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斩杀女副官
到黄昏时,火种的经验条涨到了五分之一。
长时间静坐,陆远有些烦躁,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麻的身体。
菌子和浆果吃完了,他准备出去找些吃的。
刚推开木门,陆远就听到了隐隐的人声,“就在前面,几年前他跟我提过这附近有座木屋,还带我来过两次。”
陆远立刻听出是艾文的声音,胸口冒出一股火气。
艾文也是农场的一个奴工,闲着时经常过来找他玩,慢慢成了朋友,他还带艾文来木屋吃过菌子熬浆果。
直到有一次,他偶然听到艾文在一些女奴工面前骂他是个贱种,还把他的一些生活习惯当乐子分享,就不和艾文来往了。
他杀掉莫斯后,第一个跑去找卡西文的就是艾文,现在这个货又出卖了他。
陆远压着火气退回木屋,取了那把单手剑,然后匆匆出了门。
艾文的声音立刻传过来,“他在那里,我看到他了!”
陆远转过头,一个身材高挑穿轻铠的女郎,带着四名士兵匆匆追了过来,艾文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他向远处望去,没有人跟过来,好像就来了这几个人。
这让陆远有些意外,他杀了卡西文,总觉得治安处会倾巢而出搜找他,没想到才来了这么点人。
“你这个贱种,站住!”
马茜亚没想到自己一出马,真找到了这个奴工。
她特意没叫治安处的那帮废物,只要抓回去,就是她一个人的功劳,抽出佩剑,快步走到了陆远近前。
看到陆远的相貌后,马茜亚深感意外。
城里都传逃走的是个哥布林杂种,她心里先入为主,感觉目标应该是个矮小猥琐的男人,没想到这么高大和英俊。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杂种?”
担心弄错,马茜亚特意问了句跟上来的艾文。
“就……就是他!”
艾文气喘吁吁地说,眼睛里满是兴奋。
这位女军官说了,只要找到这个杂种,就赏给他十枚金币。
十枚金币!够他给自己赎身,在城里过上几年好日子!!
确认这就是目标后,马茜亚忍不住笑了,她原本以为还要冒险去哥布林的领地查探,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找到了。
“我是冈巴克图军情十处的马茜亚,你已经被捕了,站在那里别动,否则我就把你两条狗腿砍下来!”
马茜亚一脸傲娇地向后招了招手,“去把这个贱种捆起来!”
四名士兵立刻拿着锁链向陆远走过来。
马茜亚又笑道:“冈巴克图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出现你这么大逆不道的奴工,现在满城的人都在讨论你,你这辈子也算值了。”
陆远一言不发,悄悄握紧了剑柄,等四名士兵走近后,挥剑向一名士兵砍去。
这些士兵的身手明显比治安处的人好,士兵一个地滚翻躲开了,把武器抽了出来,另外三名士兵也抽出了武器。
马茜亚骂道:“这个贱种还敢反抗,把他的腿剁下来!”
四名士兵分散开一些,一起攻了上来。
陆远知道自己的弱势是不会用剑,还不如空手利落,把剑向马茜亚丢了过去。
马茜亚十分敏捷,猛地一闪,长剑擦着她的脖子飞过去,“咚”地戳透了一棵树。
马茜亚轻蔑一笑,“这个傻子把武器丢了,先砍他的腿!”
话音未落,陆宇已经飞起一脚,蹬在一名士兵的胸口。
他的力量已经是刚觉醒火种时的两倍,“当”的一声,这名士兵的胸铠塌了下去,人也飞到了十几米开外。
另一名士兵已经扑过来,陆远抱住他的头一搓,直接把他的脖子扭断了。
一把剑同时也砍在陆远的腿上,换成常人,这条腿已经被锋利的剑刃劈成两截,但这一剑只在他腿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挥剑的士兵愣了下,一记铁拳已经轰在他脸上,巨大的力量下,一颗眼珠子当场飞了出去。
最后一名士兵正挥剑砍下来,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剑没砍下来。
抓住这个间隙,陆远夺过他的剑,一剑剁在了他脸上,半个头飞了出去。
转眼间四名士兵非死即伤,马茜亚吃了一惊。
她每天都陪帕森斯练剑,剑术非常娴熟,一个人能打二十名普通士兵,挥剑冲上来,“我杀了你这个贱种!”
陆远没跟马茜亚拼剑术,把长剑用力向她丢出去,同时向她扑了过来。
马茜亚距离陆远已经很近,来不及躲闪飞来的长剑,只能挥剑格挡。
“当”的一声,那把剑被挡开了,但巨大的冲击力险些把她的手腕折断。
马茜亚大吃一惊,不明白剑上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的力量,还没缓过神来,陆远已经冲到她身前,揪住她举到半空,用力掼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马茜亚的轻铠被摔散了,她只觉灵魂也被震了出去,五脏六腑挤成一团,“噗”地吐出一大口血。
艾文性格鸡贼,见势不妙,转身就逃。
陆远拿起马茜亚的剑,用力向这个卑鄙小人投过去。
暴躁的力量下,长剑从艾文身上透了过去,又飞出去十几米远,钉在了一棵树上。
艾文一声惨叫扑倒在地上,伸手抓挠了几下,趴下不动了。
陆远又捡起一把剑,把还有一口气的士兵全戳死,然后走到马茜亚面前,低头看着她。
马茜亚刚刚缓过来一些,她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奴工这样厉害,只是一个照面自己就败了,否则不会只带这么点人来。
她的脊柱好像摔散了,脖子以下全无知觉,躺在那里咒骂道:“你这个卑劣的贱种,连自己的主人都杀,冈巴克图的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
陆远怒道:“是他们先想杀我的,还杀了我最爱的女人!”
玛西亚唾了一口,“那是你这个贱种该死!”
陆远不说话了,揪住马茜亚的头发拖拽到一棵大树旁,用剑从她的锁骨戳进去,把她钉在了树上。
然后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又捡过来一把长剑,从她双腿之间钉在树上,让她坐在剑身上,从而固定住。
“混蛋!贱种!拿开你的脏手!真有种你就杀了我……”
马茜亚的母亲是贵族,算是半个贵族出身,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歇斯底里地咒骂着。
陆远冷声道:“你骂别人是贱种,自己又有多高贵?还不是像狗一样任我摆布!”
马茜亚咒骂道:“我身上流着贵族的血,即使被烧成灰,也比你这个哥布林杂种高贵一万倍!”
“不管你多高贵,余生都只能躺在床上,痛苦的时间还长呢,慢慢熬吧!”
这个女人已经是个废人,陆宇没下杀手,这是他对整个冈巴克图的蔑视!
他回到木屋,准备收拾些东西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