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女人放下心来,随口又问一句:“不过,妹妹生什么病啦,要来看医生?”
江知野被她一问,一时语塞,心情十分复杂,难道他要说,因为吃掉牙膏才来看医生?
“一点意外。”绝对是意外。
第14章
从医院出来,赶上中午高峰,一路堵车,半小时才移动一点点,等从那段严重拥堵的路段出来,时间已经接近一点。
不同于江知野的苦恼,江稚稚却在堵车前早已入睡,后面一路也没醒。
车以低速平稳行驶。
等到停车场,车熄火后,江知野停稳下车,拉开后门,没等叫人,江稚稚轻轻动动手指,吓得江知野也没敢伸手。
最后还是没醒。
江知野站在后排门前面,断然放弃叫醒人的想法,弯腰小心地解开安全带,把人从里面弄出来。
江稚稚毫无察觉。
一转身。
一男人从车后骤然出现。
“……”
江知野与他相对,后退一步,稍定定神,无语地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人,“闻大少,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闻徹属于有些痞的长相,鼻梁高挺,剑眉修长,更衬得他人英气。
他目不斜视,一时也没看到除江知野之外其他的人。
直到——
江稚稚从江知野肩上爬起来,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皱皱鼻头,对着他软乎乎地说:“有鸡的味道。”
闻徹先是一愣。
“……”不是,中午偷吃的烤鸡,还能被闻出味来。
然后才是大为震惊,从哪冒出来一个这么小东西?
“不睡啦?”江知野没理睬他,径直去问江稚稚。
“不睡啦不睡啦。”江稚稚一闻某些味道就精神,蹬蹬小短腿,示意要下去。
江知野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要求把人放下来,同时交代:“不许乱跑,会摔倒的。”
江稚稚点点头。
对面目睹一切的闻徹却如同被雷劈中一样,瞬间张大嘴巴。
一贯以冷淡无情著称的江知野竟有还有这样一面?
他大为震撼。
“闭上,惊讶的嘴巴。”江知野站起来,扫他一眼。
“……”刚才都是误会,还是难说话的江大少爷,闻徹嘴角一抽。
江稚稚对看似平静之下的对峙一无所知,三两步走过去,对着他喊:“叔叔。”
“叔叔…先别急啊。”闻徹被这一声喊得有些措手不及,只得转头,向江知野求助,“什么情况?”
就在他脑子化成一团浆糊无法思考的时候,江知野才皱着眉开口:“先把手松开。”
他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小孩还把小手塞了过来。
“没有洗手,细菌病毒都有可能从中传播,会生病的,还要吃药。”江知野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直直看着江稚稚。
不出意外。
江稚稚注意到“生病”“药”的词语后,抬起头,思考片刻,接着把手挪开。
不要生病,也不要药,还是不要碰他啦。
做朋友做几十年,当江稚稚把手移开后,闻徹根本没多想,立刻想明白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出口讽刺他:“有意思嘛,不觉得幼稚?”都几十岁的人,还学小朋友搞什么争风吃醋那一套。
“有意思。”江知野斜他一眼。
“不稀罕跟你计较。”闻徹也不跟他抬杠,直接指明来意,“过来说一下墓地的事,有些意外。”
江知野闻言,眉头一沉。
“上楼说吧。”
江知野一上楼,没管别的事,先去卫生间,把那管“罪魁祸首”的牙膏换下来。
准备把牙膏丢垃圾桶的一瞬间,他又莫名其妙拧开牙膏,把鼻子凑上去。
一闻,属于不廉价但却馥郁的香。
“不是,牙膏里面有什么很令人上瘾的成分吗,一个个地这么趋之若鹜?”闻徹斜靠在门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眉宇紧锁,表示不太能理解。
程垚前几天莫名其妙吞一管牙膏,半夜他送人去医院,一连好久,没出来聚过,现在就连江知野也不太正常,对着管牙膏闻半天。
莫非,牙膏里难不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他一时间脑洞大开,甚至都有些想要举报一番。
江知野没理他,把牙膏丢到垃圾桶,才抬头看他:“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闻徹指指嘴巴,“有点口干,能来点红酒嘛?”
“没有。”江知野径直摇头,“苏打水,请自便。”
闻徹:“……”别以为他没看到吧台上的红酒。
这人忒小气。
不就是楼下的时候,吓他一下嘛,还没吓着。
“还有事嘛?”江知野问他。
“没事没事没事。”闻徹连忙摆手,卸磨杀驴可以的。
“没事就走吧,别堵在卫生间门口。”江知野转身向厨房走去。
半开放式的厨房,一体化橱柜各类厨电应有尽有,餐具整整齐齐放在一边,纤尘不染。
“厨房还挺干净。”闻徹转悠着说。
江知野把苏打水递过去。
冰镇过的苏打水冒着水汽。
一口痛快。
“冰镇红酒也不错。”闻徹举着苏打水,浅浅暗示一下。
“别做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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