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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师尊花了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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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就需要一点狗血的误会。阮星阑闭着眼睛都能猜个大概。

    果不其然,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家主深夜寂寞难耐,招了几个上好的炉鼎,在屋里寻欢作乐。宝刀未老,夜夜笙歌。

    恰好徒弟吃醋,跑去听墙角。这种时候,家主又偏偏不注意隔墙有耳,然后说出了自己年轻时的光辉伟绩。

    睡过什么什么样的人,会多少多少花样,就喝上头了,可劲儿胡吹。再一不小心说出自己当初让一个炉鼎怀孕的事儿,因为嫌弃炉鼎的出身,不肯要那个孩子,就把炉鼎杀了,把孩子丢出去喂狗。

    然后再不小心说秃噜嘴了,把孩子身上有的一块海棠花一样的胎记说了出来。更狗血的是,常陵一听,然后脱下裤子一看,大腿根还他娘的,就有那么一块胎记。

    之后,喜大普奔,好徒弟黑化,想方设法将师尊从神坛上拉了下来,按在泥地里摩擦。

    阮星阑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家主跟常陵在搞骨|科呀,这是乱|伦啊,不对的啊,怎么可以这样呢。

    常陵就是个小机灵鬼,设法让家主在一次重要的场合中当场吐血,然后顺势将人抱在怀里扶下去。之后就对外声称,家主旧疾发作,需要闭关。

    然后喜大普奔,来了一次小|黑|屋骚操作。

    将人藏在隐秘的山洞中,日夜折磨,凌|辱,在这个过程中,恰恰又想起自己年幼时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对家主又爱又恨,玩得那叫一个不可描述。

    好在,这些画面都是走马光花,阮星阑大致是了解了,并且从中学到很多之前不知道的姿势。

    等常陵将家主折磨得快不成人形时,反转来了。家主死咬着牙,一边骂常陵是个挨千刀的畜牲,一边否认他是自己的种。

    常陵一听,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要否认,遂一边狠狠顶|撞他的师尊,一边小皮鞭子甩起来。家主被他折磨得痛不欲生,大喊着滴血认亲。

    结果滴血认亲的结果出来了,血滴不相融,俩人不是父子。

    这他娘的,不就尴尬了。搞半天是自己弄错了。

    悔恨交加但死不悔改的常陵觉得,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不能认错,

    得死死瞒着。于是便毫无顾忌,将家主当个炉鼎享用起来。

    这种时候,阮星阑觉得自己有必要举手回答。

    像什么滴血认亲这玩意儿,压根不准确。俩人究竟是不是父子,那只有鬼才知道。

    反正就是这样。家主就被常陵给囚|禁了,在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痛并快乐的折磨下。两个人还他娘的,产生了情愫!

    对,就是情愫!可家主不肯承认啊,常陵年少不识爱恨啊,三年的欲|仙|欲|死,抵死缠绵。

    共情到这里,基本上可以结束了。

    阮星阑身心疲惫,觉得回头一定得好好洗洗眼睛才行。狗血,太狗血了。

    双眸一闭,他就准备离开了。

    哪知下一瞬,眼前的场景又变了。

    在一片竹林中……竹林,竹林,竹林!!!

    这不就是竹子精说的,那个,那个什么?!

    不等他继续瞎想,他发觉自己奔跑,不,准确来说是家主在逃窜。

    衣不|蔽|体,似乎才经历了一番狠狠折磨,腿根处都是血,一路跑,身后一路有人在追。

    脚下未穿鞋袜,锁链叮铛乱响,露出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看起来好生凄惨。

    阮星阑:“啧啧啧。”

    然后,家主脚下绊了一下,噗通摔了个狗啃泥,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身后一阵分枝踏叶声传来。晚风一吹,头顶的乌云散尽,常陵一手攥着金链子,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喉结怒张,满脸阴郁。

    “师尊,你逃什么逃?以为这样,你就能逃得出弟子的手掌心了?”

    “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家主吓得面无人色,在地上匍匐爬行,“来人啊,救我,救我!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骂得好,再骂大点声儿,把其他人都引来,让他们好好看看,昔日的一家之主是怎么沦为座下弟子的炉鼎,让他们好好瞧瞧,你这副贱样!”一边骂,一边欺身上前,钳住家主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哭啊,大点声哭啊!跑,怎么不跑了,嗯?”

    “孽畜!常陵,你不得好死,啊!!!”

    阮星阑面无表情,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感觉到家主被常陵狠狠抓起来,往旁边的竹子上一抵。

    双臂被反剪。又是

    一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架势。

    他心想,共情咋还不结束啊,谁要是来救他,管对方喊爹都成啊。

    下一刻,自身后袭来一道劲风。啪嗒将一片竹林齐根削断。月色下,那一袭白衣宛如天神,自半空中翩然落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苍生。

    阮星阑一看见慕千秋的脸,心里就一个念头,一定是自己太想念师尊了,每每心里一念叨,师尊总是第一个出现。

    常陵的好事儿被阻,怒气冲冲道:“你究竟是谁?你我无冤无仇,为何坏我好事?”

    慕千秋不理他,单手束在背后,淡淡道:“找死而不

    自知。”

    抬手一招,自衣袖中窜出一柄流光璀璨的长剑,铮得一声,直接钉在了家主耳边的竹子上。原本绑住家主的锁链寸寸断尽,噗通一下,家主跌跪在地。

    阮星阑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家主的害怕,万分想从家主的身体里挣扎出去。就见慕千秋与常陵赤手空拳打了起来,那常陵自然不是对手,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心头一热,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等他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从家主的身体里飘了出来。与家主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抬手给家主一巴掌,“我要扬名立万,我要为民除害!”

    因为现在是在海棠共情里面,准确来说,阮星阑和慕千秋都是一缕神识,这也限制了他们的修为。

    这家主刚刚还半死不活的,一解开了锁链,立马就恢复了几层功力,慌乱间,阮星阑随手抽过慕千秋的长剑,挽起剑花冲对方砍过去。

    才抽出剑的下一刻,他又猛然想到。这是师尊的法器,肯定不会听自己使唤的。

    哪知并没有,长剑在他手里的威力,即便不如在慕千秋手里的十分之一,可的的确确,他可以用的!

    可能是在海棠共情里的缘故,阮星阑心想。

    也不同对方客气,提剑就砍。

    一剑将家主的手臂连根砍断,家主惨叫一声,鲜血四溅,与此同时,常陵声嘶力竭地大喊:“不准动他!给我住手啊!”

    而后,宛如离弦的箭,手呈爪状,一招黑虎掏心。慕千秋脚下未动,一个闪现挡在阮星阑身前,抬手挡住常陵的攻击,周身的灵力宛如沸腾的开水,汩汩冒了起来。

    竹林瞬间就被连根拔|起,催得满地狼藉。

    阮星阑的右手腕一紧,慕千秋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攥他手腕,操纵着长剑,在半空中挽出上百道剑影,有了慕千秋的助力,何惧一个小小的常陵。

    只听一声闷哼,常陵倒飞出去,摔倒在地,吐血不止。阮星阑心里一爽,忙转过身来,满脸欣喜道:“我可以用师尊的剑!我居然也可以用师尊的剑!”

    慕千秋唇角不动声色地往上一牵,淡淡应了一声。抬眸见头顶的天又裂开了,便知自己贸然出现,又毁掉了这个空间的记忆。

    一揽阮星阑的腰,带着他飞了上去,就往天幕裂开的大窟窿里钻。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两个人在漆黑的深渊里,相拥,亲吻,没有任何人能把他们分开。

    眼前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阮星阑不知道海棠共情究竟有没有结束。

    只能嗅到周围很香很浓的气味。

    是海棠花的味道,错不了。

    他对这种香味特别熟悉。刚要挣扎着起身。立马感觉到手腕和脚腕上冰冰凉凉的东西。

    是锁链,不知道是谁把他用锁链锁起来了。

    置身于铺满了海棠花的地方,还被锁链束缚着。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脑子里嘎嘣跳出来两个大字:鬼||畜。

    太鬼||畜了,太太鬼||畜了。

    这也同时意味着,共情还没有结束。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突然出了问题。时空扭曲了。

    冷不丁听见旁边有人推门进来,一个婆娘的声音响起:“呦,今天可是咱们海棠第一次接客,排场可要搞大点。外头的客人已经到齐了,你们几个,快点,别让客人们等急了!”

    屋里还有人。几个女子低低的应了声是。

    阮星阑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这究竟在哪儿。

    谁是海棠,谁今晚要出去接客?

    该不会是自己吧?

    很快,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扑面而来,一个女子从旁道:“别挣扎了,这都是命。今个是你头一夜出来接客,外头就来了那么多人。你虽然是个男人,但生得不比女人差。就你这脸,还有这身段,今晚的赏少不了!”

    阮星阑心里一个咯噔,尝试着与对方交流,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又道:

    “你哪里都好,就是不会说话,天生就是个哑巴。晚上要是疼得紧了,怕也不会喊疼。只盼着买你的恩客下手能轻一点,别太折腾人。”

    阮星阑:“……”

    海棠,哑巴,还恩客?

    难不成,他现在是花楼里即将被人买去的小倌?

    这这这也忒狗血了。家主的脑子里成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难不成,这些场景是家主闲来无事做的梦?或者是胡思乱想自己构造出来,可却没能实现的愿望?

    应该不会有人放||荡到希望自己是个小倌,还被迫出来接客的吧。

    由不得他多加思索了。那女子在他身上滴了什么很浓的香料。

    还是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东西。

    不错,正是各大海棠文里出镜很高的媚|药。成分跟海棠散有异曲同工之妙。

    才一接触,阮星阑就觉得浑身发烫,整个人都躁得慌。

    很快,有人进来,将他连人带床抬了出去。耳边很快就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小倌生得比女人还俊哩,皮子那么白,身段那么辣,要是在床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听说是个哑

    巴,不会说话的,就是把他弄死在床上,他也开不了口。”

    “啊,哑巴啊,那就少了好多野趣,美人在床上哭喊,那可是世间极好听的声音!”

    阮星阑现在恨不得撬开家主的脑壳子,看看他平时都在想些什么。

    怎么能在脑子里虚构出如此让人不可言说的情景。

    早知道家主的心思这么龌|蹉,就是打死阮星阑,他都不会同意启动海棠共情的。

    “安静,各位大爷,今个是咱们海棠的初夜,价高者得,谁给的银子多,海棠就陪哪位大爷快活一晚。”一个婆娘在旁边说道。

    “那要是把人玩死了呢,这哑巴又不会说话!”

    “玩死?那得多能折腾!”

    “哈哈哈。”

    “哈哈哈。”

    满堂哄笑。

    阮星阑心如死灰。

    那女人笑道:“这位大爷说笑了,咱们花楼里的小倌都是打小调||教的,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真要是死了,也不用大爷赔银子,是这小子命不好!”

    阮星阑:“xxxxxxxxxxx”

    要不是因为不能动弹,他早弹起来给这婆娘两巴掌,

    太气人了。

    之后,场上就开始竞价了。

    想当初他还跟凤凰他们吹,说就自己这身段,这脸蛋,要是下海挂个牌子,起码十万两真金白银起步。

    结果一语成箴了。

    还真有人花十万两把他拍下了。如此财大气粗。

    因为看不见周围是个什么情形。他就听出来对方是个挺年轻的公子。跟旁边那些男人的调笑声截然不同。

    声音好听,那长相上应该也不丑。他心想。

    如果上天注定,他要在海棠共情里经此一难,被长得俊的人上,总比被长得丑的人上,稍微强那么一点吧?

    即便如此想,心里还是很抗拒。阮星阑努力挣扎着,可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反而因此出了一层热汗。薄薄的衣衫紧紧裹在身上,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他难受的喘了喘。

    台下猛然爆发出一阵:“石更了,石更了!”

    阮星阑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道海棠共情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怎么才能打破幻像。

    一点还手之力都不准他有,这是什么羞耻的设定。

    他又被人抬了回去,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房门啪嗒从外落锁。

    屋里静悄悄的。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的厉害。

    像是打鼓一样。他心里默默地想,不管对方是谁,等会儿一定不能坐以待毙。

    弄死那鳖孙儿再说!

    脚步声缓缓逼近床前。阮星阑几乎把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

    腿上冷不丁一凉,有什么冰冷冷的东西,从他的脚踝一直往上蔓延,一点点地游走,然后抵达了他的唇上。

    他虽然被设定成一个即将被人采菊的可怜小哑巴,但不意味着他不会咬人啊。

    猛然一张嘴,把冰冷冷的东西咬在了嘴里。用舌头裹了一下。他发现是根软鞭。

    我了个艹!

    他好想开口骂人。可哑巴是不会骂人的。心里万分想赶紧结束,赶紧结束。

    身上的媚|药发作。难受得要命。

    但阮星阑不允许自己那么没有出息,即便是在这种虚无缥缈的幻像里,他也不允许自己像个贱人一样,在床上百般承宠。

    “就这般迫不及待的?”对方开口了,声音淡淡的,也很陌生,“适才听闻,你不会说话。”

    阮星阑:“……”

    “可你这张嘴能伤人,我倒是不敢用的。”

    阮星阑:“……”

    用?还想用?

    “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就为了买你的初夜,你说,我要如何与你共赴巫山,才不算辜负良辰美景。”

    阮星阑:“……”

    “这样吧,只要你能喊出声来,我便饶你。”

    这不就是强人所难?都说了他是哑巴了啊,让他怎么喊?

    心里暗骂对方是个龟孙子。身侧一沉,对方就压了下来,欺身就要吻过来。

    阮星阑抗拒地把头一偏,手里结印,可身无灵力,手心处的法象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来。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在这个世界上,实力真的太重要了。他太想念自己的灵力了。

    “不让亲么?”对方低低的念道,“不让亲,那我要如何救你。”

    阮星阑:“???”

    他心里一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细细思索。

    假设,他现在经历的场景是家主自己想象出来的,属于幻像中的幻像,那么也就是说,要想打破幻像,就必须得按着家主的想象,把这事儿给完成了。

    之前,他又在共情的过程中遇见了慕千秋。

    也许,师尊担心他一个人不行,也跟进来了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阮星阑手心里攥了把冷汗。

    可既然现在压着自己的人是师尊,为什么又不坦白身份。

    难道说,师尊也察觉到了什么,并且不得不与他在此共沉沦。

    要不然,稍微给点暗示?

    阮星阑暗暗提着口气,左手给师尊比了半颗心。

    对方的动作一顿,很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竟然伸手把另外半颗心补上了。

    察觉到这点后,他惊喜万分。

    如果是普通的恩客,肯定不会这么配合他的。

    可又不能因此就确定对方是慕千秋。

    于是,他暗暗想着,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与对方互证身份。

    毕竟是自己的枕边人。

    寻常恩恩爱爱时,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小动作,彼此心里都很清楚。

    于是乎,阮星阑摸索着与对方十指相扣。然后手指缓缓摸索着对方的手骨。

    对方愣了愣,而后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

    阮星阑的后腰。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阮星阑基本上可以断定,对方就是师尊。

    即便在幻像中,师尊的声音变了,身上好闻的气味没了。可能连身形和模样都有一定的出入,可他就是能断定,这就是慕千秋。

    既然得知对方是谁,那么他心里就没那么抗拒了。

    中了媚|药的身体,一接触到师尊立马软成了一滩春水。

    其实他有点后悔,为什么每次海棠共情,都要与双修时躺在下面的人共情呢。

    以至于他在共情的过程中,不得不委身人下。

    有了之前被师尊“反压”的经历。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阮星阑也不抗拒了,也不挣扎了。甚至还有些迎合。

    为了接客方便。那些姑娘们压根没给他穿衣服,就披了层薄纱,将人绑在铺满海棠花的床上,供人欣赏和调笑。

    慕千秋并没有解开束缚着他的锁链,面对面将人抱在了怀里。

    此刻,二人的身份不是师父与徒弟,也不是道侣,而是一掷千金的恩客和风情万种的小倌。

    慕千秋不知花楼里的恩客是怎么对待买来的小倌的,动作略显僵硬。

    阮星阑其实也不太懂,但他啃过《问鼎仙门》,所以还是比慕千秋要懂很多。

    于是乎,为了早点打破幻像,他又要为爱献身了。

    主动教慕千秋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恩客。

    首先,但凡来花楼里寻欢作乐的恩客,十个里面有九个半都不是啥正经人。

    多多少少都有点粗暴。

    他咬了咬牙,攥着师尊的手,然后粗鲁地把自己身上的纱布撕开。慕千秋微微诧异,低头见怀里的少年面如桃花,腮似海棠。

    眼睛上蒙着一条鲜红的发带。笔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张樱桃小嘴。似乎涂抹了女儿家用的口脂,红得不同寻常。

    光是撕扯衣服还是远远不够的。恩客怎么能如此温柔呢。

    阮星阑现在是个哑巴,说不出话,刚一抬手,手腕上的锁链就叮当乱响。他攥着慕千秋的手,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而后往自己身下的衣服里探。

    前戏很重要。没有前戏等会儿肯定很疼很疼的。

    但他有点小看这个幻境了。竟然能如此的细节。

    那处儿早就抹了羊脂,毫无艰涩感

    ,完全能进出自如。

    他忍得好辛苦。也不在乎什么礼义廉耻了。反正碰都碰了,也不在乎多碰一下,少碰一下。

    于是乎,虚虚坐在他的怀里,也可以说是坐在师尊的手上。

    那手很冰很凉。手指修长,骨节微微有些嶙峋,并且大半个手掌都切了进去。阮星阑受不得如此刺激,当即气喘吁吁地伏在师尊的怀里。

    哑巴又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

    也不知如此这般过了多久。

    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躺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两只脚踝被人攥着,往上狠狠一提。

    而后,他便与师尊融为一体。

    进去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床板震天响,整个床都在疯狂地摇晃。床纱不知何时落下,刚好将二人的身影挡住。

    隐隐约约,就见两条修长的腿,对着房梁,如同大雁的翅膀,高高抬起,随后又落下,再抬起,再落下。颠簸得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

    阮星阑怎么都想不明白,家主的脑子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被狗啃过一口。

    闲来没事做点统一三界的美梦,难道不香么?

    怎么能私底下想这种东西。

    有的人表面上是高高在上的家主,背地里居然幻想着沦为小倌。

    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自己都不会信的。

    实在太扯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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