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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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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一脚踹开柜门,彻底点爆了家里的最后一颗雷。

    众人纷纷劝道:孩子年龄小、青春期,正叛逆着呐,哪儿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崇拜呀,过了这两年就好啦,别逼的太紧、适当的放放手,小心物极必反啊。

    只有池屿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青春期、叛逆期,他这是真正的‘物极必反’。

    -

    母亲刺耳的谩骂声仿佛又在耳畔响起,昏沉中感觉整个人突然失重般地骤然下落,猛地清醒过来,睁开了双眼。

    正对上江准看过来的目光。

    汽车已经下了高架桥,在狭窄又拥挤地小路上艰难地前行,车速很慢。

    江准已经错开了视线,不动声色地将那个一路上目不转睛盯着人的自己掩盖了过去。

    池屿挪了挪身体,重新靠回在汽车的后座上,抬手摸了摸额头,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更烫了。

    全身仿佛灌铅一般沉重,彻底脱了力。

    怎么突然烧这么狠……

    池屿头抵在头枕上,意识昏沉,恍惚地想。

    没多久,车速逐渐慢了下来,直到彻底停稳。

    池屿看了窗外一眼,挣扎着起身,喉咙疼痛难忍,艰难地开了口:“到了。”

    江准“嗯”了一声。

    哒哒司机礼貌地说着结束语:“行程已经结束,祝您生活愉快,再见。”

    池屿跟在江准身后下了车,雨比之前更大了些,淅淅沥沥的,空气中腾起一片水雾。

    江准把自己的正装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池屿的身上。

    池屿回头,看着江准。

    没了外衣,只剩下熨帖的衬衣穿在身上,纽扣被工工整整地系到了最后一颗,泛着金属光泽的领针卡在凸起的喉结处,胳膊上还正正经经的绕着两个袖箍。

    “还是这么一本正经……”池屿看了一会儿,没来由得笑了一下,嗓子哑得厉害,开口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知道你这衣服下面、裤子里面的大腿根儿上,是不是还绑了黑色的衬衫夹?”

    衬衣沾了雨水,和皮肤贴合的更紧密了些。

    池屿没想过江准会回答他的问题,他那句话,明显着是带着调戏的意味,换做之前,足够臊得正直无比的‘老干部’说他一句“言行没个分寸。”

    哪儿想到江准竟认认真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没绑。”

    池屿:?

    见池屿满脸的问号,江准又一次开口:“走得有些匆忙,没来得及。”

    池屿:???

    到底是我烧糊涂了还是江准烧糊涂了?

    池屿一时卡了壳,眨巴了两下眼,没想好接什么,默默地把头转了回去。

    老城区的街道错综复杂,汽车只能开到胡同口的外面,池屿住的地方靠里,需要步行再转几个弯儿才能走到。

    池屿走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怎么江准一直在自己身旁跟着?

    走到了最后一个拐角处,池屿停下了脚步,江准也顺势立在原地。

    池屿奇怪地打量着江准,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我要回家,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江准张了张口,仿佛在想一个合适的措辞。

    半晌,江准才回答道:“跟你回家。”

    池屿的脑袋彻底转不过来弯了。

    “你生病了,需要人照顾。”江准盯着地面,给自己找了一个听起来难以让人拒绝的借口,耳朵泛起一丝薄红。

    池屿看着江准的耳朵,更懵了。

    好好的耳朵怎么红了?

    “我不需要别人照顾,”池屿把江准的外套从身上扯了下来,对折,拍了拍上面的水痕,递了回去,“更不需要,来自你的照顾。”

    江准没接,沉默地站在原地。

    “你走吧,站在这里,要是被人看到了……不太合适。”

    “被…谁?”这是江准今天第二次问他,谁。

    池屿盯着江准的眼睛,忽然笑道:“当然是……被我家里的那位看到,不合适。”

    江准彻底沉默。

    “哪儿有前男友把人送回来还进家门的道理啊,你说是吧,江大队长?”

    “……”

    池屿见人避而不答,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眉眼弯在了一起,笑着把手中的衣服塞到了江准怀中。

    “呀,差点儿忘了,连前男友都算不上呢~”

    “明明是……”池屿走进,拍了拍江准的肩,一字一顿道:“前、炮、友、啊。”

    第12章

    ◎洗手做汤羹?◎

    池屿脱掉泛着潮意的衣服,头昏脑涨的把自己塞到了被窝里。

    闭上眼,脑海中江准那副难以明说的神情还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眼前。

    料想那样一个克己复礼的人,在听到自己如此直白又放荡的词语,该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池屿只觉想笑。

    -

    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天色又沉了下来。

    池屿捂着自己饿的发痛的胃,抓着手机随便点了个外卖,又摊倒在床上。

    摸了摸额头,还是烫手,温度一点儿也没降下来。

    嗓子疼地简直快要爆炸。

    躺了一会儿,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随手披了件儿衣服,下床,水壶里空空如也。

    池屿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又走到冰箱前面,想找点儿喝的,润润干燥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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