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我们回家吧【番外】【大结局】
在边云洲的跟进关注下,临平镇政府公正高效地处理了马家这起恶性事件。
马家父子分别以故意伤人和非法拘禁罪被抓了进去,独留刘水英一个人在家里干所有农活不说,还天天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地戳脊梁骨,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
在付村长的全力配合下,蓝花和马成才顺利离了婚,她和两个孩子的户口也转到了余长乐在城里给她们买的房子里。
那房子离长乐服装店不远,只隔了一条街,转个弯就能到,在顺城背街的一条小巷子里,三间房带一个小院子,比服装店的新房住得还宽敞。
平时李晓兰就在店铺小院这边带孩子,给余长乐和孟蓝花做饭,下午孟蓝花下了班,一家人吃过饭再一起领着孩子回那边住,倒也方便。
边云洲从临平镇回来就得知了孟久安的事,难得的是,他和余长乐一样坚持觉得孟久安一定没有牺牲。
虽说双胞胎心连心是玄学,可边云洲这么说,无疑让余长乐心里更安稳坚定了两分。
边云洲这次在金帛待的时间比预想中要久,处理完这些事他也得抓紧赶回沪市,边蓓蓓这些天都是他姐姐在帮忙带,还有沪市公司也积压了一堆事情等着他做决定。
余长乐依旧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地发展着她的事业,因为怀孕的原因,她给自己减轻了不少工作强度,空余下来的更多时间则是在小院里待着哪儿也不去。
她在周志强的家具店里订做了一个摇椅,每天忙完手里的工作就坐在摇椅上,静静地看着小院敞开的大门,听着手表“滴答滴答”规律的走动声,就像从前伏在孟久安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一样,让她心安。
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天彻底黑了下来,她才在来福和旺财的陪伴下慢悠悠地关了大门回屋睡觉。
日子日复一日平淡如水地过着,从冬天,到春天,再到夏天
快到余长乐临盆的日子,李晓兰等人说什么也不准她再一个人住在小院里,孟蓝花早早搬进了小院陪着她。
一个盛夏的夜晚,刘波和翠翠送了西瓜来,大家难得聚在小院里一起乘凉吃西瓜。
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西瓜又冰又甜,连余长乐也忍不住吃了第二块,谁知道还没吃完,她的肚子就隐隐作痛起来,吓得众人赶紧把她送到医院。
还好没多遭罪,前后不过一个小时,产房里就传出了两道啼哭声,一道洪亮,一道秀气,李晓兰激动得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余长喜问余长乐给这对龙凤胎取什么名字,余长乐笑着摇头:
“就叫大宝和小宝,大名等爸爸回来给他们取。”
余长喜听了不敢接话。
余长乐也不以为然,她看着大宝和小宝眨巴眨巴望着她的大眼睛,笑着悄悄对他们说道:
“别担心,爸爸肯定是迷路了,妈妈这就去把他找回来!”
她早就向柏川打听过孟久安失踪的地方,没有具体的地理位置,柏川也只知道大致在哪个省市的范围内。
可就这么一点障碍,怎么能难住一心找回丈夫的余长乐?
她请余长喜帮忙,从图书馆借到了最详实的华国省政区图,又找了几位地理科学专业的大学生,和她一起利用已知的碎片信息拼凑起来,最后划定了目标地点——就在桂省凭祥市上南镇南缘与y国交界的界山一带。
喂了三个月的母乳,余长乐的身体也恢复如初,她将孩子托付给李晓兰和孟蓝花,背上她准备已久的行装,踏上了千里寻夫的路。
上南镇南南村。
正割着橡胶树的当地村民一脸警惕又好奇地看着一对突然出现的男女,男的是本地人长相,女的虽然头发凌乱,可明显白过当地人的皮肤一看就是外地人。
南南村地处深山老林之中,进村路十分难找,因为靠近y国,甚至当地人说话的语言也和y国相差无几。
女的自然是已将上南镇各地都搜寻了一遍的余长乐,而男的则是她在镇上找的一位精通两国语言的当地人,充当翻译。
不一会儿,满脸横肉的村长闻讯赶了过来,语气十分凶狠地质问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南南村。
要知道如果没有村里人带路,想要自己找到进村的路非常困难,这一男一女出现在这种深山老林的地方肯定有古怪。
界山的战斗打到六月才停,如今才消停了不到半年,村里又出现了外地人,难不成战争又打起来了?
翻译连忙解释,他们是去法卡瀑布,路过村里想借口水喝。
有了在之前村落寻人的经验教训,余长乐知道在有些村子里寻人是一种禁忌,不管寻的人是死是活,对方都不会愿意将真实的情况透露给你,所以他们只能找一个另外的借口留在村里,悄悄寻找蛛丝马迹。
在上南镇的这三个月,倒还真让她无意中解救了好几个被困在村里的人,可惜却仍旧没有孟久安的消息。
上南镇几乎所有村落都被余长乐走了个遍,唯独剩下一个藏在深山老林中十分难寻的南南村没有踏足,这也成为了她最后的一点希望。
花重金好不容易请到了和村里人有点亲戚关系的人做翻译,领着她一路跋山涉水地找到了进村的路,没想到才刚走到村子边缘就被村里人发现,把两人围了起来。
翻译连忙把他远房亲戚的名字说出来和众人攀关系,听到熟悉的名字,村长和围观众人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等人把翻译的亲戚喊来,确认的确是他家亲戚后,围观的众人这才慢慢散去,可仍有不少人将好奇的眼光投在余长乐身上。
两人跟着翻译亲戚回家喝水,一路上翻译有意无意和他亲戚聊着之前持续了一年多的边境冲突,余长乐则小心谨慎地观察着这个不大的村落。
那个亲戚瞥了一眼白皙漂亮的余长乐,回头问翻译:
“这个女人,二十块钱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