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半月之蝇发作
又是半月之蝇!
宫远徵记得卞芽之前心声中说过半月之蝇,难道这是无锋用来控制手下的毒药?
“云姑娘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卞芽蹲下与云为衫平齐,玩味的看着她。
云为衫见宫远徵在这:“没什么,就是这山中的瘴气太过浓郁,我一时吸入太多才这样的。”
【这女主是不是傻啊,编瞎话都不打草稿的吗,宫远徵可是医毒天才,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瘴气吸入太多以后反应啊。】
哼!这变态倒是聪明,那他就不拆穿这个无锋了。
“不知云姑娘来这后山做什么?”宫远徵说道。
云为衫忍住疼痛,表面上云淡风轻道:“自然是来辅佐羽公子的,卞姑娘不也是因绿玉侍的身份进来了,我也是羽公子的绿玉侍。”
宫远徵表情阴狠:“不管你是什么侍,但你要是敢做出对宫门不利的事情,我定为宫门斩草除根!”
“我是执刃大人的新娘,怎么可能做出对宫门不利的事情。”
宫远徵抱胸,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哈哈哈,远徵弟弟翻白眼都这么可爱。】
宫远徵被卞芽的心声吓到,白眼差点没翻回来。
“呀!云姑娘,你来月事了啊!”
云为衫看出卞芽的意图,连忙点头:“是啊。”
“远徵弟弟,我先陪着云姑娘换身衣服,你先回去吧。”
宫远徵听到女子月事,脸逐渐变红。
这变态为什么与他说这个啊,真是的。
宫远徵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卞姑娘,半月之蝇发作了,不知你可否有解药?”云为衫看到卞芽像个没事人似的,一点也没有被半月之蝇折磨的痛苦,她觉得自己真的跟对人了。
卞芽点头:“十日之期还未到,而且我没将解药拿到后山,毕竟徵公子会医擅毒,如果被他发现的话,那我可就说不清了,云姑娘,你就先忍一忍吧~”
那语气贱嗖嗖的。
云为衫绝望低下头。
……
雪童子给他们二人分别安排了两间房子,这就方便卞芽晚上行事了。
等卞芽回到屋子时,见宫远徵在门口站着等她。
【远徵弟弟真好啊,这么冷的天竟然在外面等我回家。】
宫远徵环胸的手放下,
他没有,他是热的,这大热天的,在屋子里待着多难受啊。
“快进屋,以后不准在屋外面等我了,尤其是这么冷的天,会冻坏的,如果你冻坏了,姐姐也会心疼的。”卞芽拉起宫远徵的手,就往他屋子走去。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宫远徵皱眉,将卞芽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手中。
而他显然忘了卞芽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远徵弟弟,好冷呀,快把我抱进你37度的怀中暖暖。”说完也不管宫远徵反应,直接进了他怀里。
【还真挺暖和。】
【不愧是我喜欢的男子,真是贴心,知道用体温给我取暖。】
宫远徵:不是你自己进来的吗?还有37度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变态又在心中和他表白,哼~
【哎呀妈呀,这搓衣板儿,哎呀~】
宫远徵刚心动没一会,这情绪就被卞芽弄没了。
因为卞芽正在搓他的肚子!
【别的不说,这腹肌是真的不错,虽然不大,但八块!】
【啊哈哈哈哈哈哈!】
宫远徵羞红了脸,这变态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啊,哪有这么摸男子身子的啊。
“你……放手。”
卞芽抬起头,露出小猫哭泣的表情,眼泪汪汪的:“远徵弟弟,可是我手冷啊,只有在你身体上来回摩擦才能暖和~”
来回摩擦?!
他将卞芽那双不老实的小手抓住,举过头顶:“不许再摸了。”
卞芽靠着墙壁,眼神中迸发出兴奋的光芒:“远徵弟弟~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你要将我的手用绳子绑起来吗,最好将我的脚也绑起来,然后……”
【尽情的蹂躏我吧!】
宫远徵连忙松开卞芽的手,这变态好可怕,他为什么要将她绑起来蹂…蹂躏啊,
真不知道这变态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虎狼之词。
卞芽见状,双手抚上宫远徵的肩膀,用气声道:“你怎么不抓着我了?难道想让我抓着你,绑着你?”
卞芽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角,朝着宫远徵脸上吹了口气。
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绳子,将宫远徵的双手绑了起来。
等宫远徵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卞芽绑住双手,禁锢在角落里。
明明卞芽的身高才170,可宫远徵感觉卞芽此时比他还高。
“卞芽,你…你干什么?”宫远徵不知自己何时中的迷药,这个变态居然能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让他中招,他心中生出了不妙的感觉。
“远徵弟弟,我在和你玩游戏啊,就像刚刚那样~”
卞芽魅惑的声音,让宫远徵生不成任何抵抗的情绪,反而还想要些什么。
“叫姐姐。”
“姐姐。”
“乖弟弟~”
卞芽的手像蛇一样,轻轻触摸着宫远徵的脖子,冰凉的手触碰到宫远徵的脖子,每每触碰到的地方,感觉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灼热。
突然,卞芽感觉自己身体开始疼痛起来。
【艹!】
本来被卞芽迷住的宫远徵听到不合时宜的心声,又看到眼前人痛苦的模样,瞬间清醒,也顾不得刚才的事情,连忙为其把脉。
“卞芽!”
【半月之蝇!】
【靠,无锋坏老娘好事!】
半月之蝇?无锋那个控制人的毒药?
宫远徵神色担忧的问道:“卞芽 ,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声音颤抖着。
【中国女人绝不低头,小小半月之蝇!】
宫远徵将注意力放在脉搏上,发现卞芽体内的根本就不是毒药,而是大补的补药,只是这种补药会有发作期,就像卞芽此刻这样,
怪不得之前他把脉没有摸出来,就是因为半月之蝇不是毒药且没有发作!
“远徵弟弟,有方法解吗?”卞芽靠在宫远徵怀中,已经虚脱到无力开口了。
宫远徵点头:“嗯,我去煎药。”
他有些不放心卞芽,怕离开后卞芽会出事。
卞芽看出他的担忧:“远徵弟弟你赶快去吧,我难受死了,快去快回。”
宫远徵也不磨叽,把卞芽抱上床后,就跑出去煎药了。
[宿主,我可以抑制着半月之蝇,但需要宿主付出些代价。]
卞芽感觉这半月之蝇比上次宫远徵的毒药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