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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你在暗示本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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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见欢至今为止都想不起来,前世的二师兄究竟有没有被人侵|犯过。心里一涩,忽然扑过去抱住林知意哽咽道:“师兄,你不要喜欢阮星阑,好不好?师兄,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你对我最好了,师兄。”

    “怎么突然哭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师兄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快别哭了,把眼泪擦擦。”

    林知意拍了拍路见欢的后背,低声安抚,再一抬眸时,眼里闪烁出一抹奇异的光芒,“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大师兄突然性情转变了很多,但具体哪里变了,我也说不上来,难道说是被人夺舍了?”

    “不可能,就是去夺一条狗的舍,都不会有人去夺他的舍。”

    小凤凰抱紧了林知意,很肯定地说,“他的命盘就像在娘胎里就被狗啃过一样,八字太硬,克父克母克兄克弟克妻克子,乃是天降孤星,谁会去夺他的舍。”

    林知意微微蹙眉,沉吟片刻才道:“倘若大师兄真的被歹人夺舍了,此刻他在师尊身边养伤,恐怕会对师尊不利。”

    小凤凰摇头,更肯定地说:“不会,他现在还没那个本事,师尊修为高深,可不是区区一个阮星阑就能偷袭的。”

    林知意微感诧异,不知路见欢为何这般肯定。不由自主就带了几分审视意味,可很快就隐了去,眸子一片清明干净,温声细语道:“那便是我想多了。”

    待阮星阑醒来时,已经是五天后了。

    睡断片了,啥都不知道。

    才一清醒就发现自己躺在师尊的房里,身上还盖着师尊的被子,枕着师尊的枕头,怀里还抱着师尊……呸呸,怀里抱着条大蛇尾巴。

    不知道这蛇尾巴是怎么出来的,尾巴尖尖上一圈一圈深紫色的勒痕,虽然有仔细上过药,可仍旧很疼。

    一边嘶嘶抽疼,一边起身穿鞋,除了尾巴上的伤之外,还有屁股上也隐隐作痛。

    苦思冥想了很久,阮星阑才想起来自己被慕千秋教训了一顿。

    房门从外头被人推开,慕千秋缓步进来,见徒弟已经醒了,便将一碗糯米粥递给他,淡淡道:“既然醒了,那就吃点东西吧,在外耽搁了太久,也是时候回剑宗了。”

    阮星阑知道

    自己被慕千秋打屁股了,心里很郁闷,感觉身为总攻,老是被病美人师尊打那处,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摇了摇蛇尾巴,双臂一抱胸,阮星阑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慕千秋看了他一眼:“不喝?”

    “哼!师尊太小气了!不就是逛了趟花楼,凤凰也去了,师尊只打我,不打凤凰!我不高兴了!”

    慕千秋道:“都罚了。”

    都罚了?

    阮星阑一惊,追问道:“师尊,你打了我多少下?”

    慕千秋蹙眉。

    其实他只用鞭子抽了阮星阑三下,即便再重,也只有三下。

    可那天晚上情难自控,用别处抽他的次数,不好计算,若是顶入一次算一下,恐怕得有好几千下。

    于是慕千秋便坦诚道:“几千。”

    “几……几千?”

    慕千秋:“不知。”

    阮星阑怒了:“师尊居然罚我罚得那么重?几千下?我怎么还没死?那我昏睡了多久?”

    “五天。”

    阮星阑更怒:“五天?我都被打晕过去了,师尊都不肯饶我?还继续打?师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讨厌星阑了,所以现在下手毫不留情!”

    “并非如此。”

    正是因为太喜欢,情难自禁,所以慕千秋当夜看见阮星阑与路见欢缠绕在一起,才会勃然大怒。

    后来见阮星阑身中海棠散,又是那种摇曳风情,当即便有些难以自控了。

    慕千秋自知理亏,提前封印住了阮星阑的记忆,可中海棠散之前的记忆,并未封锁。

    因此,阮星阑现在脑海里的印象,全是被慕千秋吊起来打的场景,别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师尊,你对我太狠了,难道之前你我双修时的恩爱缠绵,师尊浑然忘光了不成?”阮星阑伸手捂胸,仰天长叹,“师尊,难道星阑没有让师尊感到舒服么?”

    自是很舒服,无法言说的舒服。

    可如何让慕千秋说得出口。

    耳朵尖立马就红了起来,看起来略显惭愧的低垂着眸子。

    阮星阑看师尊这个样子,立马觉得自己说话太重了。

    并且觉得师尊脸皮那么薄,怎么能说这种话羞辱师尊呢。

    打小手手,打小手手,怎么能这么说师尊。

    阮星阑赶紧补救道:“师尊,是星阑不

    好,师尊你别难过,是星阑不懂事,星阑以后再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星阑最最最喜欢的人,永远都是师尊!”

    捧着师尊冰冰凉凉的小手,往唇边一贴,温柔地亲吻了一下,温声细语地哄道:“师尊,星阑皮糙肉厚的,反正也打不坏,师尊要是不高兴,只管打,星阑不生气,只要师尊高兴,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慕千秋抬眸深深凝视了阮星阑一眼,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直线。

    阮星阑见状,情难自控地凑过去,对着那张浅粉色的唇,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

    亲完之后,看着慕千秋连耳朵根都红透了,心里一阵暗喜,感觉自己已经胜利在望了。

    不过光是这种程度还不行,一定要师尊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哐哐撞大墙才行。

    蛇尾巴得意地在身后摆来摆去,阮星阑柔软得像只小鸭子,盘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嘻嘻道:“想要师尊喂!”

    慕千秋轻轻咳嗽一声,果真喂他喝了几口粥。

    “师尊真好,我最喜欢师尊了!”

    疯狂吹彩虹屁,阮星阑极力刷好感度,蛇尾巴又胆大妄为地往慕千秋的衣袖里探,因为足够长,直接绕过胸膛,往禁区匍匐。

    “师尊最好了,师尊是天底下最好的师尊!”

    担心慕千秋会生气,阮星阑赶紧继续吹彩虹屁,试图把慕千秋吹得心花怒放,这会儿蛇尾巴已经抵达禁区。因为触觉十分灵敏,甚至能察觉到慕千秋的肢体僵硬了。

    “我最喜欢师尊了,师尊煮的白粥真好喝!”

    继续吹彩虹屁,两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尾巴尖尖点了点小师尊可爱的蘑菇脑袋,然后在上面画着小圈圈。

    慕千秋的眉头皱得很深了,抿唇道:“星阑,你又放肆了。”

    阮星阑才不害怕,反正又不是没摸过,大不了就是被师尊按在床上打屁股呗。

    反正师尊打他多少下,回头他就顶撞师尊多少下,公平得很,谁也不吃亏。

    于是就装傻充愣道:“啊?不可以这样的吗?可是之前都是可以的啊!”

    慕千秋忍无可忍,隔着衣服一把攥住蛇尾巴,努力压制着再次被小畜生挑起的欲|火,沉声道:“星阑,不要胡闹。”

    受受说不要,那肯定不能这么理解。

    以阮星阑对炉鼎受的了解,不要就是要,住手就是再快一点,于是忍着被拽住尾巴的疼,用尾巴尖尖点了点师尊的腿根。

    “星阑,你当真觉得本座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回事,阮星阑总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然后再回答的错觉。

    于是他深思熟虑了很久很久,尾巴尖尖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挤在大蘑菇身上,像是被铁汁淋上一般,怎么都拽不开。

    “小孽畜,简直混账!”

    慕千秋厉声责骂他,抬手钳住了阮星阑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不知道为何,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在记忆海里,小竹屋的场景。

    就在那一张半新不旧的竹榻上,海棠共情强行给了他一种只有弱受才应该体验的人间疾苦。

    不知为何,阮星阑竟然把眼前的慕千秋和当时的城主完全重叠了。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陷在海棠共情里,压根没有出来。

    于是呆愣愣的,下意识地咬了下手指关节。

    疼。

    可下一瞬间,又想起来在海棠共情里,也会有疼痛感。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受困于海棠共情,阮星阑傻乎乎地跟慕千秋说:“师尊,你能把我压在床上,然后这样那样的双修吗?”

    慕千秋:“……”

    阮星阑想了想,又问:“师尊,那你会生孩子吗?”

    他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区分眼前的师尊到底是攻是受的地步了。

    慕千秋蹙眉:“说什么胡话?”

    “不是胡话,师尊,你会生孩子吗?”

    慕千秋:“……”

    “师尊,不会生孩子吗?那你知道怎么让别人生孩子吗?”

    慕千秋狐疑:“你指的是男修还是女修?”

    阮星阑想了想,只要那方面没问题,是个男人都能让女人怀孕,于是道:“当然是男修啊,师尊,你知道怎么让男修怀孕吗?”

    慕千秋的眸色滚烫起来,把蛇尾巴往外拖拽出来,轻轻一拍,蛇尾巴就消失不见了。

    连声音哑了:“星阑,你在暗示本座?”

    阮星阑没套到想听的话,觉得海棠共情还没结束。于是抬手要把自己打醒。

    慕千秋一把攥紧他的手腕,摇头道:“你还没睡醒,滚回去继续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二更,么么哒~:,,,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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