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顾总亲手做的蛋糕
“确实不是你的男朋友,我们只是睡了两年的陌生人。”顾淮之嗓音一冷,周身气息瞬间降至冰点。
姜婉脸色瞬间一白,隐睫毛微颤,转而平静地说:“那又如何,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不是吗?”
乐少轩心疼的看向她,对顾淮之的印象更差了,“顾先生,欺负女人可不是君子之举。”
“呵,这是我和姜婉的事,与你何干。”顾淮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野男人也敢上门来挑衅自己。
姜婉不想牵连无辜的人,学长我敬你是条汉子,可咱要学会审时度势啊。
她眼见大战一触即发,都顾不上伤心难过了,蹲下身子捂着脚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希望可以顺了这位爷的毛,同时不忘给乐少轩偷偷使眼色,让他赶紧离开。
“顾淮之,我脚崴了,快疼死我了,咱们快回家吧,少轩,你刚不是说你有事吗?”
“小婉,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乐少轩不忍心让姜婉为难,苦笑一声,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教训他,转身落寞离开。
顾淮之被她的一句回家取悦到了,心中的火气瞬间散了大半。
“姜婉,你就是个傻子,脚崴了,为什么不和我说,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个瘦猴吗,浑身上下没二两肉,能抱的动你吗?”
顾淮之见人走了,冷哼一声,算他小子识相,他话中带着的嘲讽谁都听的出来,下车将姜婉抱了起来,朝家里的方向走去。
“顾淮之你这病得不轻,还是尽快去眼科看看吧,人家学长可是标准的宽肩窄腰大长腿身材,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的了好吗?”姜婉嘴角抽了抽,人家哪里是瘦猴了,忍不住为他说了句公道话。
“姜婉,你竟然替他说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的身材难道还没他好吗,你果然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刚刚的事还没和你算账呢。”
顾淮之看到人都走了,她还一直维护那个小白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顾淮之,你也太霸道了,咱俩现在可没有关系,我想维护谁就维护谁。”姜婉在他怀里小声嘟囔了句。
“姜婉,有没有关系我说了算,只要有我在,你身边就别想有野男人存在。”顾淮之收紧了手臂的力量,霸道的说。
“呵呵,你又不娶我,还不许我嫁人,你不觉得自己很专横吗。”姜婉知道他不会娶自己,直戳他心窝子。
“姜婉!难道他就是你想嫁的人,那你眼光也真够差的,吃惯了玉盘珍羞,也看得上这种豆芽菜。”顾淮之眉毛上挑,语气中带着几分嫌弃。
“顾淮之,少轩可是华大的优秀毕业生,人家温润儒雅,性格内敛,而且他写的散文集当初在大学收获了不少忠实迷妹,人家还出国留学,妥妥的高富帅,是个女人都想嫁给他吧,更何况就算我想嫁,人家还不一定娶我呢。”
姜婉听不得有人污蔑自己年少时白月光般的存在,直接怼了起来。
因为在顾淮之怀里的,自己话还没说完,几乎都能听到他气的磨牙声。
“姜婉,你死心吧,你知道他是谁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可是榕城市长乐建安的儿子,人家母亲也是身居高位,以你的身份,你觉得能配得上人家吗,小心嫁进去被恶婆婆嫌弃,到时候记起我的好了,晚了!我可不会管你。”
顾淮之身为一个男人自然能看懂乐少轩眼中掩藏的爱意,只有这个蠢女人傻乎乎的不知情,不过自己也不会提醒,平白给自己增加敌人,自己又不傻。
“顾淮之不带你这么小瞧人的,我可不是为了与谁相配而存在的,我有我自己的价值,我想嫁给谁是我的事,不劳烦您操心,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嫁谁也不会嫁给你,你就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好意思吗?”
姜婉得知乐少轩的真实身份后并没有很惊讶,那么优秀的人普通人家能培养的出来吗,再说了自己又不喜欢他,这男人就无缘无故的贬低自己。
“哼,才认识不够一天,话里话外都是少轩、学长,叫的这么亲昵,你说没有关系谁信呢。”顾淮之撇了撇嘴,心里不免有些吃味。
“这是朋友之间的正常称呼好吧,你没有朋友吗,那你每次叫宋子清叫的那么亲密,清子清子的叫,我还说你们两个有基情呢。”姜婉无语了,一个称呼他也要看不顺眼。
顾淮之听到她的话,心里恶寒,“姜婉,你脑子里每天想啥呢,我和宋子清是纯哥们,你和乐少轩可不见得是真朋友。”
“随便你怎么想,你说是就是吧,清者自清。”姜婉也不想解释了,再解释下去,自己怕是又要血流成河了,气坏身体无人替。
“呵,我们都睡了两年了,那你怎么每次叫我都是连名带姓,今天刚遇到一个男人,就叫的那么亲密,难道我还不配做你的朋友吗?”
顾淮之心里醋海翻了个底朝天,可面上一脸严肃的控诉着她的恶行。
“不是你说不想和我做朋友吗,更何况你见过哪家金主和小情人做朋友的。”姜婉白了他一眼。
“你说什么?”顾淮之没听清,低头追问。
“我是说我一个平凡人哪配得上做顾大少爷的朋友呢,所以还是当陌生人的好,免得被嫌弃。”
姜婉拿他之前的话噎他,顾淮之轻哼一声。
“知道就好,不过我可不想做你的朋友,我只想做你唯一的男人。”
听到他的这番话,姜婉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大狂!姐决定了,从今往后选男人的第一标准就是听话,就他这叼毛脾气,谁爱谁捧着吧,都不知道那两年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两人一路上拌嘴,终于走到了家门口,江林一直偷偷摸摸地尾随在二人身后,手里提着本该在垃圾桶的蛋糕。
“唉,做助理难,做老板的助理更难。”江林看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和好了,有说有笑的,老板也不生气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