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 章 很像丹青协会会长
前面南长鹤不放心地反复叮嘱南弦月一定要把秦沉白带过来见他,南弦月被磨的没办法,松了口,他才放心地走了。
“我悄悄来的,你别告诉其他人就行。”
戴安娜在人群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戴上了黑色的口罩,跟江北大学的校长打了声招呼,就很顺利地进来了。
说起来也巧,戴安娜和江北大学的校长曾是旧识,是高中校友,当时江北大学校长还追过戴安娜,后面戴安娜还和他处过一段时间,但后面还是和平分手了,现在也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南弦月显然也是知道这段往事的,她笑了笑:“是怕沈叔叔知道吧?”
沈砚安是戴安娜的现任丈夫,和戴安娜很恩爱,只不过戴安娜经常往外跑,招蜂引蝶的,经常吸引不少桃花,天天吃醋,戴安娜都被整怕了。
“你这孩子!”
戴安娜嗔怪一声,嗓音却带着笑,显然是没有真的生气。
“你等一下来校长办公室,我现在在那里。”
南弦月应了一声:“好,我现在过去,先挂了。”
挂了电话后,南弦月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属于秦沉白的衣服,把它放进书包里。
很快,南弦月就去了校长的办公室,果然在这里看见戴安娜,她敲门进去的时候戴安娜正跟校长谈笑风生。
“来了啊,快进来坐。”
戴安娜注意到南弦月过来了,笑着叫她过来坐她旁边。
南弦月先跟校长打了声招呼:“校长好。”
随后才坐到戴安娜旁边。
前面校长与戴安娜聊的话题在看见南弦月之后就停止了,这会也没接着之前的话题,反而是戴安娜主动开口问:“你那节目不是在压轴吗?怎么突然就换了?”
戴安娜刚到现场看的时候,本来想看几眼就去校长办公室待着跟他说一些事,没想到还没去,就看见南弦月上场了。
差点错过了南弦月的表演。
要知道南弦月其实已经很久没在大众面前弹过古筝了,据南家那两兄弟所说,南弦月确确实实已经不碰古筝两年了。
要不是为了知道现在南弦月的琴技有没有退步,她是不打算来的。
不过今晚的表演简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两年没弹,手感不但没有丝毫生涩,情绪把控的也更加到位了,和两年前相比,不但没有退步,反而进步不少。
南弦月的天赋真的是令人惊叹啊。
南弦月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被戴安娜注意到了,略思考一会之后,才说:“和徐未晚有关系。”
徐未晚?
戴安娜也是上流圈子内的人,姓徐的话
“徐家那捧在手心上的小姑娘?”
南弦月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只说了一句:“没事,我自己能处理。”
见南弦月不愿多说,戴安娜也没逼迫,转而跟两人聊起其他话题,旁边的校长也是个幽默风趣的人,三个人说说笑笑的,差不多九点半左右停止聊天。
“校长,戴阿姨,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下次见。”
“哎,我也是时候回去了,太晚了可就得被查岗了。”
戴安娜笑道,说着就跟着南弦月一起起身。
“下次再聊吧。”
她的笑容虽然和往常亲和,却没少疏离。
听着戴安娜说自己要被查岗的幸福又无奈的样子,校长掩饰掉眼里一闪而过的苦涩,随后也跟着起来:“我送你们出去。”
戴安娜摆摆手:“这哪能让你这个大忙人送,我们自己走就行了,我还有话单独跟弦月说。”
话说到这份上,校长也不勉强:“好,那你们注意安全。”
尽管主语是你们,但校长的目光一直都跟在戴安娜身上,脸上的笑依旧没变,很明显这话是对戴安娜说的。
出了校长办公室后,走了一段距离,南弦月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后面没人了才说:“戴阿姨,怎么感觉我们校长对你还有感情呢?沈叔叔知道吗?”
戴阿姨说起来也有些唏嘘,感慨地说:“他知道,当年我也真的喜欢过你们校长的,后来还是三观不合的问题,我们经常吵架,最后都受不了,就和平分手了,你沈叔叔是我第二春呢,但你们校长可是我初恋,所以来这里可不得瞒着你沈叔叔过来嘛。”
要是被那醋坛子知道她跑过来见了初恋,指不定后面要闹成什么样。
南弦月莞尔一笑。
“所以刚刚说的有话单独对我说也是借口?”
“聪明人真的是一点就透,月月真聪明,可比我家那个好多了。”戴安娜笑道。
“好,不说了,我真得走了,查岗可不是说笑的。”
南弦月和戴安娜告别,目送她走校门才离开。
而她没注意到的是,这个点刚刚好也是迎新晚会彻底结束的时间,徐未晚也送星野出来校门口这边。
眼尖的星野看见了戴安娜的侧脸,愣了一下。
随后又看见了站在戴安娜旁边的南弦月,两个人没多久就分开了,两个人显然很熟,南弦月是目送戴安娜出去的。
“怎么了?你看什么呢?”徐未晚本来在跟星野说着话,结果星野一直走神,她不满地问。
星野在被叫回了神之后:“没什么,刚刚好像看见了一个有点眼熟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丹青协会里,戴安娜很少出现,一般都是协会里的元老负责教协会里的孩子,而她忙着协会里的各种事务,也教不了太多人。
从星野进到丹青协会之后,也就只见过戴安娜两次,当时也是距离的比较远,只能看戴安娜的侧脸。
他总觉得刚刚跟南弦月走的近的女人很像丹青协会的会长戴安娜,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星野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袋:“走了,下次见。”
大概是夜色朦胧,出现幻觉了吧。
天空很黑,看不清到底有没有云,偶尔几个微弱的星星在努力闪烁自己的光辉,月亮早已躲在夜幕里,不肯出来。
晚风拂过人的脸,冰冰凉凉的,格外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