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
收到消息,白初箐简单吃了早饭,就直接来到安全部。
上次见到左大师时,对方还对她鼻不是鼻眼不是眼的。
没想到再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已经是一具僵硬的尸体了。
尸体上,没有一丝残魂。
只能隐隐约约的,在他的脑后,看到一丝白光。
这道白光,那晚在大桥之上,她见过。
“左大师是在后郊的野地里发现的”,罔大师拧着眉,“我们想召唤他的魂魄,询问凶手是谁。”
“可……魂灯,对他的魂魄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涛猜测:“难道是左大师的仇人?不然下手,怎么这般狠?”
尸体的耳后,若隐若现飘散着白光。
“是稚桑!”,王海涛猛地闯了进来。
被告知师傅失踪后,王海涛就没怎么闭眼。
他的眼睛,已经布满了红血丝。
这会见到师父的尸体,精神再也绷不住。
扑通一身,直接跪在了尸体的旁边。
房间内没有人感到惊讶,虽然左大师的为人,不怎么样。
但是对徒弟好,是安全部里公认的。
李涛想将人搀扶起来,对方却抓着尸体,不愿意起来。
王海涛狰狞的瞪着眼,“我师父是稚桑害的!一定是她!”
“我就知道,她一定不会这么好心帮师傅拿功德……”
“这话是什么意思?”,罔大师眉头紧锁。
“呵呵呵……”,王海涛低着头,神经质的笑着。
几人的眉头,不由紧了几分。
“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师父会收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小姑娘,当徒弟吗?”
“因为她会一种邪术,能抢被人的功德。”
房间内,几人猛地抬头对视了一眼。
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罔大师的脸变得凝重。
怪不得,左大师什么事,都不用干,就能拿得到与他查不多的功德。
怪不得这几年,能领赏的人,越来越少。
功德全都被左大师抢了去。
辛辛苦苦做任务,可最后连指头缝大小的功德,都得不到。
这安全部的人,谁还有能安下心来办事。
突然觉的,这种人死了也是一件好事。
几人走出房间,不想与左大师的尸体,呆在一起。
“罔大师,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属于稚桑的灵力残留。”
罔大师一顿,“你能看见?”
白初箐点了点头。
李涛正色道:“谢谢你为我们提供的线索,我们会尽快找到稚桑。”
她摆了摆手,又对两人道:“罔大师,我觉的安全部,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两人皆是一怔,“……唉”
“道友说的是,我们正有此意。”
罔大师捋着胡须,“不过这件事,不是我们说的算,还得上面同意。”
白初箐提供了线索之后,便离开了。
……
从安全部出来后,白初箐就直奔阎叔叔的公司。
阎楼见到人回来了,便放下手中的工作。
朝女人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白初箐以为阎叔叔,喊她有事。
在一臂的距离,停下。
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像是在询问,你有什么事。
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阎楼不悦的抿着唇。
长臂一伸,将人拉向自己。
“啊!”
白初箐一个不备,被男人拉得一个酿呛。
直接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小手放在男人的胸膛,隔开两人间的距离。
她鼓着脸,不满道:“有话就好好说,别突然动手动脚的。”
阎楼将手放在女人的腰后,防止女人逃跑。
听见她的话,挑了挑眉,“这么小气?”
“这哪是小气!”,白初箐瞪了他一眼,“这么突然,把我吓一跳……”
“呵呵”,阎楼愉悦地笑了笑,“是叔叔的错。”
“下次叔叔先通知你一声。”
白初箐被恼得脸红,挣扎着要从男人腿上下来。
可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摁在腿上。
另一只手,将人往前摁。
“想你了,给叔叔抱会”
男人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尖。
烫得她耳尖发红。
她不满地嘟囔道:“明明就一早上没见……”
怀中的人,身体紧绷着,生怕他做什么事。
阎楼装作不知道,将怀中的人,往怀里揉了揉。
换来的,就是女人几个小拳头。
“轻一点!弄疼我了!”
来送资料的王特助,就听到了这句话。
“啧啧啧”,他暗暗摇头。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在办公室内,阎总竟干出如此禽兽之事。
他收回欲敲门的手,决定过会再来。
……
下班回家,没想到在楼下看到眼熟的人。
再仔细一看,竟然是学长他们。
趁着阎叔叔去停车的功夫,白初箐一路小跑过去。
“学长!”
两人见到她,皆是露出笑。
“学妹”
“你们怎么来了?”
唐柏林,“明天不就是你的生日吗?我们想着给过个生日。”
生日……
白初箐眨巴着眼睛,这么快就到原主的生日了。
“哎呀,我不准备过生日的,对我说声生日快乐就好了。”
李涛撇嘴,“那怎么行?你好歹是我朋友,怎么能这么凄惨?”
他哥俩好似的,勾着她的肩膀。“怎么?阎总那家伙,什么表示都没有?”
表示了,还表示了个大的,白初箐在心中暗道。
“我女朋友的生日,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吧?”
肩膀上的胳膊,被人甩开。下一秒,就被男人搂在怀里。
唐柏林的笑容,僵在脸上,“箐箐,你们……”
“你们在一起了?!”,李涛震惊地喊道。
白初箐红着脸,连连摆手,
“阎叔叔,这在外面的,别乱喊……”
阎楼勾起她的下巴,“怎么?害羞了?”
“天天睡一张床上,怎么不见你害羞。”
“什么!你们还睡一张床上?!”,李涛大喊道。
“你小点声!”,声音这么大,生怕别人听不见。
学妹没有反驳,证实了两人情侣的关系。
他磨了磨牙,心情十分的不爽。
就知道,这男人没安好心。
学妹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在唐柏林的心里,已经相当于承认了。
他勾起一抹苦笑,明明是他先认识学妹的,却每次都被人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