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祸水小妾权倾朝野（23）
智脑小光激动的声音在包十三脑海里响起：“主人，这就是那个被剥离下来的系统？快给我看看，我还没见过这么低级的玩意儿呢。”
包十三观察了一番后，将那个从女主身上剥离下来的系统扔给智脑小光。
“啧啧啧，果然低级，怕是连垃圾星的机器人都比不上。”
智脑小光把玩了一番后，得出了结论。
“应该是某个低等位面的产物，这东西估计在那个位面等级也不算高。剥离它和主系统的关联后，那个主系统竟然逃脱了。”
包十三看着那个光团，眼眸里闪过一丝危险：“也亏得这东西低级，前世薅够天道羊毛后，才会被天道抹去记忆困在这里。”
“祂竟然知道这玩意儿的存在？按理说不应该啊，主系统有的是办法让这东西出现和消失都无声无息吧？”
包十三摇头：“天道那蠢货当然不知道进来了什么东西，但是随着故事发展，这个世界明显失衡后，就算祂再蠢，也能察觉出不对劲来。”
自家主人这话，智脑小光不敢接茬。
在人家的地方，骂天道蠢的，也只有他家主人能做到了。他一个小小的智脑，没那个胆子。
在包十三说完刚才那番话后，天上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呜咽声，常人听了，只会觉得要刮风了。
而智脑小光这会儿已经能够确定了，这是天道在委屈呢。
“这种故事不都是差不多的结局吗？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相比其他的，智脑小光更好奇这个。
“还记得前世原主委身郑博杨后，遭遇的一切吗？”
“也没什么吧？就是那种事情做的勤……呃，难道和这个有关？”
包十三点头：“没错。自从女主开始为这个玩意儿做任务后，人类的能量就被其大幅摄取。以至于故事的最后，人类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像野兽。”
智脑小光突然福至心灵：“也就是说，这个系统的存在，直接让人类社会集体降智，而女主最后的成功，这叫‘矮子里面拔将军’？”
“天地阴阳之道，不外顺逆。世人皆道顺则生，逆则死。却不知顺之有死，比如顺应情欲，必然泄耗精气，招致灭亡。
“而逆也有生，绝欲而毋为邪所侵，守神而毋为境所移，炼气而毋为物所诱，保精而毋为妖所耗。
“‘节欲必多男，贪淫每无后’这话虽然不怎么对，但理是没错的。‘言者不如智者默’，所谓‘克己复礼’……”
包十三还在继续，智脑小光已经听得昏昏欲睡了，但是莫名的，感觉到一阵温暖的抚摸。
等包十三停下来后，智脑小光就见她身上闪过一阵光晕。
“主人，天道祝福？这是天道祝福？”
包十三望了望天，笑着摇摇头：“差不多吧。希望这次，祂能成长为合格的天道。”
说完，便将从女主身上剥离下来的东西打散。
此番来交易大会的目的已然达到，包十三便没有再多停留。
留下孟一在交易大会上拓展人脉后，径直回了清河镇外的一处山庄。
这山庄是十三商行真正的大本营，顾家寨那群村民，还有孟一等人，都在这里住着。
过去几年，为了韬光养晦，包十三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了这里。
孟一那些人本来就武功高强，经过包十三点拨后，比在镇南王府当暗卫时高明了不知凡几。
顾家寨的村民也是全民皆武，最次的也比江湖上那些武林高手要厉害。前段时间建立十三盟的时候，山庄里的人，化整为零，镇守了大盛各处分部，声名鹊起。
只有顾朝一人，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
这次，包十三从交易大会归来，顾朝便马不停蹄地找了过来。
“老大，月底太后五十大寿，镇南王已经接到了回京的通知，咱们也该启程了。”
“证据可搜集全了？”
顾朝紧攥着拳头，压住心头的激动：“搜集全了，咱们有十三商行和十三盟，过去几个月搜集到的证据，比我十几年搜集到的都多。这一次，我要让镇南王府的人偿命。”
“好，我们准备准备，直接就出发吧。”
顾朝离开后，智脑小光长叹了口气。
“这镇南王真不是个东西，谁能想到他堂堂戍边的王爷，竟会为贪掉朝廷的赈灾银，直接把一镇的人都杀光啊。这也太不把人命当回事儿了，若非顾朝躲得严实……谁能想到，十年前坞镇那场天灾丧命的百姓，没在天灾里死去，反倒死在了人祸？”
自从包十三开始教顾朝等人武功时，顾朝就异常勤快，进步也是最大的。起先他们都以为顾朝本性就是如此，直到顾朝有次发现镇南王世子孟庄，就住在清河镇外的包家，直接暴走后，包十三才知道，顾朝竟然背负了那么惨烈的仇恨。
坞镇那会儿因为连日的大雨遭了灾，朝廷的赈灾银其实已经拨下来了。然而镇南王直接派了自己的铁甲卫，将坞镇各处通道封死，那场屠杀，进行了整整三天。
也因为大雨，将所有的痕迹都冲刷干净，那些被杀的灾民，则是一把火就解决了。
顾朝躲在一处地下室，浑身都被雨水泡的泛白，但好歹没死。
逃出来后，就躲进了顾家庄，没想到顾家庄五年后也遭了水灾。已经拥有一次噩梦的顾朝，那会儿因为考取秀才获得了话语权，直接领着全庄人逃到了清河镇外的山上。
再然后，就成为了土匪。
关于那场屠杀，包十三曾经询问过孟一等人。
他们都说不知道情况。
他们这些暗卫，其实心肠大多都比较软，只为“守”。
而铁甲卫，则是镇南王手里的刀，只为“攻”，所以杀伐气息极重。
镇南王府规矩很大，两方一点儿交流都没有。
“这次太后寿宴，铁甲卫应该会进京，他们说镇南王几乎离不开他的铁甲卫，主人，这次确实是个好机会。按照主人给的路线，咱们的船队应该能把东西带回来，到时候就是镇南王府覆灭之时。”
包十三却摇摇头：“你怕是太乐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