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深刻沉沦
上午睡过,男人又呆在在房间,江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情激动,喜欢霍澜成,忍不住一直偷偷看他。
房间窗帘关上,室内光线昏暗。霍澜成坐在靠阳台的单人沙发上,同样心浮气躁。看男孩一直在床上扭来扭去,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摸他头发,摸他小脸。江晚脸色潮红,不自觉呼吸急促,从床上坐起来,扑到霍澜成怀里。霍澜成将人紧紧搂住,鼻端在他脖颈深嗅,大手情不自禁在他身体抚摸。嘴唇在他后颈轻轻啄吻,拼命忍住才没有抱着他狂吻。再次热胀,蓬勃鼓起来,想要跳出内裤。因为他的小孩,快要成为变态。江晚敏感察觉到屁股底下一根硬热的东西直撅撅矗着,不自在扭动。霍澜成掐紧他腰,声音无比低哑:
“不要动了。”
江晚不好意思停下,霍澜成搂住他,竭力平缓呼吸。想到被自己的小宝贝勾引得几次失控,苦笑着说: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江晚放开他,仰头不确定问:
“你…你不喜欢…吗?”
不敢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害怕得到否定回答,小脸紧张得发白,霍澜成啄吻一口他脸颊,温柔道:
“怎么会不喜欢。”
江晚低头抿唇,又开始脸红。霍澜成爱极了他羞涩模样,捧着他的脸颊轻吻。双手虔诚,像捧着易碎的宝贝,只敢亲他眼睛,他的眼睛珍珠般明亮无暇,睫毛纤长颤抖,脆弱的蝶一般,作为父亲,怎么舍得将他的宝贝玷污。又吻了一口他眉心,低哑说:
“宝宝好美。”
舌头蠕动,情不自禁爱语:
“叔叔喜欢宝宝。”
江晚无比羞涩,无比甜蜜。霍澜成看够了他,终于慢慢冷静,将他轻轻放开,抵着他额头问:
“睡不着了对吗?”
江晚轻轻点头。
霍澜成起身,将他抱起来,说:
“睡不着就去玩。”
男孩依赖地贴在他怀里,环着他腰,不愿意放开。霍澜成刮他鼻子,轻笑:
“怎么这样黏人。”
江晚撅嘴不开心。霍澜成只是逗他,看人因为一句话就不高兴,宠溺地亲他唇角,说:
“放开叔叔,叔叔要
换衣服。”
霍澜成身上还穿着司机刚才送来的t恤长裤,太过休闲,离开医院之前给秘书打了电话,秘书安排的人应该快要过来。
果然,江晚刚放开他,门就被敲响。
随从送了几套衣服过来,有他的,也有江晚的。他不知道江晚身体尺寸,根据自己的判断让秘书买,还算合身。江晚看到送来的衣服里面还有内裤,羞耻地红了脸。霍澜成笑说:
“我们要在这里呆到周末。”
当天已是周五,霍澜成答应过江美莲晚上会将孩子送回医院,此时又改变主意。江晚惊讶不安,害怕母亲担心,霍澜成用亲吻安抚他,说:
“叔叔已经和你妈妈说过,妈妈说让你放心和叔叔在一起。”
男人自然没有和江美莲亲自沟通,一切都是秘书在安排,他已经不愿意与江美莲说话,害怕提起某些敏感话题。
看小孩还是一脸不安模样,又亲他脸,说:
“叔叔很想和小晚在一起,小晚不想和我一起吗?”
江晚犹豫,最终对霍澜成的喜欢占了上风,轻轻点头。霍澜成又亲他唇角,说:
“乖孩子。”
不知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霍澜成直接在房间换衣服。男人背过身站在阳台沙发旁,脱掉t恤长裤,展露身体。健美的背肌漂亮隆起,霍澜成伸手穿衬衫,穿黑色西裤。长腿被西裤包裹,男人转过身,边穿西装外套边向江晚走来。满意看到他的宝贝又被自己撩得脸红。
江晚觉得霍澜成很陌生,平时在医院男人都穿着低调的深色夹克,面容也没有特意修饰,和男人熟悉后,只会觉得他温柔亲切,像个慈爱的叔叔。不知是否因为深化了二人关系,总觉得霍澜成一言一行都透着勾引的魅惑。霍澜成用手抓了抓头发,走到他面前,轻轻抱住他,深情凝望他。深邃的眸子藏满了无数复杂的感情,宠爱他的宝贝,怜惜他的宝贝。轻吻他眉心,将他抱下床,为他穿上外套,带他出门。
大手一直紧紧拉着他的小手,像牵着儿子,又像牵着情人,沉稳离开。
霍澜成带他去了马场。度假村有自建的围场,霍澜成在这里养了一匹名驹,偶尔会过来消遣。
一匹白色的安达卢西亚母马,取
名丹娜,白马性格温顺,彬彬有礼。霍澜成又和江晚换了黑白骑马装,服装特意交代过,同样的款式,本意是想和他穿父子装,现在更像情侣款。江晚不会骑马,即使丹娜温和友善,但看着马儿两米的身高,还是很害怕。霍澜成捉着他手去抚摸丹娜秀美鬃毛,丹娜亲昵地蹭他小脸。霍澜成说:
“宝贝不怕。”
教练适时协助,丹娜顺从跪下,霍澜成将孩子抱到马背上。丹娜神俊起身,江晚猝不及防,抱着马颈小小惊呼。霍澜成轻笑,抓着马鞍,踏上马镫,熟练地骑到马背上,紧紧抱着身前小孩。男人抓着缰绳饶着围场慢跑,马背上视线与平地很不一样,世界摇晃颠簸,坐
姿不稳。江晚惊慌害怕,霍澜成紧紧搂着他,在他耳旁轻语:
“宝宝不怕,叔叔一直抱着你。”
结实的臂膀将他紧紧箍在胸口,身后传来男人火热的心跳和体温,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让他一时忘记眼前的凌乱慌张。霍澜成带着他跑了几圈,放松缰绳,让丹娜绕着围场悠悠散步。第一次骑马新鲜刺激,江晚觉得视线一直摇晃,骤然停下,脑子有点晕眩。霍澜成紧紧抱着他,不让他身体偏倒,摘掉他头盔,拿在手上,狂热吻他雪白后颈。江晚难受轻哼,身体紧紧贴着男人,马背颠簸,臀部不停和男人胯部摩擦,再次感受到男人下体惊人灼热。霍澜成再次失控,勃发,舔他,吻他,咬他喉结,下巴,在他白嫩皮肤上留下暧昧红痕。残留的理智顽固坚守,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不可以吻他嘴,不可以吸他舌头,但现在的状态又和接过吻有什么区别。
大手在他紧身的上衣抚摸,恼怒地嫌弃衣服如此修身,让他找不到一丝缝隙探入。
江晚身体发软,小脸潮红,顺从地靠在男人身后,任凭他动作。男人一直吸吻他很久,鼻端在他耳旁灼热呼吸,江晚听着男人喘息,脸烧得要晕过去。霍澜成将男孩衣服揉得凌乱,克制不住去解他的衣服,被江晚死死抱住手掌。男人喘息问他:
“怎么了,不愿意吗?”
舌头伸出来,湿漉漉舔他耳朵,舌尖钻进耳廓,灼热探进,边舔边用蹭他,焦灼的烧得理
智断掉,剧烈喘息说:
“叔叔想要你,想操你,想操宝宝。”
霍澜成完全失控,根本停不下来,江晚声音都敏感得带了哭腔:
“不要在这里…”
霍澜成理智稍微回笼,注意到马场边缘教练,轻轻将他衣服理好,抱紧他,拉紧缰绳,快速跑回入口。翻身下马,将宝贝抱下来,带他去更衣室换装。二人都进了同一个更衣间,霍澜成硬得发痛,将人摁在墙上,下体隔着裤子去蹭他身体,上半身搂着他,拉开他衣领,狂吻他脖颈胸口。勃发的巨物勒在紧身裤里难受,脚上套着马靴,长腿夹着男孩小腿,皮靴硬邦邦硌人。
江晚难受推拒,霍澜成越来越粗暴吸舔,扯开他衬衫,舔咬他胸前红樱。被男人抓揉吸舔,牙齿轻磨嫩肉,刺麻地疼。他的胸很平很软,和一般的男孩儿区别不大,并没有发育。是漂亮的肉粉色,被男人用舌头吸舔后,泛着湿亮亮水光,挺立颤抖,红嫩如樱桃。霍澜成用嘴唇将他整个乳晕包裹,牙齿轻轻衔住白嫩乳肉,舌头在里面重舔,重重含他奶,大手紧攥他腰肢,头颅在他胸口耸动。
江晚敏感哭哼,乳肉太嫩,被男人粗暴含弄,又痛又痒。难受推他脑袋,哭说:
“放开,你放开我…”
霍澜成理智断弦,眼前只有男孩白嫩身体,贪吃的狼一样,偏着头在他亲得啧啧作响。亲完一边,又去玩弄另一边,手指在含过的红肿上轻抠。
江晚哭泣,和男人进展太快,无法接受。滚烫的泪水滴在男人脸上,将他浇醒。霍澜成心痛地看他流泪,愧疚只是一瞬,又忍不住心痒,舌头舔掉他眼泪,舔他红肿眼眶,忍不住想欺负他:
“不哭不哭,叔叔不碰你。”
江晚止住哭声,泪蒙蒙看他。霍澜成心底邪恶爆发,当着他的面突然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早就胀得难受,直撅撅跳出来,硬邦邦戳着他。
江晚惊讶瞪眼,可怜地望着男人,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霍澜成用戳他白皙小腹,马眼在柔嫩肚皮留下黏稠腺水,变态一样猥亵他,问:
“大不大?”
柱身筋脉虬结,阳物紫黑,赤条条在浓
密草丛中撅起,粗胀骇人,儿臂般粗,尺寸巨大。江晚羞耻红眼,眼眶湿润,又想哭。霍澜成继续欺负他,冠头戳着他的肚脐色语:
“以后用大天天你。”
江晚捂着眼睛羞愧。霍澜成将他抱起来,抵着墙壁,让他长腿蜷在自己腰上,贴着薄薄裤料摩擦。阳物贴着屁股,滚烫骇人,江晚搂着男人脖颈,夹紧腿,尽量抬高腰,躲避可怕贴近。霍澜成抱着他屁股搓揉,手指钻进裤缝掐他臀肉,江晚惊叫抬臀。裤子修身,手指钻不进,霍澜成气恼拍他,江晚收紧臀部,小声可怜:
“痛…”
霍澜成轻笑,掐紧他腰,一耸一耸摩擦他腿缝。布料褶皱粗糙,摩擦起来刺痛难受,霍澜成盯着他眼睛,沙哑请求:
“把裤子脱掉好不好?”
江晚泪蒙蒙摇头。男人搂着他轻哄:
“脱掉好不好,叔叔不进去。”
江晚还是可怜摇头,咬住嘴唇,口中发出哭声。霍澜成理智已经失常,全身被控制,看他哭得可怜,心中充斥变态的蹂躏欲。不断用戳他腿心,沙哑哀求:
“脱掉好不好,不然叔叔会硬一晚上,宝宝忍心看叔叔难受吗?”
低哑诱哄:
“叔叔不射出来,下面会很痛,会坏掉。”
江晚不知真假,可怜问他:
“真的吗?”
霍澜成看孩子天真懵懂表情,心脏剧烈触动,表情冷
绷,凑过去,终于去吻他嘴,嘴唇粗鲁吸含他,满足他。江晚喜欢霍澜成亲他,主动张开嘴,让男人舌头探进来。霍澜成粗略亲了他几口,退出来继续哀求:
“把裤子脱掉,叔叔一直亲你。”
无法拒绝的诱惑。
霍澜成粗暴挎下男孩长裤,拍了拍他充满弹性臀肉,让他背过身。没有脱他白色内裤,粗硬到流水的插入腿缝,大腿夹紧他腿,手臂攥着他腰,贴在他背后深重摩擦。动作激烈粗暴,隔着薄透内裤激烈,缓解。男孩全身被攥紧,下体嫩肉疼痛,并不好受。委屈地转过头,蹭男人脸,控诉霍澜成为什么还不亲他。霍澜成轻笑,偏头和他接吻,舌头强势探入,舔他,吻他,吸含他,满足他。
空旷的更衣间两具热烈纠
缠。霍澜成抱着自己的宝贝,奸淫他的腿缝,上半身搂着他的身体,抚摸他白嫩胸口,亲吻他湿嫩红唇。男孩全身只剩一条内裤,脚尖踮起,娇喘轻哼,承受霍澜成变态占有。房间充斥黏稠水声,布料摩擦声,色情羞人。
霍澜成贴着他腿缝深撞,剧烈喘息,要射的时候,忍不住扶着戳开他内裤底端,在私处色情研磨。江晚惊得快要跳起,腿心隐藏了畸形器官,害怕被霍澜成发现,哭着向前逃开。霍澜成快要到达顶点,捉紧他腰让他动不了,贴着肉缝摩擦几下,剧烈射精。浓白的精液隔着内裤溅湿腿心,部分浓精射在腿心穴口,黏糊糊难受。激烈的让男人身心酥爽,掀开他内裤下方布料,将放进去,肉贴肉在他私处研磨。柱身和嫩穴相贴,快慰摩擦,江晚低头看到粗胀茎身戳出来,鼓胀地贴着自己腿根。内裤将私处隐秘包裹,江晚羞耻哭泣,全是骚水,溅湿霍澜成。霍澜成搂着他,故意问他:
“下面怎么这么湿?”
男孩羞愧哭泣,不敢告诉霍澜成自己多长了一个小逼,怕他嫌弃。霍澜成吻他白裸肩背,温柔爱抚他,沙哑轻哄:
“宝宝不哭,叔叔爱你。”
被安抚让他安心,轻轻后推男人身体,小声请求:
“你出去。”
霍澜成贪恋他身体温热,紧紧搂着他不想动。男孩全身都是黏腻汗水,被男人紧抱无法呼吸,轻轻挣扎:
“很热。”
霍澜成同样全身是汗,头发被汗水浸湿,湿漉漉贴在脖颈。后身心酥麻满足,逐渐疲软,霍澜成退出他腿心,温柔爱吻他。红唇啄吻他脸,温柔绵密。江晚感到舒适,身体一点一点放松,霍澜成放开他,整理下体衣物。疲软的紫黑巨物被收回内裤,柱身还挂着白浊精液。江晚直愣愣盯着男人下体,好奇羞耻,完全没注意到霍澜成深邃到浓稠的视线。霍澜成又将掏出来,手扶着柱身去戳他小腹,不怀好意问:
“喜欢它吗?”
江晚脸红到滴血。
霍澜成扶着在他腹部拍打,色情戳弄,失控色语:
“大今天为你射了三次,现在还想射。”
眼睁
睁看着那根疲软巨物再次兴奋半勃,蓄势待发,江晚羞愧捂住眼睛。霍澜成强忍住放过他,将半勃的收回内裤,扣好裤子,摸他脸说:
“真想操你。”
江晚脸红哭泣,霍澜成吻他泪珠,爱语:
“哭什么呢,叔叔喜欢你才想对你做这样的事。”
完全忘记男孩是他的儿子,不断用对付情人那一套对付他,问他:
“喜欢叔叔吗?”
江晚羞耻不语。
霍澜成抱着他,舔吻他耳廓,沙哑说:
“是不是很喜欢,想和叔叔上床?”
男孩趴在他肩上软软地哭,霍澜成抱住他柔软腰身,爱抚他雪白背脊,温柔说话:
“不哭,叔叔也想和你上床。”
静静地抱了他一会儿,等他情绪平静,带人去浴室洗漱。
江晚扭扭捏捏不敢脱内裤,害怕暴露身体缺陷。即使江美莲在这方面对他有开明教育,从未对他有过任何歧视,但他还是深刻明白自己的与众不同。霍澜成一直站在旁边看他,紧紧盯着他,江晚羞愧得哭出声,哀求说:
“你出去。”
霍澜成不为所动,眼睛幽黑发光,想看他。男孩拉着裤子不脱,哭得伤心:
“你出去好不好?”
小脸哭得红肿,霍澜成良心触动,咬牙退出去,关好门。
江晚检查门锁,火速脱掉内裤,下体全是黏稠精液,精液透过面料黏在粉湿穴口,腥膻难闻。小逼被磨得湿红,刺麻麻疼。粗略检查一番,打开花洒猛冲,冲掉浓稠的男精。激烈水流冲打腿心,粉穴被冲得刺痛,又酥麻麻地痒,逐渐苏醒的。
男孩在浴室磨蹭很久,穿好浴袍出来,霍澜成已经坐在沙发上平静喝水,告诉他换好衣服准备吃饭,进了浴室梳洗。男人表情太过冷静,没有多看他一眼,仿佛刚才热烈纠缠的是另一个人。
霍澜成洗得很快,赤身出来,身上还挂着没有擦干的水珠。粗长的再次在男孩面前暴露,清晰没有阻挡。江晚已不知如何克制自己的羞耻,可怜地缩在沙发,看男人套上内裤,一件一件穿好
衣服。
霍澜成穿好衣服过来搂他,牵着他的手出门。
服务生开车带二人去餐厅,男人全程拉紧他的手,没有
看他一眼。
晚上吃的西餐,霍澜成情绪平复,沉默吃饭,桌间没有旖旎气氛。大概发泄了三次,霍澜成终于冷静,心中对自己厌恶,禽兽一样,抱着自己的孩子发情,动物一样交媾。心情低落,表情也不再温柔,冷冰冰怵人。
江晚觉得他又忽冷忽热,刚才还激烈纠缠他,现在却不想看他,委屈红眼睛。霍澜成叹息地放下餐具,抽出手帕为他擦眼泪,无奈道:
“是我不好。”
将自己切好的牛排和他换,安慰说:
“好好吃饭。”
男孩被安抚,乖顺咀嚼。霍澜成沉痛地看着自己儿子,哀叹他为何如此柔弱,如此容易诱哄。小时候宝贝贴着自己哭泣的画面历历在目,男人心酸,为何自己一次又一次将他伤害。如果他知道真相,会不会恨得将自己杀掉?
他有罪,罪孽深重。
背德的情绪折磨着霍澜成,汹涌的情潮散去,只剩腐臭肮脏的心。霍澜成心痛得想要流泪。
觉察男人情绪再次低落,江晚担心看向他。霍澜成勉强冷静,陪他吃完饭。时间还早,江晚依恋地拉着男人手,想和他出去散步。霍澜成抱着他,问:
“想不想和叔叔去酒吧?”
江晚惊讶瞪眼,不明白男人为何想要喝酒。男人不等他回答,拉他起来,说:
“陪我去。”
餐厅一楼有个清吧,供度假的客人消遣,晚上会有驻唱。男人抱着孩子坐在角落沙发,沉默地听着温柔沙哑情歌。
室内光线昏暗,人影模糊不清。霍澜成为孩子点了一杯果汁和几样零食,自己要了一瓶洋酒。男孩坐在霍澜成腿上,依偎在他怀里,咬着吸管轻轻喝水。霍澜成看着红艳的果汁沾湿他唇角,伸出手为他轻轻摸干净,低哑问他:
“好喝吗?”
江晚轻轻点头,放开吸管,将水递过去,让他喝。
男人就着他喝过的吸管喝了一口,微笑道:
“很甜,和宝贝一样甜。”
江晚脸红,心中欢喜,将杯子递过去,示意都让他喝。霍澜成轻轻摇头,抿了一口酒,苦笑说:
“叔叔喝酒。”
男人情绪低落伤心,不停喝酒,无法宣泄苦闷情绪,无人理解他的痛苦,和自己儿子搞在一起,一次次背
德偷情。想要放手,想要立刻停止疯狂行为,趁还没有铸成大错。江晚看出霍澜成消沉,放下水杯,担心地抱住他脖子,问:
“你怎么了?”
小脸满是担忧和关心,霍澜成心碎,情不自禁想如果他知道自己是爸爸,是否还会喜欢自己,是否会觉得恶心?
情不自禁流泪,痛苦地望着他的小孩。江晚心慌,学霍澜成安慰自己一样安慰他,吻掉他的泪水,抱着他轻哄:
“不哭了。”
霍澜成情绪崩溃,抱着他低泣,将宝贝搂紧,流泪道歉: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江晚不明所以,疑惑欲开口,男人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扶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湿热的大舌混着浓烈酒香,酒气扑鼻,江晚熏得头晕。霍澜成搂着他,狂热吻他,舌头在他口内深搅,舔舐,吸含,红唇抿他的舌头,舌头裹缠他的津液。情人一样吻他,纠缠他,放弃道德,放弃伦理,放弃底线,沉沦,深刻沉沦。江晚被吻得无法呼吸,头一次体验如此激烈感情,脑中满是混乱的小星星。霍澜成吻了他好一阵,抵着他的头,心情又莫名变好,笑着问他:
“喜欢吗?”
江晚红脸,羞耻无法言语。霍澜成贴着他耳朵沙哑说情话:
“喜不喜欢叔叔亲你,嗯?”
胯部轻轻顶他屁股,沉睡的再次苏醒,灼热贴着他。江晚羞耻地蜷进他怀里,搂紧他脖子,靠在他胸口深呼吸。
霍澜成胸口和他一样甜蜜,捉着他的小手去抚摸自己勃起,暧昧轻哄:
“和叔叔好不好?”
江晚惊讶欲收回手,被霍澜成紧紧捉住,男人无耻地解开一点皮带,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内裤,抚摸胀大湿热。男孩小手温热纤细,紧张地贴在上,粗胀的蛇一样盘在内裤中,江晚一动不敢动。裤内湿热,霍澜成捉着他的手暧昧抚摸,胯部微抬,轻轻他手,不停吻他,不停舔他,沙哑到低沉的色语:
“叔叔好想操你。”
紧紧盯着他,眼中全是,说:
“和叔叔做好不好,叔叔让你舒服。”
江晚埋在他胸口,羞愧低泣。
霍澜成放开他手,整好衣服,将他横抱起来,离开酒吧。红唇在他耳旁轻语:
“等会儿用大干你。
霍大禽兽,放开,让我来!!!
我怎么越写越粗了?超记录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