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我舍不得遗忘师尊
重渊炫耀道:“听听,这贱人多开心!本君好心好意邀请你共鉴风月,你居然不领情!慕千秋,你且记住,本君的耐心是有限的,若惹恼了本君,定将你……”
后面的话,阮星阑没太听清,因为实在下流无耻到了极致。而且很符合原文里的设定。
非常非常海棠。也非常非常让人面红耳赤。
阮星阑心想,重渊都行出这种事了,难道慕仙尊还能忍住不出来把他捅成筛子?
就听轰隆一声,门板倒下,烟尘四起。一道白影气势汹汹地立在门槛处。
“本君便知道你忍不住!”重渊满脸欣喜,但很快又故作冷漠,“迟了,本君今夜已经够了,不想再碰你。”
“重渊!本座杀了你!”
一字一顿地从慕仙尊的齿缝间吐了出来。
重渊刚一抬头,一柄长剑便平削而来,他顺势挟着狐狸往旁边一躲。当着慕仙尊的面,继续与那狐狸不可描述。
“怎么,吃醋了?名门正派的弟子,极是没意思。总是故作正经,其实要是放|浪起来,比魔族人不分上下。”
慕仙尊恼怒道:“闭嘴!”而后又是一剑。
狐狸被剑刃从肩胛处钉了下去,被重渊当个破烂玩意儿似的拖来拽去,剑刃划破他的皮肉,从肩胛一直横到胸膛。狐狸疼得嗷嗷惨叫,很快就一命呜呼。
“可惜了,本君还没玩够,也罢,既然慕仙尊都吃醋了,那本君便来疼疼你。”
随手将狐狸的尸体丢开,重渊连裤子都没提起来,在月光下,那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水光泠泠。
阮星阑从未见过有谁比重渊还不要脸的。最起码讲究一点吧,好歹也是魔界至尊。
结果人家就是一点不讲究。还伸手抚摸着不可言说,只能意会的地方,极其嚣张地对着慕仙尊的脸,笑着道:“你来,本君待你温柔些。”
阮星阑满脸生无可恋,觉得魔君这种人,天生就是海棠文里的大总攻。
同时,他也在自我反省。
为什么,人家大总攻是那样的。自己这个大总攻,就是这样的。
人家大总攻可以叱咤风云,后宫无数。自己却被攻略的目标,按在膝上打屁股。
这这这……
怎么想
怎么不对劲儿。阮星阑觉得牙疼。
“不知廉耻!!!”
“你除了会说这句话,就不会说旁的了?”重渊一边摇晃着不可言说,一边逼近,“试一试,有些事情不亲身试一试,会有遗憾的。你说是不是?”
“滚开!不准过来!”
慕仙尊一掌打了出去。重渊抬手攥住,摇头叹气:“你打不过本君的。此前本君一直在让着你。来。”
他不知廉耻地攥着慕仙尊的手,引导他犯错犯戒。
阮星阑更加确定了,眼前的人,肯定不是自己的慕千秋。绝对不是。
如果是师尊的话,早把重渊捅成筛子了。根本不会任由重渊继续下去。
虽然眼前这位慕仙尊也没任由重渊继续下去,而是往后倒退几步,面红耳赤地张了张嘴。
重渊哈哈大笑:“肯定又是不知廉耻!慕千秋,你完了,你碰过本君,就是本君的人了,本君要昭告天下,天衍剑宗的宗主居然碰过本君传宗接代的地方,还脸红了!”
“本座没有!”
“是没有碰,还是没脸红?”
“都没有!”
“都没有?你确定?”重渊一挥衣袖,半空中立马凝结成了一面水镜,恰好便是方才的景象。
慕仙尊红着脸将手放在了重渊的腰腹之下,那里一片狼藉,凌|乱不堪。
阮星阑快没眼看了,觉得重渊这不要脸不要皮的性格,如果拉到黑山挖煤,应该是一把好手。
居然还不傻,知道保留“证据”。
“你……你……”手捂胸膛,慕仙尊气得脸色铁青,竟生生呕出口血来。
重渊神色骤变,飞快将之扶住,急声道:“千秋,你怎么样了?本君不是故意气你的,千秋,你……你不能死啊,就算要死,那也得死在本君的身下!”
阮星阑觉得,如果重渊能烂十天半个月的舌头,再继续死缠烂打,也许没准万一就能跟慕仙尊之间,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情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魔君重渊长了个嘴。
将慕仙尊打横抱回房里,重渊抓过油灯,凑近看美人,美人脸上的血色寡淡,薄薄的唇被血色染得妖冶。
离得近了,阮星阑才瞧见,慕仙尊的右眼眼底,竟然有一颗浅浅的泪痣。
他心里猛然一沉,说不出
来的惶恐。
这绝对不是师尊,绝对不是!
师尊的身体,他最熟悉不过了,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泪痣!根本没有!
连身体都是不一样的!不过就是模样相像!
有了这一发现,阮星阑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无尽的深渊,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未来,也无法揣测。
他甚至不知道,离开此地后。他还能不能回到之前的那个时空,能不能再见一见师尊。
即便要回家了,总该跟师尊道个别吧,还有一路上几经生死的小伙伴。
他答应过小凤凰,要永远当对他好的大师兄。还答应过林知意,要永远不分离。甚至还答应过师尊,要生五胞胎的……
这些东西,不该遗忘的。他也舍不得遗忘。
“千秋,你生得真好看,每一处都生在本君的最爱上。本君很后悔没能早点遇见你,否则,本君早便将你抢回魔宫了。”重渊贪婪地凝视着慕仙尊的脸,冰冷纤长的手指,轻轻蘸了蘸他唇边的血迹,而后在他眼角泪痣上点了一下。那泪痣便越发红艳起来了。
慕仙尊冷声道:“本座对你从未动过半分情爱,本座修的道乃无情之道!”
“什么是无情道,什么是有情道?身体的自然反应,无论修什么道都无法改变。”重渊信誓旦旦道,“本君又不是没睡过修无情道的修士,最清楚不过了。他们不过就是动不得情,可身体却比任何人都实诚。慕千秋,本君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阮星阑心想,你喜欢一个人,别把之前的烂事儿往外说呀。一边说喜欢,一边又说自己此前的烂事,谁会信啊?
慕仙尊自然也不信,冷冷地盯着他。
重渊道:“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
慕仙尊不言不语。
“行,谁让本君看上你了,自然什么都依着你。”
话音刚落。重渊摇身一变,竟变出了本体来。因为本体是条千年蛟龙,太过庞大,硬生生地将屋顶都掀翻了。
龙爪一抓,从胸膛处连皮带肉撕下一片带血的龙鳞来。
“此乃本君身上最为坚硬,也最为漂亮的鳞片,本君将之送给你,以表心意!”
慕仙尊不肯收,冷冷道:“拿开!”
重渊便道:“你若不肯收,那本君只
好将这东西塞入你的体内了,到时候你想拿出来都不行。这龙鳞很有灵性,会在你的体内不乱翻涌,你便无时无刻皆在享乐。”
阮星阑一听,心里又重重卧槽了一声。
暗暗感慨,在玩着方面,重渊到底是个行家了。居然能这么的……嗯,不好形容。
慕仙尊自然恼羞成怒,越气越吐血,伤势也越重。
这种时候,就应该大丈夫能屈能伸才能让自己受到最小的伤害。
可惜慕仙尊生性正直刚烈,怎会轻易屈服。几句口角下来,两个人再一次剑拔弩张起来。
直到重渊上前,一把掐住慕仙尊的脖颈,将之重重抵在床根,冷冷道:“慕千秋,你不要不识好歹……”
也许是因为,已经确定了眼前之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师尊。
阮星阑看见这一幕,并没有如何恼恨。顶多就是觉得,此人顶着师尊的皮囊,师尊的身份,被魔君重渊这个畜牲,这般对待,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哪知重渊很快又松手了,摇头叹气:“你不愿意便罢了,早晚有一日,本君要你自己脱|光了,跪下来求本君睡你。”
这句话显而易见的,日后也一语成谶了。
原文里的慕仙尊被迫无奈,可不仅仅是自己脱|光了,跪下来求重渊宠幸了。那些个不可描述,以阮星阑的智商,是万万不能用语言来加以描述的。
就好比说,方才的那片龙鳞,充其量也就一枚紫苏叶大小,即便重渊真的那么干了,也无妨。
可是后来,重渊投胎转世后,再度魔化。折辱慕仙尊的工具那可多了去了。
可以是玉石,可以是鞭子手柄,也可以是随手捞过来的橘子,甚至是棋子,毛笔,砚台。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来的事情。
阮星阑当初看到这种情节时,多少觉得生理不适,眼下见重渊待慕仙尊这般温柔,脊梁骨都发寒。
一夜未眠。重渊再一次被慕仙尊赶出了竹屋。
他这次没再出去胡作非为,而是在附近,寻了一对山野村夫。问道:“本君且问你们,吵架之后,如何哄人?”
那山野村夫战战兢兢道:“什么人?”
“心上人。”
“那……那简单,小人每次跟夫人吵架了,都会假装身子
不舒服,夫人心肠软,只顾着心疼小人了,哪里还顾得上生气!”
重渊似懂非懂道:“如何让身体不舒服?”
“要不这样,大爷不妨假装被人打伤,将自己弄得血淋淋的,往你家门口一倒就成了!”
重渊恍然大悟:“懂了!”
阮星阑心道:你懂个屁。
真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
重渊信以为真,放了那村夫之后,便琢磨着怎么将自己弄得血淋淋的。
于是乎,他就想起当年自己渡天劫时,被天雷打得几乎魂飞魄散,身上没一块好肉。
可又怕被慕仙尊识破。左思右想,想出了一极妙的法子。
便是去魔界寻了样宝贝,将其吞入腹中,可暂时收敛身上的魔气。但又不能完全将他变作为人。
不过就是收了龙角,从蛟龙化作为一条小黑蛇。
阮星阑看到这里时,忍不住感慨。
就以魔君重渊这个智商,居然还能问鼎仙门,何该是天道的亲生儿子才对。
容不得他多想。翌日清晨,一条血淋淋的小黑蛇,早有预谋地趴在慕仙尊的竹屋外。
而此时的慕仙尊还浑然不知,闭门养伤。
小黑蛇起初在外头哼哼唧唧的,试图引起慕仙尊的注意。后来见没用,便卷着尾巴拍打着房门。
阮星阑心道,追妻路漫漫,魔君占一半。
呲呀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落出一道白影。
按照一般的狗血套路,外表清冷如莲的仙君,内心柔软悲天悯人。看见血淋淋的小蛇,哪怕知道对方是个蛇妖,也会不忍见死不救。
而后,就开始上演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
小黑蛇软软地趴在门槛处,缩成一小团,看起来楚楚可怜。内心却并不可怜,阮星阑甚至能听见重渊的腹诽。
在说什么,“慕千秋,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救本君!”
“修真界不是传言你心怀天下,悲天悯人!看见一条受伤的小黑蛇,你怎么能不救?”
“快把本君捧在手心里!带本君去疗伤,快啊,慕千秋!”
“慕千秋,你伪善!你对所有人都好,偏偏只对本君不好!”
仿佛听见了重渊的心声,慕仙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地上的小黑蛇,神情冷漠,眸子里却流露出一丝疑惑。
就
在阮星阑以为慕仙尊要把小黑蛇救起来时,就见慕仙尊随手一招,不知打哪里来的棍子,直接将蛇从七寸的地方一挑,而后,在重渊惊愕的目光中,把他直接挑飞出去。
干脆利索,半点不拖泥带水。
嗖的一声,小黑蛇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后,啪叽一声,摔在地上。蛇脑袋卡在了不知名的粪球里。
小黑蛇卒。享年……大约几百?几千?
阮星阑看的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重渊暗暗破口大骂,指责修真界的传闻不靠谱。
还挪动了一下蛇脑袋,呸呸吐着信子。
慕仙尊冷冷瞥了一眼飞出栅栏的黑蛇,冷漠地转身回房。随手设下一道结界。
重渊气得半死,觉得慕仙尊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正欲把法宝吐出来,好变回原来的样子。
哪知被慕仙尊方才一棍子挑飞出去,原本半真半假的伤,眼下也成了真。瘫软在地,动弹不得。浑身还一抽一抽的,别提多可怜了。
本以为重渊的计划要落了个空,没曾想入夜时,下了很大一场雨。
雨水又急又冷,啪嗒啪嗒将小黑蛇砸得晕晕乎乎,鲜血被雨水冲散后,露出一条条狰狞可怖的伤口。
不一会儿,就听见门开了。鞋底踩着青石台阶上的积水,缓缓走了过来。借着重渊的眼睛,阮星阑看见了半寸素白色的衣角,还有头顶的一柄竹伞。
“下雨了,还不肯走么?”
慕仙尊的声音极是清冷,在朦胧雨夜,容貌俊美得似冰山上盛开的雪莲,手里撑着竹伞,微微弯腰,将伞的一端倾向了黑蛇。
重渊愣了愣,被雨水冲得极为狼狈,卷着尾巴,在慕仙尊的脚踝处缠绕了一圈。
“你想让本座救你?”慕仙尊淡淡开口道:“本座救你也可以,但你要听话,本座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黑蛇点了点头。
阮星阑在心里大喊:“别救他,别救他,让他死啊,让他死!”
可是没用的。且不说这些场景早就发生过了。他如今在重渊的身体里,根本就掌控不了重渊的身体。只能像个旁观者,亲眼见证属于重渊和慕仙尊的爱恨情仇。
这段故事属于重渊,而不是自己。
眼前的慕仙尊也
不是自己爱的那个慕千秋。
慕仙尊将黑蛇从地上捏了起来,提回了房里。
阮星阑很清晰地感受到,重渊暗地里有多么的得意,如果不是因为尾巴不够长,他都恨不得摇到天上去。
“洗干净,把头也泡一泡,这样伤会好的比较快。”
从旁端过来一个盆,里面盛放着绿油油的液体。慕仙尊见黑蛇不动,又道:“不泡的话,现在就滚出去。”
黑蛇一听,一骨碌爬了进去。才一接触到绿油油的液体,阮星阑就听见重渊破口大骂起来。
“慕千秋!你该不会故意作弄本君,所以在里面放了什么特别刺激伤口的东西吧?”
慕仙尊听不见重渊的腹诽,见黑蛇在盆里窜来窜去,蹙眉道:“不许胡闹。”
蛇尾巴啪叽一声,砸在了盆沿上。慕仙尊也不与他客气,不知打哪儿变出一支玉簪,往蛇脑袋上一按。
黑蛇咕噜咕噜喝了一肚子的药水。
“咳咳咳,慕千秋!你大胆!居然敢这么对待本君!等本君恢复了本体,要你好看,咕噜咕噜。”
小黑蛇很快喝圆鼓了肚子,像个小皮球浮了起来,慕仙尊用簪子戳了戳蛇圆鼓鼓的肚皮,蹙眉道:“你是不是饿了?可这药水不能喝,喝了要肚子疼的。”
仿佛为了验证慕仙尊的话。下一瞬,重渊就腹痛如绞,细长的身子在盆里打转,疼得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慕仙尊道:“让你听话,你不听,这下吃苦头了吧。”
“慕千秋!你肯定是故意的!本君一定要杀了你,以雪今日之耻!”重渊暗地里骂道。
阮星阑觉得,慕仙尊下手还是太轻了,难道剁
椒蛇头不香嘛?把蛇切成一段一段的,熬个汤不香嘛。
干嘛费心费力,救这么个玩意儿。况且,这条蛇还不是普通的蛇,而是重渊的化身。以后可是要回来报仇的。
“疼死本君了,慕千秋,你等着,本君绝对不会放过你!居然敢灌大本君的肚子,待本君恢复真身,定然也让你吃这种苦头!”重渊咬牙切齿地骂道,“本君要让你像个妇人一般,大着肚子匍匐在本君的胯|下,还要你大着肚子,被本君折磨得欲生欲死!”:,,,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