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 章 初探丛林
古月陪着韩明韩春回到青牛镇,在韩春家的药堂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和韩春韩明一块祭拜了修缮一新的韩家祖祠。虽然没有以前的祠堂雄浑气派,但也能依稀看到曾经的辉煌。古月在村中还听闻了六年前闹鬼的传闻。说的就是韩山带着韩明偶遇貌似韩家祖先的人前来祭拜韩家祖祠的事。古月很感兴趣,专门和韩山聊起了这个事。古月衣袖轻轻一挥,身边出现一个画轴。画轴缓缓展开,一个面色略显黝黑的青年男子的画像展现在画上,栩栩如生。没等古月发问,韩山惊讶的说,你怎么有这个人的画像,简直一模一样。古月心中大惊,果真是他?难怪师祖他老人家对韩家两位小兄弟如此看重。韩师祖两千多年前已经飞升灵界,如果这人真的是韩师祖,难道是韩师祖能够轻易跨越各个界面,返回过人界不成?天哪,真的不敢想象……古月正在愣神之际,韩山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路。古先生,这位是谁啊?古月笑着说,这是你们韩家先祖,也是我们落云宗的二圣之一。你啊,不是闹鬼了,而是祖宗显灵了。啊……韩山一听,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问,这,是真的吗?古月笑呵呵的道,你说呢?
韩明韩春准备了礼物,要去探望青牛学堂的张先生,古月和韩英也一起来了。古月多次听韩明韩春讲过他们在青牛学堂的故事,讲过宽敞的青石板大街,还有韩家以前兴盛时的各种故事。物是人非,也只有青牛学堂里那一棵老银杏树还是那么的苍翠和挺拔。张先生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一身儒雅气质有着强大的亲和力。张先生的名声也逐渐传播开来,已经有了一代大儒的气象。青牛学堂里的学生也越来越多,有许多从临镇过来的,有县城慕名而来的,也有些是外县的。古月竟隐隐看到青牛学堂笼罩着一股浩然之气,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莫非这张先生也是修习儒家功法的修士?但看到张先生身上丝毫没有灵气显现,心中愈加困惑。难道,张先生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这种情况,当然不便相问,古月也故作不知,和张先生山南海北聊起天来。
韩明向古月提议道,想趁回家探亲的机会,到三煞丛林外围走一遭。古月沉吟一下说道,三煞丛林可不是什么安全之地,说严重点,是一个禁区也不为过。天南两大禁地,一个是坠魔谷,另一个就是三煞丛林了。坠魔谷外围禁制已经逐渐松动,但内谷还是相当的凶险,非结丹期以上修士进入往往很难全身而退。三煞丛林外围就已经十分的凶险,最近千余年来,以前相对安全的妖煞区域也变得凶险异常。频频有化形妖兽出现,这在以前是完全难以想象的。以前的天南可是连一个六七级的妖兽也难以找到。韩明有些不太相信,问道,这么厉害么?那更要去看看不是?古月听了一阵无语,这家伙!
古月经不住韩明韩春的软磨硬泡,同意了。韩明随即向魏东发了传音符。
魏东正在研究铁笼中的小兽的时候,突然,怀里的传音符光芒闪动,是韩明传音,一会儿来接他去一个地方。魏鹏新婚,韩明说让他好好陪陪嫂子,回头再来接他。魏东向父亲说要出去一趟后,转身跑向村外。远远看见古月韩明韩春藏在村外的山谷中,魏东几个闪动,上了古月的凌云舟,不见了。
古月将凌云舟速度催动到最快,飞行了数日,远远看见前方如山岳般大片密林高高矗立,林中隐隐有煞气翻滚。不用问众人心中已经猜到了,三煞丛林!如此一片林子,不知多少万里。之前丛林四周的禁制坚固,加上内部异常凶险,基本上没有修士前来破禁探险。最近千余年来,随着坠魔谷外围禁制的不断减弱,三煞丛林的禁制也有松动的迹象。不过各盟的太上长老们也专门探查过三煞丛林的禁制情况,三煞丛林虽然禁制有所松动,但对丛林中妖魔鬼物的限制并没有减弱。前一段时间,有大批羽族从天沙大陆迁徙来到这里,也是沟通妖煞区域的大妖以后,在他们的接应之下才能进入的,并且从未外出侵扰附近的居民。最近一些年,一些宗门为了寻找天材地宝,经常来到三煞丛林探险。也有一些魔修和鬼修,在这片魔气和阴气凝聚之地提升修为的。因此,三煞丛林变得比以前更加热闹了,潜藏的危险也成倍的增加。这也是古月听到韩明想来三煞丛林就直接拒绝的原因。但如果只在外围的话,小心应对,危险应该还是可控的。
古月收起凌云舟,几个人御风飞行,缓缓的绕着三煞丛林外沿前进。古月暗暗激发灵力,以一掌水刀劈出,尝试能不能劈开禁制。水刀一接触禁制屏障,就像水滴入海一样,没有任何波澜。古月接连劈出八九刀,禁制屏障连一丝丝异样也没有。韩明韩春望望古月,又看看禁制屏障,一脸的无奈。魏东说,古大哥,我想摸摸这屏障啥感觉,行不?古月说,应该没有问题。如果是强力反震屏障,这附近恐怕会有许多野生动物的尸体。古月先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果然如预料的一般,禁制屏障像是一层厚厚的海绵轻轻反推了一下。魏东与韩明韩春分别用手轻轻触摸了一下,海绵一般的屏障轻轻反推了回来。魏东心中感叹道,哎,大老远跑来三煞丛林,就只摸了一下,就这么回去了么?心中不禁有些郁闷。魏东说,古大哥,不如我们沿着屏障往前溜达一会,再走吧!古月心中也有些烦躁,就点头同意了。几人驾起凌云舟,缓缓向前而去。
行不多时,突然从禁制屏障中飞出一队人马,紧接着另一队人马也飞驰而出。古月心中一个激灵,将凌云舟一个急转弯,从两队人中间的缝隙中穿了过去,心中不由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