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太子怎么回来了
“星,你到底做什么啊?”
星疑惑道:“这两位,太子妃都不满意?”
她想了想,苦恼道:“像白若离那样颜色的男子真的有点难找。”
她让那两人走后,对我道:“太子妃,你实在舍不得白若离,我就偷偷杀了文家五小姐,帮你把白若离抢回来,你可千万别哭了。”
……
“女人变心比翻书还快。竟这么快就为另一个男人痛哭流涕!”
这熟悉的心声传来,我心中大喊冤枉。
“星,你误会……”
“太子妃,你写一封和离书寄到西南吧。反正太子没有你,多的是人愿意做他的太子妃,你可只有一个白若离。那样的人,我也真没有办法再给你找一个了。要不然我一会儿去问问徐夫人,她到底哪里找来的白若离。”
太子知道吗?
星你可是太子培育出来的纯正的“白眼狼”啊。
花奴那突然传来了啪嗒的声音,我和星同时看去,只见一株海棠花断了,从枝头直接滚落了下来。
星有些恼了,这花奴怎么屡次惹事?
先是撞了太子妃,又是太子妃在欣赏美男的时候没有眼力见,再就把院子里名贵的花给弄折了。
“你,出去。”
星发了话,可那花奴却像是听不懂似的。
“出去吧。”我说道。
星这才看向那花奴,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捂着额头,有些头疼。
“星,我说你,你先出去。”
星一脸诧异又委屈,“太子妃?”
“行了,我有话要和这花奴说。”
星只好退了出去。
我拍了拍身边的座椅,道:“花奴,来我身边坐。”
他眉头蹙了下,拱手道:“奴不能。”
这倒是扮上瘾了。
我来到他身边,微微昂头,对上他垂下来的眸子,忽然就身体一软,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立刻收回抱着我的手,满是歉意地道:“太子妃,奴不是故意的。”
我忽然就伸出手来,双手穿过他的肩,绕到了他的脖颈处,轻轻地撘在了他的后脑勺。
“太子总是不在家,我好寂寞,好孤单呢。不如,你今晚留下来?”
花奴面色陡然一冷,那身上仿佛处处都亮起了刀锋,不过瞬间他又掩盖了下去。
“太子妃说笑了。”
他想要把我的手拉下,我却一头埋入他的怀中。
“怎么能是说笑呢,本太子妃说要谁就要谁,那是太子临走前说的,谁也不能违抗我的命令。”
“呵,我是这么说的?我是这么让你用权利的!”
花奴没有开口,我却清楚地听到了某人心中所想。
我低着头,勉强憋着笑,苦戚戚地道:“我走不动了,你抱我进去。”
我脸色苍白,毕竟是大病初愈,今天又折磨了心绪,确实是累了。
这便是把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了他身上,手指还不安分地在他的发丝间轻轻挠着。
“你等着!”
听得他这咬牙切齿的心声,我忽然觉得有些玩大了,便要收回手,却被花奴打横抱起。
我准备摸向他那伪装的罗锅背,却忽然被他抓住了手。
“太子妃,你先安睡。”
“不陪我?”
我拍了拍自己侧边的床,那花奴黑着一张脸就出去了。
我翻了个身,笑地直抽抽。
我竟还有拿捏李彻的一天,他如今怕是有秘密要事,不能暴露身份。
也不知道那西南军营里,是谁在替他掩护,他竟偷偷回到了京城……
我喝了药精神头短,没一会儿就又睡去了。
等我睡醒了,却找不到星的踪影。
见月过来了,便问起星的行踪。
“她被召走了。上头突然发了任务给她,具体去做什么,月没有权限知道。”
月也是一头雾水,最近他们二人都只要听从太子妃的号令,上头也没有给他们派过什么任务,星这是接了什么要紧事吗?
过了一天,星还没回来。
我不免有些担心,让月去找人。
月去了后回来只说任务需要保密,星的行程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听着有些不对,星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想到李彻,我让月传信给李彻,就说我要星回来,她的任务让别人接。
于是乎,我又“病倒了”。
硬是在床上躺了一天,麦提臭着一张脸进来,还没等给我把脉呢,我就说,“我知道自己什么病,就是心病重。要是星能回来,就好了。她最是关心照顾我,她不在我身边,我这浑身都不舒服。”
麦提白眼差点都翻到了天上去,最后来了一句。
“她在我那。”
什么?
星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脱了一层皮似的,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针。
“师父,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星?”
我心疼极了,忙给星喝下安魂汤,让她好好睡去。
麦提只说是得了太子的密令。
太子密令,太子好大的谱!
我气地浑身血液倒流,直接让人把所有花奴赶出去,陪着星好好养病。
星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还和我开玩笑。
“我天天羡慕太子妃像花一样好看,我就五大三粗地一直瘦不下来。如今倒是好了,我也算是条顺庞亮,好看地我天天照镜子。”
我指了指她的脑袋,“我已写好了和离书,刚刚已经让月送出去了。”
星一听这话,惊道:“太子妃,你真为了白若离要和太子一拍两散。”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星这傻样子我为了她和李彻闹翻,到底值不值得?
“和白若离没有关系。”
“那你又看上谁了?就我那日带来的那两个也没有白若离好看啊。你还能为他们两个和太子闹掰?”
我胸口犹如中了一刀,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见到了一道高大健硕的身影直接杀到了面前。
星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眨巴了一下眼睛。
这才吓得连忙从床上翻下来,跪着道:“奴婢见过太子。”
她嘴里没个把门的,嘟囔声我都听到了。
“太子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中毒起不来的吗?”
李彻手上拿着那和离书,脸色铁青,终于不再是那花奴样貌,只是气势全开,犹如暴雨梨花针让人无所遁形。
“程欢,你最好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怒气上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直接走出了房屋,回自己房间收拾了细软,脚步飞快地来到了我外祖父的房外。
“外祖父,走了。再晚,船票都买不到了。”
外祖父正和六皇子下着棋,六皇子问道:“大皇嫂喊您呢。”
外祖父思索着下一步棋怎么走,只道:“你听错了。休想害我下错棋。”
我见外祖父没反应,正要敲门,就被人打横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