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呜呜呜!”
“救命啊!”
郝云城内的某处阁楼。
两个年轻的小姑娘,衣衫不整的从房间中跑了出来。
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赤身裸露的壮汉,只见他们脸上带着洋洋得意的笑容,从屋子里跑出来,本想抓住那两个小姑娘再戏弄一番。
可一出面,他们就傻眼了。
扶在走廊的围栏,向下看去。
只见下面的街道上站着密密麻麻的人。
而街道上的队伍也听到动静,抬头看向他们这几个壮汉。
其中领头的是一个骑着猛虎,身材黑袍的男子。
这几个从阁楼中跑出来的壮汉见此,赶紧笑着打了个招呼道:“寨主!是寨主啊!”
他们似乎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个个提起裤子,就跑到楼下,跪在林威面前。
林威看着这些人脸上带着的笑容,只是面无表情的道:“你们谁是队长?”
其中一壮汉连忙上前爬了两步,脸上还带着邀功的表情,道:“寨主大人,我是,我是!”
此时这山匪小队长还以为是自己刚刚杀敌太猛,是不是得到了寨主的赏识,准备给自己提拔个虎头匪当当。
可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林威继续问道:“可接到通知?”
那山匪队长闻言一愣,目光小心翼翼的往上一瞥,只见一群山匪大佬,都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现场气氛如此凝重,他也察觉到了,好像有些不对劲?
不过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山匪小队长硬着头皮道:“额,没听……”
“咳咳!嗯?咳咳咳!”林威身后的队伍中,忽然响起一道剧烈的咳嗽声。
这些山匪头领也是寻声望去,一个个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只见是一个虎头匪发出的声响。
被众人围观,那虎头匪哈哈一笑,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衣服,道:“这大晚上的风可真冷啊!哈哈,哈哈!”
说着尴笑两声,众人见此也是面带笑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唯独林威坐在猛虎之上,没有回头,他脸上的表情也没一丝变化。
山匪小队长听到那虎头匪的声音,顿时脸色一白,赶紧改口道:“听到了,听到了大人!就是说叫小的去城主府,你看这小的我刚准备去呢!”
林威继续道:“那你应该还知道,我没允许你动这城中的百姓吧?”
“这?……”山匪小队长还想狡辩一下。
可林威忽然目光一冷,抬手一挥,身后几个山匪围上前将这几个壮汉绑了起来。
将他们绑在一辆马车的柱子上。
随后众人继续在城内游行。
而绑着的几个山匪见此,反而松了口气,看这情况,命应该是保住了。
至于什么游行丢脸?他们一群山匪哪有什么脸面可言,反而这种打破规则,只是受点游行之罚的办法,甚至让他们的内心还有一点小激动。
这可太有面了,以后都能当做自己吹嘘的资本。
林威在郝云城内转了一圈,抓了起码一百多人,其中还击毙了不少。
越抓林威脸色便是越难看,也幸亏之前死了不少山匪。
留下来的还算是脑袋机灵一些的,不然这个人数作乱起来,他也很难这么快稳定局势。
如今看似小问题,可往大了说,日后自己手下人越来越多,自己又该怎么办?
林威最后将这些人拉到城主府前的广场上。
密密麻麻的人桩插在广场上,看起来十分壮观。
夜晚的寒风吹的众人衣服沙沙作响,不过都是武者,这些点小小风寒,倒也不算什么。
林威骑着虎大,在这些人面前徘徊,随后对着彪友道,道:“我们寨规第一条是什么?”
彪友道立马喊道:“寨主的话便是规矩,我们一定要听寨主的话!”
林威听到此言,这才嘴角一扬,道:“好!说的不错!胡树屏!”
胡树屏立马上前一步道:“卑职在!”
林威继续道:“这些人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胡树屏立马回答道:“按照法规,当斩首示众!”
听到这话,绑在柱子上的山匪们顿时慌了,赶紧求饶道:“寨主啊!寨主大人我们错了!”
“寨主大人不要杀我啊!我还为寨子抛头热血过!”
“寨主啊!刚刚俺杀敌勇猛,怎可如此!”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寨主大人!”
“……”
林威闻言,却是笑了,那笑容露出他两排锋利的獠牙,越看越像是身下的老虎,一头野兽,而不是一个人。
“放心,各位兄弟们,本君可不会杀了你们,本君可是说过,要带你们一起荣华富贵呢!”
“胡树屏!”
胡树屏一愣,不知这寨主又叫自己干嘛,不过还是高声喊道:“卑职在!”
林威点了点头,还是这些亲信用的顺手,随后道:“你如今位职我寨内的典狱长,管理司法一职,现在我在此宣布,从此黑虎寨废除死刑!”
“日后寨内兄弟要是犯了什么事,不管多大的事!一律罪不至死!”
“啊?”此话一出,下面那些山匪与头领面面相觑起来。
这算是什么事?他们这寨主有这么好心?
一时间众人连感谢地话也忘记了说,一个个呆愣在原地。
就连胡树屏此时也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一时间不知是要说点什么。
遵命?
还是叫寨主再说一遍?
不过林威此时已经来到一个被绑的山匪面前,面带微笑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当即林威拿出一把匕首,居然硬生生将面前山匪的五肢削掉。
期间林威还耗费罡气,为对方止血疗伤,免得对方死去。
血河真经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有着很强的补血治疗的作用。
林威有罪恶值可以补充罡气损耗,算是间接补充了气血的消耗,对此治疗一个普通武者,也算不得什么难事。
消耗的罡气也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那山匪被林威削去五肢,痛的那是撕心裂肺,死去活来的。
四周的山匪与头领见此,都有些不敢直视,特别是同样还绑在柱子上的山匪,几乎快要被吓得晕眩过去。
等了半个时辰,那山匪缓过劲来时,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四肢,他的表情僵住了。
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他的眼神之中只有那满是不可置信的空洞。
没了四肢的活人,他还能干什么呢?
这显然是一个值得沉思,细细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