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徐俊大……
“我…我啊是那个那个。”
卞芽眼睛提溜转了几圈,随后声情并茂的‘演讲’:
“我是……徐俊大(哽咽)。”
雪重子和雪童子都看呆了,双双对视一眼,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你是徐俊大?徐俊大是谁?”雪童子疑惑的看着雪重子。
雪重子搜索了下记忆,没有这个人,随即摇摇头,
然后看到卞芽的表情就意识到他们被耍了。
“说!你到底是谁?”
卞芽见状,叹了口气:
“好吧,事到如今我就说了吧,小女子是前山的奴婢,因为打翻了羽公子喂狗的饭盆,被罚面壁思过,然后我无聊的闲逛,逛着逛着就走到这了。”
远在羽宫的宫子羽风评惨遭被害。
雪重子:她不会因为他长的是小孩的模样,就真的会信了她的鬼话吧。
一个奴婢有这么高的武功?
一个奴婢面壁思过穿夜行衣?
“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雪重子语气骤然冰冷。
“嘿,你这个小孩,怎么和大人说话呢,嗯?”卞芽捏了捏雪重子的小脸。
不愧是小孩啊,这胶原蛋白,这小脸蛋真软乎。
卞芽知道雪重子不似表面上这么小,但这张脸总让她忍不住把他当成小孩。
雪童子看到这一幕心都快跳出来了,这女子她在玩火!
“放手!”雪重子拍开卞芽的咸猪手。
不料卞芽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耳朵:“小孩哥,和大人说话要有礼貌,知道吗。”
雪重子被卞芽弄的没脾气了,打又不一定打的过。
“你到底是谁?”雪重子很好奇。
“哎呀,人生在世哪有这么多问题啊,有时候不知道才是最好的,但行好事,莫问吾是谁。”
雪重子被卞芽忽悠住了,
“是啊,什么事都不知道,何尝不会快乐呢。”
卞芽一看有戏,连忙装作高深的模样。
雪重子看到她武功这么高强,思想也这么高深,只觉得她是世外高人,厌倦了世俗,来宫门当一个奴婢过清闲的日子。
卞芽可不知道这雪重子这么会脑补。
“姑娘,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这后山不是外人能待的。”
卞芽也正有此意,她这一趟算是摸清了进来的路,等下次再来就方便许多。
“嗯,小孩哥,大孩弟我走了,我有空会再来看你们的,珍重!”
雪童子被卞芽说的有点舍不得。
“一定要回来看我们啊。”
雪重子捂脸,自己这书童真是不谙世事啊。
不过小孩哥,大孩弟是什么东西,高人可能都是这么…不走寻常路吧。
卞芽顺着来时的路,轻而易举的出了后山。
看到门口那两个侍卫还在梦乡中。
继续睡吧,看把你们累的。
回到徵宫,卞芽依旧穿着一身夜行衣,也不知抽了哪门子风,她准备从窗户跳进自己房间。
在卞芽房中的宫远徵听见声音,一道暗器朝着卞芽飞射而出。
还在窗户上的卞芽,感觉到危险立马飞身到空中侧身躲过一道道暗器。
宫远徵见状,闪身到卞芽面前,二人激烈的对打。
漆黑一片的房间,二人只能通过对方的出招声音辨别方位。
而卞芽一身夜行衣,脸上戴着面罩,完全遮挡住脸;宫远徵头上的小铃铛早已卸下,此刻的他是披散的头发。
【不对!】
【宫远徵?!】
【好家伙,姐还以为姐的美貌都引来采花贼了呢,没想到是你小子!】
宫远徵动作一顿,他居然听到熟悉的心声了,是那个变态!
就在宫远徵愣神之际,卞芽反身撞到宫远徵怀里,背对着宫远徵。
“远徵弟弟~这大半夜的到人家房间想做什么?当采花贼吗?嗯~”卞芽扯下面罩,偏头露出半张脸。
软香在怀,卞芽身上香甜的气息直冲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
“我…我是来敲你房门,半天没听见你的声音,一时情急就进来了。”宫远徵当时是真的着急了,他可是在门口敲了十分钟的门才进来的,结果刚进来就碰到一身夜行衣的卞芽。
“哦~那徵公子大半夜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卞芽转过身,双手顺势搂上宫远徵的脖子。
“我来看看你…”睡了没。
他总不可能说自己是想卞芽了,想来看看她吧。
“徵公子~我受伤了,好痛啊,徵公子救救我~”
宫远徵这才想到卞芽穿着一身夜行衣,也顾不得她是去做什么的:
“哪里受伤了,快坐下我看看。”
宫远徵想去点蜡烛,被卞芽一把拉住,
“别走~好黑~我怕~”卞芽此刻的语气都快成波浪了,但在宫远徵听来却十分的暧昧。
“我不走,我去点上蜡烛。”语气听起来很温柔。
卞芽嘴角翘起:“那你抱着我去嘛~”
他生硬的抱起卞芽,单手点上蜡烛,
“哪里受伤了?”
“呼~我爱你的心受伤了,徵公子刚才居然对我下死手,我的心受到了大大的伤害。”
宫远徵这才看清怀中的人儿,一身紧身的夜行衣,头发高高竖起,要是忽略掉卞芽的心声就完美了。
【哇咔咔咔咔,远徵弟弟居然没有扎头发,好可爱啊。】
哼,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他的脸。
明天去问宫紫商要瓶擦脸油。
不是因为卞芽,只是他想擦了,嗯就是这样。
宫远徵这才想起问卞芽:“还有你大晚上穿着夜行衣干什么去了?”
不会是去做无锋的任务吧,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毕竟这变态笨的很。
卞芽轻轻的拽住他的领口,表情痛苦:“我好难受。”
他这次不信卞芽的话了:“怎么?又是心难受了?”表情傲娇。
还没等宫远徵说下一句话,卞芽就吐出一口鲜血。
“徵公子,你的暗器应该是擦到我皮肤了。”卞芽虚弱的开口,举起擦破皮的手。
宫远徵见状连忙掏出百草萃,喂到卞芽嘴里。
“笨蛋,武功不是挺高强的吗,怎么会被我的暗器伤到。”宫远徵语气听上去不耐烦,心却是无尽的担心。
宫远徵将她放在床上,他暗器上的毒,他非常清楚,百草萃虽然可以解毒,但需要时间,中间的功夫很折磨人的。
“笨蛋,我的毒很厉害,你真的要难受一会了。”宫远徵小心翼翼的将伤口部分擦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