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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歌舞厅,老大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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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8章歌舞厅,老大去过

    自行车行驶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季帅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

    “苏袅姐,你别生气,虽然我没有去过歌舞厅,也没有见过歌舞厅的那些人穿的陪酒服什么样,可我觉得应该和你设计的制服不一样,那个设计师虽然说话不好听,可你说话也不好听。”

    苏袅:“……”

    她很少因为一件事动怒,而去挤兑别人。

    除了在乡下,被苏桃算计差点毁了名声,就连面对江辰和柳飘飘,她都能做到坦然自若,徐子骞说,让她不要介意,可要说她真不介意,绝对是假的。

    给铁道部设计的制服,虽然打破了常规制服的传统,即使她在腰身做了处理,将女性的柔美展现出来,可考虑到现下人的思想还处在封建阶段,她腰身的幅度并不是很大,并未完全贴在身上。

    再加上如今已经立秋,制服下面肯定会加秋衣,所以所有人的尺寸都比原尺寸做大了两公分。

    怎么看,也谈不上低俗。

    而女子一句“给歌舞厅三陪小姐设计的陪酒服”足矣毁了她所有的努力,如果传回铁道部,毁了上万的生意事小,说不定因此还会牵连一开始拍板敲定服装款式的季部长和谢致远等人。

    见到苏袅许久没有吭声,季帅突然想起什么,说了一句让苏袅差点从自行车后座滑下去的话。

    “苏袅姐,老大去过歌舞厅,要不你问问老大,看看歌舞厅的那些人穿的陪酒服什么样!”……

    苏袅没有直接回小院,而是和季帅去了一趟后街。

    还有两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她打算找张师傅做几个月饼模子,她去上海前,交代顾香香给面包窑烧上火,虽然连着下了几天雨,可面包窑却一点都没有损坏,正好可以用来烤月饼。

    走到大门口,苏袅还是握住门环轻叩了两下大门,这才和季帅抬脚走了进去。

    两人进去的时候,张师傅正坐在房檐下的台阶上,手上拿着烟斗,一下一下地抽着旱烟,不知在想着什么,一双眼眸暗淡无光,又似是噙着少许的水气。

    不等苏袅开口,耳边就想起季帅略显沉闷的声音。

    “张叔,老大不是说不让你抽旱烟吗?”

    苏袅愣了下,傻傻地朝着季帅看了过去,这是认识啊?

    意识到有人走近,张师傅抬头朝着两人看了过来,虽然听不见,但看到季帅盯着自己手中的烟斗,也差不多猜到季帅说了什么,不过却并未搭理,而是看向了苏袅,用眼神询问,有什么事?

    “张师傅你好,我想做几个月饼模子!”

    苏袅说着,将自己事先画好的月饼模子图纸递了过去。

    张师傅听不到苏袅在说什么,可看到苏袅递过去的图案,手中的烟斗突然从手心滑落,掉在了地上,一双苍老浑浊的眼眸就这么怔怔地看着白纸上的月饼模子图案,就那么怔怔地看着。

    张师傅的反应有些不对,苏袅正准备把图纸收回来,不想张师傅竟颤抖着双手将图纸接了过去。

    苏袅画的模子图案并不多,也并不复杂,两个圆形的,两个正方形的,一个寿桃形状,可张师傅却盯着看了许久。

    傍晚的残阳带着一股清冷,秋风吹过,几片不知从哪里被吹落的秋叶飘进了院中,透着几分孤寂。

    当张师傅将苏袅画的月饼模子图案递回苏袅手中的时候,苏袅一愣,以为对方不愿意,她也便没有强求,正打算带着季帅离开,不想张师傅竟然回屋,抱着一个不大的红檀木盒子走了出来。

    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整体地放着各种各样,雕刻精致的月饼模子。

    有六片花瓣,花边刻字的,也有印着戏水鸳鸯,鱼跃龙门的,还有狮子头,葫芦,兔子形状的,苏袅还看到了一个印着嫦娥奔月的模子,上面的嫦娥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一旁的兔子,精致小巧,可爱生动。

    所有模子都是用的珍贵的红檀木,保存得很好,没有一丝被虫子啃咬过的痕迹。

    张师傅合上盒子,双手递给苏袅,张了张嘴,似是许久都不曾说话,有些忘记了如何言语,试了好一会,这才发出嘶哑的声音。

    “做好……能不能……给我几个!”

    听到张师傅说话,季帅猛地瞪大了眼睛。

    “好!”

    苏袅重重地点了点头,从张师傅手中接过盒子。

    这套模具任谁看,都对张师傅意义非凡,苏袅一时有些拿不准,应该给多少钱合适,可不等她开口询问,张师傅就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房中,而后,重重关上了房门,似是下了什么决心!

    走出张师傅家,苏袅就听到季帅开口道。

    “张叔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我都差点忘记了,张叔只是听不见!”说完,季帅又看向了苏袅手中的红檀木盒子。

    “这应该是张叔专门给自己儿子刻的!”

    “张师傅有儿子?”

    苏袅愣了下,想到自己几次去都不曾见到,隐隐猜到几分。

    季帅点头,闷声道,“张叔的两个儿子都死在了战场上,前后只相差了三个月,可没过多久,张婶也跟着去了,从此张叔的耳朵就听不到了!”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苏袅难以想象,一个父亲是如何在办完自己一个儿子的葬礼,又接到另一个儿子牺牲的消息,在办完另一个儿子的葬礼,又是如何忍着这巨大的悲恸,去料理自己妻子的后事?

    一瞬间,她觉得手中的盒子有千金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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