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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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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千愿凝视他的一举一动,眼神像是黏在他身上,怎么看都不够,噔噔跑过去,见他把姜片切好,放点红糖来煮姜汤,她歪着脑袋看他,有点小疑惑。

    “阿旧,不是泡了感冒药,为什么还要煮姜汤。”她不喜欢喝姜汤,味道不好喝。

    谦旧瞥她一眼,轻笑:“不喜欢喝姜汤?”

    “是啊。”她点头,伸手盖住他手臂上,睁着水灵灵的湿眸看他,所以你能不煮吗?

    谦旧怎么会看不出她想法,看着翻滚的水,见差不多便关上火,转身将她抱起来,手臂托起她的臀部,像抱小孩的姿势,轻轻松松的走出厨房,走过去将她压在沙发上。

    福千愿被抵在沙发角落,闪着湿润的眸,攥着他衣领,像是讨好似的亲亲他脸颊,弯眉。

    “我就喝感冒药好不好?”

    “不行,喝姜汤。”谦旧被她看得受不住,真想捂住她的眼睛,然而他真的捂住,热气开始慢慢消散。

    眼前一片黑暗,他手心跟他的体温一样滚烫,她呼吸微急,突然想起番思思的话,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心跳猛然跳动,她羞涩了呀。

    “阿旧。”她想说,如果你特别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光想着就无地自容,更别说讲出来。

    在灯光下,映现她通红的脸颊,柔软身子在怀里僵住,像是想什么,呼吸都急了,跟个迫急不知该怎么办的小奶猫,谦旧低头在她脸上亲一口。

    他小声哄她:“阿旧在这,听话,喝了姜汤就不会生病。”

    福千愿到底没能说过他,只能抱着他脖子撒娇,在他怀里拱了拱,软声软气的讲:“阿旧,我不要喝。”

    谦旧额头青筋暴跳,浑身细胞燥热得慌,握上她后颈捏住,好了,她直接乖巧下来,怎么没想过她为了不喝不喜欢的姜汤,这么折腾他。

    外面夜色挂满了星星,气温比室内还冷许多,他注视怀里不高兴的小心肝,扬唇没答应她,在她脖子上小嘬,留下印子,抱着她起来吃饭。

    福千愿生病原因,吃得比平时少,还剩半碗饭,眼巴巴看他,旁边男人安静的拿过她吃剩的米饭,没两口吃完,她笑眯眯的问。

    “好吃吗?阿旧。”

    “没你好吃。”果然小心肝吃过的米饭是最香最甜的,谦旧偏头去看小心肝,盯着她的眼神十足侵略性。

    大概是她听很多次他嘴里的‘吃’是什么意思后,他就算不说,眼底的欲色翻涌强烈,好像恨不得立刻把她给吞了,让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福千愿红了耳朵,低着眉眼,咬唇:“那给你吃。”

    谦旧表情错愕,愣了几秒后是狂喜,心脏抑制不住的颤抖,然而表面上十分镇定的看小心肝,这下知道心疼他了?

    他漾了漾笑意,捧着她的小脸,揉了揉:“以为这样就不用喝姜汤?”

    “”

    被他连带威胁带哄的喝下姜汤,辣得她眼泪直流,气呼呼的要回房间,腰肢被攥住,一下子回到他怀里,脑袋紧贴在他心脏口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莫名的动听。

    谦旧给她抹去眼泪,下巴抵在她脖颈里,嗓声本来就磁性很温沉,哄起人来简直是诱惑:“我们养着身体,以后少生病就不用喝姜汤。”

    “你不喜欢我。”福千愿哼了声,她不喝,他那眼神阴沉沉的吓人,哪里看出来喜欢她。

    “胜过喜欢。”谦旧惹哭了小心肝,总要把她哄开心。

    福千愿偏头不理会他,嘴里还留着火辣辣的姜味,她有点想吐,伸手在他腰肉上掐一把,听他闷哼才心情好些,疼死你算啦。

    谦旧兜里的手机咚了声,他拿出看一眼,再看泪汪汪的千千,心软得一塌糊涂,没想着继续看手机,而福千愿伸手去点,看思思给谦旧发了什么。

    ‘你觉得马赵极帅不帅?’

    “当然,还有钱。”

    气氛安静得异常,番思思和她的声音格外响亮而刺耳,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和男人那闷闷的哂笑,她猝然收起眼泪,心脏跟着跳动,阴沉感慢慢在空气中弥漫,后颈有点儿冷

    她觉得下午应该掐死她。

    在掐死她前,现在她要怎么面对生气的阿旧呀!

    她怯怯的抬头看他,谦旧皮笑肉不笑,仿佛刚刚的温柔都是假象,她呼吸微急,小声的说:“我可以解释。”

    “他帅?还有钱?”谦旧扬着没半点笑意的唇,散着骇人的冷意。

    他此时的心情非常的差劲。

    福千愿下一刻摇头,动身趴在他双腿侧,双手摁住他肩膀,要哭了:“他没你帅,没你有钱,人家马赵极不是喜欢思思吗?思思那样问我,我当然是夸他了。”

    谦旧木着脸,单手握住她腰肢,另只手探进去,慢不斯条的上手,深暗眼神看着她。

    “你还夸他?”他哂笑,眼神更沉了,手上力度更重了些。

    福千愿真要哭了,这男人死心眼还是醋精,她可怜巴巴亲他几口,怎么没听她讲重点:“阿旧,我错了错了。”

    她吃疼,里面衣服直接松掉,她瞠目,直愣愣看他。

    “要不是没套,现在就把你给干晕。”

    谦旧握住她后脑,大口含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吻得她直求饶才放过她。

    福千愿抱着他不敢动,唇肿得没半点知觉,然而头上男人并没消气,满脸不开心,她说:“其实我当时的心里想,还没有我阿旧帅,没我阿旧有钱呢,我阿旧是全世界最好的。”

    谦旧挑眉,这她刚说过,但还是忍不住消气。

    “阿旧,别生气啦,我最喜欢你了。”福千愿被他吻怕了,小心翼翼扯了扯他衣角,玩弄着,继续说:“我最爱的男人,还让我一夜暴富了。”

    “你知道了?”谦旧低眸看她,看她粉嘟嘟的脸,特别被他啄红肿的唇,变得更加诱人。

    福千愿看他眼中有了笑意,开心的点头:“你对我好,我怎么会不知道呀。”

    “我家男人,我的未婚夫最好啦,最棒啦。”她继续夸。

    ‘我家男人,我的未婚夫最棒’对他来说,无疑最有用,蹙眉瞬间展开,心跟着她的夸奖跳得很快,红了耳朵。

    小嘴这么甜,就应该多亲吻。

    福千愿刚要开心,臀部再次被他挨着,她什么都没做啊

    看他墨黑深暗的眼神,似乎要吞了她似的。

    这丫的小流氓。

    看他越来越靠近,她惊恐往后退,连忙挣脱他的钳制,嘴巴到现在还麻木,再亲下去就要亲死了,她蹬着发软的小腿,跑进房间,坐在地上喘气,拿出手机给番思思发消息。

    番思思:(坏笑jop)帮助你们增进感情。

    福千愿:【熊猫翻桌】!你还好意思说!

    番思思:看来亲密了是不是,诶,今天看见你发型好好看,怎么做到的?你家男人给你安排了发型师?

    福千愿:【没爱了jop】我家男人给我绑的。

    番思思:666(单身汪狂哭)

    谦旧走到房门前,伸手去拧把手,拧了两下没打开,扯唇,转身回房间,打开电脑搜索‘调养身体’看了半会,拿出本子,一条条写出来。

    这时候福千愿洗完澡,睡衣不小心掉在地上,全湿了,另一条睡衣昨晚换洗,她裹着围巾,打开房门,对面门没开,这才放心走出房间,走到阳台收睡衣。

    也许太过于紧张,对身后的动静很敏感,房间门打开,她抓着睡衣猛回头,换作他没吃醋还好,那么小心眼的男人,一定很记仇。

    要是睡了,她绝对要坏。

    在谦旧还没从她身上泛粉的雪白肌肤上回过神,纤细笔直又漂亮极的双腿,两坨抖动,从他眼前晃过,胸膛被双冰凉的手推后一步。

    那是什么人间极品。

    ‘嘭’

    谦旧鼻腔血热直流,捂着鼻子走去抽纸巾,他低眸看着血红的纸巾,小腹紧得疼,深呼吸,脑海那明晃晃的诱惑总是重复的播放,这怎么能忍。

    他转身去冲半小时的冷水,燥气稍微平复后,她说过不能冲冷水,便走出浴室。

    他不想忍了,现在过去搞哭她。

    谁知他一开门直接打开了,他呆愣两秒,里头的女人也直溜溜的看他,脸上娇红而羞涩,福千愿低头看着自己圆粉粉的脚趾,缩了缩,身上围巾还没褪去。

    “小流氓,你进来做什么。”福千愿准备好心理,但还是驾驭不了他这种饥渴难耐的眼神。

    “做你。”

    谦旧神□□色,上前将她抵在怀里,低头含住她的唇,忘情亲吻,他怎么也没想她如此的甜,怎么亲都不够,拉扯掉她围巾。

    福千愿惊呼,他这哪有温柔的样子,简直要撕碎她啊!

    “阿旧!”

    “怎么了?”他呼吸急促,克制住所有翻涌着的亢奋,一丝清醒的看着她,看她吓得唇都白,摸摸她的脑袋:“不想吗?”

    “不是。”她感觉肚子好疼。

    “别担心,有什么就说出来,现在不说,待会我怕没理智。”他低头亲吻她的肩头,嗓声因燥气而沙哑。

    福千愿被他扯开腿,推推他的胸膛,泪汪汪的看着他:“阿旧,下次下次,我来经期了。”

    谦旧额头青筋暴跳,看着她撇着嘴,好不可怜,无奈亲吻她的脸,再注意到她床上的血迹,起身给她换下了床单,再去煮了红糖水端来给她喝。

    “千千,有想去的地方吗?”他伸手在她腰上摸,滚动了下喉咙。

    “我想去看海。”福千愿喝完红糖水,依偎在他怀里,拿着他大手往肚子上放,睁着水灵灵的眸看他:“我肚子疼。”

    谦旧给她揉揉肚子,让她枕在手臂里,低眸凝视她翘翘的睫毛,终于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叫‘娇妻在怀’这不就是他未过门的老婆。

    只恨他没到结婚年龄,也快了,就一年时间。

    他清楚自己年纪小,虽然订了婚,千千要是那天不喜欢他,喜欢年纪大的,他要怎么办,放手不可能,更别说看她喜欢别人。

    福千愿听章书阳说,韩悠悠家厂被人收购,孙翠花和她丈夫韩广原本不同意,硬抗不到两天就妥协,家里唯一的带来收入的厂子不复存在,生活一落千丈,常年不做农活的孙翠花连柴火都不会点燃,更别说去下地干活。

    而韩悠悠哪里愿意照顾快病倒的韩广,韩天叶为了家里经济,只能去找工作。

    村里好几个欺负过谦旧的人无一幸免,特别是温国强,被人抓着硬是吃了上百条的蚯蚓,隔天才被人发现。

    这件事大家只以为是温国强在外面惹的社会人,毕竟他这种不学无术又瞧不起人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这局面比少胳膊少腿好太多。

    谁也不会想到谦旧身上,只有韩悠悠和韩天叶想到,这几天韩悠悠在孙翠花嘴里得到的消息,来找谦旧,不过面没见到,就被保安拦住。

    吃了不少苦头。

    章书阳看她一声不吭:“姐姐,你是不是想帮她啊?”

    “不啊,为什么要帮,只要阿旧做的,一定有他道理。”福千愿才不管呢,如果不做这事,阿旧就不是死心眼,报复心强的阿旧。

    章书阳觉得也是,但怎么看姐姐就很像那种,善心大爆发,至少会去问问谦旧。

    福千愿似乎猜到他想什么,喝着茶笑:“善心是要对人的。”

    很快谦旧洗完手回来,看办公室里的两人有说有笑,心口顿时郁气,不轻不重推开门,气压若隐若现的散发,吓得章书阳打个招呼就走出去。

    章书阳很无辜的好不好,还没跑远,就被派去做辛苦的活。

    这不是醋精吧,是醋桶吧!

    福千愿看他温和的脸色,还没放松就被他摁在怀里亲吻,吻得她发软还呼吸不过来,呜呜了声,气得掐他的腰肉。

    “阿旧,你乱吃醋干嘛。”

    “你对他笑得好甜。”谦旧气得在她肩头上咬一口,不重的力道让怀里的她颤抖。

    “那是我在你眼里都很甜。”福千愿叹息,安抚他酸醋的炸毛,简简单单的笑容他都会眼红。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这么回答,红了脸,但也是事实呀。

    谦旧木着脸:“那你们聊什么那么开心。”

    “再说你干的坏事。”福千愿抬眸掐他的脸,一口咬住他的下颚,让你咬我,我也咬死你。

    谦旧倒吸凉气,他乐了,还挺喜欢她这样,就当是情趣,伸手捏住她下颚,让她松嘴:“我什么坏事?嗯?”

    福千愿才不和小混蛋说话,扭到一遍玩手机,身边的人可不给她忽视他,那双咸猪手直接上来摸。

    她还听书阳说,谦旧为了还任家恩惠,把周边一块地送给任家,那块地有商业头脑准能赚钱,对任家如今实力,不太起眼,能不能赚钱还得靠任老,至于任梓雪没那么聪明。

    最近任梓雪换了目标,听说谦旧有订婚,就放弃喜欢他,反而对书阳更凶,但也接受他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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