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小说 > 其他小说 > 八零小辣媳,团灭渣夫户口本 > 第3章 把渣男送去医院

第3章 把渣男送去医院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酒桌上的陈胜利再没了喝酒的兴致,跟大伙打几句哈哈就装醉从凳子上跌落地上,那群人只好相互搀扶着起身告辞了。

    陈胜利咬着牙朝自己屋里走去,想着周福兰那张嫩得一掐一股水的小脸,心里恶狠狠地骂:小表砸,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是想起刚才自己被她一拳打飞,还是心有余悸。

    “老二,你过来!”白氏在老大屋里叫陈胜利。

    她是跟儿子商量对策。

    但陈胜利正急着入洞房,没好气地说:“有事明天说。”

    说罢推门进新房拴上了门。

    屋里的人已经钻被窝了,大红的被子下微微显现一个人形,跟小猫似的。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新枕头上,小小的脸陷进去一些,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床单上。

    看得陈胜利喉咙发紧,浑身燥热,他边解衣服边朝床边扑过来。

    等他脱光了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的时候,一只细细白白的胳膊伸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她朝他裆下一个恶虎掏心……

    陈胜利发出一声狼嚎,瘫倒在地上。

    “老二!”外面的人疯狂捶门。

    周福兰衣衫整齐地下床,把门打开放他们一家子进来,然后看着地上哀嚎的陈胜利一脸懵懂:“你咋了,躺地上干嘛!”

    她好无辜。

    “你个败家娘们,你咋着我儿了!”白氏揪住周福兰喝问。

    周福兰似笑非笑,“我刚刚就躺在床上,他自己不知道咋就躺地上了,你别冤枉好人。”

    “爹,娘,赶快送我去医院,不然你们就抱不上孙子了。”地上的陈胜利两手捂着档间呻吟着说。

    可怜他还光着身子呀!

    “啊,儿子啊,你咋还伤着那地方了……”白氏吓傻了。

    陈老头子在外面听见也慌了,赶紧叫大儿子和小儿子起来送二儿子去医院。

    陈胜利被把白氏哭着裹上一条被子,由大哥和三弟抬着出屋门的时候,满脸狰狞地朝周福兰说:“你个恶毒娘们你给我等着!”

    周福兰冷冷一笑,立刻又换上一副无辜的面孔:“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她刚才在被窝里想周全了:对付这一家狼羔子,该阳的阴的都用上,该下手下手,该装傻装傻。

    好了,这下新郎官住院了,全家人都忙活他了,她该睡个安稳觉了。

    新屋子新床新被褥,睡着可舒服哦。

    她把门一上,脱了棉衣钻进被窝舒服地打了个滚,把床头的灯绳一拉,蒙上被子睡了。

    白氏让老头和另外两个儿子跟着去医院了,她得留下来给儿媳妇驱邪。

    此刻她也认定,周福兰是被鬼附身了。

    她听大儿媳妇的方法给二媳妇驱邪,用桃木棍子在她身上抽打,打得她浑身没一块好肉了,附在她身上的脏东西就跑了。

    当然,此刻中邪的儿媳妇哪会给她靠近。

    白氏可是个千年的老狐狸,知道不能跟她硬碰硬,得顺着她的毛捋才行。

    她压着火气,手里紧握着一根桃木棍子,捏着嗓子在外面哄她,“福兰,媳妇,刚才娘说错话了,娘跟你赔个礼,你开门吧!”

    “福兰,开门呀,娘跟你说句话就走!”

    “媳妇,你不开门就是记恨着娘了,娘就不走了,在这站一夜!”

    可怜白氏在寒冬腊月的夜里把嗓子都喊破了,屋里的人连声“哼哼”都不给她。

    白氏气急败坏地踹门,但门被桌子顶着纹丝不动。

    郭福兰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舒服地伸伸懒腰,打个哈欠坐起来了。

    她两辈子头一回睡到自然醒。

    她想起昨夜的“辉煌战绩”很是满意,恶婆子打了,狗男人打了,连带妯娌刘大翠也打了,弟媳妇黄菊花也羞辱了。

    开门红。

    她得意之余没忘最重要的事。

    她从枕头边翻出一把钥匙,拿着钥匙去开床尾的一只柜子。

    那是陈胜利自己放钱的柜子,上一世,她只见他从里面拿钱,自己从来没敢碰过,钥匙也是陈胜利随身携带。

    今天之所以钥匙在她手里,是昨夜陈胜利猴急脱光衣服钻被窝,把钥匙放在了床头,然后被她伤了命根子急慌慌被抬去医院了,钥匙哪还顾得上。

    周福兰打开了那个柜子,看见里面压着厚厚一沓钱。

    这大部分都是礼金。

    陈胜利是技术员,结婚窑厂老板和伙计都随礼了,还有同村狐朋狗友的随礼,所以他才这么多钱。

    这钱还没被刘大翠哄走,她得先拿走。

    这时候还没100的面额,50的都很少,大部分是10块的。

    周福兰一把将那些钱都拿光了,塞进自己的包里,把包斜挎着塞到出嫁穿的大红棉袄里。

    她才把顶门的桌子挪开,哗啦开了屋门,小姑子陈萍萍两眼怨毒地立在门口。

    因为昨个夜里家进进出出都是男人,白氏让宝贝女儿去邻居家睡了,她早上才回来。

    别问白氏去哪了,昨天夜里她立在刺骨寒气中,在周福兰门口叫唤大半夜,冻病了。

    此刻头疼得跟锥子扎似的,刘大翠和黄菊花都在屋里伺候她。

    看到这个小姑子,周福兰牙齿都快咬碎了。

    这个小姑子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女孩,又是老小,全家都宠着她。

    周福兰上辈子嫁过来对她也上百般讨好,对她那是像母亲对孩子一样疼爱,把自己唯一一副银镯子都给她了,平时伺候她就像旧社会的丫鬟伺候大小姐一样。

    她的陪嫁都是周福兰给预备的,做鞋,织床单,打毛衣,她白天背着孩子忙碌到天黑,半夜哄睡着孩子再给她做活。

    可是她出嫁的时候却让她领着孩子回娘家,说她生了三个闺女晦气,别让她把晦气带婆家去。

    周福兰看着她气得把指甲都掐到肉里去了。

    暗暗盘算着怎么收拾她才对得起她对自己那份羞辱。

    陈萍萍气势汹汹地喝问周福兰,“周福兰,你吃雄心豹子胆了,打我二哥打我娘,你是不是想死啊!”

    周福兰一拍脑门,佯装懵懂地问:“你说什么呀,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一觉睡到大天亮。”

    陈萍萍哑口无言。

    她昨晚上真是三嫂子说的中邪了?

    不管,就是她中邪了我也得教训她。

    陈萍萍长得人高马大,又和她白氏似的心狠手辣,她一撸袖子就上来撕扯周福兰的头发教训她。

    周福兰一个抽身躲开了,说:“我去医院伺候我男人!”

    说罢飞跑出这个家门。

    她现在没工夫跟这个小贱人纠缠,因为她身上揣着钱。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