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夏亚来了,天下就太平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夏亚来了,天下就太平了
阿尔托莉雅与吉尔伽美什之间的战斗,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败者”。【】
毕竟,他们都是站在人类史顶点上的。以一己之力开辟了一个时代的王者。
身为乌鲁克之王的吉尔伽美什,向诸神挥剑。在暴戾的神明的手中,守护了人类的生存权。
他是当之无愧的【最古之王】。
而身为不列颠之王的阿尔托莉雅,更是以一己之力,强行纠正了那被扭曲的历史,确保了人类的存续,星球的未来。
【永恒之王】的名号,她亦名副其实。
因此,阿尔托莉雅与吉尔伽美什之间的战斗。其实是一场充满了荣耀与希望的,通往未来的战斗。
从他们身上绽放出来的光辉,也绝不仅仅只是魔力的光芒。“五五零”
而是那些承载在他们身上的,一个时代的绝望与希望。
背负着全人类祝福与诅咒的他们,绝不会与“败北”这两个字有任何的关联。
毕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们都不能停下自己的脚步。
只是,遗憾的是。
尽管他们的人生从未曾败北。
但在这场战斗中,名为吉尔伽美什的王者,却真正正正的,败在了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的手中。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吉尔伽美什很强。
在这个世界中,几乎就已经是天花板级别的存在。
但他终归已经逝去。
他的人生已经被界定,在那辉煌耀眼的丰功伟绩中,他已失去了未来。
但阿尔托莉雅不一样。
虽然她也是来自过去的王者。
但在夏亚的努力之下,一条道路同样出现在她的脚下,让她也能随那些旧时代的人们一起,通往新的未来。
拥有未来的阿尔托莉雅,对上了失去未来的吉尔伽美什。
或许,从最开始的时候。这场战斗的胜负,就已经是注定好的事情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
尽管现在的吉尔伽美什即将消逝,重新返回座上。
但他脸上的笑容却依旧嚣张,根本没有一分失败者该有的沮丧。
“呵,竟然会输给你这样的货色么?”
他看着那半跪在地上,用剑支撑着自己身躯,勉强没有让自己倒下的阿尔托莉雅,大声嘲笑道:
“不过,你可别得意的太早。”
“总有一天,你会亲眼见到。”
“在真正的乌鲁克之王面前。”
“你的王道,究竟是多么的渺小。”
“……”
这或许是失败者的远吠。
也或许是来自最古之王的忠告。
但是,不管怎么说。
他在这次圣杯战争中的结局,已经注定:
圣杯战争,第四夜。
archer—【英雄挖】吉尔伽美什,退场。
但与此同时,吉尔伽美什的退场,却并不意味着这个夜晚的结束。
甚至,恰恰相反的。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因为——
“我的家啊!!!”
看着眼前那片一无所有的空旷土地,黛娜欲哭无泪。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买下来的大房子啊!
虽然她不在乎钱——但其中的东西,可都是她一点点攒下来的啊!
尤其是那床,那枕头,那被子。更是她精挑细选,用了整整一年的“好宝贝”啊!
甚至,就连床头上摆放的熏香,都是她试了近百个品牌之后,才挑选出来的,最适合自己的一款。
而现在,伴随着刚才阿尔托莉雅与吉尔伽美什的战斗。
这些东西没了,都没了。
“我可怎么活啊?!”
……
这大抵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情。
事实上,刚才那场战斗的余波,并不仅仅只是将黛娜的房子摧成了粉末。
包括隔壁远坂家在内的,将近十多栋房屋,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损毁。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房屋没有什么人居住,都是闲置房产。
作为冬木市灵脉的管理者,魔术师协会的代表人。现在的远坂时臣已经在考虑究竟怎么向政府打报告的事情了0
而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边。
“她是黛娜?”
刚刚苏醒过来的阿尔托莉雅,则是用一种不解的表情,望着那个正在捶胸顿足的撒克逊女人。
通过她的样貌,以及脖子上那条隐约可见的圣痕。阿尔托莉雅可以十分轻易地判断她的身份。
只是,现在的问题在于……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怎么把她惯成这个样子了?”
阿尔托莉雅眉头一皱。
说起来,她对其他人其实是很容忍的。
包括摩根,包括凯——她都能容忍她们身上的缺点。
但唯独对这个黛娜,她却是抱着一种十分特殊的心情,在关注着她的成长。
尤其是在夏亚离开之后,她更是将自己对夏亚的感情,全都折射到了这个黛娜身上。
——没办法,谁让她是唯一一个属于夏亚的王臣呢?
不管是爱屋及乌还是有意培养,总而言之,阿尔托莉雅始终对黛娜保持关注。
哪关于这一点,怕是外放她到高卢当总督的那几年,也绝没有任何的例外。
毕竟,对黛娜,她还是抱有很大的期待的。
可是现在,黛娜的这个模样……却是让阿尔托莉雅有些怀疑。
在她离开之后,夏亚与黛娜这对君臣,究竟有没有好好治理神圣不列颠?
“41当然有好好治理啦!”
面对阿尔托莉雅的问题,夏亚十分很自豪的回答道。
毕竟,在他的手中。神圣不列颠真正实现了从“王国”到“帝国”的跨越。
以至于,在他所在的那个世界,一直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罗马正统在不列颠。”
只是,当皱着眉头的阿尔托莉雅,向夏亚仔细询问他治国时的方针策略时:
“嗨,能有什么方针策略嘛。”
“无非就是把反对我的人砍了,把诋毁我的人贬为奴隶。再把一些能力出众,并且还野心勃勃的人提升为总督,让他们为我牧守一方。”
“这天下,自然就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