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沦为帮凶
他终于模糊着视线看完了眼前的报纸,不由自主抬起头,正好与杨惠兰的眼神相遇。【】其实,她根本也没有看他手中的报纸,她在专注地凝视着冯宝山,在仔细端详他的侧面形象。
他们俩都心怀鬼胎,但都不敢明显暴露出来。毕竟接触的时间太短,彼此还没有摸准各自的脾性和秉性,都在以这种无声的接触方式,试探对方的反应。冯宝山仿佛已经完全感觉到了杨惠兰的心里反应,这女人属于主动性的骚货,只要他主动出手,肯定会得手的。
杨惠兰同样也测试到了他的鬼胎,这是一个不怎么安分的多情公子。只要她稍微施展点挑逗的招数,这种色男人就会被风情的女人俘虏!正当两人都有准确的判断时候,过道里传来校长王仁特有的脚步声。
杨惠兰知趣赶快撤离了冯宝山的身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她故意装样认真看教材的样子,冯宝山也在看手头的一份教学资料,两人配合得很默契,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王仁进来了,看见此情形,自然心里很高兴。老师们都在埋头工作,当校长的就喜欢看见教师们这样卖力地工作。
当天晚上,冯宝山从住的房子里出来,而前进的方向,正是杨惠兰住的那栋房子。十几分钟后,冯宝山眼看四周无人,就快速的跑到了杨惠兰的院子里,翻过矮墙后,无声无息地进到了院子里面。
他走进杨惠兰的房门,刚
要故伎重演,用小刀把门闩拨开,忽然他的表情一愣,杨惠兰的房门,竟然没有上门闩,他也没多想,轻轻地推开房门,就慢慢地走了进去,然后又把房门关好。
他趁着窗子外照射进来的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杨惠兰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汗衫,下身是一条白色短裤,身体平躺在土炕上,那平缓的呼吸声从她的鼻息传出,她显然陷入了沉睡当中。他没有径直上炕,反而站在一旁慢慢地看着杨惠兰的身体,顿时体内的荷尔蒙涌遍了全身,熟睡中的杨惠兰轻轻的哼了一声,眉头微皱,却没有醒过来。
他仔细望着她的身体,杨惠兰生得美极了!散落在枕头上乌黑长发,那双流连顾盼、嫣然多情的丹凤眼已经微合。纤长的玉臂,宛如白雪般的肤色,胸脯上高挺的双峰,那如细柳的腰肢,富有曲线弧度的下身,修长的美腿,再细闻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味道。
他嗅着杨惠兰的体香,欣赏着她的睡美人式的睡姿,心里有些控制不住了。他不由得把头探上去,就在那一瞬间,杨惠兰浑身抽缩了一下,她的整个身体都拱了起来,然后又松弛下去。她简直太兴奋了!那是一种无法比拟控制的兴奋,将她少女怀春撩拨了起来。
杨惠兰闭住眼睛,呈现出一种醉酒朦胧般的性感媚态,并伴着浅浅的呻吟。他有点疯狂了,正想扑上前去……杨慧兰突然睁开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他
,娇嗔道:“宝山,你竟敢夜闯我的卧房,明天我非去告诉王校长,说你耍流氓不可,让他把你送到抗日政府去处理。”
冯宝山一听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惠兰,千万不要啊,那样我会被判刑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就饶了我吧。”
杨惠兰停了一会儿说:“起来吧,让我饶了你也可以,但以后你必须听我的,既然你喜欢我,我就是你的人了,谁让我是一个孤身女人的。”
冯宝山一听立刻喜出望外,但他还不敢忘乎所以。杨惠兰一看目的达到了,就伸手将他拉到了身边,风骚地望着他娇笑……过了很久,冯宝山穿好自己的衣服,含情脉脉地说:“惠兰,我先回去了啊……”
杨惠兰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回答,只是无力的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杨惠兰醒来的时候,身体疲惫地骂道:“这个狗支那人,等我完成了任务后,非杀了他不可。”
过了几天后,冯宝山准备回家一趟,他的家在离这里大约二十几里地的赵庄区,杨惠兰一听那里正好有日军特务机关的一个秘密联络点,所以她正好利用他给自己的上线送一份刚刚搜集到的重要情报。她就对冯宝山娇柔地说:“我有件事情可以麻烦你帮个忙吗?”
冯宝山听后屁颠屁颠地凑上去谄媚道:“惠兰,别说一件事情,就是一千件我也能替你办,说吧,什么事情?”
杨
慧兰故作兴奋地说:“我有一个表哥就在赵庄村做生意,麻烦你给他捎封信,替我报个平安好吗?”
冯宝山听后装出一副慷慨的样子,用手把胸膛一拍说:“没有问题。”
杨慧兰听后故作满心欢喜道:“那太谢谢你了!”随后她交给冯宝山一封信,叮嘱他千万不要把信弄丢了。
当冯宝山到了赵庄村后,还没有进家门,就决定先把杨慧兰委托他办的事情先办了。于是,他按照杨惠兰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她表哥做生意的地方,原来是一间小杂货铺,她表哥就是杂货铺的老板,也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身材矮小,但长得很强壮,满脸斯文,却不时流露一丝生意人的狡诈,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冯宝山问明白了那人的情况之后,就将那封信交给他。那人很客气表示了谢意,请他稍等片刻,他马上写一封信,让他交给杨惠兰,冯宝山听后答应了,等那位小老板将信写好后交给他,他就向他告辞了。
过了两天后,冯宝山从赵庄回来后,晚上来到杨惠兰的房间里,把信交给了杨惠兰,她接过信后看完后,立刻微笑道:“你这事儿办得不错,今晚我要慰劳你。”说完后,她就将他搂在了怀里,她今夜的穿着是一件粉红绸缎洋纱睡衣。
她见冯宝山的注意力在她的睡衣上面,就歪倒在床上,让他细看,故作矫情道:“怎么样?这件睡衣漂亮不?”
她故意将睡衣
半掩半开着,两眼魅惑地含羞微笑着,盯着冯宝山。
冯宝山像偷腥的猫儿一样,先是探着脑袋在她的身子旁闻了闻。她的周身还是散发着那沁人心脾的体香味道。他一嗅到此味,心性便大增,他立刻抱起杨惠兰柔软的身子。她一旦被他抱在怀里,身子里骨头就没影没踪了。他怀抱着这柔媚无骨女人的身体,这般风情就不是以万种来形容了,他觉得杨惠兰的柔媚几乎把整个宇宙的风情都化解到她身子骨里去了,他闻着她的体香,自然就醉态绵绵了。
这一夜,冯宝山又和杨惠兰睡在一起了。他虽然有些疲惫,但身心很满足。杨惠兰睡得很香甜,起的很晚。冯宝山听她在半夜似乎还说了几句,“叽里哇啦”的梦话。
第二天早晨,冯宝山起床后,好奇地问杨惠兰怎么在梦里说的话总是叽里哇啦的,他一句也没有听懂。杨惠兰听后心里一惊,但立刻她又恢复了平静,解释道:“我在东北学过日语,可能我在梦里又回到了学校学日语的时候。”冯宝山听后也觉得有道理,也不再追问。
过了没几天后,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半夜来和杨惠兰接头,他是日本特务机关的联络员,他给杨惠兰送来了电台和密码本。他告诉她,电台不方便携带,已被他藏在南山的一个山洞里。从此以后,杨惠兰就披着教师的外衣搜集八路军的情报,而冯宝山竟然被她的美色诱惑地稀里糊涂地成了她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