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血瞳公子
“村长爷爷,花奶奶。”虎子他一路小跑向村长爷爷和花奶奶。
“牛犇,不是说虎子刚刚恢复,让你给虎子送过去嘛。你怎么让他一个人跑出来了。”村长看着虎子,朝牛犇喊道。
“哎呀,村长,我也拦不住他呀。这不,一溜烟就跑出去了,追都追不上。”牛犇委屈的看着村长。
“罢了罢了,既然虎子来了,咱们就坐着一起吃吧。这只冰晶狼本来是为虎子准备的,你也算沾了虎子的福气。”
“虎子,你既然传承了那位存在的功法,那也让村长带你去外面走一走。咱们村子小,在村子里面可就荒废了。”村长当年在外面也可是无比风光的。
“外面?我不想离开咱们村子。我想和牛犇叔叔一起去猎杀凶兽,我也想为村子出一些力,毕竟我也是咱们村的一份子呀。”虎子不愿道。
他知道这门功法需要自己的感悟,而非外界外力可以增加的。当对那功法的感悟境界到了,那么自然而然的也就到达了那个境界。这便是所谓的内敛于心罢了。
而一般的武者则是锻炼浑身的肌肉,外显于形。和他的功法有着本质的区别,他什么时候又懂得这些知识了?估计是在那神明记忆中,体会到那神明对修炼的一些感悟。
也懂得了他们村的牛犇叔叔以及那天遇到的仙人和神灵的区别。
神灵通常是由先天事物借机运产生灵智,修炼而成的高等修炼者而的存在。而仙人则是由人类通过修炼,达到一种至高的境界可谓之仙。神灵和仙人都是通过内敛于心,达到修炼的效果。
从而那些仙人可以凭空修炼法术,靠的便是对这天地的感悟以及自身的理解,从而创造出的功法,通过功法借力而发出强大的攻击。
像村里的牛叔,则是一些武者,锻炼自身肌肉,外显于形。通过对自身物质的训练达到更好的战斗力。
可以说神灵具有先天的优势,他们具备修炼的物质,只需要一些机缘,便可以修炼成强大的神灵。而像先前的血魔,则是由万千血气汇集而成,成神灵存在。
至于那凤翅神灵,便不得而知其本体。但虎子通过的功法可以得出,那凤翅神灵,必然修炼了有关风雷之术,精通速度之法术。
而虎子当前最好的归宿便是修炼成仙一道,通过自身的修炼,达到那仙人的境界。
虎子拥有了强大的实力,便能反过来保护他所在的天际村,但却缺少有人带领。他虽有功法,却没有一个完整的体系。
突然他看向了那放在口袋里的蓝紫色仙符
血瞳村内,一位身穿血色华衣的青年正在一座山洞内训斥着他人,他的眼瞳处于一种诡异的红色。显然,这便是当初在天际村阵前叫嚣的血瞳公子。
“都是废物,让你们去打探消息,不是说那天际村的鬼神灵只有一口气了吗?我们村现在没有了义父,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吧?”血瞳公子背着手,看着前方一列人怒斥道。
“从前和我们敌对的村子,现在都敢上门找我们算账。就是因为义父不在了,我们血瞳村的众人会被他们撕成碎片,拿去喂狗。”他又似笑非笑的说道。
“而你们的妻子家人则会被他们拿去,嘿嘿。你们当初是怎样对待他们妻子家人的,他们便会千倍万倍还给你们。我们血瞳村会被屠戮至尽。”
“属下愚钝,还请公子明示,指一条生路吧。”血瞳公子身下站的的那一列众人齐声道,他们都穿着血色长袍,但显然没有那位公子华丽。血色长袍上刺纹着诡异的花纹,像是从地狱钻上出来的血魔。
“这也怪不得你们,我听义父生前说,外部将有一批修炼门派,来到我们黑泽山谷,准备在山谷招收门人。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外部门派来我们这里招收弟子。”
“倘若进入他们门派,得到他们的庇佑。想必其他村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等必会全力辅佐公子,紧随公子身后。”众人齐声道,他们明白血瞳公子是想进入其中门派,但这一方面也有利于保存血瞳村,又能讨好血瞳公子,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次进入门派,带你们这么多人,必要的打点还是需要一些的。”那血瞳公子看向众人,众人先是一愣。
“我们明白公子的心意,公子带上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这些我们自然会准备好的。”虽然嘴上说着,但不免露出了肉疼的表情。显然没有白白庇护这么简单,舍得舍得,有舍便有得。
这次能随血瞳公子进入那些修仙大门派也不是没有好处。单单说那名额便已经是千难万难了,等进入修仙门派以后,提升自己的实力,以后再摆脱他,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修仙界上,谁又能保证谁的实力一直在前面呢?今天我叫你道叔,明天你便得阿谀奉承我。修仙界上的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呢?众人心里打着算盘。
而血瞳公子心里不也正是这样想的吗?他这帮手下必然在他所记录的从门里可以形成一股小势力。虽然都有些靠不住,但也勉强能用。他们来自这穷乡僻壤,肯定与外部势力有一定差距,不过如此,便也不大了。
那血瞳公子挥一挥手,众人也便退下了。
但血瞳公子并没有离开,径直走向了大堂上那血色座椅的方向,只见那公子有条不紊的坐上去,身形却淡淡消失了。
此时,血瞳公子出现在一片神秘的空间。那是他义父血魔的藏宝之处,他一副成为神灵也有数百年了,自然积攒下无数财宝。而他作为义父唯一一个养子,要说义父的次次死亡也并不是没有好处。
更让他欣喜的是,义父修炼的功法也在这些藏宝之中。修炼这门功法,必然使他比别人更快的进行修炼。处处领先别人一步,那便是一个巨大的鸿沟。
此时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邪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