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茅屋
被别人拿住把柄的滋味并不好受,处处都可能会被要挟并且受到掣肘。这是一个很大的隐患,若是不能将其除掉,那就是随时可能炸开的炸弹,让其飞灰湮灭。
“姜阳,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要你愿意道出实情,再将你身上的东西都献出来,我可以放你离开。只要你终身不踏足神朝,我都不会计较。”卢荡笑呵呵的说道。
姜阳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些什么秘密,这让卢荡也非常好奇。
先是有灵剑主动护住保住了他,现在更有这等奇特手段。若是他能够得到这些的话,说不得可造就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你若是再冥顽不灵,我必然将你擒回神宗。你的那点秘密一旦抖露出来,恐怕会受天下人唾弃,变成过街老鼠!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卢荡忽而厉声道。
姜阳也依旧是一言不发,对方的威胁并没有让其为之恐惧,反倒是更加坚定想法,一定要将此人除掉!
这样,他才能够处于一个安全的环境之中。
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不能让卢荡活着离开这条峡谷。不然,以后姜阳可要遭大罪!
到时,说不得姑姑也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牵连,所以怎么选择,也已经变得显而易见。
卢荡感受到十分浓重的杀意,则是非常惊诧地看向姜阳,心中也多有疑惑。
这家伙,难不成当真是患有失心疯不成?
“小子,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是,你有那样的能耐吗?”卢荡戏谑笑道。
这小子还当真是有意思,在这等绝境下不去想如何自保,还想杀了他?
天大的笑话,他不过只是灵台境四层而已,凭什么杀他紫府境?
“怎么,摔下来摔得失声了?”卢荡见其一言不发,也有些疑惑。
他所看到的,依旧只有那充满杀意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也让卢荡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他有些不理解,姜阳为何会有这么精纯的杀意。
他只知道姜阳是来自西部诸国,是一个非常贫瘠的地方。但他到底经历过些什么,却又不得而知。
同时卢荡的心中也已经决定,只要能够动作,就必须在第一时间出手将其打得半死,免得出现差池。
对此,卢荡的心中也非常疑惑,自己怎么会怕一个野小子?
随着时间不断过去,二人的伤势都在恢复着。
不过卢荡却因为受到血涌潮汐的影响,他的进度也被拖慢。
现在卢荡不仅仅要压制伤势,同时还得防备气血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开始暴走。
虽然暴走的程度不是很强,换做平时都不需要去管。
但是现在他身受重创,一点小小的波动,对他而言都会化作惊涛骇浪。
脆弱之时,说不得一阵风都会成为要命的存在!
卢荡如今也不再言语,他很清楚现在说再多都没用,这小子心坚如铁一般,根本就不会为他的话语所动摇。
而且那股杀意,也让其深刻的意识到,想要用话语让对方的意志崩溃是不可能的事情。
故此,接下来他便就只能施展手段让其多吃苦头!
他这次出来带的东西并不少,一番折磨下,就算他的意志再坚强,也能将其击破。
逐渐入夜,一股股山风吹过,让二人的处境也变得雪上加霜。
山风凌冽,宛如利刃在他们的身上切割而过。
姜阳好在之前服用过一颗丹药,已经恢复许些,所以吃的苦也不算多。
而卢荡乃是紫府境的强者,身体素质很强,也几乎能够无视。但因为重伤的缘故,还是会觉得有些疼。
入夜后峡谷之中十分黑暗,但二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对方,以防对方会忽然恢复并且暴起发难。
渐渐地,这也成了二人意志上的较量,就看谁先绷不住。
二人的那根弦都紧绷着,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大变故!
随着法门的运转,元力也在筋脉各处游走,开始抚平那些伤痛和修补断裂之处。
虽然这个过程非常缓慢,但终究也让人看到一点希望。
但是高强度的集中,再加之顺受重创的缘故,二人的神志都非常疲惫。
在这样的状况下,他们都不敢松懈分毫。
说不得这一睡过去,就可能永远都无法醒过来!
只要稍稍有些异动,二人都会变得全神贯注,非常紧张。
但大多时候,不过是山风凌冽,亦或是卢荡的痛呼。
看到筋脉修复,姜阳的欣喜很快便就沉了下去,因为他如此,那么那位紫府境强者也同样如此!
时间过去的越久,那么对他可能也就越不利。
不过这期间姜阳也一直都在用血涌潮汐来折磨对方,让其备受折磨。
但此法能够给他拖延多久的时间,却还并不知晓。
好在,这一夜安然度过。
当晨曦第一缕阳光洒落的时候,卢荡提起力气直接跳了起来,并且一拳轰出。
这一拳乃是卢荡积蓄了一夜的力量,他要用这一拳,将姜阳直接打的半死。
气血翻涌的折磨他不想再继续承受,故此他出手了!
一夜的修整虽然轰出这一拳有些勉强,但也够用。
若是姜阳再弱一点,直接将其轰杀都有可能!
姜阳看到对方出手,同时他也不敢犹豫,心中最不愿意走的一条路,他也必须要走了。
他迅速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块玉佩,直接将其捏碎!
玉佩碎裂,顿时绽放出一道刺眼的光芒,直接向对方轰击而去。
卢荡的眼神中则是充满了震惊,他没想到姜阳居然还留有后手!
那道光芒直接将卢荡的拳劲给轰碎,同时也打在了他的身上!
卢荡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和生机都在不断消散,但却又无可奈何,甚至一丁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卢荡的严重也尽是悔恨,他没想到,自己最终的结局竟会是这般!
不过片刻之间,原本还站着的卢荡,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这个地方存在过。
眨眼间,便就化作飞灰,虽山风吹拂而消散于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