的。小将军,你说我年轻,可你也很年轻呢。”

    明肃绷了脸,面无表情地说:“将军就将军,为什么加个小字?你听好了,巳初从城北门出发,不可延误时辰,否则军法处置!”

    明肃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宁越摇摇头,看起来是个别扭孩子,要不是冲着那张楚襄的脸,她才不要理他!

    巳初,粮车被赶到城北门,宁母送来了王氏的儿子宁盛跟她一起出发,十岁的宁盛抿着嘴,

    一脸愤恨,等宁母一走就愤愤地说:“我娘都告诉我了,你不是我二叔,是我姑姑!你霸占我爹的生意,贪我的钱,还想害我娘,你不是好人!”

    父亲去世后这一年里,王氏对他说了很多宁越的坏话,所以宁盛非常讨厌宁越,今天来时王氏跟他交代了,路上一定要盯住宁越,只要她敢跟男人勾搭就立刻吵嚷出来,让她没脸做人。

    宁越一左一右扯住了他圆鼓鼓的腮帮子,用力捏了下:“再敢对我不敬,我就不是扯脸了,而是扒下你裤子当众打一顿。”

    这种介于懂事和不懂事之间的小屁孩最是麻烦,不如直接用暴力镇压,以后再慢慢调教也不迟。

    宁盛不怕扯脸,反正不疼,但他怕扒裤子,他觉得自己已经是男人了,男人被扒了裤子当众挨打,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于是他立刻闭嘴认怂,只偷偷摸摸瞪了宁越一眼,心说你等着,我一定盯紧你,只要你敢跟男人勾搭我就立刻吵出来让你也丢脸!

    宁越在城门下再次遇见明肃,他笔直地站着,像一根细长的标枪,看见她时冲边上一指,道:“去那边核对数目。”

    “是,小将军。”宁越笑着答应。

    正忙的时候一抬头,却对上明肃绷紧了的脸,宁越一怔,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小将军?”

    “将军就将军,不要加小字。”明肃的脸色黑得像乌云,“我今年二十,一点儿也不小。”

    宁越忍不住嗤的一笑,顺口答道:“是,小将军。”

    于是明肃的美人脸更黑了。

    两刻钟后,粮车核对完毕,正式出发。

    宁越骑着一匹黄骠马,领着骑小毛驴的宁盛在中间压阵,督促赶路。宁盛仍旧是一脸的不满,气哼哼地说:“凭什么你骑马我骑毛驴?你瞧不起我!”

    宁越笑着瞟了他一眼,道:“不服就换。”

    宁盛果然下了毛驴,抓住黄骠马的鞍鞯试图往上爬。他的个头在十岁孩子里不算矮,但是站在高大健美的黄骠马跟前,简直是就是个豆芽菜。宁越看着他爬了两次摔了两次,咬着牙要爬第三次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快地说:“你要想好了,即便你使出吃奶的力气爬上去了,你能骑多久?万一路上有什么危险,你能不能控制得住?需要下马的时候,你会不会摔跤?”

    宁盛凶巴巴地说:“要你管!”

    就在此时,明肃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说:“行军之时,不得喧哗说笑!”

    “是,小将军。”宁越答应着。

    明肃的气压明显低了三分,他定定地看了她一阵子,一字一顿地说道:“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宁越抿嘴一笑,无声地在心里应了句:“是,小将军。”

    一炷香后,宁盛终于放弃了跟黄骠马的争斗,一脸颓丧地重新骑上了毛驴,宁越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等夜里扎营的时候,这马给你练习,只要你能做到一次上马,我就准许你骑马。”

    “真的?”宁盛半信半疑。

    “真的。”宁越笑了笑,小孩子并不是天生就对她有恶意,只是被王氏教坏了而已,趁着一路上王氏不在,她有信心能把他扳正了。

    宁越身形纤长,她一手按住马鞍,轻轻一跃,已经稳稳地坐上了马背,宁盛一脸羡慕地看着她,却听她向押粮的边州军问道:“你们小将军怎么总是板着脸,好像谁都欠了他几吊钱似的?”

    那个边州军咧嘴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明将军生得太漂亮了,刚到军里的时候老有人背后说他是女人,所以他后来就总是板着脸装凶狠。”

    宁越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如此,这个可怜的家伙,接连两世都在为自己惊人的美貌困扰。她低声问道:“小将军干嘛不留胡子?留了胡子就不会有人把他当成女人了。”

    那名边州军忍不住地笑:“说来也奇怪,明将军怎么都长不出胡子。”

    宁越笑得前仰后合,看起来这一世的他更惨了,好歹上一世他还能用胡子遮掩一下!

    趁着赶路的功夫,宁越向士兵们细细打听了明肃的身世。明肃,边州军总督管之子,出身于世代军人之家,武艺精湛,又因为相貌极美,让人过目不忘,所以在边疆一带和临近的敌国中都十分有名,人们都在背后叫“玉将军”。

    玉将军,大概是说他皮肤白皙了。宁越抬眼一望,这会儿正是中午的大日头,其他人不是戴着斗笠就是戴了帽子,唯独明肃一路拣着太阳最大的地方走,明亮的日色照耀下,他的皮肤白得如同美玉,不愧被叫作玉将军。只是他这副追着太阳走的模样,莫非是想把自己晒黑?

    果然那名边州军跟着就说:“明将军怎么晒都晒不黑,有一年都晒得脱皮了,等伤疤长好,反而比从前还白,也是奇怪。”

    宁越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怜,这相貌这皮肤,要是长在女人身上就是梦寐以求,可惜明肃一心只想做糙汉,也只能跟自己的天赋异禀殊死斗争了。

    只是原文里,并没有明肃这个人,这么看来,明肃是楚襄无疑了,他的出现,就是为了她这一世的圆满。

    宁越远远看着明肃,想起前一世与楚襄的种种,心中柔情无限。

    就在此时

    ,她忽然听见宁盛压低了的愤怒声音:“你一直盯着那个小白脸做什么?哼,你要是敢勾搭,我立刻就吵嚷起来,让你进庙里当姑子!”

    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个看守呢。宁越笑了笑,看起来这条寻夫之路注定要有些波折。

    入夜时押粮队在山下扎营安歇,宁越打开简单的行军地图,微蹙了柳眉。前面再走两百多里地就是疆州城,原文中让她丧命的兵乱就发生在那里,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怎么办?

    呼一声,帐篷被掀开,明肃沉着脸走进来,说道:“今晚我跟你一起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世是女扮男装,哈哈,看看什么时候能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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