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番外 3<!>
霍澜成当天晚上进了江晚的房间,十一点多的时候,江美莲已经入睡,男人悄悄走出客房,拧开了江晚的门。江晚刚从浴室洗漱完,全身只穿了一件宽大的浅粉色t恤,长腿光溜溜,在灯光下白得发光。
男孩才洗完脸,头发有些乱糟糟,刚准备上床睡觉,看到霍澜成走进来,漂亮的丹凤眼瞪大,嘴唇发抖:
“你进来做什么?”
霍澜成只穿了一条睡裤,身形高挑,漂亮的肌肉大大方方露出。男人反锁了门,向他走近,不发一言地将他抱住。江晚身高只齐霍澜成下巴,霍澜成躬着背,大掌揽着他的腰,温柔又缠绵地吻他。
男孩的嘴唇很快被舔得水红,果冻一样软嫩,被亲了一会儿,就羞涩地推他:
“好了,你该出去了。”
霍澜成睡裤里的大东西已经勃起,暧昧地蹭着他,商量:
“叔叔想和你睡。”
江晚自然知道留他过夜意味着什么,还是羞耻,推他:
“不要,我妈在……”
江美莲就睡在隔壁,两个人晚上若是动静太大,被她发现了怎么办。霍澜成已经失智,白天和他在凳子上做了一次,想得不行,又被江美莲不断催促暗示,烦躁不堪。
男人想要发泄,搂着他不断哀求:
“睡一晚,就睡一晚,我想抱着你。”
可怜的宝贝,还是心软地留下了他。
江晚被他抱去浴室,单薄的棉质t恤从头顶脱掉,男人看着他在镜子里纤白具有骨感的身体,不断咽口水。男孩面对着镜子,茱萸挺翘粉嫩,屁股被打开,爸爸从身后欺近,缓缓插入他的里。
白天才做过,逼里面很软,不需要润滑,霍澜成搂着他轻轻,听着下面的水声,快慰说:
“好多水,洗澡的时候在想爸爸吗,是不是自己摸过?”
江晚羞得满脸通红,刚才确实自己摸过,因为白天没要够。男人全根抵进,搂着他亲吻:
“想要的时候就告诉我,我你,爸爸你。”
二人开始在镜子面前做起来,江晚踮起脚尖,身体前倾,拼命捂住嘴唇,还是发出细弱的哭声。非常爽,男人力道合适,
有力地戳进他的肉壶里,打桩一样,持续地为他注入快感。江晚扭着屁股,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又羞又放纵。小逼被狠了,男孩舒服得神智发麻,抱着霍澜成手臂,饥渴地舔舐他的手指。霍澜成看到他被干得粉红的小脸,内心升起无尽的征服欲,重重抵入,在他宫口摩擦,男人手指轻抠他的阴蒂,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唇舌狠吸他的嘴唇。一边和他密不透风湿吻一边恶狠狠干他,江晚爽得翻白眼,没坚持几下就交代在他胯下,淫逼狠狠收缩,尿尿一样喷出来。
霍澜成有心调教他,在他舒服得神志不清时,贴着他的耳朵引诱:
“叫爸爸。”
江晚感觉自己躺在云端里,全身都被温暖的水流包裹,骚逼很舒服,全身都很舒服,娇软的身体被一个强健的男人禁锢,那个男人贴着他的耳朵重复:
“叫爸爸,宝贝。”
男孩情不自禁想到小时候,童年时的模糊记忆在心底打开,一个高大的背影快步离他远去,独留他一个人在游乐园门口。心底发酸,好不伤心,懂事后因为意识到自己被爸爸抛弃流了许多泪,他很想爸爸啊,很想被爸爸爱。
霍澜成惊讶地看着他躬下身体泣不成声,漂亮的脸蛋被泪水糊花,哭得快喘不过气。男人吓了一跳,急忙退出来,将他横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在被窝里轻轻哄他:
“不哭了啊,是爸爸错了,不哭了宝宝。”
灯已经关上,江晚在黑暗中蜷进自己依恋的男人怀里,抽抽噎噎:
“呜……呜呜……”
哭得让霍澜成心碎,男人紧紧抱着他,将插进他的逼里,边边哄他:
“不哭了,不哭了,爸爸爱你,爸爸现在就在爱你。”
疯魔了一样,不断用这重身份与他交媾,将他压在身下,听着他呜呜咽咽的哭声,无比兴奋:
“爸爸爱你,爸爸在你,不哭,宝宝不哭……”
床垫咯吱咯吱轻响,霍澜成舒服地压在他身上,在他软逼里驰骋,想到又会射给他,都开始跳动,男人舔着他的嘴唇色语:
“不哭了,不哭了,射给你,全部都射给你。”
这是一种身体和心理上的病态需要,男人
干了他一阵,终于搂着他粗喘射精,江晚已经慢慢平静下来,长腿夹着他,脸靠在他肩上抽噎。骚逼又被射满了,是这个自称为“爸爸”的男人的精液,一瞬间心理似乎也充满变态的喜欢,男人紧抱着他,胯部还在他体内顶弄,湿热地吻他:
“是不是喜欢这样?”
江晚羞愧地闭上眼睛。
霍澜成翻过身,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一边抚摸他一边哄他:
“告诉我关于他的事情,好吗?”
江晚很不情愿:
“他是谁?”
男人心知肚明,摸着他的耳朵,好不温柔:
“叔叔都知道,晚晚小时候在游乐园走丢,被
人贩子拐走……”
江晚又开始哭,抱着他伤心流泪,信任他,向他倾诉:
“不是走丢的,是他不要我了……呜……”
男人的心口一寸寸裂开,嗓子发酸:
“怎么会不要你呢,知道你走丢,那个人不知道该有多难过……”
江晚彻底伤心,痛哭流涕:
“他不爱我,他讨厌我,是他把我丢下的……”
漂亮的小孩儿哭成泪人,眼泪成河,霍澜成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能搂着他,与他深吻:
“他爱你,我也爱你。”
吻着吻着又开始动情,男人再次勃起,在被子里与他交缠,粗喘:
“跪下去,爸爸想从身后你。”
江晚乖乖跪下,霍澜成从被子里起身,从他背后压过来。两个人在房间里偷情,跪在一起干得好不激烈,江晚骚逼被插的流水,仰着脖子哭吟:
“好棒,好棒,呜呜呜……”
男人堵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哭出声,腰腹却动得无比激烈,打桩一样,次次深插到他宫口。青涩的小孩很快抖着腿,也颤抖着射出精液,霍澜成还没要够,继续深插猛入,江晚骚逼被干得发酸,穴心里面要融化了一样,摇着屁股哭:
“要坏了,呜呜,要坏了……”
男人恶劣轻笑:
“把你干尿好不好,爸爸把你干尿……”
男孩羞耻地向前爬,摇头拒绝:
“不要……呜呜……不要……”
但怎能逃过霍澜成的蹂躏,骚屁股被爸爸狠狠夹着,大连同囊袋都恨不得插进去,江晚被顶得要昏过去,小随
着身体晃动,骚逼夹紧,感觉自己又要了……
最终还是尿在床上,边被插边尿,甩动着射出大波尿液,溅到自己脸上,身上。过于,房间里都是呜呜咽咽的呻吟声,根本无法控制,霍澜成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大叫,江晚背靠在男人怀里,骚逼被狠顶,整个人都坏了……
最后还是被爸爸抱着,小儿把尿的姿势射入他的体里。男孩偏头与他湿吻,脑子崩坏,全身都淋了一层热水般湿透……
精液从开合收缩的逼口里滴出来,霍澜成抹着那些浓浊的白精,再次喂进他的嘴里,低哑问他:
“喜欢吃爸爸的东西吗?”
江晚伸着舌头舔他手指,失神回应:
“喜欢……喜欢吃……”
男人轻笑:
“以后也天天喂你吃,吃爸爸的精液,吃爸爸的,宝宝就该被爸爸这样养大。”
男孩已经全身发软。
的夜晚,霍澜成非常想听到他叫自己爸爸,奈何他的宝贝心里上了锁,任他如何恳求也不开口,男孩软绵绵靠在他的怀里,哽咽:
“爸爸是很认真的称呼,不可以随便说。”
男人光是听到这句话就硬得要爆炸,想到自己在他,在自己的孩子,就全身亢奋,抱着他亲吻:
“可是爸爸就是在你,了你很多次。”
江晚有些恼怒:
“你不是我爸爸。”
“怎么不是?”
“我爸爸不是你这样。”
霍澜成满心柔软,怜爱地吻他:
“那是什么样?”
江晚也说不出来,只凭着模糊的记忆,认认真真说:
“他很高,很坏,脾气很臭,不喜欢我挨着他……”
男人又是痛苦又是心酸,哽咽问:
“还有呢?宝贝还记得些什么?”
江晚认真地眨眨眼,望着他夜色中模糊的下巴,轻轻说:
“我爸爸应该比你帅。”
霍澜成笑出声,觉得他太过可爱,咬他的嘴唇:
“哦,怎么会,叔叔不帅吗?”
江晚气鼓鼓瞪眼:
“他就是比你帅,很帅很帅……”
男人笑不可遏,稀罕地搂着他,吻他。年轻时霍澜成的确很英俊,相比同龄人,无论走到哪儿都备受异性的欢迎,但因为家世和性格,男人也无
比风流,是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欠下了许多风流债。怀里的宝贝就是他欠的债,在成年生日party上与对他下药的野模搞出来的野种。
霍澜成知道江晚的存在后收心了不少,与情人约会从来不会落下把柄,分手也干脆利落,狠心绝情。男人花心,更注重的享受,十多岁开始谈恋爱以来,从来没有对一个情人有多上心。喜欢是有的,但要说爱,还差得太远。直到他在二十四岁时搞丢了自己的孩子,搞丢了自己一直嫌弃的小怪物。
上天向来公平,霍澜成即使坏,还是有良知,那个孩子即使他再讨厌,也是他的亲身骨肉,被他安排了保姆好好养着。每次回家都能看见那个讨厌的小东西,小东西很喜欢粘着他,因为小怪物没有妈妈,就很依赖爸爸。小怪物其实长得很可爱,洋娃娃一样,每晚和他斗智斗勇,挠他门,要和他一起睡……
霍澜成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被这个拖油瓶烦得不得了,多次想将他送走,或者扔掉,但父亲霍怀廷用这个孩子对他惩罚,惩罚他的轻狂、不负责任。知道他讨厌这个孩子,偏
偏要他亲手带大,断了他大部分经济来源,让他自给自足,自己创业……
想到往事,霍澜成无比心酸,温柔地抱着他,眼睛发红:
“对不起,是我不好……”
江晚躺在他怀里,快要睡着,还是迷迷糊糊说:
“我爸爸比你帅……”
男人心碎地流下眼泪,吻他眼睛:
“爸爸爱你,永远爱你。”
十一年前他不懂得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在此后的无数个日夜里,被弄丢自己孩子的痛苦日夜折磨。霍澜成关注过那些失孤新闻,看到那些懵懵懂懂的小孩被人贩子拐卖,孩子会因为生病、不听话就被丢弃,甚至杀害,更有甚者,弄成残废,狗一样上街乞讨……
每当看到那些新闻,男人都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一条狗弄丢都会令人难过,更别说是他的孩子……他曾经可以不爱他,但怎么可以容忍他被别人伤害……
因为江晚,他创建了自己的传媒帝国,十多年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一刻放松,对寻亲的政府机构、私人机构大力资助,成立了自己的“亦
宁慈善基金会”……
新闻上都报道霍澜成是真正的慈善家,是品德高尚的百亿富翁,赞美不计其数,只有霍澜成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宝宝,因为亏欠,因为赎罪……
可是众人眼中高贵的霍先生,却不可自拔地爱上自己的亲生孩子,沉沦在背德的爱欲里。
霍澜成望着江晚熟睡的小脸,迷恋地亲吻他的脸颊,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可爱的红唇,然后珍爱地吸吻他白白的指尖,男人找了他十一年,心里早已藏了心魔,不可能放开他,不可能让他有机会逃离……:,,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